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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几乎制不住这么疯狂的封玉涵,扯过一旁的腰带,将身下的他牢牢绑住,此刻,她只能刺激他的身后,让他不停地高 潮,而他身后的分泌物能让他感受到另一种快乐。
“小雅,小雅,小雅……”封玉涵哀求般的泣声一遍遍地唤着福雅,他的四肢瘫软,无力移动,身下唯一能宣泄的出口被紧紧束缚。
而福雅此刻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轮流玩弄着封玉涵体内的突起,另一手将泪痕满面的封玉涵抱进了怀中亲吻。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福雅轻声安抚着他,在他体内的手指不停地开拓着,感受着他每次高 潮后便会包裹住她手指的热流,直到她探入了第三根手指。
封玉涵的呻吟声渐渐变得有些沙哑,整个人都在福雅怀里痉挛,福雅怕他撑不住,加快了手下的动作,在他又高 潮后探入了第四根手指。
福雅低头查看他的身下,那花蕊此刻已经张开,微微露出粉红的内壁,很漂亮。
福雅这才再次拉高封玉涵虚软的双腿,俯下身,将玉珠缓缓推入。
“啊~”即便如此,封玉涵仍是无法承受福雅不同常人的玉珠,嘶哑着痛呼出声,此刻的他,没有力气去忍耐什么,克制什么,展现出的,都是他最最直接的反应。
誓死不相离 (二)
封玉涵的痛呼声让福雅顿住了身形,下一刻,身体微抬,将身前的他再次纳入了体内,轻轻地收缩内壁,摩擦着体内的他。
“唔~”封玉涵难受地摇着头,身前的美妙和身后的痛楚交替折磨着他,他语带哀求的低低唤着,“小雅,小雅……”
福雅半抱起他,温柔地与他缠绵绯吻,手在他的背脊处缓缓按摩着,想让他舒服些,直到听见他喉头发出一声舒服的咕哝,这才微微动了动腰身。
“嗯。”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痛,可是还是有些痛。
福雅却异常的难受,玉珠这么卡着,不前不后的,体内他的摩擦同样让她欲火高涨,索性猛地挺身,将玉珠完全送进了封玉涵的体内。
“啊~”封玉涵有些无力地痛呼,身体在福雅的怀中瑟瑟发抖。
福雅缓缓地摆动腰身,同时刺激封玉涵的身前和身后,唇舌也有些急切地在他身上吮吻着。
封玉涵被她的温柔魅惑了心神,身后也因为疼痛而有些麻木,可身前却因为福雅的温暖紧 窒而颤抖,不由轻浅的呻吟着。
看着如此强健的男人在自己怀里双眼迷蒙、双颊晕红、双唇微启,轻浅呻吟的样子,福雅下身一湿,将封玉涵绞的更紧。
“啊!小雅!”封玉涵除了唤着福雅,什么也说不出,身后麻木的地方居然渐渐也开始有了感觉,他在福雅的耳边低声粗喘。
福雅听见他的呻吟,知道他已然适应,于是,终于放松神智,不再压抑,紧紧抱着封玉涵,开始了毫无顾忌的索取。
封玉涵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福雅抱上床,也不记得福雅到底要了他多少次,只知道,第一次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也第一次知道,原来,泪水不是伤心时才会滑落……
“小雅……”这是已经镌刻在心的名,镌刻在心的人。
福雅吩咐了一声要沐浴,便有木桶热水送了进来,等人都退了出去后,这才抱起床上昏昏沉沉地封玉涵,一同坐进了浴桶中。
“玉涵,”福雅见封玉涵眼眸半开地靠在她的肩头,于是开口试问。
“嗯?”封玉涵睁眼看她,发现自己只能这么靠着她,浑身发软,他还从来没有觉得这么无力过,可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充实和喜悦。
“累了吧?”福雅替他拨开额际的湿发,轻声问道。
封玉涵笑笑,摇了摇头,他做梦都没有想过,能有一天,自己能以她男人的身份陪伴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有一天,他也觉得足够了。
“小……雅。”封玉涵有些迟疑地道,“我的病,差不多好了,明天……”
福雅的手揉上了封玉涵的腰际,轻声道,“不急,刚好趁这机会好好调理下,谁知道你以前都是怎么招呼自己的!”
“我……”封玉涵想要辩解,他几乎十岁就开始自己照顾自己,学会怎么在军中生存,学会怎么做一个女人,忘记自己是个男人。
他做的很好,在遇到她之前,除了沐浴时,他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是个男人了。
“你不用说,你说的好,不是我说的那种好。”福雅不打算听他说,拿过一边的布巾开始替他擦身子。
“我……帮你。”封玉涵有些不太习惯,他自己照顾自己习惯了,倒是她,都已经是九五至尊了,怎么能做这种事,出门在外,身边连个随侍都不带,万事自己动手,这样的皇帝,谁见过。
福雅打下他的手,“你老实呆着,腰不疼了?”
封玉涵手背泛红,心中却仍是不自觉地盈满了暖意,凝视着福雅替他擦身的侧影,眼中有些刺痛,这样的她,值得他为她护卫一生,保她江山万世。
封玉涵静静地靠在福雅怀里任她将他抱出浴桶,拭干身子,相拥躺在床帐之间,身体的疲累,她温暖清香的怀抱,还有病后的虚弱,都让他无法再支持,放任自己在她怀中安睡,只因,此时的他,只是她的男人,不是那个无惧无畏、受人敬仰的将军。
福雅听着他渐渐平稳的呼吸,这才低头细细打量他,休息了两天,他的气色好了许多,再加上她不断的汤药进补,风寒早退了,可就这么两日的调养根本不够,这人老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不过这两日里,福雅也看出来了,他是一只习惯了飞翔在蓝天的鹰,只是在房中困了两日,他便坐立难安,又爱看兵书;还真是不能将他困在那精致的金丝笼里。
罢了,有机会还是放他出去飞吧!纵然不舍,还是不想委屈了他。
*** ***
翌日
福雅硬是让封玉涵再在房中睡一会儿,她反正只是在瑞王府中走走,不会有什么,分析了一大堆,才让他安了心,放了她出来。
已经住了两日了,瑞王每天也会过来一趟,那副模样,福雅觉得她就是来例行请安的。
今日索性自己去前面晃晃吧,想到太君对瑞王的评价,似乎要比对秦王的好上太多;可是看来瑞王,似乎对她防心甚重,巴不得马上就把她送回京城。
一路上无人阻拦,但是福雅很肯定,必然有人会去通报瑞王,而她,不用刻意去找,也能马上见到她。
果不其然,福雅还在花园里转悠,瑞王就急匆匆地赶来了。
“皇姐,不知皇姐可是在那院里呆的闷了,出来走走。”瑞王觉得自己还是不习惯叫皇姐,可她的身份却又要保密。
“正是。”福雅立于花丛边,浅笑盈盈,打量着瑞王一身的盔甲装扮,道,“瑞王可是要出府?”
“是,臣妹今日要去城南巡视。”瑞王如实禀报。
“噢。”福雅沉吟道,“不如我与瑞王同行可好?”她好歹当了皇帝,既然微服来了,就去看看吧。
在她的记忆中,望归城的南边不远处就是大海了,她也很久没有见过海了,不知道此去有没有机会看看。
福雅见瑞王面露难色,接着道,“望归城是瑞王的地盘,难道怕保不住我的安全?”
瑞王抬眼看了福雅一眼,竟然觉得她说此话时,好像隐了些气势在,可这位皇姐看上去很温和、很亲切、很好说话的样子,一点帝王的架势也没有,更别说什么气势了,除了那身贵气外,几乎看不出出身皇家的感觉。
“臣妹遵命。”瑞王侧身让路,眼前的人是皇上,想要去看看属于她的领地,无可厚非,她不过领命行事,多安排人手便是了。
福雅一笑,便向府门方向走去,看来这位皇妹只当她是皇上,不当她是家人,她这位妹妹的防心针对的,似乎就是皇家的人。
福雅站在府门前顿了顿,眼前的一队士兵,衣着整齐,手执缨枪,队列整齐,一眼便知训练有素,这位皇妹带兵,果然名不虚传。
“皇姐,这边请。”
福雅闻声,随着瑞王的手势看见了一辆精美的马车,心中翻了个白眼,她这副身板看来走到哪里都是这种待遇,不由一笑,“今日与瑞王你并肩驰骋如何?”
瑞王再次有了那种感觉,这位皇上明明说话很温和,口气也很婉转,却不知为何,听上去却有种不得不遵从的感觉。
瑞王吩咐人备马,自然是选了匹性格温良的,要是伤了皇上,她可担待不起。
福雅看了看瑞王那匹神气的高头骏马,皮毛黑亮,是难得的神驹;再看看给自己备的那匹白马,虽然也很有风采,也是好马一匹,可一看便知是训练有素,没啥个性的。
算了,瑞王的心思她也明白,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福雅俐落地上马姿势让瑞王怔了怔,这才似乎想起来,她是骑马来到望归城的,而非乘车。
福雅与瑞王并肩而骑,一路避过市集,来到城南。
瑞王先是在城下巡视了一圈,似乎有些城墙在修葺;之后绕到城外,检视守城的士兵和城墙的坚固度,听属下的汇报。
福雅自始至终没有插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跟在瑞王的身边,这瑞王对着她严谨拘束,可与部下相处时,却豪爽不拘,没有任何的隔阂。
一行人来到一旁略显偏僻的城墙边时,几乎是毫无预警地,突然自城墙附近和一旁的树林间涌出成批的黑衣人,不过片刻功夫,便已与士兵交上手。
可这些人都是出自江湖,士兵的对战不免有些落于下风,却仍是个个锐不可当,顽强对抗;另一批的黑衣人几乎同时加入了战场中,每人的手臂上都系着黄色的缎带。
福雅微微一笑,暗黑阁,黄色的缎带,罗刹的恶趣味,想改行做皇家暗卫吗?
瑞王怎料此刻会被人突袭,不由侧头看向福雅,恰好看见福雅唇边的那抹笑意,她毫无惧意,如此从容,难道笃定这些黑衣人不成气候吗?
可是这黑衣人的数量之多,她都有些担心,单凭她的这队士兵绝对抵挡不住,就算有这批系着黄色缎带的黑衣人加入,又能如何。
空气中呼啸声响起,一支箭夹带着凌厉地气势直逼福雅而来,瑞王拔剑几乎拼尽了全力才将这箭挡开,此箭直直插入城墙之内,箭尾扔在不停抖动。
可几乎是同时,有另一支箭紧随其后,一道黑色身影急速掠过,将箭斩成两截后,快速地掠向了树林之中。
而同时,福雅居然策马追着那黑色身影,向着树林而去;瑞王不知发生何事,只能策马紧紧追随其后,在杀了几个黑衣人时发现,福雅的身影已经进入了树林内,连忙策马狂追。
福雅此刻的眼中什么也看不见,心心念念只有那抹身影,那熟悉的气息,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还有与那剑一同飞扬的绿影,她绝不会再这么放他走。
可是黑影几乎进入树林后便消失不见,想要躲着她吗?福雅暗忖,唇角的笑有些伤感,为什么要躲着她,难道不知道她有多想念他吗?
既然一路尾随,便是也放不下她,那么,为何还要躲着?藏着?让她挂心。
不出来是吗?不想见她是吗?福雅心中怒火微扬,手中马鞭扬起,策马飞驰,让马儿几乎飞奔而起,那么,就试试看,到底是他的心硬,还是她的命硬。
福雅将脚自脚蹬里抽出,放开手中的缰绳,闭上眼,几乎下一刻便被飞驰的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