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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铮说:“你想走?走去哪?想和靳利彦破镜重圆?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别想做到。”
我强压住心头的痛楚,冷声道:“你如此摆布我,又想要怎么摆布应诗琪?徐家?叶家?”
我从黎姨处就有听说,应铮打算将应诗琪配给徐家的徐摩,或是叶家的叶赫。
应铮道:“这轮不到你操心。不过,我劝你趁早死了想要回去靳家的心。”
我冷声道:“这也轮不到你操心。”
应铮冷冷地看了我半晌,然后突然仰头大笑,“好!好!我就是欣赏你这份勇气!”
我是半分钟都不愿意和这个人待下去,于是起身,“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等等。”应铮说,“你当真以为靳利彦心里还有你吗?”
我不自觉地身体一颤,定在了原地,隐隐觉得他话中有话。
“依我所见,一个被心爱女人背叛后的男人,是不会想和这个女人破镜重圆的。”
我回身,淡淡地看着他:“我没有背叛他。”
他也是知道的。我只是迫于无奈地离开他,我只是不希望他背负骂名,我答应了爷爷的,我要守护他,守护靳家。
应铮笑了笑,说:“那当真是上天都不愿意让你们在一起了。”
“什么意思?”
“我看你今天的反应,可以肯定那天你确实是毫不知情。”
我的心开始隐隐发慌,难不成那天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你们去山上露营的时候,靳巍的现任妻子和他们的三儿子趁靳利彦不在的时候夺权。”
我的耳朵开始发疼,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抓紧了。
乔丽和靳利伦夺权?
我不禁想起靳爷爷生前的医院里,乔丽得知靳爷爷不留半分财产时那种癫狂的摸样,我犹记得她还尖叫着说不会放过靳利彦。
“结果靳巍一手拦下,靳利彦才能有重新回到董事会的机会。”应铮点了烟,徐徐说下去,“我先前也纳闷,靳利彦既然能为了你,连靳氏的资产都可以拿来换,怎么对夏靳联姻说好就好。现在看来,你选了个错误的时间离开他。换做是我,时间和事情都如此吻合,我能够不怀疑是你在做手脚吗?”
他何止为了我宁愿放弃靳氏的资产,他为了我甚至可以放弃整个靳氏。我却又一次出其不意地害了他,我选的露营时间恰好让乔丽有机可趁。
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我在许愿树下残忍地离他而去,他回到靳氏面临的却是位子不保的局面,他即将一无所有,而这局面却像极了是我在谋划。
他若将一切定义为我的谋划,那么我倾尽所有说的“我爱你”,他是否也不再相信,所以他才会在短时间内选择了与夏靳的联姻,一方面为巩固自己在董事会的地位,一方面也是他对我死心的表现?
我以为他的短时间行动是他仔细想通后,振作而为,殊不知极有可能是他因。
我的手脚冰凉,心底那点殷勤期盼的火苗像被泼了冰凉的水一般,死绝了。
不!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我的露营日期会正好碰上夺权时间!乔丽是如何得知我们去了露营!
“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我顾不得仪态,转身就要离开。
应铮若有若无地叹息一声:“去吧。好好想想。”
我在下楼的时候撞见了黎烟,她见我脸色苍白,伸手扶我,不禁叫道:“你手脚怎么那么冰凉?”
我抓住她就说:“你老实告诉我,我在国外的时候,你告诉我靳利彦给你打电话找过我,是不是真有这事?”
黎烟眼底一丝惊慌,我的心凉掉了一大半,身体无力地任她搀着我回到她的房里。
我缩在床上裹着被子,她坐过来握住我冰凉的手,说:“你先冷静一下。”
我问:“没有吗?一次也没有吗?”
黎烟摇摇头:“那时候你一人在国外,怀孕时期情绪又不稳定,我害怕你出事,所以才告诉你他打电话问候过你。”
“你说的那些,他在电话里说他想我的,都是你编的?”
黎烟沉默起来。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假的?他没有?”
黎烟见我落泪也慌了起来,抽了纸巾帮我擦眼泪,“他虽然没有,也不代表他不想你啊。”
我握住她的双肩:“你不要再骗我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关于他的,我都要知道!”
“你确定你要知道?”
我抹掉眼泪:“是。”
黎烟静静地看着我,许久像是妥协一般,说:“我认为这种事情是胡乱报道的,怀疑它们的真实性,才一直没和你说。这一年里,靳利彦的风评越来越不好。”
“什么意思?”
“他在和夏锁结婚后不到一个月,就在外面有了其他女人,先是酒店公关小姐,然后是空姐,女模特,秘书,各类女人,传言说夏锁因此还生病进了医院。”
靳利彦变回了以前的摸样,那个冷酷,绝情,风流的男人。
这是为什么,我一直以为他从此只会专注于靳氏的事业,我以为他真的不会再游戏人间,我以为他不会再去碰别的女人。
黎烟用力拥抱我:“米户,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你们彼此间有什么误会,解释一下终会没事的。”
我让自己十分努力地听信她的话,却终究恐惧害怕心酸到难以自已。
为什么前一刻我认为我的爱依旧在原地,而这一刻我却惶恐惊慌地想着是否爱早已不在?
原来那份噬骨的爱面临失去的时候,我竟会有这样没顶的恐惧感!
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与靳利彦的结局,我甚至知晓,我们的结果最悲剧的不过是分隔两地,他有自己的家庭,而我与辰逸独自生活,但那样的结局我也甘之如饴的前提是,我要知道他还爱着我,即使不在一起,我也需要他的爱,他的爱就是我的勇气,我的生命。
天知道我知晓这些突如其来的意外后,是有多么惊慌无助,我是多么迫切希望此时能够扑进靳利彦的怀里,确认他的爱意。
正月初三那天的傍晚,屋外晚霞满天,铺在结冰的湖面上,微微泛红。
厅里的音乐隐隐传来,我换了米白的蓬蓬裙,在镜前上妆。
顾朗推门而进。我们其实分开睡,所幸我的房间够大,我占据卧室一头,他在书桌那头,晚上就睡在沙发上。
“真美。”他说。
我低头浅笑,算是答谢他的赞美。
顾朗走前来,说:“脖子处还差一件。”说着竟从手里变出一个长方形的宝蓝色盒子。
“这是我在你答应回来的时候订做的。”他将项链拿出来,那是一个坠子,中间一颗心型蓝色宝石,他翻到背面,让我看见了那行字:thebelovedone,宠爱之名。
“不要急着拒绝我,至少戴一个晚上,一个晚上就可以。”他不由分说地帮我把项链带好。
我在镜中看见那枚闪亮的宝石,陷进了我白色的乳/沟处。
“走吧,顾太太,别让宾客久等了。”顾朗拉我起身。
我停在原地,直到他回头看我,我说:“我今晚打扮,不是为了你。”
顾朗依旧笑着:“米米,你到今天有一点始终没变。”
“什么?”
“永远喜欢把我伤到底。”
我扭头避开他灼热的眼睛。
他牵起我的手说:“我知道你是为了见他。可是有什么所谓呢,因为至少现在,全世界的人,包括他,都知道你是我顾朗的太太。”
PS:娃们别看太快,好好消化一下,理清一下脉络。
一年前,米米与顾朗结婚,米米去了英国,生下孩子,回国。靳少一年前遭遇被夺权危机,男女生活又荒唐起来,原因是什么,会有后续。还有,夺权之事真的会让靳少对米米的感情减少吗,点头的亲未免太小看他们了。
知道你们心急,但似剧情发展就是这样滴,要一步一步来。
、【卷二】03 米户我不相信2
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米户的blog(锁)
我与顾朗相携步下楼梯时,厅里已满是人,华服彩衣,觥筹交错。
或许是应铮首先抬眼看来,全场渐渐安静下来,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逐渐汇集在我和顾朗的身上。
我顾不得太多,只顾寻找满满占据我心房的靳利彦。
突然平视一道目光而来。
我的心像是被击中一般,抬眼看去,正正撞上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那人!
他立在二楼的走廊上,我们从三楼而下,走到二楼,与他碰了个照面。
靳利彦一身黑色西装,细长白皙的手指上一杯香槟,他靠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的五官依旧是那样的俊逸,让我沉迷,此刻我几乎再次溺毙在他那意味不明的双眸里。
我说服自己是因为距离,所以我才看不到他眼里应该会有的思念,爱恋,以及那样噬骨的情感,我让自己相信,或许是这宴会里灯光的原因,我在他眼里看到的那层疏离淡漠都是幻觉。
可是下一刻,他身后来了人,亲昵地搂着他的手臂。
我不认得那个女人!不是夏锁!若是夏锁,我可以比现在心安!可是偏偏是别的女人!
那女人姿态端庄,眉目清秀脱俗,一身水蓝礼服衬得她恍若仙子。
靳利彦的手搭上那女人的腰,低头耳语,姿态亲昵。
我的耳朵轰轰作鸣,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如此亲密?
我忽的回头看着顾朗:“你故意的对不对?你故意这个时候跟我下来,是为了让我看见这个?”
顾朗笑意不减,抬头拂去我散落的头发,说:“我只是想让你看清楚事实。”
我说:“什么事实?”
“他已经离开的事实。”
我摇摇头:“我不会相信的,我要去找他!”
“米米,”顾朗从身后搂着我,“他们走了。”
我看着相拥而去的两人,心像被抽去一般地疼痛。
“米米,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她是靳利彦最近新招的女秘书,曹菲菲,传言靳利彦对她十分放心,大事小事全权交由她管理,她已经可以使用靳利彦的专车,你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吗?”
我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木偶,无力地在他怀里,“米米,他已经离开了。”
黎烟开门进来时,我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米户,你身体不舒服吗?”
我摇头。
“我在宴会厅里见不到你,问顾朗才知道你呆在了房里。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头。
黎烟叹了口气,“那你好好休息。”
黎烟出门以后,我立刻抓起电话来,拨去了英国。
结果电话始终拨不出去,疑心是房里的座机坏了,我开门出去。
三楼的座机都无法打通,我打算去二楼的厅里,此时我只想听听我儿子辰逸的声音,我只想确认我不是一个人,不然我会疯掉,真的会疯掉。
没想到却在二楼的转角处听见清脆的巴掌声。
夏锁和曹菲菲。
“你别以为你和靳利彦上过几次床,就以为他会为了你和我离婚!”
曹菲菲被打得侧过脸去,声音有点薄怒:“少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米户那样的狠角色我都赶走了,难不成还会怕你这个女人吗?米户她是好命,没了一个男人,还有另外一个,同样有钱有相貌。你呢?你以为你会怎么样的好下场?”
“少夫人,我与总裁的事,您最好别理。”
夏锁扬起手来要再打,却被人抓住了。
我知道,我看得清楚,靳利彦扣住夏锁的手腕,把她用力往后一推,“发什么神经。”
他的声音阴寒,像是处于薄怒的边缘。
他在生气,为了另一个女人。
“靳哥哥,你还护着这个女人!”
“如果你再不收敛,我让人马上把你送回去。”
“你出席宴会,身边带的人不是我这个堂堂的靳少夫人,而是这个狐狸精!你让我怎么冷静!”
“哦?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带什么女人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