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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蹲在了地上,发现满地都是我的泪水。
靳利彦下了床,蹲下来,用冰冷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撞进他滔天寒意和怒气的眼眸里:“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你想要离婚?我偏不离。你不想为我生孩子?我偏要让你生。”
我瞪大了眼睛:“你不可以这样!难道你连靳氏都不顾了吗?你想要坐牢吗?你想要一无所有吗?”
靳利彦冰凉地笑了:“与你有关吗?从此我要让你尝遍背叛我的后果。”
我遭到了靳利彦的软禁。
我被送到靳利彦早前购置的一处别墅里,有女佣负责照顾我的日常饮食,门外24小时候着2个靳氏的私人保镖,以防我出逃。
我的手机遭到没收,别墅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我几乎与世隔绝。
靳利彦自从软禁我一个星期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每天坐在窗台边数着窗边那株银杏树的叶子。直到有一天夜里,那打开的窗户外突然被人抛进一个重重的信封。
信封里有一个手机,一张银行卡,还有一张信纸。
那是夏锁的笔迹,她在信上说明,由于我的失踪,应氏正对靳利彦施加压力,此外夏氏已经做出最后期限的通牒,若靳利彦不在期限内与夏锁完婚,靳氏将面临司法介入调查。
夏锁在逼我。用靳利彦来逼我。逼我狠下心来离开靳利彦。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我一惊,慌忙把东西塞到床下,下一秒有人推门进来。
我没有回头,但我知道是他。
“起来。”他说。
我坐在原地不动。他走过来,把我用力拉起,我一惊,就被他推倒在床上,他的身体紧接着压了下来。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后,我惊恐地挣扎,不可以!不可以!
靳利彦双腿压着我的,解开我的腰带,他这样不声不响地对我做这种事,让我觉得耻辱又心痛。
他俯下身子,用力咬我的柔软,大手伸下去,罩住我的私密,他的动作很大很快,一瞬间掌握了我身体所有的敏感和私密的地方。
我哭着求他:“我求你,不要,不要…。”
靳利彦吮/吸着我的脖子,十分用力,毫不怜惜地,他希望我疼。
这是他在我耳边问:“为什么不要?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
“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这样,别……”
他嘲讽道:“以往怎么不见你拒绝我?从前你可是很享受我这么对你的。做什么都好?可以,赔我一个孩子。”
孩子,孩子。
我终于放弃了挣扎,任他褪去了我的所有衣物,任他滚烫如烙铁的身体压住我,任他的手他的唇侵略我身体的每一处。
他的坚硬抵在我的湿润口处时,我攀着他的肩说:“请你轻点。”
靳利彦将我攀在他肩上的手拿下来,用力扣在枕头两边,然后猛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突然觉得胃部翻滚地厉害,酸水直往喉咙处涌,我立即起身,猛地推开他,就这样往浴室里冲。
我跪在马桶前,不住地呕吐,将夜里吃的晚餐混合着刺鼻难闻的酸水全吐了出来。
靳利彦站在门口,静静地看。我别过头去,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他走过来,取下一张干净的大毛巾裹住我的身体。然后将我抱起来,又回到床上。
我听到他在穿衣,固执地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将眼睛闭上,最终听到他离开的声音。
我蜷缩在床上,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摸向腹部。
不知过了多久,察觉到身后的目光,我一惊回头看。
靳利彦站在身后,手里一杯热开水。他的眼睛看着我摸着腹部的手,眼底一丝犹疑。
我忙移开手,又翻过身去,心里惴惴不安。
他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我真害怕。
此后他没再要求和我做,我们背对着各自占据大床的一边,各自无言入睡,亦或是无法入睡。
时间慢镜头地过,直到下半夜,我依旧侧躺的身体被他从身后拥抱,我在他温热的气息和沉稳的心跳声中终究是睡了过去。
PS:惊喜吧!高兴吧!孩子没虐吧!既然惊喜高兴就好评!!!!
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亲,回头再看~~~
、【卷一】29 米户无悔
你若能为我而着急,而心疼,而难过,而举棋不定,我已是此生无悔。
米户的blog(锁)
第二天是被为我料理起居生活的女佣唤醒的。
我坐在床上,有一瞬间的恍惚。靳利彦不在身边,那个低眉顺眼的女孩站在一旁。
我问她叫什么名字。
“雨嘉。”
我说:“雨嘉,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叫雨嘉的姑娘依旧不愿抬头,低着头说:“十九。”
我说:“抬起头来,告诉我,你做几年了?”
她抬起头来,眉清目秀,干干净净,十分顺眼。“三年。”
“你没有读书?”
“本来可以读大学,有弟弟和哥哥,家里没钱。”
“为了供哥哥和弟弟读书,你出来打工?”
“是。”
我陷入了沉思,她见我不再问,反而说:“少夫人好福气,少爷对你很上心。”
我本是心里有盘算,她突然这么一句,我愣是愣了一下。
她说:“少爷其实每天都过来,仔细询问我们您一天做了什么,吃了什么,心情怎么样。然后就待在另一间客房里,第二天大清早洗漱离开。我想,无论您和少爷有怎么样的矛盾,他对您做了什么,您也可以原谅他的。”
我的心本因听说他每日都来而又甜又酸,听到这又止不住苦涩,他哪是对我做了什么啊,是我需要恳求他的原谅。
外人哪能清楚我们的爱恨纠葛?
罢了,多说无益,说正题才是。
我说:“雨嘉,我可以让你有重新上大学的机会,只要你帮我。”
“什么?”
“帮我逃出去,我可以补助你四年的学费。”
或许是这笔交易太诱人,那小姑娘一脸的复杂,我说:“你可以再想想,晚点再答复我。”
洗漱过后,本想下楼吃早餐,雨嘉却过来了。
我以为她已经想好,谁知她说:“少夫人,少爷想见您。”
“什么?”
“少爷在书房,他请您过去。”
我是绝没有想到靳利彦没有去公司,竟还在这里。
我走进书房,看见桌上的东西是骇然一惊。
那信封,手机,银行卡,信纸一样不缺地整齐地全摆在桌上。摆在靳利彦的面前。
我猛然回头看向那跟在我身后的雨嘉,“你出卖我?”
雨嘉的眼睛没有在看我,而是直直地看向靳利彦,我已经不想去分辨她眼里的情思。
靳利彦自始至终都在看着我,此时依旧专注于我,对雨嘉挥挥手:“你先出去。”
门被关上,我突然觉得空气的窒闷,气氛的压抑。
“没想到你这么急于逃离我,不惜和你的情敌联手。”
又是这种讥讽冰凉的语调,我发誓我真的恨透了他这么对我说话,像一把小刀子一刀一刀地划破我的心肉。
“……。不惜和他联手。”
我猛地抬头,讶异地看向他,“谁?”
靳利彦将手机拿起来,调出短信,扔在我跟前的桌上。
我拿起来看,五六条短信,全都是一个号码,我没有记号码的习惯,但第一条短信我就知道是谁。
“米米,你知道你被关在哪里吗?收到速速回复。朗朗。”
靳利彦始终在观察我的表情,此时讽刺道:“我都不知道你们私底下可以叫的这么亲密。米米?”
我继续往下翻,“米米,我随时等你的消息,我会救你出来。”
“米米,别让我担心,求你快回短信。”
“米米,你好吗,告诉我吧,求你,不要折磨我。”
“米米,我带你走,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们远走高飞。”
靳利彦突然扫掉我手里的手机,然后冰凉的手指捏上我的下巴:“远走高飞?你愿意跟他?”
我第一次见到靳利彦眼底毫无掩饰的痛楚失望,像是无数条银针刺到我的心上,我本能地摇头,眼泪也落下来,“不是的,我没有,不是……”
“不是?”靳利彦又笑了,刺骨的寒意,“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还要佣人帮你逃走?”
我有千万的话语想要对他说,可是就在这么一瞬间全都哽在了喉咙,我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渐渐暴怒。
“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他说,“我马上就可以让姓顾的失了饭碗,流落街头。”
我一惊,只因为我知道靳利彦说到做到,只因为我不想让顾朗因为我而失去了他那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失去他拼搏多年的地位,慌张中我哀求他:“别,你不要伤害他!我不会再逃了,我发誓我不会,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
靳利彦这次用力扫掉桌上所有的东西,他阴寒的眼睛盯着我,“就凭你这些话,顾朗我是毁定了。”
他说完大步往外走,我在4020电子书零一秒下了决定,冲过去在他身后用力拥住他:“没有他!没有什么顾朗!我的心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靳利彦的步子停了下来,身体僵在原地,任我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后。
“你总是神一般地睥睨,是不是从不低头看看我的心。”
他不说话,僵硬的身体逐渐微微颤抖,我知道他在等我说下去。
“我爱你,靳利彦,我爱你,发疯了一般地爱。”
他猛地回身把我死扣在怀里,我抚上他的脸,任他滚烫激烈的吻落下,我踮起脚尖,挽上他的脖子和他拥吻,他搂住我的腰身,让我更加贴合他的身体,他突然将我抱起,压在沙发上,我分开腿夹住他的腰身,任他解开我的睡衣,然后弓起身子接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
我们急切地想要交融在一起,我们急需对方身体的热度,我们急需分享最亲密的爱抚,我们急需感受那快感尖锐时心灵的悸动。
他松开所有的束缚,将要与我合为一体时,我猛然惊醒,用力推开他。
看见他一脸的愕然,我心里千万种情绪翻滚地厉害,我渴望与他亲密,可是现在的我不能。
于是在他火热压抑的眼光中,我俯下身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含住了他。
他顿时全身紧绷,推开我,将我拉至跟前,我看见他眼里熊熊燃烧的欲望,他第一次与我欢/爱时有了破碎的言语:“你…。。”
我热烈地吻他,让自己的身体贴紧他,耳语一般地说:“我今天不方便。但是让我来,让我爱你…。”
我又俯下身去,他却阻止了我,我说:“你不愿意?”
“我不想弄伤你。”他的眼里满满地都是喷薄的欲望,却生生被他压制着。
我的心里暖融融的,这个男人是确实着紧我的。
“好。”我靠在他的颈窝里,改为用手帮他纾解欲望。他一手搂紧我的腰,大手抚/弄我的柔软,我红着脸终于听到他低低地吼声,然后满手都是滚烫的液体。
他又低下头来寻我的唇,我欣然送上,双手双脚地缠着他,他身上的味道,他的吻,他的温度,无一不是我这些日子来深深眷恋的。
我们在缠绵接吻过后静静相拥,直到彼此的心跳恢复平稳,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
周围很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的声音。
一抬眼就看见靳利彦专注地看着我,我不由得想起刚刚不顾一切地表白,尔后我不顾羞赧地主动爱/抚,不由得移开眼去,暗自不好意思。
他的手指抚上我的脸:“害羞?”
我埋进他的胸口里:“神志不清了。”
他抬起我的脸:“神志不清?不是真心的?”
我挣脱他的手指,咬他的下巴:“你休想哄我说第二遍!”
靳利彦默然不语。
我知道他在等我解释,我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在陷害你?”
他问:“你有吗?”
我说:“我没有。”然后靠近他的颈窝处,寻到他的手,十指相扣,“我之所以会去应家,是为了解决和应铮的纠纷。我爷爷临终时立了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