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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我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带什么女人也要看她配不配。”
靳利彦和曹菲菲离开后,我从拐角处出来,碰上过来的夏锁。
“顾太太。”
我没有理她,径直去寻电话。
“顾太太没有想到吧,靳哥哥有了别的女人,这个女人不是你,不是我,而是别的女人。”
我站在原地,死死握着拳头。
“我一直以为他爱的是你,原来你也不过如此,一个过客,一场云烟而已。你一走,他转眼就可以把你忘了,接二连三地找了别的女人,最终有了曹菲菲!”
我回头说:“夏锁,这就是你处心积虑得到的婚姻,你快乐吗?”
她的脸刷的白了,死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我。
我没再理她,回身离开。
这简直就是一场梦,我拨打电话的时候,满手心都是汗,可是无论我如何拨,都拨不对数字。我满脑子都是他,都是靳利彦。他倚在墙上陌生地看我,他与曹菲菲自然亲密的摸样,他为了曹菲菲受到伤害惊怒的摸样,全都在我的脑里,我简直就要崩溃掉了。
电话为什么没有声音?为什么我拨不出去?我像是进入了一个梦魇,找不出梦醒的出口。
“顾太太在打电话?”
熟悉的嗓音响起时,我的心瞬时嘭地一声,就要穿膛而出。
我看着不知何时过来的靳利彦在我跟前蹲了下来,拿起地上的电话线,“电话线都没有接上,怎么能拨出去?”
他说出来的话礼貌有礼疏离淡漠,但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我在此刻看见了他眼底埋藏得很深的情绪。
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他,我要跟他解释的事情很多,但是这一刻,我如此接近他的时刻,我只有一句话想问。
我看着他,眼睛逐渐模糊起来:“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他轻笑了一声,我依旧静静地看着他,眼泪默默地流,我想我此刻我没底了,因为他的一声笑。
事实上,面对他,我始终没有底,面对他,我始终是一个没有自信,卑微到泥土底下的女人。
时间像静止了一般。我细看他的摸样,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我都思念得发狂。
下一刻靳利彦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我下意识地起身,我要更加看清楚他的眼睛,可是抬头的刹那,他的吻就落了下来!
PS:米米问,你想我吗?靳少当然心里吼着:想!这是自然会有的推理,有推想到的亲,可能才是真的了解他们俩。
要说明的是,契约里的人物都是活的,有各自的思想,动机,行动。这不单只是靳少和米米,还有顾朗,夏锁,应铮,曹菲菲,甚至是昙花一现的雨嘉,他们都有各自的爱恋,有各自的性格特征,这是推动契约剧情发展的源泉。事实上,是他们在推着俺把故事写下去。比如,为什么会有夺权这个情节的出现?那也是多个角色共同促成的结果,包括女佣雨嘉,这后面会有揭晓。真不盖亲们,人物都活起来了,所以剧情的发展还真不是俺能够预想到滴。
PPS:某银问俺,为毛契约点击量高,但是好评数却上不去捏?有些上好评榜滴,点击量木有你高,但似好评多你很多。俺真滴想要跪地喊天鸟!这种事情俺真滴不知,俺想,莫非都似来看笑话滴?
、【卷二】04 靳利彦告别
她说:我很想你,你想我吗?
这个妖精!这个巫女!这个魔女一般的女人!
我上前去拥住她,低头攫住她的唇!398天的噬骨的思念!我要全部讨回来!
她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地颤抖,双手抵在我的胸前,也不反抗,仰起头来和我接吻。
我急切想要融进她的身体里去,因为我迫切想要确认一些事情。
她意识到我动作的意图,眼睛睁开,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你要在这里?应家?”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软绵绵的,我心里原本揪成一团的痛有了缓和,看来我对她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我笑了,耳语一般地说:“我想要你,从不管时间和地点。”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放松身体靠在我的怀里。
她是不会知道的,她这一秒的温柔和顺从,几乎引爆了我所有自制力的神经。
我将她横抱起来,低头就看见她诱人的白色乳/沟,还有一枚蓝色宝石陷在雪白里,心里无名火窜了起来,我说:“谁准你露乳/沟的?”
她竟然不理我,只顾埋在我的胸前。
我开了一间卧室进去,踢上门,把她放下来后,回手落锁。
她站在我跟前,仰起头来看我,我抚着她胸前的蓝色宝石,翻过来看:thebelovedone,宠爱之名。
我掐着她的下巴问:“顾朗给你的?宠爱之名?”
她避开我的手指,说:“你还不是?你还不是左拥右抱的?夏锁?曹菲菲?两人为你争风吃醋,你高兴死了吧,靳大少爷!”
我真恨极了她这张不饶人的小嘴,也恨极了她对我的态度,其实以我正常冷静的思维思考,以我的情商和履历,不难知道,她为我吃醋了,偏偏此刻,我也是怒火非常。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要为你守着,看着你被人称呼顾太太?看着你在姓顾的人怀里?”我再次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冷声问道,“是不是?”
我早该知道她的倔强,面对我时刺猬一样的挣扎,她此时低喊道:“是!我是顾太太!你满意了吧!”
我的脚被她狠狠一踩,她要夺门而出,我忍着脚的疼痛,用力把她收拢入怀。
她开始在我怀里挣扎,用力地撕打,我寻着她的唇,用力地吻下去,她躲开,我怒火更甚,把她压在门上,扣紧她的双手,夺了呼吸一般地强迫她与我深吻。
她不服输地咬我的唇,不一会儿我们都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她的眼泪也在流,咸咸地落入我们的唇间。
我想我要融化她,我要确认她对我的感情,我想要她。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翻过身子,拉开她的裙子拉链,扯掉她的裙子,或许是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我看着她的身子瑟缩了一下。
我脱掉自己的衣物,让自己的身体紧贴着她玲珑的身躯,温暖她有点冰凉的身体。
我吻她的脖子,啃咬着往下,挑开她的挂勾,褪去她的胸衣,或许是禁受不住我的挑逗,她用力地喘息,然后翻转了身子,手臂挽上我的脖子。
如此一来,我如愿以偿地看见了我长久以来思念的身体,洁白无瑕,玲珑有致,她只要静静地躺在我的身下,就能够唤醒我最原始最真实的欲望。
我一手掌握她细细的腰身,一手掌握她一边的乳/房。
她的身体较以前更加的丰满,而且十分地敏感,我的手指在她的花/瓣处逗弄了几下,她就流了满手的液体。
我有几分惊怒和难过,这副身子已经不只属于我,还属于另外一个男人,在这一年里,她因那个男人的调教,身体变得更加丰腴和敏感。
她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情绪,躺在我的身下,询问性地凝视我。
我受不住她那双眼睛,会说话一样的眼睛,总能直达我的心里。
她是否也曾这个样子,披散着头发,肌肤胜雪,妖娆着身子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用这样美丽噬魂的眼神看着他?
我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一手分开她的腿,挺身进去她的身体。
一瞬间被紧窒包裹的快/感让我得到久违的快乐,我松开手,盯着她的眼睛,俯身更加贴近她的身子,她的双腿主动缠上我的腰间,上下用她湿润柔软的地方磨蹭我勃挺。
我扣紧她扭动的腰肢,飞快地进出,她在我身下开始嘤咛,或许是快感太过尖锐,又或许是她心里不愿,她不停地用手抓我的胸口,我的背,直至掐着我的手臂。
我全身心地占有这个我思念了太久的身子,我思念得太深的灵魂,我用力啃咬她的脖子,还有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想要留下属于我的印记。
在濒临高/潮时,她起身捧着我的脸,我们四目相对,她喘息着问:“你有没有想我?”
我抓起她胸前一直晃动的蓝色宝石,用力扯下,扔到一边,那是别的男人留下的东西,我发现我一点都无法容忍。
她问我有没有思念,我凭什么要告诉她。
我吻上她的唇,将她的腿从腰间拿下,扣在床上,用力地冲刺,她终于抑制不住在我的唇间尖叫着,我在她抖动后,终于释放了自己。
事后,我起身坐在离她较远的沙发处吸烟。
她侧躺着身子,背对着我,安安静静。
我当然知道她没有睡。
地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我不慌不忙地穿衣,穿上外套的时候,我说:“我没有戴套子,记得吃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我心里马上有点不是滋味。所幸手机震动再次响起。
不会是夏锁,她刚才就离开了,以她所谓的靳少夫人和夏大小姐的傲气,她是绝不会在留下来。也好,省得我烦心。
“菲菲?嗯,你先住下,我一会过去。”
我阻止自己再去看床上的女人一眼,转身离开。
黑暗里,米户的小小的声音响起:“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想我吗?”
我停在了原地,不禁在心里苦笑。
靳利彦,靳利彦,你的道行哪里去了,她的一句话就让你停了下来。
“菲菲,多动听的称呼啊。你为什么不喊我米米?你从不喊我米米。”
我冷笑:“如果我没有记错,顾太太,‘米米’不该是顾先生对你的称呼?”
她从床上缓缓起身,拥着被子缩在床上:“你恨我?”
我缓缓走到离她较近的沙发处坐下,“顾太太想聊天?”
“靳利彦,”她说,没了刚才的细弱,带了点我所熟悉的倔强和伪装的坚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从没有害过你。”
我摇头:“这些不重要了。”
她马上抬头问:“什么意思?”
我说:“你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已娶别人,你已嫁他人。”
“说清楚。”
我又点了一根烟,烟草可以让我冷静,最重要地可以助我绝情冷意。
“我的意思是,从此以后,你,应家,顾家,通通都与我无关。”
她像死了一般地安静。
我有点待不下去,起身往外走,我其实不想承认的是,我潜意识地在逃,我害怕她再说出任何一句足以泯灭我的理性的话。
可是我怎么忘了,她与别的女人不同,她终究是有这种能耐,让我无可奈何地被逼到理性崩溃的边缘。
她说:“你不爱我了?你爱她?你爱曹菲菲?靳利彦,你,你竟然不爱我了。”
我反身回去,几步迈到她跟前,握着她光/裸的肩,低头迫视她的眼睛:“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爱?”
她有点慌张地看着我的眼睛,湿漉漉的目光,简直要融化掉我才坚硬起来的心。
我冷笑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当我捧着一颗心到你跟前,拉着你陪着你走的时候,你可以转身走掉!你可以把我捧着的心毫不犹豫地扔掉!你到今日,还有什么脸面和我说爱?”
她哭喊道:“你明知道我也很痛!你明知道我不愿你出事!不愿你因为我背弃了靳家背弃了爷爷!”
“够了!”我吼道,“你凭什么自作主张地认为什么是对我最好的?究根到底,你终究没有我爱得深,所以你可以慨然割舍掉,你有没有想过你就这么走掉,我会怎么痛?”
米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慌无助。我当然知道她绝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
“还有你自作主张地跟应铮的交易,后来拿掉孩子的事情,你都没有尊重过我的意思,米户,如果你真的有我爱的深,你该知道我会有怎么样的痛。”
她捂着脸又哭了:“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我扣住她的手腕,逼近她,“还有,你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