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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空碗放置一旁,福雅再次坐回床头,让封玉涵枕着她的大腿,轻柔地替他按摩着头部。
封玉涵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发了,还是因为她指尖的温热,慢慢地睡着了;福雅自一旁的水盆里绞来一方冷敷布,细细地擦着他的额际、脸颊和脖子,想要尽快替他降温。
福雅毕竟也是连日里赶路,又没有武功,早已疲累,这么靠着,不一会儿也进入了梦乡。
半夜突然惊醒,福雅第一件事就是低头查看封玉涵的体温,才发现,他的衣服早已汗湿,热度却已经退了下去。
福雅松了一口气,替他褪去衣裤,用温水替他擦拭全身后,用薄被将他好好裹住,怕他再受风寒。
而福雅则和衣睡在床的外侧,很快便睡着了。
封玉涵的风寒在服了两帖药后,好了许多,就是人似乎还有些无力,又不能出房门,这对封玉涵而言有些憋闷。
见福雅不在房中,索性披了件长袍坐到一旁的案几边,翻了本兵书来看;想着就看一下,在福雅回来之前再回床上躺着。
可封玉涵没有想到,他看的太过入迷,居然忘了时间,而福雅推门而入时,他恍若未闻,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兵书。
这兵书是福雅自瑞王的书房借来说是自己要看,其实是拿来给封玉涵解闷的。
而他那全神贯注的样子,福雅竟然觉得异常的迷人,悄悄地走到他的身侧,盘腿坐下,这才惊动了封玉涵。
一看见福雅,他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福雅不由轻笑,“好了,躺的闷了,起来坐坐也无妨。”
福雅伸手到了杯温水给他,拿过兵书翻了翻,“这书就这么好看?”
“嗯,不亏是瑞王的收藏。”说到这个,封玉涵的眼睛都闪闪发亮。
“玉涵,这么活着不累吗?”福雅淡淡道,目光还在书上,连头都没有抬。
封玉涵身体一震,知道福雅说的什么,沉默了一会儿,低头道,“累,可我只能这么活着。”
他何尝不累,只是他这一生注定了只能穿着女装,脱不掉,也摆不脱,他那副万般无奈又可怜的样子让福雅不忍再问下去。
“累的话,这里借你靠靠好了。”福雅拍拍自己的肩头,笑道。
封玉涵怔怔地看着福雅,目光又移向她拍着的肩头,一动不动。
他那样子让福雅不由有些尴尬,干笑了一声,“你别……”
福雅才开口,封玉涵身子微倾,靠向了她的肩头,整个人轻依在她比他单薄的肩头,却觉得无比的可靠。
是的,她的外表看上去似男儿般文弱,可就是这样的她,能巧计筹灾款、治天水;能巧计收了吴歌、安夜,退了赤炎军;能周旋于朝廷各个势力之间;能撑起这整个天下;若是他的王是她,他会忠心耿耿,誓死相护。
这样难得示弱的封玉涵,让福雅也不想再开口,打破这温馨静谧的气氛,只是伸手揽上他厚实的肩头,轻轻摩挲。
封玉涵的头不时地在福雅的怀中摩挲,似乎在找寻最舒适的位置,可他的摩挲,却带起了福雅身下的炙热,让她不觉轻哼一声。
封玉涵不由一怔,他不知道,或许是因为生病,或许真的是一个人藏着真相太久了,被她看透后,居然有了依赖的心。
封玉涵收敛了外泄的脆弱,想要起身,却在抬头间对上了福雅泛着些微红光的眼。
怎么又要发作了吗?她到底是中毒了,还是生病了?不论是哪一种,慕灵修不可能没有察觉。
“你的眼睛?”封玉涵仰头与福雅对视,眼眸中有着忧虑之色。
福雅困惑了一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下一刻便想起慕灵修说过的,自己服了极乐果后,若是强行压下欲望,眼睛就会变红。
福雅正兀自出神,唇上一热,才发现封玉涵再次贴回了她的怀中,仰头吻上了她的唇,而后退开些许道,“没事的,一会儿就没事了。”
封玉涵知道会发生什么,也知道那种折磨有多痛苦,可要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难受,他,做不到,只要她没事,他……
可是,他的身体却记住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仍是无法控制的僵硬了起来。
福雅泛红地眼凝视着近在眼前的封玉涵,怀里靠着的,是他僵硬的身躯,他闭上了眼,睫毛微微颤抖,那表情就好像,明明很害怕,却仍是勉强自己坚强面对一般。
想到慕灵修说过他服过那什么绝子丹后,某部分功能发育减缓,无法受孕,而□也因为如此仍一如孩童;那么,她曾经的极乐果发作,若是玉珠无法得到舒缓,是不可能消退的,这对他而言,又是怎样的折磨。
眼前的男人不像这世间其他的男人,他没有娇颜的容颜,没有柔软的身段,没有娇柔的气息;相反,他更像是她曾经所知的男人,肌肤黝黑,肩背强壮而厚实,腰线硬直而修长,他俊朗的容颜更似这世间的女子。
福雅揽着封玉涵的手轻轻地划着圈在他的肩头摩挲着,低头怜惜地吻上了他的唇,是的,她怜惜这个男人,怜惜他这样不真实的活着,怜惜他明明有着独立自主的性格,却偏偏对她奉上了一颗男儿心。
他从来不曾要过什么,甚至连想要留在她身边的念头都没有;一心只想回到边关,去过他可以自由驰骋,恣意豪迈的日子。
她曾经,可以放手,也愿意放他自由;可如今,在他这样待她后,她,还能吗?
封玉涵惊怔在她怜惜的吻里,她从来没有这样吻过他,从来没有……他的风寒还没有好吗?为什么头有点晕,有点烧,四肢无力,身子发软?
福雅的手扶住了封玉涵的肩背,而封玉涵仰着头,眼睛缓缓闭上,微启着唇,任她吻着。
这样温顺的封玉涵让福雅刻意压抑了体内暴涨的欲望,吻地越发的怜惜和温柔,扶着封玉涵的背,缓缓将他放倒在坐垫之上,半边身子被放置在了地板上。
福雅怕他着凉,将他整个侧抱在怀中,自己也半躺在地上,低头吻地更加深,灵舌挑逗着身下男人生涩的唇舌。
封玉涵何曾被这样的亲吻过,脑中一片空白,软软地随着福雅的动作而动,却毫无自知,直到感觉身上一凉,这才恢复了些许的意识,发现自己随意披着的衣袍半敞着,滑落到了腰间,自己的上身赤 裸地被福雅拥在怀里。
福雅也是这才发现他里面居然什么也没有穿,只是披了件外袍坐在这里看书,真不知此刻是要骂他不知照顾自己,还是吻得他喘不过气才好。
此时此景,福雅当然选择了后者,封玉涵才恢复片刻的清明再次沉沦在福雅的唇舌挑逗之间。
等福雅终于决定放过他时,封玉涵已经无力思考,只是努力地喘着气,眼睛微眯地对上她此刻通红的眼。
福雅半抬身,低头打量着怀里急促喘息的封玉涵,他,好美,是一种力与柔结合的美。
他全身的肌肤黝黑而紧致细腻,因为常年的征战,练就了一身的肌肉,不是那种肌肉块,而是所有的肌理结实有力,呈现出一种力的感觉。
胸线优美地勾勒出他不是很大的胸肌,腰线流畅地向下与他挺翘的臀线完美的结合,小腹上的六块腹肌更是性感而米人,修长结实的长腿,还有在这世上称不上美的厚实大脚,而在福雅的眼中,他完美的好像被神眷顾着诞生一般。
福雅的目光被眼前两颗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而跳动的珠粒吸引,看着它们随着他的呼吸而渐渐安静下来,好似被吸引一般地渐渐俯下身去……
渐渐呼吸顺畅的封玉涵有些无力地半睁开眼,看见的是福雅更加通红的眼,这次的她和那两次完全不一样,而这样的感觉,他,好陌生。
看着福雅渐渐靠近,却在胸前的珠粒被她的舌尖滑过时,忍不住挺起胸,轻吟声失控地流泻而出,整个身体随之绷紧,抖动了一下。
而随着福雅越来越频繁地舔弄和吮 吸,封玉涵努力压抑,却总是无法自控地流泻出呻吟声,身体更是无法由他掌控,随着她的唇舌而舞动,太多陌生的情潮在体内流窜,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却无法反抗。
“小姐……”封玉涵低低唤着,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什么溺毙了般,想要抓住什么。
“雅,叫我雅。”福雅总觉得他似乎在用称谓,在她与他之间划出什么界线,不知是用来警告她的,还是用来提醒他的。
“小……”封玉涵断断续续地喊声,在听见福雅的这句话后,停顿了一下,之后他小小声地唤了一声,“小雅。”
这一声让福雅满意的一笑,唇舌向下,滑向他结实的腹肌,一块块地舔舐亲吻着。
直到福雅满意地在他的全身都留下了深深浅浅不同的红色吻痕后,封玉涵整个人都痉挛了起来,身下的他翘的高高的,顶端有蜜液缓缓流下,身体无法自主地向上挺动。
福雅的腹间也炙热如火,拉起封玉涵,将他抱在怀中,就着这个姿势将他纳进了怀中。
“啊~”封玉涵此刻早已被欲 望驾驭,失控地呐喊出声,腰随着福雅的起伏而挺动,迎合着福雅的需索而舞动着。
“啊啊啊~”封玉涵流着泪在福雅体内宣泄而出,那次在小木屋,压倒福雅后,虽然之后是福雅压住他狠狠地索求,可却没有安抚他初夜的疼痛,那样狂野的需索,让他痛了整夜。
而此刻这般让人快乐到泪流不止,晕眩不已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快乐,让他瘫软在福雅的臂弯中,整个人都瑟瑟发着抖。
福雅将失神的封玉涵放倒,让他躺平,拉高他的双腿,大开;露出他身后密合的粉色花蕊,而那花蕊,并不似其他男儿那般,高 潮过后便会自行开启。
福雅低下头,用舌尖轻触他身后的花蕊,封玉涵轻哼了一声,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福雅于是架高他的腿,低头用舌头在花蕊四周轻轻舔弄,渐渐探入其中,见花蕊渐渐舒展,这才探入了一根手指。
“唔~”封玉涵轻轻痛哼一声,神智也因着疼痛而渐渐回笼,就对上福雅担忧却依旧通红的眼,他知道身后将发生什么,这点点的痛楚比起之前的,根本不算什么。
福雅却不急,手指也不再深入,只是慢慢地摩挲、按压着他的内壁,另一只手也再次覆上了身下的他,缓缓揉搓。
“嗯~”封玉涵再次被福雅的揉搓迷蒙了泛着白色雾气的眼,朦朦胧胧地看不清眼前的她。
而福雅见他似乎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才缓缓地推进那根手指,直到触到他体内深处的突起。
手中的他突然暴涨,硬硬地就要喷薄而出,却被福雅一手紧紧握住,阻止了他的发泄。
封玉涵无力却疯狂地扭动着腰身,自后背突然蔓延的快感和酥麻控制了他所有的神经,他此刻泪水横流,呻吟声早已变了调,带着不满和诱惑。
被泪水冲洗的黑亮的眼,毫无焦距地望向福雅,不满地扭动着,想要摆脱福雅的钳制。
福雅半倾身,压制住扭动的封玉涵,刚才那一下,他的体内似乎有什么留出,润滑了手指,让手指此刻能缓慢地抽动,于是,她再次压上那突起,不停地戳刺挑弄。
封玉涵疯了般地扭动着,太过激烈地快感却又无法发泄,让他不由啜泣出声,“小雅,小雅,小雅……”
福雅几乎制不住这么疯狂的封玉涵,扯过一旁的腰带,将身下的他牢牢绑住,此刻,她只能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