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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查了一下,这个应秋桐的父亲是应景。而应景的哥哥是…应铮。”
应铮。
我那个鼎鼎有名的父亲。
我问:“应秋桐怎么会在我们城市?”
“不单只是应秋桐在,应秋桐的哥哥,应景的大儿子应栖也在,不过据说那个应秋桐是应景收养的。去年应景退了后,现在应家企业的当家人就是应铮和应栖。应栖从他们总部调来,大概是要在我们市拓展业务的。”
“你有应秋桐的号码吗?”
“米米,你决定了?”
“嗯,我和应家的事总该有个了断。从前我一直在逃避。现在我有勇气了。”
我收拾好下楼准备回家去的时候,发现门口早停了一辆车。
或许是见我从楼里出来,安俊从车里出来,“少夫人,靳少吩咐我过来接您。”
我心里丝丝感动,最终化成了蜜。
上了车后我问:“最近公司不忙吗?”
安俊可是人精,马上知道我在问什么,说:“忙呢,靳少在忙一处大地盘收购的事情,正在关键时刻。因为临时没有给您安排接送的司机,靳少的意思是让我先临时代替。”
你可是首席秘书,接送一次得付你多少钱呐?
人精果真是人精,从我的表情读出了我内心的话,他说:“靳少一向秉公,他说了,多做事是好事,不该用金钱衡量,会贬低它的价值。”
奸商啊奸商,没想到靳利彦这么阴险。我在这一刻委实觉得做靳利彦的老婆十分的羞愧。
我向后视镜投去同情的目光,安俊无比庄严地点头接受,然后郑重地开车。
晚上我还和靳利彦提起这事。
他刚洗澡出来,我窝在床上刚念完童话故事。
靳利彦说:“现在胎教还早,还没成型呢。”
我放下书,然后说:“哎,你是不是总是奴役安俊?”
靳利彦把擦头发的毛巾扔掉,掀开被子上床,把我搂过去,大手放在我的腹部。
我说:“你发多点工资给他嘛,人家多不容易,工作着呢还抽空出来接送你老婆。”
靳利彦说:“你知道他工资多少吗?”
“多少?”
“你工资的两倍。”
“……。。”
我暗自握拳,这个安俊,还一副受了委屈后无怨无悔的摸样,我分明是中了他圈套。
靳利彦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慢慢地抚着腹部,温温热热的力度又正好,我感觉十分舒服。
渐渐地,他的手开始不老实,慢慢地抚过我的腰间,一直往上,直到握住我的柔软。
由于怀孕,我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他那只大手慢慢地揉/弄着,左右换着来。
我忍不住轻喘,他的身体也逐渐滚烫起来,我听到他逐渐粗重的呼吸。
他把我的睡裙褪去压在身下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双手护着胸,双腿合拢曲起,抵住他的身体,我满脸通红地说:“别啊,不行啊。”
靳利彦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我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侧躺下来,他的脸贴在我的耳朵旁,我听见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我忍着笑推他:“你再去冲个澡吧。”
他不动,直到呼吸变轻时,又把我搂过去,让我光/裸的背贴着他同样赤/裸的胸口。
我拒绝:“干嘛呀。”
他说:“别动,我就抱着,不碰你。”
然后他又说:“难怪妻子怀孕期间,丈夫出轨的频率会升高,还是有事实依据的。”
我气得用力掐他的手臂:“你如果敢对不起我,我就咬死你!”
靳利彦低沉地笑,然后逗我:“你想咬我?我申请用含的行不行?”
这个下流的男人!我又羞又怒,脸发烧,翻身背对着他躺下。
他的笑声越来越愉悦,我听着也忍不住微笑,他凑到我耳边不依不挠地问:“行不行?”
我把脸埋进枕头里,决定完全忽略他。
后来他也放弃了,拿了我的睡裙帮我往身上套,我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吗?”
靳利彦神色不变,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想吃宵夜吗?”
宵夜是服务中心二十四小时餐厅送来的皮蛋瘦肉粥。
我和靳利彦一人一份地吃。
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嘛?”
他说:“没有搞清楚我怎么会娶你。”
“哦。你介意吗?”
“介意就不会娶你了。”
我在心里说,当初你娶我虽然可能不是为了夏锁,但明明是受爷爷所逼。
我说:“我是跟我妈妈姓的。我出生不久,我妈就抛弃我离开了。城里的应家不认我,只有住在乡下的爷爷和奶奶认我。我多感激他们啊,他们二话不说把我领回去,我跟着他们过,直到奶奶去世。”
靳利彦伸手过来,帮我搅了搅我的那碗粥,底下的热气顿时升起来模糊了我的视线。
“然后我被接到城里去。但还是不能进应家。他们供我吃住,供我读书,后来我才知道,那全都是遵从奶奶的遗言嘱咐。”
靳利彦说:“好了,先吃吧,凉了就不能吃了。”
我说:“靳利彦,我其实宁愿自己是个孤儿,也不愿是现在这个样子。”
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
靳利彦说:“来,过来。”
我说:“干什么?”
“过来。”
我起身乖乖地到他旁边,他伸手搂我坐到他腿上,“不好好吃饭,难不成要我喂你?”
他的怀抱温暖,我觉得十分的安全和心定。
偷偷抹掉眼角的眼泪,我说:“你喂啊!”
他说:“可以,我喂你,一会你也要喂饱我。”
我羞恼地又掐他的手臂:“没点正经的!”
“我说什么了,不就让你也喂我喝粥吗,自己想哪去了?”
“靳利彦,你给我闭嘴。”
PS:靳少不会甜言蜜语哄人的,他的安慰的方式就是转移话题、拥抱和使坏。
本文会有虐的,娃们,亲们先做好心理准备哈~~~~
另外,这个系列除《爱情如蛊》《爱晴》《契约婚姻》外还计划有一部,初定名字是《哥哥情人》的,那一部的女主,俺在写《爱情如蛊》的时候提到过,就是小记者应秋桐,男主是应栖,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妹,至于男二在上几章出现过的,顾朗的弟弟顾星辰。
PPS:昨日俺稍稍透露要虐孩子的倾向就被两亲狠狠地拒绝了!但似大多数亲似乎都还能接受啊是不是哇?
、【卷一】24 米户身份
我要让自己有足够的身份和自信站在我的男人身边。
米户的blog(锁)
应秋桐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像小鹿一样。
我问:“我是不是见过你?”
她说:“嘿,当然。”
“什么时候?”
“你和靳家公子春宵一夜的早晨。”
我恍然大悟。
我和靳利彦在何塞特儿子满月酒的宴会上,在休息室里被反锁厮混了一夜后,相拥出门时的景象,就是她抢拍的。
我当时看到报纸上署名的撰稿人为应秋桐时,还曾赞叹这个名字的清雅美丽。
应秋桐喝了口葡萄汁说:“你找我干嘛?”
我说:“如果我说我是你堂姐,你信吗?”
应秋桐看了我一会,说:“信啊。”
“为什么?”
“听应栖提过,你可能是我们那个伯父的女儿。”
“应栖是你哥哥?”
她扭头不语,一脸倔强,我以为她再也不会开口回答时才说:“他不是我哥哥。”
我想我明白了。同是女人皆有的细腻心理,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小丫头爱上了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说:“你愿意带我去见应栖吗?”
应秋桐问:“你见他干什么?”
我说:“你不要误会,我只是有事请他帮忙。”
我想我明白为什么应秋桐会爱上了应栖。
应栖长得十分的英俊,如果说靳利彦长得邪气,那他半点都没有,笑容很和煦,像冬日里暖暖的太阳,暖到心上。
应栖和应秋桐并排坐着,十分养眼。
应栖说:“你好。”
我开门见山:“你好,应秋桐应该和你说清楚了吧,我希望你可以给我应铮的私人号码。”
应栖笑了笑:“身为你的堂哥,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不要和他硬碰硬,答应了他的要求一切都会好办。”
我说:“我会答应他的要求,如果他肯给我我想要的。”
应栖眉头一挑:“你想好了?”
我不语,应栖又笑了笑:“五年了,终于…。”
应秋桐突然说:“你们先聊吧,我先走了。”
应栖的笑容敛了敛,但依旧微笑着:“你干什么去?”
应秋桐起身:“关你什么事。”
我从玻璃窗外看见一辆机车停下来,我想我记得那个从机车上下来的男生,他在江边咖啡厅的飘台上颓颓地唱着齐秦的夜夜夜夜,俊美非常。他叫顾星辰,是顾朗的弟弟。
应秋桐从咖啡厅里出去,向顾星辰走去,那个男生笑起来很好看,就像天上最美的星辰。而眼前的英俊男子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象,竟有瞬间的落寞。
应秋桐跟着顾星辰走了,我说:“不追?”
应栖却说:“我觉得电话里不好谈。不如我先预先通知伯父。恰好这个周末我要回去一趟,你可以跟我一起。”
“今晚我要到美国一趟,周日回来。”靳利彦在电话里说。
我一瞬间接不上来。
“喂?”
我忙说:“你去美国干嘛呀?“
他说:“这边的地盘投资案老谈不拢,我要说服在美国的股东注资。”
“哦。”
“你怎么了?”
“没什么,注意安全。”
与应家的事情,和应铮的交易,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还是等事情处理好了,再详细告诉他吧。
靳利彦在那头停顿了一下,似是做了决定,他说:“十分钟后下楼来。”
我刚想询问原因,他就把电话挂掉了。
虽说是春天刚回暖,夜晚的气温还是很冷的,我披了件毛绒外套,匆匆下楼。
安俊开的车,靳利彦从车后座开门下来。
我问:“几点的飞机?”
靳利彦说:“十点四十。”
我说:“现在已经十点了,你们快出发吧,别误机了。”
靳利彦回头看了一眼,安俊下一刻把车窗关上。
我正纳闷呢,靳利彦就伸手拥住了我,特有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他的热烈的吻也落下来。
心里的蜜滚烫着融成了糖浆,慢慢地流遍了整个心房。
他是特意回来和我吻别的么。
许久靳利彦放开我,抬手抹掉我的眼泪,说:“好好呆在家里,照顾好我女儿。”
我挥掉他的手指,自己擦掉眼角剩余的一滴眼泪,心里感叹最近总会感动地落泪。
我依旧不服:“说了是儿子!”
靳利彦笑了笑:“进去吧。”
靳利彦在国外期间通常都是他联系我,我无法联系到他。
我握着手机等着他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往应宅去的应栖的车上。
心里忐忑,恐惧,难堪,心酸,俱都汇聚成一团,缠绕在心头,一阵苦涩过后,一颗心便空空落落,悬于半空一般。
这时候我很想听到靳利彦的声音,低沉,冷静,淡定的,让人听着心里也安定下来。
车子穿过一条长满银杏树的小路,爬上一个小山坡,终究是到了。
我眼看着那高大的铁门缓缓自动而开,车子开进去,停在宽敞的停车场里。
我随着应栖进了大门,先是一个宽敞华丽的前厅,两旁挂满了价值不菲的壁画,应栖引着我往前走去,却听到头顶上一把声音。
我讶然抬头看去,却见一个衣着雍容华贵的妇人,怀里一只打扮得同样矜贵的狗。
我想晓得她是谁。应家夫人,应铮的妻子
应夫人居高临下地冷冷地瞥我一眼,对应栖道:“这是去哪呢?”
应栖说:“婶婶,我们到主厅去。”
应老夫人说:“去什么主厅,带到偏厅去。”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虽是预料之内的事情,却还是止不住地苦涩。
尔后应栖对我说:“你不要介意,婶婶只是一时半会接受不来。”
我浅笑点头。
应栖陪着我坐了二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