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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说:“我们先做。”
她退后一点,靠在方向盘上,“我问你,你曾经承认的另一个女人是谁?”
见鬼,这个时候为什么问这么无聊而毫无意义的问题。
根本没有另一个女人,我存心骗她,激怒她的。
我当然不能老实承认。
我哄她:“乖,把胸/罩脱了。”
她咯咯咯地笑:“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脱法是脱不掉的。”
我听不懂她的意思,我只知道我的下腹灼热急速的聚集起来。
她将手伸到前面,小手一个小的摆弄,胸/罩就从前面向两边敞开,那两团雪白在我的眼底绽放。
她一惊:“你这里…。”
我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就在刚才那个瞬间,我的欲望便一瞬间汇聚,那里立即胀了起来。
其实这种前扣的胸/罩我是常有见到,在以往别的女人的那些时候。
可这一次既然还是让她蛊惑到几乎失控,委实不在我的意料之内。
她还不知死活地得意地笑,又退远了一点,要挟道:“快回答,不回答,我们就不做!”
我冷笑了,她看着一愣。
从来只有我可以威胁,从来没有别人可以威胁我,尤其在这种事情上。
我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扣住她修长的脖子,将她拉过来,猛地低头咬住。
小女人控诉,声音却是酥/软的:“你不可以硬来。”
我说:“我虽然让你灵魂层面要和我平等,但在这一方面,我更愿意欺负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将手指伸进她的水润处,引得她不住地低喘。
我说:“因为你太美味,太让我有感觉。”
她整个人倚在我的身上,无力地抓着我的手臂,我松开自己的束缚,将勃硬对准她,埋进她的体内的同时,我又说:“还有,因为是你先诱惑我。”
或许是我的进出让她有感觉了,不一会,她主动攀着我的肩膀,低头吻我,喘息着说:“让我试试?”
我当即又*了一点,只因为她的这一句挑起了我更多的欲望。
在欢/爱上,主动从来是我,如今她说要试试,我当然乐意。
我哄她:“再快点。”
她顺着我说的,骑得更快,我闭着眼睛享受她难得的主动。
突然感到她咬住我的地方一紧,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不过一会就感到有热热的液体浇在我的勃硬上,我舒服地低叹。
我催促她再动,结果她竟然从我身上起来,拢拢衣服,回到副驾驶座上。
在我的欲望还没有纾解的时候?
她自顾地整理头发的时候,我明白了她的意思。
这女人在耍我!
敢情她刚才的柔顺委屈被动全都是装出来的,就是要见我这副摸样。
我扣住她的手腕:“过来。”
她嘟嘴:“宝贝,你真棒!”
我不要你夸我,我要你灭火。
结果她挣脱我,自顾地下车,她是料到我不敢下车的,因为那处收都收不回去。
我打开车窗,她绕过来,低头对我说:“老公,如果你想我了,记得要来找我喔,主动来才有点心吃喔。”
然后她又扫了一眼我的欲望,调皮地笑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我发誓,下次让我逮到她,我一定让她求着让我饶过她。
PS:米米的那句“因为你爱惨我了”很有木有!
、【卷三】26 靳短信传情
招标一方是吴姓的台商。
靳氏总是习惯早到。安俊在递给我资料的时候,惊讶地向我身后喊道:“曹秘书?”
我没有回头,接过资料翻开看。
曹菲菲说:“靳少,能和你谈谈吗?”
……
曹菲菲在身后关上门,我靠在会议桌上,环手静待她的下文。
“你不惊讶吗?在这里看见我。”
我说:“你不就是要解答的吗。”
曹菲菲笑了:“没想到吧,被你辞掉以后,我马上到了吴氏。”
我拍拍手臂上的灰尘:“我毫不质疑你的能力。”
“那你为什么辞掉我?”
我习惯性地勾起唇角,这就是她找我谈话的目的?向我要个答案。
我说:“靳氏不留你,自有地方抢着要你。”
“我在想,是不是只有柔弱的女人,你才会疼惜一点?”
我抬手看看表:“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出去吧。”
“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会沦落到和夏锁,玫瑰一样的境地。我原以为我和她们不一样,至少你多少会对我有点感情。”
我看着她精致的脸,说:“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把心放在我身上。我想,你的父母把你生下来,不会因为想要让你待在一个永远不会爱你的男人身边,你一向很聪明,偏偏在这个事情上糊涂。”
曹菲菲又笑了:“是不是因为我太聪明,不够柔弱,你才可以在事后不闻不问?像玫瑰一样,像夏锁一样。可是玫瑰一转身还可以嫁给一直等待她的男人,夏锁一转身依旧是闪亮的明星,我呢,我一转身什么都没有!”
我静静地等她说完,“如果我像雨嘉一样被你的车撞到,像穆琪一样因你而患了精神病,你是否才会为我再驻留一会?你是否才不会一转身就忘掉我?”
我皱眉:“我想我要收回你很聪明的话,你现在这副摸样,真是愚蠢。世上有很多男人。”
“但他们都不是你!”曹菲菲几乎是喊出来,“他们不是靳利彦,不是夺去我的心,我的身体的人!”
和她谈话以后,这是我第一次的惊讶。
“对,”她在看到我的表情后,回答我,“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我是委实没有料到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在意那么多,米户离开的那段时间,我过过一段自己都不清醒的日子。
我想了想,然后说:“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而且我没对你提出这一方面的要求。”
我等待她的一巴掌扇过来。
却没想到她却很淡定:“你做出这么一副寡情冷血的摸样,不就是想要我甩你一巴掌,然后两清吗?靳少,我想没那么容易。”
我耸肩:“你这是在威胁我?用你如今在吴氏的地位?用你负责人的身份?”
曹菲菲说:“靳少,果然无所不知,你是怎么猜到我是负责人的?”
“因为你一进来,吴氏的工作人员都起立,包括接待的副经理,如果你只是小小的秘书,没有这样的待遇。”
曹菲菲挽住我的脖子,靠近我:“既然如此,靳少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和我的关系?”
我笑了,把她的手臂拿下来:“你可是吴扬的女人,我从不碰有男人的女人。”
曹菲菲摇头:“不,你现在可是不碰除了米户以外的女人。”
我说:“既然我们有了这个共识,也该出去了。”
“我想靳氏这次的胜算不大。”她说。
我挑眉。
曹菲菲说:“应氏和穆氏一合作,靳氏难免不是对手。”
看到我沉默的表情,她说:“难不成,你不知道应氏和穆氏合作的事情?哈!靳少夫人晚上和谁一起工作和密谈,靳少也不知道?”
我冷笑:“就算是应氏穆氏一起来,靳氏也不见得会输,只要你不动手脚。”
……
回到会议室的时候,众人几乎已经到齐。
坐下来的时候,安俊说:“靳少,没想到穆氏…”
我点头打断,抬眼看去,那头坐着三人,应栖,我的女人,穆昇。
按捺住莫名的火气,我极力让脸上平静无波。
这死女人,让我逮住她了,非要加倍讨回来。
收敛了一下思绪,努力让自己足够冷静和理智,抬头一看,却见她凑到穆昇旁边,指着图纸问问题,我的火气腾地又起来。
穆昇对我点头一笑,我真觉得笑容太刺眼。
意识到有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我抬头对那位吴氏的女秘书一笑。
或许很年轻,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我对她说:“请给我来杯冰咖啡。”
安俊犹豫地说:“可是靳少,你不能喝冰的咖啡,你的胃。”
我挥手打断,我急需要冰的东西让我镇静。
女秘书应好离开,我便看见那头投来的目光。
我的小女人鼓着腮帮,恨恨地看着我。
我唇角一勾,没想到和个女秘书要杯咖啡都能气到她,于是顺势对她挑衅一笑。
她气呼呼地比了一个拳头的手势。
我顿时畅快了不少,冰咖啡来时,我推给了安俊。
……
竞标会自然是由曹菲菲主持。
按照顺序,上午预计都是一些小喽喽的发言,我听得有点烦闷,加之那女人就坐在我对面。
于是拿出手机来,本想直接她发短信,在点击发送的瞬间,我改变了主意。
我对安俊说:“把聂湖的电话给我。”
那头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文件落地的声音,我想聂湖应该收到了我的这条意外短信。
我的短信很简短:“穆昇?”
结果聂湖回了一堆:“应总昨晚接受了和穆昇的合作,我们的大本营是应宅,由于要深夜讨论,所以几乎所有重要人员都住在应宅,包括穆。”
将手机拿在手里,不过三分钟,果然来了短信。
“背着我和聂湖短信传情!!!我不会放过你!”
我故意不抬头看她那张气呼呼的脸,点击着屏幕输入:“我只记得你说过,我有几个女人,你就有几个男人,可没有规定这种情况。”
“你既然不肯告诉我,另一个女人是谁,我也就给自己找了一个男人。”
我嘴角一勾,目光从屏幕上移到那头,准确无误地落在那女人的脸上,看到她得意地一抬小巧的下巴。
我好像有接近十二个小时没有亲吻她的小嘴了,真是煎熬。
台上还在PPT演示,我随意扫了一眼,真是无趣。
低头回道:“哦?另一个男人,穆昇?”
她马上回:“怕了吧!”
“昨晚一起睡的?”
抬头看去,我的小女人小小地对我挥了一拳。
我再编短信:“今天穿的还是不是昨晚那种类型的胸/罩?”
她回:“我不告诉你!”
“这样吧,我如果猜对了你今天胸/罩的颜色,你得奖励我。”
“你要什么奖励?”
我抬头看去,绝佳的默契让她自然地也抬头看来,我用手指了指我的嘴。
她当即咬了唇,虽然光线昏暗,但我就是知道她红了脸。
我逼她:“deal?(成交?)”
等了一会,她才回:“deal(成交)。”
我轻点屏幕:“black。”
她昨晚的胸/罩颜色是白色,依我对她的了解,按照她的习惯,白色过后大部分是黑色。
她不回我了。
我微笑起来,发了最后一条:“Iwin。(我赢了。)”
……
上午如我所料的,根本轮不上靳氏和应氏。
午饭惯例由吴氏安排,这种场合我照例不会参加,由安俊代表靳氏出席。
找了一家料理店解决午餐,刚进包厢,我就回身将身后一直跟着的人抱住,在服务员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说:“请你二十分钟后再过来点餐。
关上包厢门,我搂着她的腰,低头侵占她的唇/舌。
不过十多个小时没有碰,我发现我思念得紧。
我说:“小妖精,跟着我做什么?”
她却突然用力推开我,然后扯着我的衣领,吼道:“我果然没有看错!”
我低头看,衣领上有一处红印子,因为是在内部,不认真看是看不见的。
我想起和曹菲菲谈话的尾声,我让她不要耍手段,她当时给我的回应是要吻我,我避开的同时,她顺势把吻印到我的衣领处。
我的女人倒还挺聪明,她质问:“曹菲菲的口红就是这个颜色!是不是她的?!”
PS:所谓短信传情,其实两人都很幼稚,对不对。
、【卷三】27 靳爱过
我的女人倒还挺聪明,她质问:“曹菲菲的口红就是这个颜色!是不是她的?!”
我搂着她说:“来,先吃饭。”
谁知她扒开我的衣领,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用了点力气的,我禁不住一哼。
她终于松开我后,咬牙切齿地说:“靳利彦,你如果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