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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我直接抱起出门,压在床上,身体覆盖下来。
我触手就是他的手他的胸膛,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可是我却打心底地害怕,他也是男人,我在那一刻没由来地十分害怕男人这种动物。
他分开我的腿的时候,我几乎是哭喊出来,或许是我过激的行为让他停了下来。
后来我缩着身子看着坐在黑暗里,看着默默吸烟的靳利彦,缓缓地落泪。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抗拒我。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这么嫁给我。”
我闭上眼睛,黑暗里特别寂静,他的声音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
那天以后,我们虽然住在同一个套间里,但却分*间睡。
这不该是夫妻之间应该有的状态,我一直自欺欺人地生活,以为我与他会一直这么过下去,虽没有谈情说爱,却也可以平淡相守下去,带着我们的儿子。
可是今天早上的那份杂志彻底撕毁了我罩着眼睛的布,推着我往前看,告诉我,我若再不改变,我将会失去他。
晚上靳利彦照例不会回来吃饭。
我坐在沙发上编短信,辰逸窝在我的身边,玩着手里的小车子。
短信自然是给靳利彦的。
“在?”
五分钟后他才回:“嗯。”
“你今晚能提早回来吗?”
又是五分钟,他回:“y?”
问我为什么?
看了儿子的小小脑袋一下,思索了一下,我打出字来:“辰逸找爸爸了。”
手指放在绿色的“发送”上,却迟迟按不下去。
算了,何必这么做作。
我说:“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
什么事?难道只是有事才能让你早归?你到底有没有为人夫的自觉。
我咬咬牙,很想把手机扔了。为什么我潜意识有一种被他戏弄的感觉?
犹豫了半晌,我恨恨地在心里说:算你狠!
快速编好了短信,为了不让自己有片刻的犹豫不决,我闭着眼睛马上按了“发送”。
绿色的长柱体,代表的是本机发出去的信息,显示的是“我在床上等你。”
他没再回我。
早早洗了澡,站在雾气弥漫的浴室里,伸手抹了抹镜子,呆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拿了浴巾擦干身体,直接套上浴袍。
躺进柔软的床上,拉起被子盖到下巴处,扭头看时间。
九点三十。
脸不禁红了起来。外人看来我到底是有么迫不及待,丈夫都还没有回来,就早早躺上了床。
好紧张。
这是我此刻最直接和真实的感觉。
连我自己都不晓得,我是否已经完全走出了阴影,我是否已经准备好了重新接纳靳利彦。
我甚至下意识地阻止自己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进行想象,害羞也好,潜意识因为害怕而止步也好。
如此胡思乱想到十点,我等得本是迷迷糊糊,却听见楼下古钟报时的声音,然后便听到有人上楼,下一瞬间清醒过来,整个人僵住。
细细地听那脚步声,我断不会认错的,他定是靳利彦的。
我几乎屏息地听他的脚步离我的房间越来越近。
可是让我惊讶的是,他的脚步没有丝毫迟疑,直接从我房间路过,越走越远,直到听到他房门关上的声音。
他的确早回了,却不是为了我?
也不知道是怒气还是不甘,我的拳头死死地握着,终于忍不住腾地从床上起来,抓起一旁的睡袍穿上,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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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04 眼睛不会说谎
献身的事情还真是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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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他的房间,却听到他在讲电话。
超过十点的电话,真是让我不得不疑心。
“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但是我偏偏觉得很温柔。
该死的温柔!该死的男人!你在对谁温柔呢!
“嗯,让医生尽管开药,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找安俊。”
安俊?竟然出动安俊?我一直以为安俊是我的专利。
似是挂了电话,屋内一片安静,我却在这样的安静里突然失了前进和质问的勇气。
掉头走吗?可是真的不甘心。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眼前没有关紧的门被人拉开。
我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他。
靳利彦外套已脱,白色的衬衫,更显得俊挺。
“你怎么在这里?”他皱眉问。
他的声音明明一如以往的平淡,但我偏觉得比刚才电话里的语气要冰凉一点。
我说:“那我应该在哪里?床上吗?既然你知道我在床上,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靳利彦移开盯着我的眼光,说:“你说你在床上等我,可我没回你,所以我对你没有赴约的责任。”
敢情我都在自作多情?
其实正常情况下,此时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直接回房间去。
但我不同于的别的女人。当初能让你刮目相看,让我变成你身边的唯一,现在一样可以。
我推开他,直直地走进他的房间,掀开被子躺进去。
靳利彦似乎站在原地看了我一会,但随后一句话不说,进了浴室。
我躲在被窝里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偏偏刚呼了口气后,反而紧张起来,真是奇怪,为什么我的勇气都是暂歇性的,不过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靳利彦从浴室里出来,我的耳朵几乎腾地竖了起来。
依照他以前的习惯,一定先吹干头发,再上/床来。
暗暗数了十秒,果然吹风筒的声音响起,不知为啥,房里有了声音,我的勇气又回来了。
我问:“靳利彦,你刚才和谁讲电话呢?”
他半天不回,难不成没听到?
我原本趴在床上的,这时整个人撑起来,正要回头看,声音停了,我听到他走来的声音。
掀被上/床,他说:“雨嘉。”
“谁?”为什么这个名字这么熟悉?
他没再说话,眼睛停留在我的胸前,不一会儿变得意味不明又炽热。
我低头一看。
雪白一片,我的睡袍被我自己不小心挣脱开来,还是胸前的部分。
赶紧伸手去拉拢,靳利彦一只手扣住我的手,压在床上,一手在松口处伸进去。
炽热的掌心触到我的皮肤,我禁不住一颤。
靳利彦眼里有笑意,“没穿内衣?”
这不是废话吗?不然你握住的是什么东西?
靳利彦读出了我眼里的讯息,又说:“上面没穿,不知道下面有没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翻身压住我,把我挣扎的手扣住压在我自己的身下。
“你这不是要献身吗?扭捏什么?”
我顿时紧张得说不话来,他是一向动作迅速的,扒开我的睡袍,目光和大手一直往下去。
“下面也没有,很好。”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已经到了我的那处。
或许是睡袍让他觉得碍事,他一用力就它抽出,扔在了地上。
我现在就是光着身子地面对他。
他把睡袍褪去的时候,我的身子顺着心里突发的恐惧整个僵硬起来。
靳利彦压着我,此时或许觉察到我身体的反应,停了下来。
我让自己看着他的眼睛。
看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不会说谎,我不是讨厌你,我也想要和你亲热,但是我就是还害怕着,我就是还介意着。拜托。
靳利彦下一刻翻身离开,躺到我身边。
我缩着身子蹭着离开他一点。谁知刚挪动一会,他就说:“别动了,我不会碰你。”
我沉默了。
“我累了。还有,今天没买套。”
我偷偷地抹掉眼角的泪水,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他又靠近我,我下意识地抬头,撞进他的眼睛里。
他的眼睛好亮,我从他眸子的反射里,看到自己的摸样,披散着头发,和裸/露的肌肤。
“只有一个枕头。你将就一下。”他说完就身后搂着我,脑袋放在我躺着的枕头上,转眼闭上了眼睛。
如此一来,我们就共用一个枕头了。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不知被谁挣扎时甩下去的另一个枕头,说:“有啊,在地上。”
他眼睛都不睁开:“我累了,要捡自己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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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05 男色诱惑
我被靳利彦的男色所诱,有种想要把他扑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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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靳利彦炽热的怀抱里睡了一晚。直到被他晨/起的某物抵着,不得已醒了过来。
或许是光着身子都被他抱了一个晚上,我的心里阴影似是减少了不少。
我想他如果这个时候想要,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几点了?”他沙哑着声音问。
我的心怦怦乱跳,他的嗓音*感,还有,他皱眉头的样子也好男人。
眼睛睁开了,我百看不厌的眼睛,深邃而明亮。
眼光往下移去,他的鼻子,我若是坐在他身上时,就能够低头吻他的山根。
再往下,他的薄唇,线条真好。我喜欢彼此身体紧密相连时,他动作的节奏让我们都有感觉的时候,挽着他的脖子的手往下拉,直至能够与他接吻。
还有他的下巴,我总是在他给予我高/潮的时候,用力咬他刚毅的下巴。
如此想着,身体就发起热来,底下也流出水来,我顿时不好意思地夹紧双腿。
身边陷下去的床一轻,我惊讶地抬头看去,靳利彦已经起床,伸着懒腰地往浴室里去了。
我能不能仰天大叫!
这个死男人,一大早诱惑我以后,转身就走?
难道我身体都被被子裹住了?他才会明明晨/起了,还对我毫无欲/望?
浴室里传来了水声,我翻过身子,一边哀怨一边鄙视。
什么都没做,洗什么澡啊!
靳利彦上班以后,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我刚刚在床上,竟然主动想要和他那啥。
我搞不清楚我自己的真实想法,那种身体本能的欲/望驱动我想要,那我是不是可以简单认为,我已经对男女的这种事情不再抵触了?我是否已经走出阴影了?
照例在吃早餐,辰逸早吃完了,被梦洁抱去花园练习走路。
靳月打着哈欠下楼来。
我问:“裴旭昨晚不在?”
靳月无所谓地说:“我来那个了。”
我吞进去的煎蛋哽在喉咙里,不上不下。
靳月自己倒了牛奶喝:“男人啊,就是禽兽,靠本能生活。”
“也不全是。”我随意回了句。
靳月这女人太会抓重点了,扯着我说:“你们做了?”
要不要那么直接。
我摇头。
靳月皱眉:“不对啊,刚才听梦洁说,你昨晚在我哥的房间过夜。”
我用叉子插着眼前的火腿:“我们脱光光抱一起睡的,也什么事也没发生。”
靳月牛奶喷了出来。
我给她递纸巾,她边擦边说:“我看原因只有两个。”
我屏息着听。
“一是,我哥被你饿了半年完全饿坏了,那啥功能退化了。”
靳月比了二的手势继续说:“二是,我哥在外头有床伴,在外头吃饱了,回家当然会没食欲。”
我一惊,想起了今早。我还记得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依他的习惯,早上很多时候都是要操练一番的,况且如果这半年他真的守身如玉,今早我那么温顺,肯定会顺理成章地扑过来。
结果他什么都没做,自顾淋浴,刷牙,穿衣,走了?
死男人!我咬牙切齿。
“嫂子,你的火腿。”靳月指着我跟前的早餐。
我扔掉叉子,不吃了!没食欲!
我站在靳氏楼下的时候,有一种错觉。
仿佛是我回到了从前,不断替靳利彦挡桃花,和不断抓奸,清理他身边女人的那种状态。
老实说,这种状态总让我精神抖擞,自信充足。
姿态优美地进了靳氏,看见那笑容可掬的前台服务小姐,我不禁心想,你每天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