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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看着几乎贴在地上的闻琴,是太君送来的吗?搞什么?怎么有这么个贵君,她自己都不知道,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苏贵君现在在何处?替朕引路。”
闻琴连忙起身,后退出去,转身带路。
雨双连忙拿起外袍替福雅套上,跟着福雅出了寝宫,一路来到不远处的房间内,这房间正是替苏梦寒准备的,后面的温泉浴池已然扩建完成,灵洛和千青的房间也都收拾妥当,只等他们搬进去了。
雨双上前推门,福雅正要进门,闻琴在她身后躬身问道,“皇上,凝贵君他……”
福雅的眼中闪过的不是那男子倾城的容颜,而是他那双绝望的浅褐色眼眸,道,“让他先歇下吧,朕明日再去问他话。”
福雅说罢进门,却看见急急忙忙走到门边的小吉,她说怎么没有在灵洛那里看到小吉,原来是灵洛不放心小莫和小言,让小吉来帮忙照顾梦寒了。
“皇上,您快看看苏贵君吧,我们……”小吉还没有说完,福雅已经冲进了内室,小莫和小言站在软榻边,神情慌乱。
而苏梦寒此刻正被牢牢地用白绫绑在软榻之上,奋力地扭动着,秀气的脸上满是迷乱之色。
“皇上,主子一进房就要我们将他绑在软榻上,还不许我们请御医。”小莫急急道。
“好了,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把门关好,这里晚上不用你们侍候了。”福雅蹲到软榻边,开始解开那些束缚他的白绫。
关门声响起时,福雅已将白绫甩到地上,俯身将浑身滚烫的苏梦寒整个抱在怀里。
“梦寒,梦寒……”福雅在他耳边唤着他,明知他听不清,仍是一遍遍地唤着他。
“福……雅”那个雅字,苏梦寒含在口中,没有唤出,却镇住了福雅,随即欣喜的意识到,他居然是清醒的……
可苏梦寒此刻却知道,自己剩下的日子越来越少了。
“梦寒……”福雅再次轻唤他,想要确定他是真的清醒。
“嗯。”苏梦寒虚弱地轻声应道,仰起头,寻找着她的唇,贴了上去。
福雅顺势加深了这个吻,苏梦寒整个人都攀住了她,热烈地回应着她,手也滑进了福雅的衣襟,开始拉扯她的衣服,他好热,好热,想要她的体温来替他缓解体内的热流。
福雅也被他的急切挑起了体内的躁动,配合他的动作褪去了衣服,手下也没有停,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裸裎相对。
“梦寒……梦寒……”福雅将苏梦寒桎梏在软榻上,每唤一声就在他的身上印下深深地吻痕,覆盖住前夜的痕迹。
“啊……”苏梦寒细声细气地媚叫着,酥软的声音激起福雅更灼热的吻。
等到福雅终于停止了这样的折磨,将苏梦寒包容入体内时,苏梦寒弓起了清瘦的身躯,“福……雅……”他尖声叫着,带着些微的哭音。
苏梦寒的身子在福雅身下扭动着,他努力地抱紧身上起伏着的女人,随她一同颠簸在欲海浪涛之中,清醒地感受着她带给他的欢乐,不,那是一种极乐,一种极致的,想要落泪的快乐。
“啊……”苏梦寒颤抖着在福雅的身下呐喊出声,眼前一片模糊,眼角的泪水滑落,那样的极致,自今日起,每夜每夜他都要牢记心中。
“梦寒。”福雅知道他已然高 潮低头轻柔地亲吻着他,趁着他失神的时候,将玉珠一点点地推挤进他的体内。
“嗯~”苏梦寒蹙眉痛哼着,可身体似乎已然习惯了这样的方式,自然放松地容纳了福雅的玉珠。
停留片刻,福雅额际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了苏梦寒的身上。
福雅将苏梦寒抱起,让他跨坐在她的身上,这样的姿势让苏梦寒不仅腰肢微微后仰,而体内被碰触的一点让他不由自主地摆动起腰肢,主动向她求欢。
福雅扶住苏梦寒的腰,任他在她身上扭动,她只是不断地亲吻他,手也爱抚着他汗湿的背脊,忍住自己的冲动,只想要他的快乐而已。
福雅越来越心疼这个坚强又倔强的男人,他必定吃了很多苦,才在今日走近她的身边,却要忍受着这蛊毒的侵蚀。
他睡着的时间越来越多,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她一定要尽快替他找到解蛊之人,就算找不到良医,能找到下蛊之人也好,她最坏的打算是让他与下蛊之人合欢,之后,她一定会将那下蛊之人千刀万剐,替他复仇。
他不一定会接受,可是她,却不想再见身边的人经历死亡,只要能好好的活着,她,可以忽略自己的感受。
“啊~福~雅~”苏梦寒像小猫般地叫着,倒进了福雅的怀中,整个人都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只能无助地喘息着,感受着蔓延全身的酸麻之感,久久久久都无法平息。
福雅抱紧他,缓缓地抚摸着他光滑消瘦的脊梁,不时地亲亲他汗湿的秀气小脸。
见他闭着眼,秀唇微张,不停地喘息,福雅亲亲他的唇,抱起他,走向屋后的浴池。
热气弥漫的浴池中,福雅环抱着苏梦寒,替他梳洗着一头的秀发。
“福~雅~”苏梦寒靠在福雅的怀中,轻声唤着。
“嗯。”福雅柔声应道。
“福~雅~”
“嗯。”
“福~雅~”
福雅梳理着他秀发的手颤了颤,他只是这样唤着,好似想要将她的名字刻入心中一般,他那声声的呼唤,都含着深深的情意,不用明说,却可以感受到的情意。
苏梦寒无力地靠在福雅温暖柔软的怀里,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声声地唤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唤她多久,每日坐在灵洛的房中,看着那个曾经救了他的善良男人,就觉得自己好像偷走了他的幸福一般。
他对他一如既往,看来福雅没有告诉他真相,也是,那是对他的仁慈,是对他善良的回报,那样污秽的自己如何能比得上他的美好。
可是,这样的幸福,他好想自私地多留住一些,因为,在那么多痛苦挣扎的日子里,她是他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寄托,唯一的……爱……
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了这个温柔的女子,她就好像是身处在阳光中的仙子,诱惑着他们这些在黑暗中寄生的人,就算是飞蛾扑火,也算是感受过那种温暖,真正地活过一回。
婉儿,哥哥最遗憾的便是有生之年不能与你重聚,不能将你带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赤蝎宫。
苏梦寒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周身的温暖,和鼻间淡雅的香气,那属于她的,独特的气息,让他安心地沉睡。
*** ***
福雅清晨便上了早朝,坐在新做好的凤椅内,突然觉得没有那么难捱了,为了这换凤椅的事情,杨老丞相直到现在都还在跟她置气呢!
这新的凤椅加了扶手和靠背,而且很宽大,坐三个人都不成问题,身后是软软的靠垫,整个人几乎半倚在凤椅内。
唯一让她不满意的是,要不要做的这么金碧辉煌,就算只是镀金,也不用这么夸张。
还有就是这……
“……启禀万岁,本朝只开国以来,几百年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万岁爱民如子……”
这位老臣从母皇那时歌颂到现在,她说不腻,她都听的会背了。
“越于今,四海燕然,天下归心,不是老臣怕事……不敢烦扰圣心也……”福雅有些受不了她那慢悠悠的语调,索性一口气替她背完,“那个,能麻烦您老换换词吗?”
“臣惶恐。”那老臣颤悠悠地要下跪。
“起来起来。”福雅连忙说道,她要是跪出个万一,她还得请御医,“赐座,赐座。”
“臣,谢皇上恩典。”老臣又要下跪谢恩。
“起来吧。”福雅无力道,这么大年纪,不回去颐养天年,含饴弄孙,搁这儿这么辛苦,所为何来?怎么也是三朝元老,她也不能把她怎么地。
福雅靠回凤椅内,姿态慵懒,可脑中却思忖着,等下下朝要先去拜见一下太君,问问看,那个什么凝贵君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礼官高声宣告。
福雅打点精神,开始观看每日上演的辩论赛,二皇姐、姬家及其一方的大臣们对杨老丞相这边的忠臣们。
而那上官莹玉看来没哟介入任何一方,和她一样,是个看戏的。
不过就目前看来,似乎二皇姐的势力不可小觑,几乎遍布朝野,杨老丞相这边的忠臣们要不是资格够老,怕是早就被二皇姐的人灭了。
福雅看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在凤椅上闭目打盹,她从来没想过要做个勤勤恳恳的明君,更何况是在着朝中暗流汹涌的阶段。
“启禀皇上,凤醒司三日后开审前灵王王君中毒一案。”上官莹玉抽了个空,终于可以出列禀告。
“好,三日后,朕亲临观审。”福雅这才有了点精神。
“皇上矜贵之驾,这等小事启用皇上亲临。”姬将军出列道。
“哦~朕的王君被人下毒,视皇家为儿戏,怎能算是小事?更何况,朕的王君也是将军你的儿子不是?难道姬将军不关心真相与否?”福雅的声音清清冷冷,可不悦之意却早已表达的清清楚楚。
“臣不敢。”姬将军碰了个钉子,讪讪站了回去。
“好了,就这么定了,退朝。”福雅自凤椅中起身,负手离开,直接摆驾慈暮宫。
“哟,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太君正在和名年轻的男子聊天,一见福雅就笑着调侃道。
而那男子也起身向福雅屈膝行礼,之后便告退了。
福雅盯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在脑中搜索,却怎么也想不起他是谁。
“皇上,那是你的大哥,我们金碧王朝的大皇子,也是唯一待嫁的皇子了。”太君看出了福雅的疑惑,品着茶,缓缓道。
“哦,为何?”福雅这才坐下,她就没见过这位皇子,他从来都是深居简出的。
“唉!谁让他才情太高,你母皇又刻意栽培他,弄得现在无人敢娶,其实,就算是用皇家的威仪赐婚也无不可,只是你这皇兄性子傲,情愿终身不嫁,老死宫中,也不要这施舍般的婚约。”太君叹道。
“哦,还真是独特呢!”福雅笑道,心中对这位大皇子浮现好感。
“唉!到底是母女,怎么连口气都一样。”太君嗔笑着,可眼中的缅怀之意,福雅没有错过。
“爷爷,那个凝贵君哪里来的?”福雅见宫中无人,索性赖到太君身边,像是以前在宫中一般。
一声爷爷叫的太君心中温暖,这皇家如今只剩三人而已,这偌大的后宫还从来没有这么冷清过。
“通常新帝即位都会广纳后宫,偏偏你就不要,而这凝贵君可是司风国有名的香皇子司凝阳,天生体带异香,又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被视为司风国之宝,多少皇宫贵戚求而不得。若不是元灵国趁我金碧和赤炎交战之际,攻打司风国。司风国也不会将皇子送来和亲,以求庇佑。”太君一口气说完,端起茶杯,喝茶润喉。
“那又与我何干?”那应该是姐姐的后宫之人吧!
“怎么会没有,他入宫之时,你已自杨丞相手中接了遗旨,是我金碧的国主了。”
“可那司风国已然灭国了。”福雅记得上朝时有听见官员启奏过。
“那又如何,他人已入我金碧宫门,本宫也下了懿旨,封了他凝贵君,岂有更改之理,总之,这个贵君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太君猛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