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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深深看了灵洛一眼,揽着他的腰来到了床前,床上的男人静静地躺着,好似在安静地睡着一般,只是,他的脸颊却消瘦了许多。
而这床上之人正是已经宣布身亡的星贵君,瑞雪最珍视的弟弟,瑞星。
“我们每日里只能硬是灌些人参水,若是再醒不过来,我担心……”灵洛眉头轻颦,或许是因为瑞雪哥哥,或许是因为他对雅的那份痴心,又或者,是因为照顾了他这么久,他,已然无法忍心见他就这么香消玉殒。
“染香师父……”福雅侧头看看跟来的染香。
染香打量了一下床上消瘦的男人,他脸上泛着青色的光泽,这是中毒之象,他伸手撩开了被子,见他十指指甲均已发黑,而他周身大穴上的银色闪光证实了他的猜测。
“染香师父,他,可有救?”福雅看着他检视着瑞星,自然也看清了瑞星此刻的模样,心里对这男人说不出是什么感情,若是说恨,早在他被他母亲出卖的那刻便已无法再恨,可是,姐姐的死毕竟与他有关,她,无法那么深刻地恨着他……然而,此刻,她也还无法原谅他。
会救下他,除了因为瑞雪对他的重视,也因为他服毒后那坦然的表白和不减的深情,她和他,都因为爱而伤害了彼此,已经无法说谁对谁错,他给她的感觉太过复杂,她一时不愿去细细思考。
“显然,银针封穴,毒还没有侵入心脉,还能救,只是,他中毒太久,这毒亦是性烈之毒,我需要时间。”染香缓缓道,心中猜测着,这男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否则,也不会被藏得如此隐蔽。
“需要多久?”福雅依旧揽着灵洛站在那里,静静问道。
“少则一两个月,多则三五个月。不过……”染香看了她一眼,“这毒本是立时毙命之物,侵蚀性很强,他的经脉必然受损,至于他醒来会是什么样,我也说不准。”
“先救醒他。”福雅看着床上的瑞星,淡淡道,“染香师父若是不介意,便在后宫住下吧!也省去来回奔波之苦。”
“好。”染香从善如流,答应的很爽快,这样也能避开萧桐玉几日,清静一下,而这宫殿这般偏僻,他倒是很喜欢,“就住在隔壁吧。”
福雅怔了怔,倒是没有想到他要住在这边。
“吉儿,你去收拾一下吧。”倒是灵洛反应过来,吩咐道。
“是。”吉儿机灵地去收拾隔壁的房间。
福雅拉着灵洛走出了这僻静的宫殿,深吸一口气,甩掉适才因为瑞星留在心中的沉重,将灵洛拉进怀里,低头狠狠地吻上了他,却在探入他迎合她而开启的唇时温柔地与他缠绵。
他为了她,做的太多太多了,福雅将他小小的身子紧紧圈在怀中,心中是止不住的怜惜爱意,心疼着怀中的这个小人儿,就是这小小的身子,替她撑起了整个的家,替他孕育了一个小小的生命,却从来没有听见一声怨怼,他,是那么义无反顾地爱着她,傻的,只能让她替他心疼。
“洛洛,晚上去你房里。”福雅含着他的唇,柔声道。
灵洛的身体一颤,窝在福雅怀里,轻轻点头,心中却泛起了极度的喜悦,他无论如何压抑,却仍是无法遏制地思念着她。
“先回花厅,看看他们散了没有。”福雅轻抚他红晕丛生的脸颊,牵着他,缓缓向栖凤宫走去,却在花园一角看见闪过的熟悉身影时顿住。
“洛洛,你先回去招呼一下,我晚点去你房里歇着。”福雅亲了灵洛的额际一下,见他点头离开,这才尾随那身影而去。
第四块玉钥 (三)
“玉涵。”福雅喊住正要步出花园拱门的封玉涵,他手执长剑,似乎是在巡视。
“皇上。”封玉涵转身,单膝跪下。
“起来。”福雅的声音隐含不悦,一路上,和他几乎没有太多说话的时间,而一回到宫中,他似乎又变成那个硬邦邦的将军。
封玉涵站起身,半垂头,视线落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入宫门的她,便是天下之主,他的君王,自古君臣有别,他自然要守君臣之礼,虽然,他心底深处最留恋的,却是做她男人的那三日,他一生中,最幸福的三日。
他那副疏离的样子更加惹得福雅心中窜起怒火,也不管花园里是否有别人,一把拉起他,扯着他七拐八拐地来到一座僻静地小凉亭内,不巧,这凉亭便是那日福雅极乐果发作,强了他的那个。
封玉涵要想甩开她轻而易举,可是,她是皇上,他不能……而手腕上传来的温度,是属于她的,他竟然有些贪恋,不愿甩开。
“皇上。”封玉涵轻唤身前的人,只因她进了凉亭后,就那么定定地站着,不松手,不转身,也不开口。
这一声好似触动了福雅,猛地转身,倾身搂上他的腰,吻上他的唇,那力道,撞得他后退了几步,抵在亭子的柱子上,背部竟然隐隐生疼,唇上更是痛痛麻麻地,她,在咬他……
“叫我。”福雅抵着他的唇,低声道,声音中有着压抑。
“皇……唔”封玉涵才说了一个字,便被她堵住了唇,她吻得他好痛,那痛,好似蔓延到了心底,他,明白了……
“呼呼~”封玉涵眼前发晕地急促喘息着,她这一吻,好似要将他就那么生吞了一般,他差点因为无法喘息而晕厥,“小……小……雅。”
他拼命地在喘息间唤她,他也想能永远这样叫着“小雅”,可是,他不能,不是不爱她,而是,他早就失去光明正大爱着她的资格,他的身份,他的身体,都没有那样爱她的资格,他只愿藏着这份爱,永远守护着她。
福雅的头抵着他的肩头,同样喘息着,看见他离她那么远,用那么淡漠地口气唤着她“皇上”,她就有种要失去他的感觉,她不知道从何时起,竟然已经这般地依赖他,已然……无法放手……
听见他喘息中的呼唤,福雅身体微震,再次压上他的唇时,温柔间带着深深的欲 望,即便只是四片唇瓣的紧紧相贴,封玉涵却好似更加无法承受,眼一晕,腿一软,整个人向下软滑,却被福雅拦腰抱进她怀中,托住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福雅再次离开他的唇,打量着软瘫在她怀里,已然失神,两眼失焦的他,紧紧相贴的身体能感觉到他的亢奋。
福雅让封玉涵躺在亭中的石桌上,褪下他的裤子,拉开他的衣襟,俯身……探舌……
封玉涵因为背后的丝丝凉意渐渐回神,还没有想明白此刻的情景,只觉得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湿润滑过,“啊~”他下意识地溢出了一声轻吟,却立刻感觉一股酥麻自那处迅速地蔓延到全身,他软成一团,无法动弹,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声,却无法遏制……
福雅也有些诧异,今日的封玉涵异常的敏感,她的轻吻都能让他颤抖,看着他垂落在桌沿的手腕,手指都在微微抖动着。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一丝地推拒,任由她欲予欲求,若是这般,为何又会那么疏离?她,看不懂他,猜不透他,他的身上,到底藏了什么样的秘密?连小小也无法查出来。
“啊……”封玉涵的头摇动着,泪水顺着眼角滑下,身下感觉到福雅的紧 窒和温暖,那感觉几乎让他无法承受,脑中一丝微光闪过,他的身体诚实地爱着她,比他的心,更加的诚实……
福雅拦腰将他抱起,他无力地却又紧紧地回拥她,喃喃地一遍遍地唤着“小雅”,眼角边激情般地泪水不停地滑落。
靠在福雅的怀中,封玉涵在激情中仍是不免神伤,他爱她呀,却不能相伴,她对他,他亦能感知,只是,他的身份是个高高的槛,若是一旦被揭破,他死不要紧,却怕为难了她……
“啊啊~”封玉涵放射性压抑般地埋在福雅怀中尖叫着,痉挛着……最后软倒,脑中一片空白,些微仅存的意识让他感觉到福雅替他擦拭下 身,穿好衣裤,抱着他坐了下来。
“玉涵。”福雅亲亲他的脸颊,轻唤,紧紧地抱着他,她的心中总是涌动着不安,对他的,不安。
封玉涵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抬眼看向福雅时,却对上她依旧泛红的眼眸,他抬起手,有些无力地抚着,她,没有做到最后……
“我没事,可以的……”封玉涵仰头,想要贴上福雅的唇,却被她偏头避开,将他压进她了肩窝。
“不要,我没事。”福雅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即便她在努力地替他润滑,他依旧会痛很久才能感觉到快乐,不想他那么辛苦,而此地也不适合,“就这么抱着你就好了,让我抱一会儿。”
封玉涵感动地回拥着她,感动于她的体贴,感动于她的隐忍,这样的拥抱,甜蜜温馨,他闭上眼,默默地感受着她的喘息,呼吸着属于她的气息。
好一会儿后,福雅才贴着封玉涵的耳际轻声道,“玉涵,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准叫我皇上。”
“嗯。”封玉涵轻轻点头,是啊,她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以皇帝自称,或许说,对待她的男人,她从来都不是皇帝,只是一个妻主而已。
两人这么相拥了很久,直到封玉涵恢复了力气,福雅才放开他,吻了他好一会儿才放他离去,自己独自在亭中坐了一会儿,才走回栖凤宫。
花厅内已然一片漆黑,福雅问了宫侍,便分别去了墨和慕灵修的房中,两人毕竟都是初入宫中,怕他们不习惯。
墨刚刚沐浴完,看见福雅不免惊讶,她今日应该去灵洛或是千青的房中才对,怎么会来了这里,听她的问话才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不觉浅浅笑了,不知从何时开始,笑对他而言,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了。
福雅抗拒不了墨的笑容,抱着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去了慕灵修的房中,他似乎是累了,早早就睡了,不知道是不是他此刻终于放下了心,明白天赐不会再丢下他不见了,还是因为有孕,太过嗜睡,此刻的他,睡得很深沉,福雅在他床边坐了一会儿,出了门,去了灵洛的房中。
一进门,就见灵洛独自坐在圆桌前,呆呆地盯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福雅站在门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身后,一把搂住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弹跳了一下,随即偏头,无奈地轻斥,“雅。”
她,似乎总是这么喜欢吓他,乐此不彼。
福雅打横抱起他,见他早已换了衣裳,披散了头发,那么,是在等着她沐浴咯,知道她远道归来,定然会去泡个热热的热水浴。
福雅俯身亲亲他细嫩的脸蛋,笑道,“洛洛可是等着为妻一起鸳鸯浴?”
灵洛的小脸蛋立刻红透了,埋进了福雅的肩窝,细细的手臂圈上了她的脖颈,那样子,不言而喻。
福雅温柔一笑,抱着他走进了屋后的浴室……
“我帮雅宽衣,可好?”灵洛窝在福雅的肩头,轻柔地说着,却怎么也不敢看她。
“好。”福雅将他放了下来。
灵洛站稳后,站在福雅身前,红着柔媚的小脸,小手解开了福雅身前的腰带,一件件地替她褪下了衣衫,直到她仅着贴身的亵衣亵裤。
福雅看着灵洛红彤彤的小脸,索性自己两下除了衣裤,赤 裸地站在灵洛身前,利落地褪去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拉着同样赤 裸的灵洛一步步走进了浴池中。
福雅坐好后,让灵洛侧坐在她怀中,抬起他的小脸,直接就吻上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