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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听得见,我听见他们过来的声音。
想到靳利彦在,我的心竟然冷静了下来。
顾朗几乎是哀求道:“诗琪,你们先下来,那里危险!”
应诗琪笑了:“顾哥哥,你不是总说我胆小?看,我其实一点都不。”
没有预料的,她说完这句话就搂住我要往下跳。
我用力回身挣扎了一下,还是脚下踉跄,身子随着她往下掉去。
PS:应诗琪的疯狂因子其实和米米的是异曲同工。
感谢给好评的亲!感谢冒泡的亲!
另外,有位亲说,看契约时候是屏息看下去的,她说她沉浸在故事里了,俺真的很感动,泪奔鸟~~~所以说,多多留言嘛,让俺多感动一下,多知道你们看文时的心情嘛~~~
、【卷二】07 米户副董
我在身子往下坠去的一瞬间,很庆幸他还在身边。
米户的blog(锁)
我用力回身挣扎了一下,还是脚下踉跄,身子随着她往下掉去。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我双手都被人抓住。
靳利彦和顾朗一人一边的手腕。
我在身子往下坠的时候,只看着向我扑来的靳利彦,一瞬间我想起很久以前那一次,在录音棚里,我和夏锁同时面临被倒下的仪器砸到的时候,他扑过来,我以为他只顾着夏锁的那个情形。
可是我没有一刻比现在肯定,那一次,靳利彦扑过来也是为了我,同样的表情,甚至是同样的动作,只是这一次,我深深地陷进了他的眸色里。
原来,他也在乎我那么久,比我想象得久。
顾朗的眼睛也是惊慌疼惜的,但我根本分不出那样千钧一刻的时间给他一眼,直到他移开目光,看向楼下。
我被拉上来,蹲在地上干呕,来不及调整呼吸,我几乎是虚软着脚起身往下看去。
万幸的是,应诗琪掉进了湖里,不知何时,楼下已经聚集满了人,吵闹非常。
我闭上眼睛,不去想象,我都该知道应诗琪在摔下去那瞬间眼里的绝望和愤恨。
顾朗本该拉住她,可是他却选择和靳利彦一样拉住的是我,这一摔,摔掉的恐怕是一颗少女之心,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局面,我终是无法承受心头的酸痛,眼泪终于从眼角落下来。
再睁开时,靳利彦已经不在眼前,顾朗对我扯出一丝笑,“你还好吗?我送你休息。”
我任他抱着,却感觉他也是全身冰凉,我说:“你该抓住她的。”
“别说了。”他马上截断我的话,“我不能让你有事,我只能选择你。”
应诗琪在我们所宣称的意外中醒来后,变成了长辈口中夸奖的乖孩子。
我知道她其实心死了。默默地上学,默默地回家过周末,默默地等待应铮安排的婚事。
我要随顾朗回了A市前的晚上,应铮宣召我。
估计不会是什么叮嘱的鬼话,我庆幸的是,他没有问起那天那场“意外”,今日过来也是一贯的开门见山。
“最近我在进行一个海景地盘的开发项目,你有没有兴趣?”
我实在是揣度不出他的用意,但我的一贯原则是,能不与应家有牵扯就不与他们有牵扯。
“没有。”
“我到觉得蛮适合你,你不必担心,是一个团队在进行,你只需要稳定军心就好。”
“我不懂生意,更不懂房地产,我此次回去是要回电台工作的。”
“兼职的也是可以,挂个副董的名,一周挑个把时间监察一下。”
我心里疑惑越来越强,他的语气已经开始加强,俨然快有命令的意味。
我说:“为什么非得是我?”
“你就在A市。”
“应栖也在A市。”
“他在负责其他项目。你是应家大小姐,这个位子名正言顺,不会有太大的阻力。”
我刚欲说应诗琪,但想到她大学还没有毕业。
应铮坐在书桌前,敲敲昂贵的原木,颇有点不悦地说:“你也是应家人,顶着应家的名分就该为应家做点事情,负点责任。”
我说:“叫顾朗去吧。”
顾朗名义上是应家女婿,阻力应该也不会太大。
应铮却冷笑地嘲讽:“无知。顾朗是会计师事务所的,你见过哪个会计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同时负责其顾客企业的项目的?况且你是否连你丈夫忙着开分公司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我当即闭上嘴。面对应铮我就不该怀抱能够斗赢的侥幸。
“出去吧,这事就这么定了,三天后的就职会你参加一下。”
推门进入“钻石世家”的时候,销售人员看到我显然是愣了一下。
我在心里汗然,也是,我就穿着银白的露背礼服,踩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匆匆地推门而入,换做是我,也会吓一跳。
今天是应铮安排的就职餐会,我换上订制的礼服后才想起,原本我的珠宝就少得可怜,如今除了顾朗送我的那条宠爱之名,我已经没有选择。
无奈项链被靳利彦扯烂了,我幻想着这家有名的钻石商家可以帮我当夜就修好。
店员接过项链时犹豫了一下。
我问:“怎么了?”
“抱歉,这位客人,你的这条宠爱之名,需要我们专门的设计师才能修得好,店里长配的修理员可能无法完成。”
我心叹,果然还是来不及。
“钻石世家”的店员是出了名的察言观色,她说:“客人如果情况紧急,不如先在本店挑一份首饰,解了当务之急?”
现下看来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我由店员带领着,几乎是一目十行地挑,无奈事情越紧急我越是拿捏不准。
就在我紧张犹豫的关头,店员恭敬地对我身边来的人说:“靳少。”
我霍的抬头看去。
相比较我因为情绪波动而走样的仪态,靳利彦十分地冷静自然。
他疏远有礼地问:“顾太太来挑首饰?”
我收敛了情绪,点点头,复又低头去挑,但眼前的首饰竟像长了翅膀一样的,飞来飞去。
靳利彦说:“我看有款项链和顾太太很相配。”
我缓缓地回头看他,他却避开我的目光,径自吩咐店员:“Ombre,给顾太太。”
店员微笑答应,转身去取。
靳利彦接过另一名店员递来的小袋子,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我这才想起不该随意接受他送的东西,回身喊他:“靳利…”意识到不该喊他全名,我改为说靳董的时候,他恍若未闻,已经开门出去。
我唯有接过微笑殷勤的店员递来的袋子,正要离开时,听到其余店员的低声谈笑。
“靳少这次拿的可是贵东西,不知是要送谁的,这么大手笔。”
“靳少先前还为了一个空姐一掷千金,这不算什么啦。”
“也对,反正他有的是。”
我握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想到即将开始的餐会,敛了心神,抬步离开。
在车上戴上了项链,我虽对这种东西没有什么研究,但单看它的设计,成色,质地,就已觉是上好的。
车子一个转弯到了餐会的酒店,司机下车帮我开门,挽着我下车的竟是温文尔雅的应栖。
我和他一起往里走去,他这才称赞道:“今晚很漂亮。”
我微笑:“谢谢,应铮叫你来的?”
“我可是A市公司的董事长,你是副董,我当然要来撑场面。”
步入餐会厅,高高的水晶灯简直要晃瞎我的眼,我悄悄吞了口口水,说:“怎么办,我看我还是不行,我想…。。”
“临阵脱逃?”应栖接上。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想去洗手间。
应栖说:“你知道临阵脱逃的后果吗?应家本就人少,可没有后备人员让你这么胡闹的。”
这个人,仗着大我几岁就摆长辈架子,我非得刺激一下他,我说:“怎么不见秋桐?”
应栖果真就不说话了。
“难不成约会去了?噢,是不是上次那个男孩?哎哟,我好像忘了告诉你,那是顾朗的弟弟,叫顾星辰。”
应栖嘴角含笑,但我分明觉得寒意慢慢地向我袭来。
寒意这种事情,从前和靳利彦在一起就见得多了,根本不会对我造成太大的影响的。
我继续说:“顾星辰长得真是好。我在江边听他唱过一次歌,声线堪称完美啊。和小秋桐也的确是男才女貌。”
应栖笑得温和:“顾朗怎么还没到,你该上台演讲了。”
我一惊:“这么快!”
应栖挽着我的手,半拖半拉地往主席台旁边去:“你难道不知道你已经来晚了吗,宾客已经到了七成多了。”
应栖在台上演讲的时候,我在台下强装镇定。
虽说我是电台主持,虽说也主持过电视节目,但是在生意场上的这种场合公开说话,没有经历过,还是没有底的。
应栖流畅的语言和幽默风趣的话语,更是平添我的压力。
董事长如此镇得住场面,换了副董上去,却贻笑大方,若是出现这种场景,我也面子挂不住啊。
腰间突然一阵压力,我讶然回头看。
顾朗不知何时来了,此时挽着我的腰,温柔地说:“放轻松。”
好熟悉的场景,真是像极了在电台时,我在主持重要节目前,顾朗都会送来的鼓励。
我的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我就是这样,若是有熟悉的场景作心理准备,一切都好办。
顾朗突然问:“怎么戴这个?”
意识到他问的是我戴的项链,为什么不是他送的,我心里一颤,不知如何回答。
恰好掌声响起,应栖的讲话结束,正在台上殷勤地将我推出场。
我在台上的时候,才发现,原来靳利彦也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身材突出,他站在那里几乎夺掉了我所有的视线。
可他此时也像其他人一般,冷淡疏离的表情,一副审视的姿态,他身边跟着的不是曹菲菲,而是另一个火辣身材的女子。
我看着不禁心里一刺。
到底是按着稿子将演讲结束,我收尾道:“感谢各位的莅临,请尽兴。”
顾朗陪着我走了一圈,就因为分公司的事情要先行离开。
他揽着我的腰,靠近我的脸,我下意识要拒绝,他靠近我耳边说:“到底是公共场合,该做的要做。”
我只好任他低头轻吻我的唇,并叮嘱我跟着应栖的车子一块回去,我点头应好。
顾朗刚离开,迎面走来的女人竟然是Helen。
早闻她在不久前嫁给了某个酒店大亨,辞掉了电台的工作,做起了富太太。
如今一看,浑身珠光宝气,大概也不是传言了。
“顾太太和顾先生感情这么好,真是让人羡慕。”她走到跟前说。
我微笑以示礼貌。
Helen却忽然惊叹:“你这项链!”
我原本想要离开,被她拉在了原地,听她说,“玫瑰小姐戴的也是这款。”
什么玫瑰小姐?
Helen拉住一位穿着火红长裙的女人,说:“玫瑰,你和顾太太的项链是同一款的。”
我身子轻晃,险些没站稳,这个叫做玫瑰的女子,不就是刚才倚在靳利彦身边的美人吗?
玫瑰风情万种地看我一眼,说:“呀,真是巧,靳少送的项链竟然和副董的是同一款。”
我几乎是自虐地看向玫瑰美丽的脖子处的那款项链,真是和我如今戴的一模一样。
他竟然如此地羞辱我!竟然送我和他情妇一款的项链!他把我视为什么!竟如此不尊重我!
PS:二更啦二更~~~靳少为啥这么恶劣,无奖竞猜开始~~~~~
、【卷二】08 米户动摇
他警告我的时候,我只想着难过悲伤,脑子不清醒。
他警告我,别妄想可以动摇他,可是他不知道,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我已经动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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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如此地羞辱我!竟然送我和他情妇一款的项链!他把我视为什么!竟如此不尊重我!
我当下就有将项链取下,扔掷在地下的冲动。
玫瑰又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说:“呀,靳少好像找我,玫瑰先告辞了。”
我站在原地用仅剩一点的理智和定力平息怒气,却没有想到玫瑰走前来时,恰好有端着香槟的服务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