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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母亲仍是有点担心。「可是…真的没事的吗?翔君倒还可以,但稔君…」
玄夜耸耸肩。「他们在东京的时候可是每天都把酒当水喝的!没问题~」
弦一郎惊讶──明天问问莲二吧…
「不舒服?」真田爷爷望着翔。「…是「时间」…吗?」
翔点点头。「酒能帮忙压抑。」
真田爷爷明白地点头。「我会向我认识了很久的居酒屋老板买的,你们尽管喝!我买的话会有大折扣的~」
「但要小心酒的种类。」稔提醒道。「即使是酒,但也有些种类是我们不能喝的…成份的问题,爷爷你应该已经理解是哪方面的不行的了。」
「啊,我会留意的了。」
「那个,爷爷,要不要我去拿感冒药来?」真田母亲问。
真田爷爷望了望翔,摇头。「不用,他吃不了的,而且吃了也没用。由着他吧,他懂得处理的了。」
「啊…好。」
「那么,开动吧!翔,吃完再睡!。」真田爷爷拍拍翔的肩道。
「嗯…我尽量吧…」翔含糊地点头说。
玄夜在家中的道场向刚做完晨练的弦一郎递上毛巾。
「啊,谢谢。」弦一郎放下木刀接过毛巾,在脸上擦着。「天野他们昨晚很早就睡了,现在应该起来了吧?快到早饭时间了。」
「啊…他们啊~」玄夜微微苦笑。「恐怕是要睡到午饭时间了…」
「午饭时间!?」弦一郎挑起眉。「天野的烧很严重吗?」
「不是那个原因…是昨天太累了。」玄夜无奈耸肩。「他们总是在勉强自己,都不肯休息,就只能让他们有多久睡多久了~」
「酒?对,贞治有说过,天野兄弟的酒量都非常地好,不管喝了多少都不会醉的。」柳在电话的另一头说。「另外还非常喜欢他的特制饮料,用户口转帐向他订了很多呢~」
「户口转帐?」弦一郎疑惑。「不是说天野…」
「啊~我也有问过贞治,他向天野的收费很便宜的,所以天野能负担得起…天野他连学费都能自己赚到呢~这么点钱不是问题。」
「他们是把上课和部活以外的时间全都用在兼职上了吧?」
「对,天野在其中一个网球部正选家的寿司店做兼职,虽然没工资,但会得到伙食支持,就是午饭和晚饭。」传来翻着书页的声音。「寿司店的食物,天野兄弟大多都能吃的。」
「…他们到底是对什么食物有过敏?」弦一郎问。
「嗯,我看看…」再次传来书页翻动的声音。「主要是对化学品的敏感,严重起来的话甚至会吐血。」
「吐血!?」弦一郎惊讶。
「对。」柳有点怜惜。「现在大部份的食物多少都会有点这种成份的,而有机等的天然食物价钱要更高,所以我才说这使他们的情况更糟了。」
弦一郎回想着这两天母亲煮的饭菜──确实,好像都是少油少调味料的菜啊~
「吶~天野他现在怎么样?」
「好像在发烧,到现在还在睡…玄夜说可能会睡到午饭时间。」
「…贞治说,天野这一个多月来总是在睡觉,都差不多能睡上一整天。」
「咦?玄夜说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弦一郎奇怪。
「大概是被生活的问题逼的吧?」柳猜想着。「现在他找到了玄夜,会开始好起来的了。」
「啊。」弦一郎回想着他的爷爷的不正常。「我看爷爷,是想收养天野兄弟的样子。」
「那么,果然是亲戚吗?」
「……爷爷没说过他们与真田家的关系,但感觉上是这样。」弦一郎顿了顿。「天野他们好像在帮爷爷处理些什么事情,很忙的样子,应该会在这里再待上几天,你通知一下青学的干吧。」
「好。」
「那就这样。」
「啊!等一下。我差点忘了,刚刚贞治打了电话来,说他们会在这个星期到德国探望手冢,让我叫你问问天野要不要一起去…钱方面他们会合份帮天野出的。」
「喔…但护照呢?天野应该没有的吧?」
「这个会找冰帝的迹部帮忙办,一天就能办好的了。」
「我知道了,我待会问问。」
「啊,那就这样了。」
「德国?」翔眨眨眼。「不去!」
弦一郎以为翔是在担心。「钱的话青学的人会帮你出,另外迹部会帮你办护照,没问题的。」
「不是这个问题,不去!」翔放了一片鲜鱼进口中。
沉默着吃午饭的真田爷爷抬眼望了望决绝的翔。
弦一郎疑惑。「那,是什么问题?」
翔皱眉──探手冢,等于有医院的味道;到德国,等于要乘封死的飞机;离开日本,等于要办护照;要办护照,等于要身份号;要身份号,等于危险…
──至少现在,是危险!
「总之,不去!就说我讨厌飞机吧,让他们帮我问候手冢就好…」翔突然想起些什么来。「对了~让他们帮我带一封信过去吧!」
「…好。」
「讨厌飞机?」柳惊讶。
「啊,从天野说的时候给我的感觉,这应该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弦一郎想了想。
「或许他还有其它的顾虑吧。」
「我也是这么认为。天野说他会写一封信给手冢的,让青学的人帮他带过去和代他问候手冢就好。」
「喔~写信吗?」
「对。天野说他今天就能写好了,你待会过来拿吧!趁着今天星期天到东京一趟。」
「我没关系,东京也不是太远,就当作是去跟贞治打一场吧!」柳笑着回答。
「麻烦你了。」
「不会。」
真田爷爷在房间中找着信纸和信封。「翔…办不了护照,不完全是你不想去的原因吧?」
「……其中之一。」
「那其它的呢?」
「…医院。手冢的手受伤了,在德国的运动医院中治疗。即使不在医院中见面,他身上也会带着医院的味道的。」
真田爷爷拿着信纸和信封站起来。「医院跟「那里」很相似吗?」
翔点点头。「最后,就是飞机了。」
「飞机?」真田爷爷递上。
翔接过。「我当初,就是被人关在车尾箱中乘飞机到东京来的。若飞机是开放的倒还好…但不可能的吧?」
「啊,不是冷死、热死,就是缺氧死。」
翔苦笑。「完全封闭的环境,我也不行的。」
真田爷爷伸手轻揉着翔的头。「对不起。」
翔摇摇头。「不会…你肯这样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翔的眼睛黯了黯。「有些人,即使对「世界」不满,也反抗不了。受家庭和其它事情限制着,不能与「世界」对抗,一切只能顺着「世界」的意思做。」
真田爷爷理解地点头。「…心里想帮,但不会有任何实际行动。」
「限制确实太多了,一旦与「世界」对立,可能立即就活不下去了。」
「这样的人,可不少啊~」真田爷爷轻叹。
「啊。所以我很感激你。」
「呵呵~我连孙子都有了好几个,已经活得够久了!」真田爷爷笑笑──能在最后为你们这些孩子们付上生命,我死而无憾了!
「总之,你别随便就死掉了。」翔转身离开真田爷爷的房间。
真田爷爷望着翔离开的背影──别随便死掉…吗?
轻叹,继续整理资料。
「那么说,你不回东京了?」柳接过翔递上的给手冢的信。
「暂时不回去了,反正都暑假了,我再待在这里处理一些事情。」翔说。
「…这个事情,很赶急的吗?」
「…不是,但越快办妥越好!」
柳轻叹。「但也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要多休息~知道了没?」
「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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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弦一郎站在真田爷爷的房间门外。
「啊,弦一郎,有什么事吗?」
弦一郎的表情有些奇怪。「…玄夜想让你到她的房间一趟。」
「喔?」真田爷爷站起来。「有什么事不能到我这里说吗?」
「啊…不是…」
真田爷爷留意到了弦一郎的表情,越过他身边往玄夜的房间走去。
「啊…」真田爷爷望着房间中的不明状况。「…这个是?」
「如你所见的…」玄夜勉强地小幅度摆了摆手。「我被抓住了~」
现在的情况是,玄夜的左手被稔手脚并用地如树熊般缠上,稔的头枕在玄夜的颈窝处。玄夜的右边,翔的头枕在玄夜的胸口上,右手紧抓着玄夜的腰,右脚卡着玄夜的右腿。
结果,躺在房间的榻榻米上的玄夜除了头和左腿,一点也动不了。
真田爷爷凑近去看。「睡得很熟啊…」
「对!而且还是不到明天下午醒不来的那种!」玄夜说。「也就是说,我要一直以这种姿势在地上睡十二个小时以上!」
「嗯…」真田爷爷蹭了蹭下巴。「有试过拉开他们吗?」──以翔和稔非人的力气…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我试过了。」弦一郎说。「兄弟两都抓得很紧,勉强地拉开的话他们就会抓得更紧。而且…」
「他们害怕我会走啊~」玄夜大叹气。
「是吗?」真田爷爷点点头。「毕竟你是「光」啊!」
「…我知道啊~唉…」玄夜辛苦地用左脚指向了桌子上的名单。「我已经不存能「逃走」的想法了,叫爷爷你来是想告诉你,爷爷你最初给的那一份数据,他们刚刚完成了。结果都写在那个上面了,可以开始找「那个」了。」
「什么!?已经完成了!?」真田爷爷站起来走到桌边拿起名单,一页一页翻看着。「才四天啊…」
「我已经强制让他们定时休息的了,不然他们昨晚就完成了!」玄夜无奈说。
「昨晚…他们是想拼命吗!?真是的!」真田爷爷没好气地摇头。「玄夜,今晚要辛苦你了!」
「是…明天铁定会腰痛了~」玄夜苦着脸,勉强抬头对弦一郎说。「弦一郎哥哥~帮我把床上的被子拉过来吧~啊…还有关灯,谢谢!」
──不过还好他们的体温都是偏低的…不然被他们夹在中间,我肯定会被热死!
「噢~对对!就是这里~嗯…」玄夜抱着饭碗,上身趴在饭桌上享受着翔右手无人能及的按摩。
──就这么种力度,即使持续一整天都不成问题!真是太好了~
──能直接感受到人希望的按摩位置,居然还带有细细的电流感觉…一流啊!!
真田家的几人惊讶地望着玄夜非常幸福的表情。
「吶…玄夜。」坐在玄夜旁边的真田爷爷忍不住问。「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当然!」玄夜大点头。「世界一流的按摩师傅都比不上!」
「哈…」
「啊!对了!」玄夜转头对正在喂翔吃午饭的稔说。「稔~你也去帮爷爷按摩一下背吧!毕竟是年纪大了~」
稔眨眨眼。「可以是可以…但,这个要怎么办?」稔举了举饭碗。
玄夜转头笑着望对面的弦一郎。「哥~哥~来喂翔吃饭好不好?」
弦一郎顿了顿,轻轻叹气,拿起自己的饭碗坐到对面的翔旁边,给自己喂了一口后,拿起稔放下的饭碗喂了翔一口。
──原来,天野的左手…不能动的吗?
「呜喔~啊啦啊啦!太棒了~噢~呵呵呵!」真田爷爷非常享受稔的按摩。
「抱歉,麻烦你了,真田。」翔不好意思道。
「没关系。」
「嗯?」真田爷爷挑了挑眉。「真田?我们这里所有人都是真田!给我用名字叫!」
「名字?」翔眨眨眼。
「对!都是家人了,叫姓氏算什么!?」真田爷爷望向弦一郎。「你也是!」
「啊…是。」弦一郎轻答。
「名字…弦一郎?」翔轻喃。
「嗯!」真田爷爷点头。「这就对了!」
「弦一郎…」翔轻喃。
「弦一郎…」真田爷爷身后的稔也轻说。
「太长了。」
「太长了。」
「诶?」真田爷爷不解。
「弦一。」
「嗯!叫弦一就好。」
「噗!哈哈哈~」玄夜趴在桌上颤着大笑。「啊、呃!痛痛痛…」
真田母亲笑着拍了拍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