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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英俊的脸掩在了双掌之中。
十年之前,他不相信这个通灵。
十年之后,他却还是来了这里。
“野孩子,你有了心知,为何还是忘记不了童书?”阿婆伸出手抚着他浓密的头发,“你母亲若是知道你这般为情所困,她不知道有多伤心呢!”
“阿婆,昨晚……昨晚我看见了书书……”拓跋野抬起头,心痛万分的道:“她在心知的身体里……”
阿婆叹了一声:“你的心中其实已经明白,俗话说一个劫和结是分不开的,此结非彼劫。”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拓跋野忽然失控的吼了起来,“我不相信她会……我不相信……”
阿婆没有说话,只是心疼的看着他,爱怜的抚着他的头发,在安慰着一个野孩子一样。
“一定是非寻害死了她,一定是这样!”拓跋野说完就往屋外走去。
阿婆又叹息了一声,这个劫迟早都要来的,但愿十年的心结,能在今天一并的揭开吧。
拓跋野怎么也不肯接受童书已经不在世上的消息,他冷酷着一张俊脸,回到房间,却意外的看到了童画正在客厅里。
“野哥哥……”童画欣喜的叫了起来,当非寻说能在这里见到他时,她还以为非寻是说笑呢!不过,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谁带你来这里的?”拓跋野厉声吼道。
“是我!”非寻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拓跋野一看到他,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他心中所有的痛苦和愤怒,此时全部集中在了拳头上。
“你又发什么神经?”非寻吃了一拳后,马上被侍卫们挡了起来。
此时,风间和梨冰还有在房间里睡觉的蓝心知也都跑了出来,看着拓跋野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一样在发狂。
“你们都给我让开,我今天要打死他!”拓跋野的眼睛一片血红。“你还我书书来!”
非寻也不甘示弱,“打就打,谁怕谁!不过我告诉你,我若知道她在哪里,只会娶她而不是娶蓝心知……”
蓝心知震惊在当场,对于昨晚的印象,就是在画室见到童书的画,之后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房间睡到了现在。
她看着这两个男人,他们十年前爱着同一个女人,十年后又为了彼此的利益算计着交易着同一个女人。
童书出现2
()很明显,两人爱着的都是童书,两人算计的却是她蓝心知。
非寻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娶她,而拓跋野抢她亦是因为她是非寻的妻子。
她昨晚还以为,是因为她会画画,和童书有着千丝万缕般的联系。现在看来,两个男人之间的恩恩怨怨,她却是这场恩怨里面的棋子和筹码。
蓝心知不理打着架的两个男人,悄悄的走了出去。
童画亦跟着也走了出去,她见蓝心知坐在花园的长廊里,便移步了过去。
“野哥哥真是情深义重,对姐姐的爱情是十年如一日,蓝小姐你怎么脸色不太好?”童画轻声细气的讲着话。
原来她就是拓跋野最爱的女人的妹妹,难怪拓跋野说童画不是他的女人,他却还要如此的兹庇护着她。童画做错了事,他拓跋野就如此宽厚的待她,而蓝心晴呢?他却将蓝心晴占有己有,让她们两姐妹都成为了他的女人。
爱一个人,不爱一个人,已经完全明了。
因为他爱着童书,所以他善等童画。
因为他不爱蓝心知,所以他恶待蓝心晴。
同样是两姐妹,同样是都爱着他这个男人,而得到的回报一个是功成名就,另一个却是伤痛累累甚至狼铛入狱。
蓝心知终于明白自己爱着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拓跋野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面对此时童画的挑衅,蓝心知什么话也没有说。这个女人设计陷害得她被斩断无名指以铭志,而现在还在这里以高姿态的胜利了的骄傲来讽刺她。
“蓝小姐,你要去哪里?”童画见她一语不发就向外走去。
她要离开!
蓝心知要回家!
“蓝小姐,请留步!”风间从房间里冲出来,拦住了蓝心知的去路。
“风间,我要走。”蓝心知看着他,轻轻的说。
风间低下头,柔柔的说:“等爷处理完手上的事,我们一起回去。”
“不……”蓝心知摇着头,泪水如泉涌了出来,“我不要再见他,我不要……”她不要再看到那个大坏蛋,她不要……
“蓝小姐……”风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此时见蓝心知心灵受到了伤害,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安慰她。
“风间,让我走……”蓝心知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她伸出手,去拉风间的手臂,手指用力的的抓着晃着。“风间,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一刻也不想……”
风间还是温柔的说:“我先带你去别处冷静一下好不好?”
“好……”只要离开这里,都好……
风间伸出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我们走吧!”
风间带她来的一个地方,是一个雏菊园。
这是拓跋野的母亲生前亲手种植的,后来她过世之后,怀念她的仆人们每年依然拔草施肥再种植。
他知道她最喜欢雏菊花,所以带她来这里散散心。
*
*
还在大厅里打斗的非寻和拓跋野,大厅已经是一片狼藉,而非寻也身上负伤,被拓跋野的拳头击得是伤痕累累,而拓跋野还不解气,一直击……
“殿下饶命……”非寻的父母闻讯已经赶了过来,跪在厅里向拓跋野求饶。
非寻的脸上也挂了彩,他看着父母:“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来,等你被殿下打死吗?”非母哭泣道。
拓跋野此时也住了手,他红着眼睛喝道:“非寻害死了童书,他要偿命!”
“我没有!”非寻也大声辩解。
“童书?十年前那个画家?”非父想了起来。“她不是离开了吗?”
非母看着一身是伤的非寻:“寻儿,是不是你害了童小姐?”
“妈,我那么喜欢她,怎么又会害了她?”非寻叹道。
“你可知道在御凰国说谎,是会被天打雷劈的。”非母骂道。
非寻非常认真非常虔诚的道:“我以生命来启示,如果我害了童书,我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非母听了后向拓跋野求情:“殿下,您查清楚再定罪好不好?寻儿和您当年都还只是少年,现在你们都是大人了,不要再意气用事好不好?我每个星期都会采一束雏菊花去看您母亲,看在您母亲的份上,您放过寻儿好不好?”
“好!我会查清楚,非寻若真是你做的,我一定饶不了你!”拓跋野一挥手,示意梨冰送客。
非寻父母带着他离开后,童画走了进来。
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脸上布满了泪水,凝望着拓跋野。“野哥哥……”
拓跋野冷凝着一张俊脸,“书书还没有找到,我只是在试探非寻而已,你先不必伤心。”
“野哥哥,你可一定要找回姐姐。”童画哽咽着说。
“我会的,我今天刚到,先去休息一下。”拓跋野说完就往外走,梨冰在后面跟上。
童画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去找跑了的蓝心知吗?
拓跋野站在山之巅,俯瞰着这个富裕的小国家,这里本是世人的天堂,现在却成了他十年以来的魔地。
梨冰站在他的身后,亦没有说话。
“书书……”拓跋野纵声高喊。
他雄壮浑厚的嗓音从山之巅上飞出,飞上蓝天,飞入大海,飞进山间……却飞不进童书的心里……
拓跋野背手而立,难道他等了十年,就是童书已经死亡的这样一个结果?
如果不是的话,又怎么解释童书附在了蓝心知的身体里?
昨晚在红枫林,她的一举一动、一个娇吟、一个姿势,无一不是童书展现出来的样子。
那么今晚,书书,你还会再来吗?
他希望她能来,即使是借助于蓝心知的身体,他还是感应得到她,还是想她。
“心知呢?”他刚才出来时没有看见她。
梨冰道:“风间带她去了雏菊园散心。”
黄昏时分,拓跋野望着落日,忽然特别期待黑夜的降临。
他和梨冰走到雏菊园时,见蓝心知和风间靠得很近,正坐在地上轻声笑语不断。
童书出现3
()“爷!”风间先站起身来打招呼,然后和梨冰一起离开。
而蓝心知是看也不看他,就连坐在地上的姿势也没有动过。
她知道,风间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拓跋野,所以凭她自己的能力想走出御凰国,简直就比登天还要难。
即使是这样,她依然是不想看到他。
拓跋野望着她,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也是错,他在蓝心知的心里已经是十恶不赦,那么就十恶不赦下去吧!
“心知,跟我回去!”他语声尽量放平静。
蓝心知冷冷的道:“回哪里?回你府上还是回城?如果是回城我就走,如果是回你府上我不去。”她宁愿坐在雏菊园里跟花花草草作伴。
拓跋野俯低身,凝视着她:“又在跟我闹什么别扭?”
“我跟你闹别扭?我才不屑跟你闹别扭呢!我要回家。”蓝心知气愤的瞪他。
“等我办完这里的事,我们就走。”拓跋野忍住怒气。
蓝心知怒道:“先送我走!”
“不可能!”拓跋野沉声喝道。
“为什么?”蓝心知咬唇。
“……”拓跋野没有答她。
“你不说!我来帮你说,因为这里有你最爱女人的回忆,你想呆在这里是不是?那你呆着啊,你留我做什么?我在这里只会破坏掉你的回忆。”蓝心知冷声道。
对于她根本不知道昨晚在红枫林发生的事,拓跋野越是感觉到童书已经不在了的事实,越是这样,他就越要留住蓝心知,他要问童书,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他的沉默,更令蓝心知气愤,她继续说道:“我们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永远都不再有什么交集。”
说完后,她就往外走去。
“蓝心知!”拓跋野一把抓着她手,“等我办完事再走。”
“我为什么要等你?你是我什么人?”蓝心知冷冷的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拓跋野的心里一揪紧,他自然明白蓝心知的性格,她是柔中带刚型,她爱一个人会用自己的生命去爱他,她恨一个人,亦会用自己的生命去恨。
“心知,对不起……”他哑声道歉。
“你的对不起我不希罕!放手!我叫你放手!”蓝心知怒火滔天。
拓跋野也是牛脾气,“我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现在不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回家,过我蓝心知的小日子。想怎么样的是你拓跋野!”蓝心知见他发脾气也依然怒吼。
“好!是我想怎么样。”拓跋野冷酷着一张俊脸点头,“现在跟我走。”
“我不走……”她话还没有说完,拓跋野已经将她抱起来向府上走去,“拓跋野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你放开我……有本事你找你自己最爱的女人去,你留我做什么?”
拓跋野任她破口大骂,任她手脚并用的打他踢他,只是不准她离开。
童画在厅里看到这一幕,默然无语。
“风间,拿药来!”拓跋野见她发起脾气来,性子烈得让人招架不住。
风间很快拿了药进来然后走了出去,蓝心知看着他手上的药丸,“你给我吃什么药?”
“让你乖乖听话的药!”拓跋野捏着她的脸颊,逼她张嘴。
蓝心知死死的咬着嘴唇,即使被他捏得痛入骨髓,她就是不肯吃药听他的话。
这性子……烈得……
拓跋野几乎能听到自己捏她骨头的声音,可她就是偏偏能忍住……
“想我捏死你吗?”拓跋野火气十足。
捏死她也不会吃,她有死的勇气和骨气。
“你……”拓跋野无奈之下放开了她,却又马上疯狂的撕裂她的裤子,当片片残碎的布跌落在地上时,蓝心知依然是视死如归的冷冷的看着他。
这种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