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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晚宴要开始了,她也要回宫更衣,福雅将封玉涵抱出了浴桶,擦拭干净后,替他穿好亵衣亵裤,将干净的衣物摆放在床头,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一下后,转身离去。
福雅穿过拱门,才踏进御花园,就见苏梦寒拥着披风,站在一旁的假山边。
“梦寒,你怎么在这里?”福雅下意识地伸手敷上他的脸颊,冰凉凉的。
“是樱贵君要我在这里等你。”苏梦寒微微一笑,秀美绝伦依旧,却多了份温柔。
福雅一听便知,幻樱心思细密,这个时辰是她离开舞凤阁回宫的时候,而官员都会提前一个时辰进宫侯宴,御花园是必经之地,若是身边有苏梦寒相伴,也容易寻个理由解释为何她会在御花园中。
不过,若是说会有人在此等候,灵洛的机会比较大;她心中虽然疑惑了一下,却没有提起,上前拥住苏梦寒,“等了许久吗?冷吗?”
苏梦寒微笑着摇头,人却还是被抱进了她温暖的怀中,她的身上有着沐浴后的味道。
苏梦寒秀气的身躯抱在怀中,加上他那秀美的模样,轻易地勾起了福雅没有纾解的欲望,之前,怕伤了封玉涵,她最终没有做到最后,可过度的压抑,结果却是受不起一丁点儿的挑拨。
假山一侧传来了人声,福雅连忙拉着苏梦寒闪进了假山洞中,倒不是她担心撞见臣子,而是她……
福雅靠在假山壁上,将苏梦寒抱高,见他眼中闪过疑问之色,邪邪一笑,没有解释,低头吻上了他的唇,那般狂野的吻法,苏梦寒再迟钝也知道她想干什么,假山外的人声越来越近,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只是伸手在她肩头垂了几下,最终屈服在了她热烈的缠吻中。
福雅坐在一旁的山石上,让苏梦寒跨坐在她的腿上,衣襟大开,露出了秀气的锁骨,和胸前的一点殷红。
福雅一口含住他的珠圆,一吸之下,吸出了苏梦寒压抑地呻吟和痉挛的扭动,同时,也吸出了满口的浓溢香甜,那是,他的乳汁。
福雅迷醉地呻吟了一声,贪恋地不停地吸 吮着,抱紧怀里痉挛的身体,肩头传来的钝痛让她极轻的轻笑了声,更大力地吸 吮下去,怀里的人突然地紧绷起来,之后像是断了的弦,瘫软在了她的臂弯中。
福雅探手摸向他的胯 间,感受到一片的湿润,索性替沉浸在高 潮中的他褪下裤子,只是轻轻的碰触,身上最脆弱的部分立刻就昂扬了起来,随即便被她吞食尽入,听见怀中他压抑的呻吟。
知道挣不过她,苏梦寒只能将头埋进她的怀中,不是不舒服,不是不欢愉,只是,这地点……假山外还有隐约的人声,他真想狠狠咬一口这肆无忌惮的人,却又狠不下心伤了她,只能将自己藏进她的怀中,掩藏他不小心泄露的吟哦。
苏梦寒的吟哦声酥媚撩人,哪怕只有泄露的两三声,也足以撩拨福雅,随着玉珠的进入,听见他不适的轻哼,将他抱高了些许,在他耳边极轻极柔的安慰,“舒不舒服尽管咬我。”她轻抚他唇上的牙印,“别伤了自己。”
苏梦寒圈上她的脖颈,将秀气的脸藏进了她的肩窝,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福雅扶着他的腰身,开始了属于她的吸吮和抽取,直至欲火减消,这才替他整理了衣袍,横抱在了怀中。
假山外的人声已经消失,看来是众臣进宫,如今进了偏殿等候,福雅抱着苏梦寒,一路与他轻声细语地聊着天,一路向寝宫走去。
苏梦寒进了栖凤宫就轻捶了福雅几下,责怪道,“你这人,真是恣意妄为。”他那酥软秀气的声音,听不出责难,倒像是在撒娇。
福雅不由大笑,嬉皮笑脸地亲了他几口,也不管是否有宫侍,她从来都是个随性的人,她与自己的男人亲热,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
送苏梦寒回了房,福雅回到寝宫,见幻樱半卧在软榻上,膝头一张薄毯,手中一本金碧野史,倒是很惬意。
“我的陛下,你回来的可真慢。”幻樱噙笑道,一手掀开薄毯,来到福雅身前,替她更衣梳洗。
“没事,晚宴不是还没有开席。”福雅伸开双手,享受他的服务,目光却不离眼前忙碌的美人。
“你不到,哪个敢开席。”幻樱说着两人皆知的结论,他现在倒是学乖了,在她面前说话也试着不再拐弯抹角,他发现,自己曾经养成的这种习惯,倒是成了她的娱乐,总是被她逗着玩,往往兜了个圈子回来,什么结论也没有得出,又回到了原点。
既然这种习惯已经不适用于他此刻所处的环境,自然要改,他才不要总是被她故意愚弄,反正他的心思也渐渐瞒不住眼前聪敏的女人。
“樱,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福雅嬉笑着撒娇,和他斗智斗嘴可是她无聊时的爱好,可他察觉的太快,索性不再与她周旋,改变策略,学会走直路了。
“你少来。”幻樱瞪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说出去谁会相信,这位皇帝在外人面前温和亲切,骨子里却是个霸道的人,更是随性至极,有时甚至就是个大小孩,童心未泯。
越是与她相处,他越是迷惑,她有太多太多不同的面貌,他想一一挖掘,一一记住。
“你不陪我同去?”福雅见他头发简单地束在身后,一身便装,不像是赴宴的打扮。
幻樱抬眸看了她一眼,垂眼继续替她整理衣冠,口气淡淡,“还是不去的好。”
福雅怔了怔,伸手揽住了他的腰,“怎么了?”
幻樱轻叹了一声,“若是幻樱猜得不错,雅雅你必定会让诸位将军整修三日方上殿述职。”
福雅赞许地颔首,他又何尝不能看透她的心思呢?
“既然你要休朝三日,总要有个理由,席间,我会潜小亚去请你回宫,就说我身体不适,你亦可借此免朝三日,替封将军解绝子丹。”幻樱拉开她的手,边说,边替她戴好凤冠,“我也趁机休息一下。”
福雅没有问他如何得知,也没有问为何会是苏梦寒去等候她,只是在手被他拉开后,再次滑上他的腰,低头在他的唇边偷了个香,“怎么办,我好像已经离不开樱你了。”爱他,就要信他。
幻樱轻笑,葱白玉指点点她的唇,“就你嘴甜。”
福雅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这才离宫去参加晚宴,第一次觉得宴会尚有所期待。
福雅坐进凤椅,让众臣平身,目光移向殿中一侧的封玉涵,见他气色不错,人也精神了许多,这才放心,只是他刻意的回避让她心中稍稍郁闷了一下。
所谓宴席,无非就是互相吹捧,互相打压,喝喝酒,斗斗嘴,看看歌舞;福雅趁赐述职将领御酒之时,特赐三日假期,允她们休憩之后再上殿述职,接着,宫侍宣旨,赐府邸于几位将领。
众臣也只道这皇帝心血来潮,不曾在意,福雅懒懒地靠着,也不能太过恣意地看着封玉涵,不由盼着小亚的到来,这宴席早些散了,她也好去私会情郎。
终于盼来了小亚,福雅立刻“忧心忡忡”地离了席,没有了她,晚宴也就此散了。
是夜,一辆简朴的马车驶出皇宫,向着曾经的灵王府邸而去……
伤离别(二)
封玉涵在寝室中慢慢地走动,手指在家具上一一划过,这里,曾经是她的寝室,他微微一笑,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将她从前的府邸赐给他,虽然觉得她这么做有点太过显眼,他私心里还是有些窃喜。
自从走进了这座府邸,他就忍不住欣喜的心情,她不但赐了府邸,连总管和下人也都一应俱全,而据那位苗总管所说,她以前就是这灵王府的总管,她贴心的安排让他想不开心都不行,虽然,她的安排太过招人猜忌。
沐浴后,封玉涵躺在那过大的床榻上,软软的,身上的被子也是柔软蓬松,倒是符合她的性格,绝不会亏待自己,就这么想着她,他闭上眼,渐渐昏沉了起来。
封玉涵昏沉中听见似乎有敲门声,睁开眼,眼前陌生的景象让他愣了愣,才想起来身处何处,再度传来的敲门声让他半坐起身,有些疑惑,这么晚了,会是谁?
“谁?”封玉涵稍稍提高了声音,没有听见回答,敲门声却持续着,他不得不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站在房门前,封玉涵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拉开了门栓,房门就被推开,他有些呆住般地看着站在门外的人,那个骚扰他思绪整晚的女人正笑吟吟地站在门外。
“玉涵,你不是打算这么看着我到天亮吧?”福雅微笑着跨进房门,转身关门的同时,检查了一下房门,边看还边嘀咕,“怎么这门有门栓么?”
封玉涵站在她身后,好笑地听着她的嘀咕,“自己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有门栓吗?”
福雅转过身,抬头打量这熟悉的房间,强辩道,“我是王爷,这个府里最大的,谁敢不敲门就闯进来,干嘛锁门。”
封玉涵但笑不语,知道自己辩不过聪明的她,“你怎么会来?”
福雅这才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过唇角的笑意带了份邪意,蹭到他的面前,“想你就来了。”
封玉涵不是第一次见过她这样的目光,当然知道她是何意,他伸手将门关上,顺手将门栓拴上,一回身就看见福雅意味深长的眼神。
“原来玉涵也这么想念我。”福雅如同从前一般地贴上他,手也环上了他的腰,那副模样就好像调戏良家夫男的恶女。
封玉涵只是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像内室走去,反正她既然来了,自然不会听他的话乖乖地回宫去,而他也很高兴能留下她。
封玉涵上了床榻,坐进了被子中,掀开了一角对福雅羞涩道,“夜凉,上来吧!”
福雅手脚麻利地褪了衣衫,仅着贴身的单衣,拉下床帏,钻进了被窝中,感受到属于封玉涵的温暖气息。
福雅反身将封玉涵压倒,自己趴伏在他身上,神色很正经,却说着不知羞的话,“玉涵,我要让你三天都离不开这张床。”
封玉涵可没有她那么厚脸皮,虽然故作镇定,可双颊上还是浮起了红晕。
福雅不再说话,笑着印上了他的唇,从这夜起,她要彻底地享用他的所有……
*** ***
“嗯啊……”封玉涵低低的压抑声响起,福雅心中一痛,探入他红艳小 穴的手指顿了下来。
封玉涵死死地忍着小 穴内撕裂般地疼痛,他压下唇边的痛哼,却依旧泄露了出来,他暗暗吸了一口气,颤声道,“小……小……雅,我……没事……”
他也明白,自从第一次懂得情 爱的欢愉滋味的那天,他也同时明白了,男女之间是如何亲密无间,可他,却因为少时服下的那颗绝子丹,身体结构又不同于其他的男子,身后的小 穴根本无法使用,即便她怜惜耐心地做足了前戏,却依旧痛彻心扉。
从那次后,她每次都让他欢愉满足,却不会再碰触他小 穴,暗暗忍下她的欲望,可她红色的眼眸却出卖了她,他也想让她同样得到欢愉和满足,告诉自己,无论多疼都要忍耐;战场之上所受的伤痛都没有这般难忍。
艰难地说出那句话后,封玉涵索性死死咬住了下唇,坚决不肯再泄露出痛哼声,怕她会就此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