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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哭什么?”
没想到会起到反作用,那女人推开我,要自己下车去。
我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突然又往地上摔去,我走过去,把她揽在怀里,叹气道:“怎么像喝醉酒的人似的。”
米户在我怀里挣扎,一脸嫌弃的摸样不想我碰她,我们就这样彼此僵持着,直到有别的住客路过。
我说:“你想让多少人看笑话?”
她就安静了下来,我把她横抱起来,又听到她说:“就你凶!”
我凶?我哪里凶了,这不是我正常语气?
感觉到她的眼泪都晕湿了我的衬衫,我的语气软了下来:“好了,别哭了。”
后来在电梯上的时候她又说:“你没有话和我说吗?”
我说:“没有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安静了起来,然后我低头看她,看到她抿着嘴笑,忍不住逗她:“又哭又笑的,算什么话。”
她说:“真没有?”
当然没有,我都整整半年没有碰过夏锁了,怎么让她怀孕。
或许是她这副乖巧的小猫摸样,蜷缩在我怀里,让我的心也柔软起来,我问:“你就那么想让别的女人帮我生孩子啊?”
她说:“不是我想。是你想。”
今晚我在十点半结束会议,安俊递上我的私人手机,然后我接收了一组图片。
陌生手机发来的彩图,在江边的一处咖啡厅里,我的老婆和那个男人对坐着,默默相望。图片还不止一张,往前翻去,有他牵着她的手往车里去的,在车里他帮她系安全带的,下车时他帮她开门,护着她的头的。
我记得我已经明确表示过我在意她与那个男人的关系,可是她依旧可以和他如此亲密。
答案是什么,其实已经很清楚。我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
她虽说对我感到迷惑,虽说希望延长契约时间,虽霸道地说我是她的,但依旧不能说明她是我的,我靳利彦一人的。
回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屋子里漆黑一片,我连灯都懒得开,坐在黑暗里吸烟。
烟草的作用于我而言是提神和冷静。可是今晚连烟草都都发挥不了作用,我发现我越来越烦躁。
她会去哪里?其实最直接的推断是,她与情人共度良宵了。
这个念头蹿出来时,我起身将桌上的烟灰缸摔到了地上。
我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她在我身下承欢的温柔醉人的摸样,我想我无法忍受她的这副摸样会被别的男人看去。
于是我开始用另一个念头企图平息我的怒气,我想我要彻底摧毁那个叫做顾朗的男人,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做什么骑士。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来了短信,掏出来看,那个我想要彻底整垮的男人发来了短信:“她被告知夏锁怀孕,不知去向。”
我抄起车钥匙往外走。
将车开出车库时,拨她的手机号码,被语音告知关机。我往她的公寓开去,敲了五分钟的门后,掏出私自配好的钥匙开门进去,屋里一片黑暗冷清,我走了几圈,确认她确实不在后,关上门离开。
然后我沿着往电台的路上寻,我知道应当给她的同事,朋友,或家人打电话,却发现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在那一刻觉得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她,不了解我的妻子。
这种焦急的感觉于我而言是陌生的。因为我从没有过。从前我认为世上本就没有任何值得着急和触动情绪的事情,原来也不完全是。
我终于找到她时,眼睁睁看到她摔到了地上。
其实那一刻,即使我不想承认,我原本的怒在她摔倒的一刻完全转化为另一种情绪,那种鲜少在我身上会有的情绪,它叫做心疼。
我,靳利彦,会心疼一个女人。
这代表什么?答案也是显然的。
或许是良久的沉默被她以为是默认,她又问了一句:“你真是这么想的?”
我抱着她出了电梯,来到门前:“先开门。”
她从自己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我把她放到沙发上,叹气:“该减肥了,靳少奶奶。”
她脱了鞋子,嘶嘶地喊疼,我看见她通红的脚尖,于是起身到浴室,拿了毛巾浸了热水,给她小心地擦着。
我看着她小巧的脚,说:“我没有那么想。”
她自然知道我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抬起头时,看到她微笑的摸样。
她说:“靳利彦,你想要孩子吗?”
我手里的动作一顿,低下头去,因为我不想让她看到我此时的表情。
我说:“你想要?”
她说:“靳利彦,如果你想要,我给你生好不好?”
我的心一瞬间有一种莫名滚烫的情绪涌出来,我几乎藏不住我此时的感情。
我说:“我们的契约里好像没有这一项。”
她喊我:“靳利彦。”
我抬起头来看她,她却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点苦恼地说:“我觉得当初我的这个契约婚姻的提议就是个错误。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
我喊她:“米户。”
她抬起脸的一瞬间,我吻住她。
这是我最认真接吻的一次,先轻轻地按压她的唇瓣,然后哄她张开嘴来,好让我可以吸住她的舌,她微微地喘息,皮肤也微微地发热。
后来她埋在我胸口,手贴在我的心上,说:“靳利彦,没想到你也有温柔的时候。”
这时候是说甜言蜜语的最佳时机,可我不会说。因为真实的我,是不擅长真心说甜言蜜语的。
从前我对于那些无所谓的女人是不吝惜甜言蜜语的,那是因为我从没有带着一颗心去说,所以说出来也无妨,我会看着她们因为我而沦陷,但绝非会因此付出真心。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对她从来不说那些华而不实的谎言,也极少会对她采用猎艳的手段。
如果告诉她这些,她该得意了。
于是我转移话题:“来吧,帮我生个孩子。”
“你真想要?”
“你乐意生,我怎么不要?”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人家说女孩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看来真没差。”
“现在讨论这些还早,让你怀上才是正事。”
“我们不用先做准备吗?调节身体状况什么的。”
“不用。不过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你怎么还没怀上?你吃药了?”
“明明是你戴了避孕套的原因。”
“你难道不知道我只会在每次的第一轮戴,第二轮以后就拔掉了?”
“………。不会吧…。。”
“也对,你每次第一轮后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那我们别做了…兴许已经要怀上了…。”
“做完这次再说。”
“……。”
PS:靳少还是很阴险的,他趁米户神志不清的时候让她怀孩子,不就是想将这契约无限期地延续下去么。
靳少会心疼一个女人?为什么?亲们肯定已经知道啦~~~
今天潜水的娃又冒出了不少,感动ing~~每天都冒冒,换口气,健健康康的,多好呀~~
、【卷一】20 靳利彦被耍
米户在洗澡的时候,我往楼下去。
我知道那里还有一个等待的男人。
走到黑色的保时捷旁,敲敲玻璃。
顾朗下车,对我说:“不用谢。”
我冷笑:“我没打算要谢你。”
“靳利彦,你有够欠揍的。”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这个所谓的骑士让我觉得十分地碍眼。”
“你能把我怎么着?”
我笑了笑,才说:“我会让你知道,死其实比活着要快活。”
他也笑了:“你在怕什么?”
我不做声,我想听他的下文。
他说:“你会这么威胁我,不过是因为你怕了不是?你怕她心里有我,你怕她会离开你,你怕她其实根本就不爱你。”
我冷冷地看着他,面无表情。
他笑起来:“看来你们之间问题真是不小。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在她最好的年华里出现在她生命里,我们分享了足足六年的春夏秋冬,我了解她所有喜好,我明白她所有的情绪,我甚至知道她从前经历的苦。靳利彦,你说你拿什么跟我斗?她或许是对你一时迷恋。这不重要,或许你不知道,米米是个自虐的女孩,越是得不到,她越是想要。你就是她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她才会对你眷恋对你迁就,等新鲜劲过了,你以为她还会呆在你身边吗?我守了她整整六年。她会明白谁才真的适合她。”
我看了他半晌,开始反击:“你说你在她最好的年华出现,但终究留不住她,为什么?据我所知,当初是她提出的分手,她如果真爱过你,以她的性子,她会主动分开吗?”
看到他慢慢僵硬的神色,我笑了笑,不急不慢地往下说:“你说你了解她所有喜好和过去,可是你是否知道,她了解我所有喜好和脾性,她和我生活在一起,知道我何时需要拥抱,何时需要亲热,晚上她为我准备好夜宵,为我放洗澡水,为我准备第二天上班的衣服,如果我是无关的人,以她的冷性子,她会如此熟悉和了解我吗?正是这个对比,你还能怎么和我斗?”
看到对手因为我的反击而紧握拳头真是十分畅快,我继续往下说:“她如果真会对我厌倦,那你猜她为什么会因为误会别的女人有了我的孩子后难过,又为什么愿意为我生孩子?顾朗先生,我实在搞不懂你是逻辑太差,还是自欺欺人。”
被打击的落花流水的对手其实都会有置于死地而后生地反击,他也不例外。
他说:“你不过仗着她对你的感情而肆意妄为,你不爱她,就是在糟蹋她的感情,米米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突然用力一推,让他结实地撞到自己的车上,嘭地一大声,我用的是全力,不过我依旧笑容可掬。我最擅长这样,让对手在我的淡笑和冷静里丢盔弃甲。
我拿出最后一击:“谁说我不爱她。“
我回到楼上的时候,米户还在浴室里。
我收拾好了心情,打算先看看公司的报表。
结果那女人在里头喊我:“靳利彦。”
我把刚打开的手提电脑放在床上,走过去,敲敲浴室的门:“嗯。”
她停顿了一下才说,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今天可能不行了。”
我瞬间明白,她是来月事了。
我说:“那你先出来。”
她说:“那个,你帮我拿点东西好不好?”
我也瞬间明白了,按她描述的方位去找,拿了一片又到了门前,敲了敲门。
她开门,看着我手里拿着的东西笑了起来:“这个不行。”
我看着她没有穿衣服的身子,抽过浴室里挂着的大毛巾把她裹住,“也不怕感冒。这个为什么不行?”
她说:“这是护垫啊,太小了。你再去拿,记得看清楚,我要夜用的。”
我认命地回头翻,发现没有,她说:“那不行,我晚上不用夜用的,会漏出来的。”
我哪里知道她什么意思,说:“漏出来就漏出来。”
她说:“你不怕脏啊,红红的一片,在床单上。”
我叹气:“女人真麻烦。”
她推我:“你快去买嘛,咱们那住客中心就有内设的商店,记住我要夜用的。还有,要苏菲的。”
我说:“苏菲是什么?苏菲玛索?还是苏菲的选择。”
“是牌子啦,你连这都不懂,快点去。”
“你先穿上衣服。”
“不贴那个我穿不了的。”
我又抽来一条毛巾,给她加卷了一条,她笑嘻嘻地催我去。
没想到我堂堂靳氏董事长,也会有为女人买卫生巾的一天。
住客中心的商店二十四小时营业,此时就我一个客人,这倒为我带来了便利。我几乎将整个商店走了一圈,才找到卖卫生巾的地方。
结果天都与我做对,架子上标志的苏菲卫生巾夜用的标签处,一包都不剩。
原本站在这处地方就让我十分的不自在,然后竟有店员过来询问是否能帮上忙。
我硬着头皮,指了指那空架子说:“这个,还有吗?“
后来在结账的时候,几个店员在我冷淡的表情依旧笑得暧昧,我拿着东西往外走,听见其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