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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利彦咬牙切齿地说:“吃饱就想逃,门都没有。”
他把我双腿分开,折成羞人的姿势抵在他的胸前,他下一刻就猛地戳进来。
我确实被他撩拨了,配合他的律/动夹他,让他一次比一次控制不住力度和速度。
船戏分割线
靳利彦终于满足地睡去时,我撑起头来,细细看他的脸。
这个男人比我想象中的爱我,我捂着胸口,又是甜蜜又是感动。
想起之前他做的事情,想起之前他的态度,我这才知道他为我花了多少的功夫,下了多少的苦心。
他要我好好想想要怎么办。
我努力地回想他的话,还是找不出思路,想不出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想到这里,我窝在他的肩窝里,安心地睡过去。
……
第二天起来以后,靳利彦就开始酷着一张脸。
我说十句,他才答上一句。
我没有底气,于是认错,对他姿态温顺,他依旧那副摸样,简直要把我气死。
手铐也不戴了,除了在其他人跟前,私底下他根本不像往常那样搂我,亲我。
寿宴结束后,我们在回家的路上,他也就专心开着车,一句话都不说。
我的耐性都快被他磨完了,怒道:“小气鬼!你到底要怎么样!”
靳利彦依旧不看我,但却说话了:“我得给你点教训,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一声不说就独自行动,看你还敢不敢提离婚了。还有,你这副小媳妇摸样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那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没用。”
我摔掉手里拽着的卫生纸:“我说了我错了嘛!你还想怎么样!好嘛,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和你商量就擅自做决定!我以后再也不提离婚!这样可以了吗?”
靳利彦俊唇一勾,欠揍地说:“不可以。”
我在生气的同时也总算明白了,靳利彦是在惩罚我,但出发点还是爱我的。
于是我强迫自己冷静,不要和他闹,告诉自己这是爱的惩罚。
结果回到靳宅,靳月得知所有的事情后,也把手里的纸巾一摔,吼道:“神经病!我哥就神经病一个!”
PS:靳少憋了这么久,终于坦白了。顾朗就是催化剂。
、【卷三】24 并肩的树
靳利彦比我自己还要了解我自己,此生除了他,我还能爱别人吗。
米户的blog(锁)
结果回到靳宅,靳月得知所有的事情后,也把手里的纸巾一摔,吼道:“神经病!我哥就神经病一个!”
我多想点头附和啊,但我是向她要建议的,不能忘了初衷。
靳月说:“他说他要的是你,不是你的身体?”
我点头。
靳月冷笑:“我就不信他能憋着不要你。嫂子,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一个月吃不到你,不不,一个星期就可以了,我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什么嘛,仗着你爱他,这么吹毛求疵。我如果有嫂子这么大度,裴旭得天天拜神还神了。嫂子不质问他和其他女人的床上关系,他早该高兴地偷笑了,竟然还拿这事说事!身在福中不知福!简直是找虐!”
我猛点头,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所以当夜靳利彦的狼爪覆上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义正言辞地拒绝。
靳利彦改为捏我的脸,问:“为什么?”
我说:“你不是说要的不是我的身体!”
靳利彦眉毛一挑,眼底有了笑意,表扬我:“不错。”
我心里大喜,靳月的方法果然奏效了。
我就这样连着拒绝了靳利彦三天。
第四天的时候,靳利彦叹气说:“我是男人,每天抱着你睡,当然想吃你。宝贝,你有那样的领悟非常好,但是也要有这方面的领悟。”
我犹豫了,揪着他的狼爪的手放松了一点,他三下两下把我扒干净了。
感觉到他在用力啃咬我的柔软,我一惊,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不行呐,靳月说要憋够一星期的。”
说完以后恨不得封住自己的嘴巴。
靳利彦停下来,撑起身子来看我,眼底有危险的色彩一闪而过,掐住我的下巴。
“哦?是靳月教你的?不是你自己领悟出来的?”
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自己也有领悟啦。”
靳利彦笑了:“宝贝,看来我今晚得好好地惩罚你。”
第二天全身散架一般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在想,看来还是不能再问靳月了,我得自己好好想想。
我记得他似乎还提到过平等两个字。
这让我不禁想起,从前在电台主持栏目的时候,我曾经谈过舒婷的那首叫做《致橡树》的诗。
诗句太美太经典,配上音乐,是绝好的播音材料。
下一刻我猛地站起来,裹着被子来到窗前,看着靳宅花园里那棵高高的木棉,想起诗里所说的“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我看见靳利彦的身影出现在靳宅的门口,安俊为他开车门。
眼泪突然落了下来,我想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就像诗里所提到的那些。
他不愿我做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不愿我像险峰,只为增加他的高度,衬托他的威仪。
他希望我同为一棵树,并肩地站在他身边,共担风雨,共享喜悦。
我想靳利彦知道我在爱情面前总是爱得卑微而渺小,他太懂我了,或许是因为顾朗的事件又或许是因为他看得透彻。
他不愿我这样,他在教我,他也在爱我。
手机震动响起,我拿起来,安俊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少夫人,您今天要请假吗?”
我说:“不,我马上就到。”
……
将白色的辞职信扔到靳利彦桌上,我有种翻身做主人的。
靳利彦笑着问:“这是什么?”
没想到吧没想到吧,我要辞职了!我不黏你了!我要有自己的事业!
“辞职信啊!”我气冲斗牛地回答。
没错,保持这种气势。
我要站在你身边,平等地与你站在一起,我就得先有自己的事业!
靳利彦将信拿到手里,抬头问:“又是靳月那丫头的主意?”
我下巴一抬:“靳利彦,你别小看人!我也是很有思想很有头脑的女人好不好?!我曾是电台有名的DJ!我即将要重归电台!我要做主持人!不做你的秘书了!”
很好,华华丽丽地说完了,我在心里狠狠地称赞了自己一番。
靳利彦真的是个中高手啊,淡定不惊地说:“很好,那么我就提前祝福米主持事业有成。”
我微笑着点头,然后以优美的姿势走到他的跟前,弯腰看他。
靳利彦的眼睛果然往下看去,眼神落到我的胸上。
我今天可是特意穿了低胸装,还挤了乳/沟的。
我深吻他的唇一下,弄得彼此都有点气息不稳,我按住他即将深入我衣服的手。
然后对他明媚地眨眨眼睛:“老公。”
靳利彦沙哑着声音说:“我们进里面去。一会再叫我老公。”
我推开他,得意地看他被我弄得晃神,眼神也不复以往的淡定。
我睥睨他:“宝贝,我们等着瞧。”
靳利彦眸色加深,说:“宝贝?”
没想到吧,从前只有你这么喊我,如今我也敢这么叫你了。
看着他有点愣的酷脸,我忍不住又吻吻他,然后说:“从现在开始我也要风花雪月,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就有几个男人。”
靳利彦眼睛一眯,有危险的色彩传递出来,说出来的话警告意味也颇浓:“我倒要看看,有谁敢碰我靳利彦的女人!”
他被我气到了,我心里高兴得要死,表面不动声色,拍拍他的脸:“自然有人敢。”
PS:爱情游戏才刚刚开始。米米领悟到感情真谛了,我们为她鼓掌。
、【卷三】25 靳你爱惨我了
其实她若乖乖回电台当一名DJ,我也是很满意的。
或许是复职需要一点时间,她在这期间又回到了应氏。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蹊跷?一定又是应铮和应栖的主意。
故技重施。
裴氏的海岸计划由靳氏拿下,应氏不但失了一桩大买卖,而且有点掉面子。
如今我们同时瞄准了H市一处海岛的临海楼盘计划,应氏又一次让米户作为负责人,和靳氏公然竞争。
连上天都要和我靳利彦做对,偏偏撞上了那女人扬言要和我平起平坐的时候,我可以想象得到她在答应应氏时的爽快。
应氏这次也算是有备而来,应栖亲自参与,米户打个副手,对我真是软硬兼施。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在开发案竞标期间,米户要搬去应栖在的应宅。
在衣帽间里,我挡住她的去路:“不准去。”
她绕过我去挑架上的丝巾:“应栖说了,我们经常夜里还得谈论,会议的演讲他要亲自指导我,所以搬过去住比较方便。”
我说:“那我呢?我的性/生活怎么办?”
她紧张地看了一眼在一旁玩玩具的靳辰逸,红着脸:“儿子还在呢。”
我说:“这有什么,他迟早得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她把丝巾放进旅行箱里,握住我的手:“还有这个呀,用这个解决。”
我笑了:“你不让我快乐,我就让别的女人快乐。”
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大怒,然后对我施加暴力,我通常可以很容易地就抱住她,然后纠缠到床上去。然后我再让她下不了床,今晚也就不能去应宅了。
谁知她淡定地笑了:“靳利彦,我再说一遍,你碰别的女人,我就让别的男人碰我,你和别的女人上床,我就让别的男人上我。”
我简直有摔东西的冲动,她自顾自地抿嘴笑,然后踮起脚尖亲了我一口:“而且我知道你不会的,因为你爱惨我了。”
她是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自信了?
而且让如今的我很被动的是,我根本没法否认。
女人果然不能太宠了。让她自信,和我并肩而战是好事。但是因此产生了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大错特错。
米户拉着行李,对靳辰逸说:“宝贝,跟妈妈走。”
她连孩子也带走?
我当然要抗议,结果她说:“我怕辰逸跟着你不开心。”
简直是笑话,我的亲生儿子跟我在一起能不开心吗。
小女人撇嘴说:“你总是凶他。”
我看着我儿子的小脑袋点点头,然后埋进他妈妈的胸口。
我看得欲/望腾地升起来,滚烫地往下腹处涌。
我抿着的嘴一阵柔软的触碰,米户仰头看我,脸上是我熟悉的笑容,明媚而醉人。
“来,宝贝,”她对儿子说,“跟爸爸说再见。”
看着她拉着靳辰逸的小手对我挥了挥,我无力地说:“我送你过去。”
……
应宅门前有候着的佣人过来,米户开了车门,将靳辰逸递过去。
我挥挥手让佣人离开,靳辰逸向米户伸手,皱着眉头不愿意。
小女人说:“宝贝,妈妈一会就上去。”
我冷哼一声,算她识相。
又有佣人将行李拿回屋里去,她说:“好了,我也该上去了。”
我抿嘴不语,直到她凑过来吻我,“乖。”
我搂住她的细腰,想将她抱过来。
她自然知道我的企图,说:“别,有人会看到。”
我将车开到大树底下,又是晚上,又避开了路灯,很安全。
我说:“过来。”
她这次倒是很听话,在我的帮助下,顺利坐到我的腿上。
意识到我在解她的衣服纽扣,她拒绝:“别呀。”
我咬着她的唇,说:“为什么不,我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碰你了。”
我顺利地解开了她的纽扣,正要伸到身后解开她的胸/罩,结果被她按在原地。
她柔柔地笑:“你真的想要?”
我的眼睛此时已经可以适应黑暗,她在黑暗里,像个精灵一般,纯洁又诱惑。
我沙哑着声音说:“妖精,你又要怎么样?”
她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说:“我们先做。”
她退后一点,靠在方向盘上,“我问你,你曾经承认的另一个女人是谁?”
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