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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当初是你说要分手的。"
顾朗撇唇:"我那是气话!气话!谁知道你第二天就当真了,把我彻底甩了。"
"我是觉得你能说出那样的话,必定也这么想过。"我无意识地搅动杯里的饮料,都忘记了这是我心虚的表现。
顾朗揉捏我的脸:"你这个有被弃妄想症的小坏蛋!所以你才主动甩我?因为你觉得被人抛弃还不如自己主动抛弃来的好。"
被戳中痛楚。顾朗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人。
顾朗抬起我的下巴:"米米,我和你说真的。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你知道的,这么几年,我耗在你身边,一直在等。如果你对我没有信心,等你离婚了,我们立马结婚。"
我撇开头去:"结婚还可以离婚呢。"
顾朗抓了餐巾纸摔桌子:"靠!那我和你生了孩子后就自宫!"
我爆笑:"那你就会被我抛弃了。"
顾朗正色道:"我愿意!只要你开心。"
扯皮完就开始谈正事了。
顾朗说:"下一期名人访谈的对象定了。"
我有不好的预感:"是谁?"
"夏锁。"
我打掉他手里的烟:"大组长!我不去啊。"
顾朗被烟蒂烫到,嘶嘶地擦手:"为什么?难不成你这是妒忌她,害怕在访谈的时候醋劲大发?"
我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顾朗恶声恶语:"我警告你啊,米户,你如果敢爱上姓靳的,我有你好看的!"
我也摔纸巾:"不管不管,这次访谈我打死都不接!"
顾朗没好气:"知道知道,我让Helen去。"
我笑嘻嘻地*的脑袋:"乖啊!"
顾朗身后走来两个高中生摸样的女孩,我眼神示意他。
果然是粉丝。
"你是顾朗主持吧?"
"天!我们好喜欢你啊,你主持的节目我们期期都有看的!"
"你好帅啊!比电视上看到的还要好看!"
"你能给我签名吗?"
"我能和你合照吗?我要发到微博上去!"
顾朗对着镜头扬起顾氏微笑。我白了他一眼。
女孩问:"顾老师,她是你女朋友吗?"
顾朗不顾我的眼神警告:"她是小米主播啊。"
"什么??就是那个主持"糖果爱你"的栏目的小米DJ?"
下一刻我也扬起了职业标准微笑。
最后我和顾朗被迫合影,照片里顾朗毫不避讳地搂着我。
女孩走后我就说:"你这是存心让马上我离婚的。"
顾朗笑得没有章法:"反正你迟早会接受我,给大众打个防御针嘛。"
下午顾朗送我们俩回了一趟电台。顾朗去了办公室里安排具体的事务,我回到自己的小小工作室,把最近的一次在靳利彦一处别墅屋檐底下录的雨声拷贝进工作室的电脑里。后来顾朗来工作室逮我去吃晚饭,我才万分不愿地随他离开了电台。
晚上回到别墅时已经十点半,踢掉了鞋子,我懒洋洋地往卧室里去。热水冲洗到身子上的时候想着要做什么宵夜,靳利彦回来的时候一定会奴役她,他总是喜欢吃宵夜,但总是懒得很,也挑剔的很,不外带,也不叫外卖,就只要厨房煮的来。
关掉水的时候突然想起靳利彦今天是不会过来的,现在他应该在他的公寓里或者夏大小姐的,或者洗澡,或者吃她煮的宵夜,或者已经在床上。
突然觉得很冷,这才发现自己自从关了水后,就站在镜子前发呆,身子都忘了擦干,于是赶紧抓了毛巾裹住自己,牙齿都开始打颤。
盘坐在床上擦头发,手机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旁边。突然有点恶作剧地想,如果我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他,会有什么样的了不起的结果,他会怎么做?直接挂掉?不接?还是逢场作戏?
回过神来的时候,号码已经拨出去,我的心跳得很厉害,丝毫没有搞清楚我这么做的动机,最近我好像很频繁地想要挑战他的权威,给他惹乱子,生是非。
接通后,竟然传来机械的女人的声音:"您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仿佛是没有料到这个结果,还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我握着手机一直听完了英文版:"thenumberyouhavedialedisoutofservice。〃
、【卷一】03米户我这样的女人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愿意在他身下绽放,不管时间对不对,地点对不对。
米户的blog(锁)
把手机放到一边,我平躺了下来,靳利彦竟然关机,他从来不关机的,和我在床上的时候也不会关。记得有一次,恰好有人打进来,在床头柜上一直在震动,我让他挂掉,他不理,完事了才起身去回电话。他说关机很有可能让他失掉几个亿的合同,除非事情重要到可以等价他的合同价值。
原来总有例外,夏锁至于他就是仅有的例外吧。
突然觉得很累。于是从柜子拿了糖果吃,有人说吃甜的可以让人精神愉悦。可能是今月的月事快来的,心情很烦躁,连甜甜的糖都不顶用了。于是给顾朗编短信:"明天陪我去蹦极!"
顾朗回得很快,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原来真的有人时时刻刻地在身边,守着你的短信或者电话,让你知道他在等你。
顾朗的短信说:"别啊大爷,您放过小的吧,小的胆子小!"
还没来得及回,他紧接着又来了条:"心情不好?我有妙招。明晚来接你哈!"
顾朗竟然带我去吃四川水煮鱼。
他明明知道我最怕吃辣。没安好心满肚子坏水的家伙,后来我在不停灌凉开水的时候他才老实交代:"米米,你记得春娇与志明里的桥段吗,志明不能吃辣,他的空姐女朋友就直接用吻的去帮他解辣,这场景,每每看得我是羡慕妒忌恨,然后满脑子都是你。"
"我拍死你!敢情你那么多铺垫就为了最后一句啊!什么妙招啊,简直想掐死你!"我扬手作势就要打。他哈哈大笑,捂头逃开,突然眼神飘移到我身后。
我回头去看,看见的正是一天没见的男人和一个女人,他的宝贝,夏锁大小姐。
再回过头,惊讶地发现碗里多了个鱼头。我瞪顾朗:"你做的好事?"
顾朗说:"米米啊,这是给你补脑的,太笨了你。"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不该回头去看的。靳利彦在这样的场合下只会把我当陌生人。而夏锁大明星,压根不知道我的存在。顾朗是说我笨得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很老实地一口一口地吃鱼头。还是脑抽地想,靳利彦最讨厌吃这种油腻味道重的东西,可是为了夏锁,他还是来了。或许是嘴里的鱼太辣了,我的嘴唇都开始发疼。
"米米。"顾朗唤我。我歪头看他。他说:"我今天在咖啡厅和你说的话是认真的。米米,离婚吧,然后嫁给我。"
我无意识地搅动杯里剩下的冰块,喃喃问道:“为什么?朗朗,你不该这样的。”
初遇时的顾朗在大学阳光明媚的篮球场上打先锋,那周围一个又一个的女孩子都是为他而去,我犹记得他洁白的球衣上的1号数字,在得知我的幸运数字是5后,他的球衣号码就换成了5。
他来我的宿舍楼下堵我,清爽的牛仔裤和帆布鞋,身旁一辆自行车,他说:“嗨,米米。”
我是在十分不真实的状态下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就像在梦境一般,上天竟然也有怜惜我米户的一天,送来了这样一个阳光纯粹到极致的男子。他说对我是一见钟情,我从来不信。但我贪婪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质和阳光明媚的心境,仿佛和他一起就净化了我其实十分黑暗的心灵。
这样一个男子,不该是这样的。他应该追求与他一般清爽活泼无瑕的女子,而不是追求我,追求一个已结婚的女人。
顾朗的声音传来,清亮坦诚:“米米,那我该是怎样的?你不能随意处置我,你不能觉得我应该怎样就怎样。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公平。”
我哑然,有点惊慌无助地看着他。
那头只顾眼前佳人的靳利彦却在此时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如黑夜明星一般,直戳到我的心头,我的心恍如被他完全看破一般,我迎上去没多久就避了开来。
将手里的餐巾放下,我起身:“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镜子里的女人嘴唇被辣得红艳艳。我再次用手接了冰冷的水往唇上泼。末了,我对着镜子恶狠狠地说:"笨女人!你还在等什么?除了朗朗,你以为谁还会要你吗?"
推开洗手间的门往外没走几步,我就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烟味。回头去看,靳利彦靠在墙边懒懒地吸烟,领带松开,衬衫纽扣解开了几粒。烟雾迷蒙里,他原本分明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起来。
心竟然剧烈地跳得飞快,就像是那一年的我,看见暗恋的高中男同学时候那份无法控制的紧张和悸动。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你完了,米户。
靳利彦的唇离开我的唇,皱眉说:"好辣。"
昨天早上你还说甜呢。我还是问他:"既然不喜欢,你还来吃水煮鱼?"
靳利彦答非所问,他最擅长做这种事,他是容不得丝毫的场面不受他控制。他说:"我们换个地方。"
换个地方干什么?我多此一举地想,但还是乖乖地被他搂着走。
他把我带到楼梯口,关上铁门,楼道的灯光就自动感应地亮起来。他又开始吻我,比刚才更加用力。他动作很快很利落,我有点跟不上节奏,还干干涩涩的,他于是伸了手就去揉,我把整个身体都靠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着他的窄腰。我很喜欢这里,线条很好,十分的性感,总是很有力量。他做的时候很投入很专注,很细致耐心地哄,咬着耳朵说情话和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他太懂女人,又是调情高手。
可是现在他没有往常的细致和耐性,节奏进行地很快,或许因为换了地方,或许因为他未婚妻在等。他埋在我的胸前咬,我哼了一声,回过神来。这个男人,真是不容许他在的时候我的片刻游移。我捶他一下,还是配合着主动用已经很湿的私密去套他,手温柔地抚*的腰身,身下配合他的律动,我主动去吻他。
他速度很快很重,我有点受不住,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慢点啊,我一会还要出去见人的。"
结果起到了反效果,我觉得有点胀疼,不舒服地皱眉,掐他泄气。他笑了笑:"疼?"
我懂了,敢情他一直有情绪,见不得我云淡风轻,也要我跟着难受呢,我柔软着声音说:"嗯,你轻点嘛。"
他真的又恢复了往常的速度,后来我很愉悦地仰头颤抖,轻吟出声,他堵住我的唇,消掉我的尖叫,终于爆发出来。
、【卷一】04 米户爱上了
何为之好女人?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一个纯洁如天使的公主,大部分时候我宁愿别人称我为妖精,巫婆,什么都好,因为我确实不是好女人。因为我爱上了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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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利彦拉开门,回头问我:"你不走?"
我正坐在楼梯口,闻言也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摇摇头。然后我听见关门的声音,他不再理我走了出去。
掏出手机来,那里有一个未接电话,当然是顾朗的。我想起这个外表俊郎,内心阳光,总会给别人带来快乐和正能量的出色男子,他刚才还跟我求了婚。突然鼓不起勇气再见他,把脸埋进膝盖里,我一遍一遍地说:"朗朗,为什么要爱我?为什么?"我是个这样的一个女人啊,不值得你半点的爱惜。
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顾朗的名字跳跃在屏幕上,我的眼睛看得酸疼。
"喂?"
"喂?米米?你还好吗?你在哪里呢?"
"朗朗。"我喊他。
顾朗安静下来。
我说:"别爱我。对不起。"
那头他的呼吸依旧平稳,大概五秒钟,他说:"米米,你只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