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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顿时落到了实处。
但我需要更多的确定。我向她招招手。
她带着哭腔问:“干嘛?”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带了点娇嗔,我不禁苦笑,所谓男人如铁,女人似水,这水恐怕是可以熔解铁的铁水。
我沉声道:“过来。”
她又小声控诉了一句我的冷淡,但还是乖乖地过来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又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的清香,我说:“你这是决定了?”
“嗯。”她小声应了一声。
“决定什么了?”我想要明确的答案。
“决定跟你这个坏蛋了。”她闷闷地说。
我顿时有种想要大笑的畅快。
低头仔细看怀里的人,见她半闭着眼睛,粉红粉红的眼皮,睫毛长长的,十分地乖顺。
她红着脸说:“你顶到我了。”
我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对她的欲/望就腾地升起。
我想要她,想把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去,想要确定她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但现在不是时候,我知道她心里的顾虑,所以不能再抱她了,我把她放下来。
我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说:“既然决定了,就不能后悔。”
她点头。
“现在你要做的是,跟顾朗提出离婚。”
她霍的抬头:“那你呢,你是不是该和夏锁提出离婚?”
这是当然,但我不会主动提。
我的计划还在进行中,不出意外,到时候靳巍也会主动要我提出离婚。
这些东西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说:“我会和夏锁离婚。”
她嗯了一声,开始若有所思。
我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在犹豫?我倒是对顾朗感到奇怪,发生了这种事情,他还可以做到不离婚。”
米户眼里一闪,她避开我的手指,然后问:“是你做的吗?”
什么意思?
“是你找人让应诗琪怀孕,让她以为是顾朗的孩子吗?”
我冷声问:“你认为我挑在顾朗的关键时候,损害他的名誉,你认为我在用卑鄙手段报复他?”
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
紧握着拳头,我让呼吸尽量均匀,然后我起身,几乎控制不住脚步移动的速度,我走到窗前。
我即使再狠戾,也只会正大光明地来。用一个女孩的身体来陷害一个仇人,不是我的风格。
“是什么让你这么怀疑我?顾朗吗?”我回过身来,看着已然站起来,有点慌张的她。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她慌道:“我没有!我没有相信他说的,所以我过来求证的。”
我笑道:“你怀疑我也不是不无道理,我陷害他好处可多了。”
在她发愣地当头,我走到她跟前,“我可以得到报复的快感,同时呢?我可以逼迫他离婚。他离婚了,我有什么好处?”
我紧紧地迫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他离婚了,你就是我的了。”
“你有没有这么想过?”我质问她。
她开始不住地摇头,喃喃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我没有。”
“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为得到你而不惜运用卑鄙手段的男人?你是不是认为我只会强取豪夺?是不是只有顾朗才是那种可以默默为你守护,默默等待你的大好男人?是不是?”
“不是的!”她吼道,我看着她吼完以后,放声大哭。
我的心顿时一揪。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么想的,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她往后避开,我心里一刺。
她低喊道:“靳利彦,我讨厌你!”然后她回身就往门处跑去。
我心里一阵烦躁,已经理不清思绪了,我跑过去抱住她:“没有鞋子,你要去哪里?”
她冷着脸推开我,还是在流眼泪,然后从鞋柜随意拿了双她的运动鞋,开门出去。
“别闹!”我拉住她。
她用力甩开:“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门被关上,我站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然后走回到客厅,扫掉桌上的东西,一阵破碎的声响后,我坐在沙发上,手抱着脑袋,那里简直要炸掉一般。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我是那么地在意。
在意顾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在意我在她心目中不够完美,不够美好。
在意顾朗默默对她做的一切,在意她因为顾朗长期地等待和守候而心软不舍。
简单概括,我在吃醋,而且很莫名。
天知道我多么不想承认,我靳利彦也会有因为莫名的醋意而失控的一天。
手机震动响起,我有点疲惫地接起。
安俊通知我,由于浩宇长期负债,楼盘被迫停止施工,如今浩宇正打算申请破产保护。
我坐起身子来。
等待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
要想改变现状,就要在承受巨大的压力和煎熬下,依旧冷静实施计划。
我沉声说:“很好,召集股东,我要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挂了电话,我站起来,强迫自己将脑子里那女人的脸和声音通通挤出去。
想要继续谈情说爱,就必须要有可以这么做的资本,我收拢了手心,幸福从来就在我自己的掌握里,我靳利彦的字典里,没有输。
收敛的心情,我要去公司,却在开门的时候愣在了原地。
米户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门边。
见我开门出来,她抬起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盈盈地看着我。
我握紧了拳头才能压制住心口澎湃的感情。
我故意冷声说:“你不是说讨厌我,不想见到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她站起身子来,小小的身影在我跟前,我心头柔软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她伸手搂住我的腰,靠近我的怀里,蹭了蹭才说:“靳利彦,我们不闹了好不好?”
还需要再说什么吗?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
我是男人,是不是该大方一点,收拢一下我的醋意?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回搂她,哑声说:“好。”
“小气鬼!醋桶!”她小锤我一下,控诉道。
我笑道:“我本想今晚去逮你,没想到你主动回来,也好,省下我许多时间。”
“省下那么多时间干什么啊?找你的菲菲啊。”
“说我是醋桶?你还不是?”
PS:有多少亲怀疑是靳少陷害顾朗的?摔!出来给好评!认个错~~~~
很多亲是顺着曹菲菲的哥哥曹天的线推理过去的,方向是对的,但让应诗琪怀孕的事,不一定是靳少的命令~~~
、【卷二】20 靳利彦夜
夜已深。
我从靳氏出来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安俊在前头开车,突然说:“恭喜靳少。”
我习惯性地弯弯嘴角。
这一夜,恐怕除了夏氏和靳巍之外,无人知道我投下了一个多么惊人的炸弹,明日的早报就会让四方见分晓,我的这一步甚至可以说是掀开了A市房地产的重新洗牌的序幕。
手机震动起来,看了一眼屏幕,我微笑,果然不该少算了那个老狐狸。
“不错。”应铮在电话那头说,“你的这一步果然狠辣,但也很精彩。我突然很庆幸,米户是我的女儿,不然连我们应氏也一块遭殃。”
挂了电话,安俊说:“靳少,玫瑰小姐一直在找您,您看?”
我闭上眼睛:“以后让她不要再来烦我。”
没有利用价值的女人,还想从我身上捞得好处?我可不是慈善家。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人发来了信息。
“老同学,聚一聚?猎酒吧。”
收起手机我吩咐安俊:“去猎。”
坐上吧台前的椅子,我示意黎源要一杯威士忌。
“这么多年没见,依旧是威士忌。”穆昇说。
我接过威士忌,抿了一口。
穆昇放下手里的酒,“我在拍卖会上看到一个女人,让我很有感觉。”
我冷笑:“有感觉到为她不惜花费千金?”
“你还不是?靳利彦,我们总是看中同一样东西。房地产如是,在沃顿的论文选题也是,没想到连女人也是。”
我按捺住心头的不悦,问:“她为什么吸引你?”
“她让人觉得很纯净,很舒服,但我知道,她也很女人,如水一般。”
“她可是有丈夫的。”
“无所谓,我连她心里有别的男人都可以不计较,何况是区区一个她不爱的丈夫。”
嘭地一声,穆昇出其不意地挨了我一拳,摔到地上。
我走前去,抓住他的衣领,冷声警告:“不要招惹她,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你要报复的人是我,不准碰她。”
穆昇冷笑:“怎么,那么爱她?那我妹妹算什么?”
我说:“什么算什么?到底要我说几遍,穆琪得了精神病,那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我根本就没和她在一起过,更别说碰了她。”
穆昇挥拳过来,我早有防备,躲闪了开去。
黎源找了人来,牵制住了穆昇,穆昇挣脱掉,“穆琪不会无端冤枉你,她说过你有,你就是有。我这次回来,就是要为她讨个说法。我们在商场上见。”
出了猎,往停车处走去,有人在后头喊我:“靳少。”
我脚步不停,直直往前走去,那人不死心地追上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让我不耐的声音。
我回头冷漠地看着她。
玫瑰赔笑:“靳少,我们很久不见了。”
我勾起嘴角一笑,她见我笑了,以为有下文,上前来,缠住我的手。
她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扑鼻而来,我嫌恶地避开去。
“靳少很久没来找过玫瑰了。”
我挑起她的下巴,冷笑:“看来你是忘了我说过的话。”
她的脸瞬时垮了起来,松开我的手,“我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装可怜?她是否知道,这一招除了那个女人以外的其他女人对我施用,都是无效的。
我笑了:“我不妨再跟你说一遍。从此以后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不要再来找我。”
她惨白了小脸,强撑笑脸:“为什么?”
我皱眉:“我做什么决定需要理由吗?就算有理由,我必要告诉你吗?”
独留她一人在原地发呆,我回身上车。
眼看顾朗进入那女人沉睡的房间,而无能为力。这件事对我的打击,除了让我不得不承认,这一年那些我在意得发狂的事实,无可改变地存在以外,还让我明白,那女人在看着我与其他女人一起时候,那种无法言语的痛楚和苦涩。
既然懂得了,就要为此做些事情,比如说断绝与身边的那些无谓女人的联系。
花点钱打发走是最省事的做法,聪明的女人拿了钱就走,而像玫瑰这样的,妄想我对她是特别的,妄想结束我的浪荡,简直是愚蠢之极。
没想到玫瑰比我想象得还要愚蠢,她竟然伸开手来拦下我的车。
她用力地捶打我的车窗,打开车窗的时候,听见她歇斯底里地喊:“我喜欢你有什么错!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有快乐的时候啊,你明明赞赏过我的美丽,你明明夸过我的聪明,你明明是喜欢我的啊,为什么你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我回头,毫无情绪起伏地看着她哭花的脸,“你确定要知道事实?”
她点头。
“如果我说,你认为我快乐,其实那些时候我都在逢场作戏。我夸你漂亮,是因为你的嘴唇像极了别的女人。我说喜欢你,也是因为你的嘴唇。还要听下去吗?”
玫瑰颤声问:“是谁?米户吗?”
“还有,你是否忘记了,我在第一天就警告你的。”
她喃喃接上:“不要爱上你。”
玫瑰笑了,慢慢地后退:“我明白了,你不是没有感情。而是你自始自终就没有给过我感情。你所有的感情全都给了那个女人。我们都是替身是吗?除了我,还有你身边的其他女人,甚至是曹菲菲,我们都是因为某个地方像那个女人,就成了她的替身是吗?”
我冷笑:“不要将自己说的有多爱我。如果换做是别的男人,街上随便一个男人,不是靳氏总裁,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