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点头。我将靳氏企业的房地产公司注销,重新注册了公司。如此一来,靳氏中,我负责的房地产公司和靳巍负责的外贸公司就是两个公司。
我以分立不同公司的税收筹划可以大幅度避税为由,说服了董事会和获得了靳巍同意。表面上是为合理避税,但实质上我还另有目的,我在脱离与靳巍外贸公司的联系。
我原以为我的这种深层次考虑只有我能知晓,却没有想到应铮也看出了端倪。
莫非我始终不能动应氏分毫?
应铮抓住了我的弱点,知晓我的软肋就是那女人,这让我无可奈何甚至觉得挫败。
那女人脸色雪白,躺在病床上沉沉地睡着。
我的心难受起来。
我在心里对她说:你知不知道你成了应铮用来对付我的武器?
我说过你不要再耍脾气让我心软,你为什么就是不听?
我该拿你怎么办?宝贝。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起身走到窗前,耳边是她静静的呼吸。
至于项链的事,想起来真是上天要和我做对。
她定是恨死我了,不惜拿项链来砸我。
真没有什么情妇项链,那款Ombre,我只想着送给她。
玫瑰以为成了我的情妇可以随意去钻石世家取首饰,我也告知安俊授权了她,只因她是酒店红牌公关,我需要靠她来套得夏氏的情报。
却没有想到玫瑰拿走的是Ombre。
玫瑰当晚撞翻了香槟,淋那个女人一身时,原本心头因为见到她与顾朗的亲密而产生的怒,顿时消失不见,俱都变为怜惜。
只是我在她跟前其实也很难控制情绪,原本想要疼惜的举动,因为我的失常变成了嘲讽,粗鲁的亲吻和拥抱。
如今她因为我而高烧晕倒,我有点犹豫了,还要继续下去吗,我若执意要报仇应铮,势必会伤害到她。
我拿出手机,拨通安俊的电话。
“帮我约应铮。”
应铮一脸了然和得意的神情。
我在心里冷笑,老狐狸。
应铮笑道:“我真后悔没让你当一下我的女婿。”
我冷笑:“哦?怎么说?”
应铮说:“你是百年一遇的商场奇才。就连我面对你,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我说:“可是我觉得应先生对你的女婿很是满意啊。”
应铮挑眉道:“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婿?”
“什么意思?”
“我还有一个女儿。”
“我对她没兴趣。”
“你只想要我的大女儿?”
我冷笑:“应先生可能忘记了,靳某已经结婚,当*可是来过观礼的。我想,应先生应该比我还要满意夏氏才是。”
应铮说:“只要有钱赚,我就可以和夏氏合作,我并不在意夏氏如何处事。我再问你一句,你只要米户?”
我可不能如他所愿地回答,我冷笑:“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还要她。”
应铮说:“我认为,没有什么利益能比让你做我的女婿获得的收益大。如果你执意要米户,我也乐见其成。”
我问:“不惜牺牲和夏氏的合作案?”
应铮不答反问:“你今天是过来建议我取消和夏氏控股的浩宇合作吗?”
我点头。
其实有时候,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是一件畅快和省事的事情。
应铮果真猜到,他说:“浩宇有问题?”
我唇角一丝微笑:“浩宇和你合作的另一个开发项目,在北区的城中花园项目,销售一片大好,但是却屡屡需要你们应氏的资金再注入,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事的诡异吗?”
应铮点头:“由于该项目前景好,股票也是大升。但却仿若没有了应氏的资金,浩宇就会停工,这的确匪夷所思,销售所得像人间蒸发一样。”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我不妨告诉你,夏氏还在进行一个耗资巨大的项目。”
应铮眼底一丝精明:“和靳巍?”
我不再说话,转身出去。
拉开门以前,我回身说:“应先生该知道要言而有信。实现诺言,该牺牲的就要牺牲,包括你那个能干的女婿。”
应铮笑道:“我自然知道。不过世上还真有两全其美的事情,特别是对于我们应氏而言。”
开门出去,我不禁有点感慨,世事无常。
原本只是妥协让步,告知应铮夏氏的问题,让他可以撤资避免祸端,同时可以让那个女人别再夹在中间,受到伤害。
却没有想到,应铮那老狐狸竟然有赏识我,想纳为女婿的意思。
我必然不会错过这样绝好的机会。
那个女人只要一天是应家的人,只要一天不属于我,我就一天束手束脚,她若被其他对手抓住,作为威胁我的利器,那我还怎么在这商界混下去!
我没有一刻不像现在这样渴望,渴望把她收为所有。
过往云烟,恩恩怨怨,我不再执着了,我也不去计较她的离开,她的心是否还有别人,我只有一个念头。
把她收藏起来,捧在手心,只有我一人可以独有。
PS:靳少太鸟!俺爱死你啦!
其实应铮也蛮可爱的不是吗,他就像古玩收藏者,靳少就是他珍视的高价古玩。
不知道靳少的这章心灵剖析有没有让亲们感慨,有就放点东西出来吧!!
、【卷二】13靳利彦眼睁睁
应铮的做事速度比想象中还要快,不到半月,应氏已经中断了对浩宇房地产公司的所有投资计划。
一旦资金中断,浩宇在北区的城中花园项目定会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停止进行。
接下来,我只要来个临门一脚,夏氏就会遭受史无前例的重大打击。
安俊打了内线电话进来。
“靳少,顾朗先生在休息室,希望能与您见一面。”
顾朗的出现委实不在我的预料之内。
我对安俊说:“让他进来。”
顾朗由曹菲菲引进来,我挥手让曹菲菲退出去。
“顾朗先生,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兴致,让这个男人站在我的跟前过久。
厌恶。这是我最直接的感觉。
顾朗说:“既然如此,我也就开门见山。我依然是从前那句话,你如果依旧仗着她对你的感情,而任意糟蹋她,任意折磨她,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人,心底寒意渐起。他的腔调语气保护欲和占有欲都太过浓烈,让我十分的不满。
我冷笑:“我若真是仗着她对我的爱,而对她为所欲为,你又能如何?她心甘情愿,你又什么资格说话?”
顾朗上前一步,有点激动:“我是她丈夫!我有的是资格!我不过离开了A市一会,你就让她晕倒,让她进了医院!你这么折磨她,为什么?你就不能够放过她吗!”
他口里的丈夫字眼完完全全激起了我的怒气。
我嗤笑:“放过她?我永远不会放过她。”
顾朗的语气冰冷:“所以你在报复她?你在报复她拿掉了你的孩子?你在报复她当年的不告而别?你故意招惹她,让她为你心神不宁,但实质上你只是在玩弄她!所以她晕倒了,你也可以不闻不问,因为你的目的达到了。”
我与我心爱的女人的事情,哪轮到他这个外人说三道四,与一个我极度厌恶的男人解释我的爱情,简直就是浪费时间。
我抬手看表,然后下了逐客令:“时间到了,请顾先生离开。”
顾朗却笑了,我眼神淡漠地看着他,他说:“我原以为我没有机会了,可是我发现你既然如此恨她,如此薄情冷意地待她,就说明你根本就不爱她了。米米不能没有爱,她最渴望的就是被爱,我会将她留在我的身边,我发誓!”
裴氏和靳氏海景开发项目开工的庆祝晚宴由裴氏一手操办。由于第二天有慈善拍卖会,于是整个活动长达两天,在A市郊区临海的裴氏席下的酒店进行。
我身边的女伴照旧选的是曹菲菲。曹菲菲个性温顺,冰雪聪明,不吵不闹,正是我所需要的。
原以为应铮已把米户从副董的位子撤下,可当晚,那女人依旧以应氏副董的身份代表应氏出席了庆祝晚宴,身边跟着的就是顾朗。
眼角瞥见那对男女双双步入舞池,曹菲菲在我身边说:“靳少,我的腰,你勒得太紧了。”
我这才意识到我因为情绪失控而过度扣紧了曹菲菲的腰。
松了手,我说:“我到外面去一下,你不用跟来。”
一根烟还没有吸完,安俊的电话打来。
“靳少,少夫人要求见您。”
我本已是情绪不佳,夏锁这个时候又在找麻烦,我的语气十分不耐。
“告诉她我不想见她。”
“少夫人说,如果您拒绝见她,她希望让我转达您,若是没有夏氏的支持,即将的年度股东大会,您会很被动。她说,您若是再不回家,她会提出离婚。”
靳巍当初为了拉拢夏氏,在不经我的同意下,让夏氏进入了董事会,如今这成了夏锁用来牵制我的手段。
夏锁就是预料到我还需依仗夏氏,所以以离婚做出威胁。
“告诉她,我会回去。”
挂了电话,我给应铮拨过去。
“应先生,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你还未将米户撤职。”
“年轻人,我也提醒你,要注意自己的口气。”
我冷笑:“你把她换下来,我不放心她在这个位子。“
“我总得给应氏留条后路吧,米户待在副董的位子,你才会更加谨言慎行,才会真正顾虑应氏的安危。”
我挂掉电话,更添烦躁。应铮这老狐狸,老谋深算,未来跟他较量的日子还有很长。
那女人至今都还不知道我为她做了什么吧,我为了她选择了一条崎岖的道路,为了她我不得不改变本已是完美的计划。
她竟然还在别的男人身边,在我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亲昵?
烟蒂扔到地上,我用力踩熄。
本想吸完烟就回到宴会厅去,却没想到,裴旭请我到会客厅,想要具体讨论海景开发的有关事宜。
大体讨论完毕后,裴旭一脸欲言又止。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八成是我那个有点任性的妹妹。
“靳月回来了,现在住在应宅里。”
“大哥,我不是真心惹她生气的,你帮我说说吧。”
我起身,往外走,边走边说:“她在钻石世家订做的项链我取回来了,她一直过来拿,你到我的办公室去取,给她送去吧。”
裴旭马上笑逐颜开:“谢谢大哥!”
拉门出去的时候,我才记起,那次帮靳月取项链的时候,看见米户那女人穿着露背的礼服,急匆匆地进了钻石世家,我拦下被我支使即将入店的安俊,为了见她,我亲自下车去取。
如今想来,那次即使心里再悸动,再想见她,也该忍下来的,我若不进去,也不会有所谓的情妇项链的事情。
我想就连她自己也会以为,从她回来以后我就不断招惹她,不断折磨她。天知道,很多时候我都是不经意为之。
我其实出于疼惜爱护的心,也不知道她何时才会知晓。
开门出去,才得知宴会早已散去,顿觉得有点疲惫,我寻了这间酒店的酒吧随便喝点酒。
一人喝酒时候,总有女人接连地上来,或是搭讪,或是调情,或是热情的邀约。
我又驱走一个以后,拨通曹菲菲的电话。看来定要有女人在身边,我才能图得清净。
曹菲菲刚过来的时候,我越过她的身子看到了那个女人。
她在酒吧的飘台上,踩着高跟鞋,转着圈子,竟然在跳舞。
我放下酒杯,直接下了椅子,直直地向她走去。
却在飘台门口停住了脚步。
原来不止她一人。
顾朗对她伸开手臂:“乖,下来吧,这里冷,我们回房间。”
那女人的脸红艳艳的,十分的醉人,她声音柔软地问:“你是谁?”
“我是你老公。”
“老公?噢!所以我是你老婆咯?”
“嗯,老婆。”
“你终于喊我做老婆!你从不叫我老婆!”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扑到对她伸开手臂的男人怀里。
顾朗把她收纳入怀,就像是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