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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靳巍替我拦下了乔丽,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完全好意,他的做法必然有条件。
条件是什么我自然明白,实现靳夏联姻嘛,他需要夏氏在海外已经开拓完成的市场。
不过最终让我下定决心的,是听闻她和顾朗订婚的消息。
我赶在她之前完婚,我还安排现场直播我和夏锁的婚礼,我甚至在镜头前亲吻夏锁的唇。
报复的快感还没结束,她竟然在婚后离开,转身去了英国。
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留下的人总是我,为什么痛的人总是我,我想那个时候我想明白了,她可以如此割舍掉我和她的感情,放弃我对她的承诺,转身离开得潇洒,原因只有一个。
说实话,真是伤啊。
她没有我爱得深。她在爱我的时候,同时可以爱着别人。
在那之后的日子,我可以说是让复仇的心撑着过来的。
我说过,我靳利彦平生最恨的就是遭人暗算。应家,夏家,顾朗,逼迫得我不得不答应联姻,甚至逼掉了我的孩子,这样的深仇大恨,我若不报,还真不是我的风格。
夏锁在婚后以为得到了她所想要得到的。
我没有碰她,说实话,真让我提不起丝毫的兴趣,我甚至感到恶心。她该懂得,我最恨别人算计我,她若算计了,就休想我再对她有半分的好。
婚姻和爱情于我而言已经死了。我只要事业。事业让我浑然忘却自我,让我倦极而眠,并且一夜无梦。这样多好,我就不会想起那个女人,无论是睡前还是梦里。
安俊告诫我,他认为我病了。
也是,长久没有性/生活,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会病。
我于是夜里到酒店寻欢作乐。女人虽多,能让我有兴趣的,一个都没有。
我意兴阑珊地想走,兰芝酒店的经理拉住,介绍红牌公关小姐给我。
是个叫做玫瑰的小姐。我一眼就盯上了她的唇。
我请她留下,摸着她的唇说:“你的嘴唇,我很喜欢。”
她巧笑嫣然地问我为什么。
我说:“因为它很熟悉。”
后来夜里,我邀请她上酒店,她本是公关小姐,不会陪上身体,但是有几个女人可以抗拒了我呢,她自然也不可以。
我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扯来面巾,罩住她的脸部,独留她的唇。
因为我只对这个地方有兴趣。
PS:亲们看出来了吧,靳少虽然很荒唐,但是无论是曹菲菲,还是玫瑰小姐,都因为某个地方像米米,靳少才会去碰。
今天二更啊,给个表扬呗。
、【卷二】06 米户谁爱谁
他说出那样绝情的话语,我发现我还是无法不爱他。
米户的blog(锁)
开门进入房间的时候,委实被黑暗里的烟头的火光吓了一跳。
“米米,你玩得好晚。”
我的人生第一次出现了不敢面对顾朗的心情,在我刚和靳利彦上/床以后。
我强装镇定地说:“你还没睡。”
“等你啊。”
顾朗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我却不由自主地难受起来。
我定在了原地,看着他熄灭了烟头,慢慢地靠近我,他走近了我才发现他换好了浴袍,像是刚洗过头发,迎面就是清新的薄荷香气。
他今晚的目光不同以往的明亮,带了我所不知道的情绪,我下意识地想要走开:“我累了,我要去洗澡。”
顾朗下一刻就扣住我的腰身,逼着我靠近他的身体,他低头要吻我,我马上躲开。他就开始撕扯我的衣物。
顾朗从不会这么对我,他从不勉强我,可如今他的意图如此明显,让我心中恐惧。
“米米,我们是夫妻啊,哪有夫妻不亲热的?”他说着手伸到我的身后,哗啦地拉开我十分钟前才拉上的拉链。
我想起靳利彦把我放在床上,拉开我的拉链的情形,心中各种情绪一拥而上,我发了疯地推开他,喊道:“顾朗!别碰我!”
“为什么不可以?”顾朗的声音不复温和,带了浓浓的怒意,“为什么一个晚上你都不愿意给我?你明知道我那么地渴望你,我想你想了八年!”
我说:“你不可以强迫我,我不愿意。”
他轻笑了起来,突然拉起我的手,逼着我看他的眼睛:“我就是不愿意强迫你,才会结婚一年了至今没有碰你!我就是不愿意强迫你,才死死忍着不去英国找你!我就是不愿意强迫你,才纵容你把我们的婚姻当做一场交易!”
我吼道:“难道不是吗?这不是一场交易吗?”
当初若不是你告诉我,你是永安会计事务所的所有人,你掌握靳利彦行贿的一手证据,你说只要你愿意,你随时可以将他送入监狱,你拿靳利彦的安危和我谈条件,我能够怎么办,我只能够和你约法三章后,嫁给你。
顾朗抓紧我的肩膀,他的眼里有嗜血般的疯狂:“那都是你逼我的!无论我如何求你,你都要去英国,你都要离开这里!我如果不强行让你嫁给我,你就永远不会回来!我那么逼你,到底为了什么!都是为了留下你!我那么爱你,又到底为了什么!我只想要你试着爱我。”
我闭上眼睛,不忍去看他眼里破碎的绝望,我是实在没有料到他竟是这个初衷。
“米米,为什么我不可以?你为什么只爱他,你为什么只要他?他只要想要,随时可以得到所有的你!而我,无论做出怎样的努力,依旧连你半点爱都得不到,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朗朗问我为什么?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如今我唯一知道的是,在靳利彦说出那样绝情的话后,我还是无法不爱他,我还是无法忘掉他。
正月初四是所谓的房地产企业餐会,由应铮发起,就在应氏园林里举行。我想这大概也是靳利彦为何当夜住下的原因。
我在床上窝到十一点半,梦洁聒噪地进来拉我起床。
“大小姐,你都不去看看吗?”
我无语地瞥她一眼,懒懒地说:“看什么?”
“老爷举行的餐会啊!就在园林户外,风景好,人也好!”
我摇摇头,起身下床。
梦洁依旧说个不停:“我偷懒时跑去偷看了一下,瞄到好几个帅哥,真是让我一颗小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特别是从A市来的那几个!简直是极品呐!”
这个女孩子,说话十分的夸张,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大小姐,虽然姑爷也很帅,但是我和你说喔,叶家的少爷看起来很温柔,徐家的大少,据说当过机长,难怪身材那么好,还有还有,那个靳家的靳少,长得真是俊,不过很冷就是了。”
我说:“好了好了,帮我去拿点吃的吧,我洗漱出来好吃。”
梦洁撇撇嘴,转身出去,我突然想起件事,说:“哎,梦洁,你知道项链坏了怎么修吗?”
梦洁说:“我不知道哎小姐,我从没有项链,我想可能要送到珠宝首饰行吧。”
我点点头:“好,你去吧。”
洗漱出来的时候,门正好又被打开。
本以为是梦洁那丫头,她再进来时是不会费劲再敲门的。
结果回身看去,却是一身白色公主裙的应诗琪,脖子上系着一条纯白的丝巾。
我愣了一下,应诗琪是从没有跟我问候早安的习惯的。
她今天说话也很奇怪,竟会喊我做姐姐。
她说:“姐,我想起一处风景很漂亮,想和我去看看吗?”
应诗琪带我上了离园林最近的一处洋楼的飘台。
她在我跟前转了一圈,像只无忧无虑的蝴蝶一般,叫道:“这里美吧!”
我走到飘台边,洋楼总体不高,园林的大湖延伸到楼下。如今我们在二楼,我在此处都能看得见不远处的餐会,参会的人都是房产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身边都带了美丽的女伴。
靳利彦当然不例外。我在此处都可以看见曹菲菲今天穿了一袭紫色旗袍,娴静美丽,温柔地倚在他身边。
到底还是心里不舒服,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回身问应诗琪:“你带我来看风景?”
应诗琪说:“这里美吗?”
她执着地又问一遍,大概是在意我没有回答。
我点头:“很美。”
她笑了,定定地看着我:“我在这里第一次见到顾哥哥。”
我沉默,听着她往下说。
“他那时候穿着一件米白色的毛衣,浅蓝色牛仔裤,站在不远处对我说,你是哪家的女孩,站那么边上,小心摔下去。他说话的时候,微微笑着,那时候我觉得风都在唱歌。”
我在心里默叹,从前大学的时候,我就清楚顾朗的魅力,他长得俊,又喜欢笑,幽默的阳光男孩,对女生又体贴,总能不经意虏获很多女孩的心。
应诗琪是否该知道,他那时候那个笑,那个善意的提醒,他对无数的女孩都做过,他或许已经忘记了那一幕。而那个初见竟让她珍藏至今。
“此后,我哀求爸爸,我希望这栋房子可以成为我成家后的新房,等我终于求得爸爸的应允后,你却出现了。”
“你出现了,什么都变了。爸爸更喜欢关在那个房间里,想着你的母亲,他更加忽略我妈妈,我妈妈呢,脾气越来越暴躁,她越来越管我,越来越喜欢骂我。更让我难过的是,顾哥哥也一心在你身上,他更少地主动找我聊天,他也不愿意再带我出去玩,他不再关心我了。全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出现了,我的生活就变了。”
“后来你离婚了,可是你还是阴魂不散,你甚至嫁给了顾哥哥!你凭什么嫁给他!你根本不爱他!”
应诗琪说着,竟慢慢逼近我,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地抵在围栏旁。
我尽量让声音平静着:“诗琪,你冷静一点。”
应诗琪问:“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
我想需要先安抚她,我说:“他喜欢你啊,他总说你很活泼。”
应诗琪突然解开脖子上的白色丝巾,指着脖子处一抹暗红的痕迹说:“他要了我!但是他说了,即使这样,他也不会爱我!”
我心中的震惊无法言语,复杂的情绪满溢心头。
“我什么都给他了,他依旧不愿意试着爱我,你说我能怎么办?”应诗琪的眼底有了毁灭性的色彩。
我心里恐惧惊慌到极点,手心开始发凉,“诗琪,你听我说…。。”
“我不听!”她吼道,“我想了一夜,我想我终于知道症结在哪里。”
我后背抵着的栏杆咯得我要不生疼,如今她突然这么说,我的恐惧从心底随着一股凉意升腾起来。
“只要你在的一天,他都不可能爱我啊!”
我喊道:“就算我死了,他也不一定会爱你啊!”
应诗琪抓住我的手臂说:“所以啊,我宁愿让我们一起死,这样我们谁也得不到了!”
应诗琪是真的要把我往下推,我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思考着应对措施,我想把她打晕,可是苦于身边没有工具。
正当我要将她推至旁边时,她却突然掏出了刀子,挥手就刮了我的手背。
冷风而过,我的手背立即流出鲜红的血液,生疼得厉害,我看着她用刀子指着我:“站上去!”
我顺着她的意思站上飘台边的围墙,伸展着手保持平衡,所幸围墙宽度可以,我现在离边缘都还有半步的距离。
我思考着最差的结果,顺她的意思跳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这楼层不高,底下还有湖,掉进湖里应该问题不大。
应诗琪也站了上来,抓住我的手臂,强迫我往前走。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了声音:“诗琪!”
那是顾朗的声音,我惊喜地回头。
却见不只是顾朗在,靳利彦竟然也来了。
“诗琪,你在干什么?”顾朗喊道。
应诗琪推了我一下,我几乎往前扑去,顾朗吼道:“米米!”
应诗琪说:“你果然只想着她!”
我伸长着手臂,背对着,根本不敢回身,应诗琪的刀子就抵在我的腹下。
但我听得见,我听见他们过来的声音。
想到靳利彦在,我的心竟然冷静了下来。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