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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靳利彦身边的时候,他正在递交手里的支票,将黑色毛衣拿到了自己手里。
他就像是一个商场的顾客,似是没有被适才发生的事情干扰到分毫,只是在专心购买一件心仪衣服而已。
他就在附近,我依旧是无法不把心不把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他于我而言就是是一块磁力超强的地磁中心,我的一切都甘愿被他吸了去。
我专注于他的背影,直至一束目光犀利地射来。
迎上去才知道,那个叫做穆昇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这种眼神为何如此熟悉,就像是我与靳利彦第一次见面的夜晚,靳利彦看我的眼神。
仿佛我是他的猎物,他在用眼光明确地告诉我,他对我充满了男人对于女人的兴趣。
我犹记得靳利彦用这种眼神看我时,我的心那种怦然心动,心头那种骄傲,那种喜悦,满满地充溢心头,挡都不挡不住。
可如今,这个叫做穆昇的男人,同样意味的目光,我却心生寒栗,有恐避之而不及。
我和顾朗与抱着应诗琪的应栖在停车场遇到。
顾朗松开我,直直地往应诗琪走去,抓住她的双肩就问:“孩子是谁的?”
应诗琪一脸愕然,眼泪又落下来:“你不承认?”
顾朗一改平时的冷静,吼道:“我问你孩子到底是谁的!”
应栖推开他:“你冷静一点。”
顾朗指着应诗琪说:“是谁?是谁让你来陷害我?”
应诗琪缓缓坐到地上:“孩子是你的,不管你信不信。”
顾朗冷笑:“我三个月前才碰你了一次,记得吗,你现在才来告诉你怀孕了?”
应诗琪抬头不可思议地问:“三个月?那一个月前是怎么回事?”
顾朗烦躁道:“什么一个月前?我什么时候碰过你了?”
“那晚不是你?”应诗琪惊恐万状,然后又拼命摇头,“不,是你,我不会认错的!事后你说有事先离开,还留了纸条的!”
“那是什么时候?时间地点。”
“我生日的那天。”
应栖说:“你生日那天?顾朗和我在一起啊,记得吗,你打了电话给我,让我去你的生日派对,我说不能过去,是因为我和顾朗都不在A市。”
应诗琪的脸瞬时煞白。
我看着于心不忍,说:“别说了,先回去吧。”
应诗琪却猛然挣脱应栖的手,喃喃道:“是谁?是谁?”
我俯身去扶她,她发狂似地推开我,我的手一条划破肌肤的刺疼,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顾朗马上护着我,看到我手臂上划出的血痕,恼怒地回头:“你干什么!”
应诗琪笑道:“我知道了,是你!”她指着我,“是你!是你做的!你要毁掉我是不是!你怎么这么贪得无厌啊,既要顾朗也要靳利彦!”
我推开顾朗,走到她跟前冷声道:“我毁掉你有什么好处?你今天大闹拍卖会,大庭广众地宣布怀了顾朗的孩子,我这么做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我是吃饱饭撑着,让你平白无故再给我加一条丑闻吗!”
应诗琪半张着嘴,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对应栖说:“带她回去。”
我看着应栖的车子驶离停车场,有点筋疲力尽。
顾朗此时突然问:“你知道是谁对不对?”
我转身离开,他拦住。
我疲惫道:“我很累了,顾朗。”
顾朗说:“只要事情和他有关,你就会逃避!”
我沉默地看着脚尖。
“你明知道是他,他在报复我们,米米。先是报复你,然后是我。他用卑鄙手段陷害我,让我声誉受损,挑在我开分公司的关键时刻。”
我摇头:“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做。”
“真的吗?”顾朗这一句问的我心突地一跳。
我不是不知道靳利彦的手段狠戾,冷血薄情。可是直觉告诉我,他不会这么做的。
可是真的不会吗?
“你真的以为了解他吗?他如果真疼惜你,就不会公然拍卖你的毛衣。”
我再次摇头:“那不是他做的。”
“真不是吗?”顾朗叹道,“米米,你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他在让你难堪啊,想尽办法折磨你,还有我。”
我回身往车子处走去,顾朗赶上来拉住我,我抬眼冷静地看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去见他,送我去。”
PS:真是靳少做的吗?亲们了解靳少吗,他如果真动用手段让应诗琪以为坏了顾朗的孩子,他又会获得什么好处呢?
今天有很多无奖竞猜喔~~~
1.穆昇是何许人也?
2.米米的温暖牌毛衣是被谁送上拍卖会?
3.靳少是那个陷害顾朗的幕后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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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17 米户情敌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明争暗斗。连我也不能免俗。
米户的blog(锁)
我回身往车子处走去,顾朗赶上来拉住我,我抬眼冷静地看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去见他,送我去。”
顾朗却停在原地,沉默不语。
“好。”我说,“我自己去。”
我转身的刹那,他从背后拥住我:“不准去。”
“朗朗…。。”
“我直觉没那么简单,靳利彦不单只是要报复我,他还有别的目的。米米,我很不安,我不想让你去,好像你去了,我就会失去你了。求你,别去。”
我们站在路中央,彼此僵持着,我一动他就搂得更紧。
直至有人鸣笛,我说:“朗朗,你先放开我,我们站在路中央,挡住别人的路了。”
我向鸣笛的车子看去,本想示意车主,以示抱歉,但我回头的刹那,整个人愣住了。
开车的人就是靳利彦。副驾驶座上坐着娴静优雅的曹菲菲。
我当下的念头是,曹菲菲竟然被允许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那是个有特别意义的位子啊,他竟然堂而皇之地宣告了曹菲菲的身份。
男才女貌,天生一对,他们在车里的情形一瞬间刺痛了我的眼睛。
靳利彦面无表情地再次按喇叭,我这才回过神来,也才察觉到顾朗还在抱着我,我下意识地想要推开。
谁知道下一刻,靳利彦竟然踩了油门,直直地向我们冲来。
就连副驾驶座上的曹菲菲也是惊讶万分,一脸惊恐,伸手阻止。
车子冲来的瞬间,顾朗紧抱着我,让我的脸埋在他怀里,紧接着他的身体一闪,我们退到了路边,或许是惯性使然,顾朗没站稳,拥着我摔到了地上。
我在顾朗怀里,眼睁睁地看着靳利彦的车子消失在转角处。
我的耳边都是顾朗紧张的询问:“你还好吗?有没有伤到?”
我轻轻摇摇头,然后从他身上起来,呆立在原地,脑子放空了半晌。
我抬头看着天空,不过须臾,我半蹲下身子,解开高跟鞋的扣子,从高跟鞋上下来,实实在在地踩在了地上。
顾朗一脸惊讶,我推开他,提着高跟鞋向前跑去。
顾朗喊道:“米米!你疯了?”
我挣脱他的手,喊说:“我如果不追过去!我就真的要疯掉了!我满脑子都是他!满脑子都在想曹菲菲为什么可以坐在他身边!满脑子都在想他们会去哪里!做什么!”
或许是被我突如其来的激动情绪所惊诧到,顾朗顿时呆在原地,恰好有车子过来,我想也没想地上前,大张开手拦下。
打开后车门,在顾朗反应过来以前坐了进去,然后指挥前排的司机开车。
那司机一副为难的摸样,却在看到后排男人的表情后,开动了车子。
顾朗拍打车窗的声音消失掉,车子总算行驶在路上。
我这才回头感谢车子的主人,却在开口的刹那,又一次呆住了。
巧合吗?还是他的蓄意?
穆昇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米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他喊我米小姐,不是应氏副董,更不是顾太太。
我几乎是僵硬了言语,万万没有想到是他。
“米小姐想去哪里?”
穆昇说这话的时候,煞有介事地看我光着的脚和我提着的高跟鞋。
我把高跟鞋啪地扔在车里,然后说:“穆先生是吗?麻烦你送我到市区。”
“市区哪里?”
“我会指路。”
“米小姐是要去见靳少吗?”
我出其不意的微微一笑,对他点头。
穆昇眉毛一挑,笑道:“米小姐是我见过最直接的女人。冒昧请问,靳少和米小姐有什么渊源吗?”
我直视他带着审视的眸子,淡淡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我爱他罢了。”
穆昇的眼底完全流露了惊讶的色彩。
我不再理他,靠在车窗上,假寐。
其实如此不顾一切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真是畅快,这种痛快多多少少纾解了我心头的纠结和难受。
车子在靳利彦公寓的楼下停下来时,我连谢谢都没说,提着鞋子就要下车。
穆昇却拦住我,笑道:“看来米小姐来得不是时候。”
我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楼下停着靳利彦的车子,他不在车上,曹菲菲却依旧稳稳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我挥开穆昇的手,肯定道:“我任何时候过来都是时候。”
我想我一下车,曹菲菲定会看见我,那样也好,因为我总是习惯在情敌面前坚强。
总有意外的时候,曹菲菲的注意力没被我吸引住,而是看向另一个女人。
夏锁。
戴着黑色墨镜的夏锁,画了精致的妆容,与那车上的女人,风采不分上下。
靳利彦身边的女子真是一个比一个美丽,无论是夏锁还是曹菲菲,站出去,都是男人争抢的对象。
我苦笑,我到底是爱上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男人。
意识到自己不能输给她们,我弯腰穿起了高跟鞋。高跟鞋是女人的武器,无论是用来对付男人,还是说对付情敌。
谁知穿好鞋子直起身子时,却见到曹菲菲已经下了车。两人争吵得正是热闹,连我走近都没有意识到。
“少夫人好手段,拿了毛衣去拍卖,既羞辱了米户又可以除掉令你碍眼的东西。可惜了,偏偏安俊让靳少知道。少夫人有手段,但也是棋差一招。”
我慢慢地走近,心里冷笑,我早该猜到,谁可以有理由进出靳利彦的住处,拿到黑色毛衣,我就知道,靳利彦不会这么对我。
“无论结果如何,曹秘书也该能知道,米户在靳利彦心中的地位,不惜用三千万去买下她织的毛衣。所以,别妄想以为自己只要善解人意,贴心聪慧,就可以取代别人的位子。”
曹菲菲果然不是等闲之辈,笑容无懈可击:“少夫人有所不知,靳少心里装的是天下,区区爱情,只是小事一桩,他绝不会当做是生命的全部。靳少喜欢我,是事实。我不在意他爱得是谁,他只要喜欢我就可以了。靳少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爱他,只为爱情而活的女人,他更需要的是能够帮助他,理解他,辅助他的女人。”
只会爱他,只为爱情而活的女人,说的是我吗?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此时此刻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曹菲菲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懂得分寸,懂得拿捏,胜过只会吵闹的夏锁上千倍。
我的心里隐隐恐慌起来。靳利彦即使心里还爱我,但是有这么一个无法拒绝的女人在身边,终有一日,靳利彦难免会依赖她,以至于再也离不开她。
就像是温水煮青蛙一般。
我总算明白了,为何曹菲菲面对我是那么的安然,不争,不惧。因为她在用自己的手法一点一点地让靳利彦对她上瘾,因为她是了解靳利彦的。
或许是同样感受到了没顶的威胁,夏锁撑不住冷静的脸,甩手打了曹菲菲一巴掌。
其实力道虽重,但不至于会摔倒吧?
就算是摔倒,也应该会下意识地护着膝盖吧,她怎么就擦着水泥地,让自己受伤呢?
当然是因为有男人在,让看惯她坚强一面的靳利彦,突然发现她也是柔弱得会被女人欺负的一面,好唤起他的怜惜?
“你在干什么?”下楼来的靳利彦冷声呵斥夏锁。
夏锁依旧一脸的倨傲,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