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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茉打开一封信,上面仔细写着父亲在安庆府与哪家人有交情,自从父亲犯案之后,这些人又有什么改变,里面提到了韩家
杨茉道:“韩季是不是出自这个韩家?”
周成陵道:“韩季不是韩家嫡亲,算是旁支”
那就是有关联了,照信上说,安庆府中韩氏是大族,杨茉道:“父亲如果在世,这些年却从来没有和家中联系”看到这里她又疑惑起来
“不必想这些,”周成陵望着杨茉,“最坏的结果你已经承受过,不会再有更糟的情形”
如果这笨嘴笨舌的话也算得上是安慰的话,她现在确实舒服多了
杨茉将手里的信放回桌案上,看了一封剩下的也不用再看了
周成陵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快黑了,是让下人做了饭吃,还是现在将你送回去”
明知道她不可能留下吃饭,这是故意逗她,杨茉坐了一会儿喝了几口下人端上来的茶,伺候的都是年纪大的婆子,脚步很轻做事很利索,上来之后眼睛都不曾向旁边瞟一下
茶泡的很好喝,不浓不淡,杨茉将茶杯放下,抬起头来发现周成陵正看她的脖颈,伤口早就不疼了,可是现在被他这样一看,倒有些不舒服,想要伸出手去碰,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大自在,杨茉索性站起身来,“我走了,姨娘还等着我回家呢”
她来的急,走的也急
他生怕将她吓走了,再也不肯上门找他理论,便也不刻意追赶
周成陵走在旁边,不管她用大步还是小步总是能保持着和她半步的距离,杨茉上了马车很快回到了保合堂,又换了车子才回到杨家
走了一圈回到房里,杨茉总算是松了口气
陆姨娘吩咐厨房开始摆饭,走到杨茉身边坐下,“听说你要开义诊?邻居的婶子问起我来,她想要去看,又不知能不能排上”
杨茉点点头,“药铺收了徒弟,总要学各种脉案,我就想着不如隔两日有半天的义诊,先这样试试,等将来我们有了更好的条件,会隔日义诊,邻居婶子想要去看,早些去保合堂记上,我们排好了看诊的时间,就去告诉她武极天下”
陆姨娘笑道:“明日我就和她说,免得她等得着急”
吃过饭杨茉回房看书,明天开始传授弟子医术,她这个做老师的起码要有个像样的教案
……
乔文景那边还在顺天府里折腾,这一天他已经站的腰酸背痛,偏偏都察院的官员还在等公文
比起每日上奏审讯的结果,乔文景开始担忧乔家的下人到底被关在哪里,既然是和王振廷一起进的顺天府大牢,怎么却不见关在附近,问起狱卒,狱卒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涅
真是见了鬼,乔文景皱起眉头,简单将公文写好这才回去府中
进了家门,乔文景就一头扎在临窗的大炕上
“老爷,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了?”乔夫人忍不住问
乔文景躺着不说话,他总觉得这件事又蹊跷,不行他得去见冯阁老,到底问问冯阁老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乔文景不禁骂一句葛世通,“该死的葛世通,人明明是他们抓走的,现在却跟我玩花样,生说没见到人”
乔夫人没想到事情这样棘手,“狱卒呢?狱卒也不肯说?”
今天遇到的人都邪了门了,一个个都像是在跟他对着干,不过是几个小官吏罢了,等他腾出功夫,就给他们几分颜色看看
乔文景没说话,乔月婵过来向父亲请安,见到父母都是一脸沉闷,“父亲还为杨家的事担忧?”
乔文景看了一眼乔夫人,一脸不悦,“你和她一个姑娘家说这些做什么?”
乔夫人道:“不是我要说,正好月婵听到了,又不是旁人,正好是杨家……”
是艾正好是那个该死的杨家
乔文景道:“抓到了人也没什么,若是招认了就说是屈打成招,没有招认,就说是抓错了人,王振廷的话不能信,一个要死的人说不定会张嘴咬谁”
乔月婵道:“父亲,听说杨家附近有个养花的花房,眼看冬至要到了,我们去订些花也是有的,不想就被人抓了,我们家还四处找人呢这话说起来,我们是官宦之家,杨氏不过是罪臣之女,就算现在开了个药铺,也不过是在民间小有名气,哪里能摆上大台面,我们还能输给她不成”
正是这话,所以乔文景还没有觉得是火烧眉毛,“多想想你自己的事,”乔文景意有所指,“常亦宁这小子,十有**要拿了状元郎”
听到父亲说常亦宁,乔月婵顿时红了脸,二话不说转身从屋子里走出去
乔夫人叹口气,“老爷哪里能当着女儿面说这些”
乔月婵停下脚步在门外仔细听着
乔文景道:“日子快到了,让她也心里有数,”说着微微一顿,“只可惜,因为杨氏,常家丢了脸面又一屁股官司,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弄干净,要不是看在常亦宁有几分学识,这门亲事我是如何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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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要二更的,虽然很晚了
第二百零四章 守夜 求粉红票
乔月婵轻轻咬着嘴唇,偷听完了才回到自己房中《纯》
“我讨厌那个杨氏,”乔月婵皱起眉头冷笑,“不过就是个郎中罢了,也就是没让我遇到,若是让我遇到她给达官显贵看铂我定会要她好看”
旁边的丫鬟道:“小姐犯不着和杨氏置气,您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将来还是状元夫人,杨氏呢,是常五爷不要才自己出了常府,在外面说的那么好听,杨氏想要撑起杨家,可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女人如果能嫁人,哪里能像三姑六婆一样抛头露面”
和姨娘住在一起的人能怎么样,想想也知道,乔月婵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凭她再厉害,连我一根指头也比不上,说是神医,见到别人还不是要规规矩矩的行礼,身份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她生下来之后,父亲就请人算过她的八字,她八字旺夫,所以不论哪家来求亲,只要看了她的生辰贴都会答应,杨氏那种克的家破人亡,谁愿意要,常家是宁可赔上那么多银子,也不让杨氏进门的,如果常亦宁和杨氏那门亲事还在,她能肯定常亦宁考不上状元
换句话说,若不是攀上了乔家这门亲事,常家现在不知要多么愁云惨淡
乔月婵看了会儿书,准备上床歇着,丫鬟从外间带来汤婆子送到乔月婵手里,然后躬身退下去,掀开帘子,乔月婵正好看到外面的婆子和丫鬟说着什么
“什么话?”乔月婵抬起头看过去
婆子和丫鬟立即分开,互相看了一眼,丫鬟用手肘戳戳婆子让她进去向乔月婵禀告
婆子撩开帘子上前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朝廷让老爷去办事,老爷刚躺下,这不,内院里正忙活呢”
忙活也不至于让下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乔月婵道:“还有什么?”
婆子这才说:“听说夫人不小心摔了一跤”
乔月婵顿时睡意全无吩咐丫鬟拿了斗篷,“我母亲”
主仆两个一路到了乔夫人屋里,进门就看到几个妈妈在内室里忙碌,丫鬟端着痰盂下来,里面满是血
乔月婵不禁心里一惊快走几步上前,乔夫人坐在罗汉床上,旁边的妈妈用帕子捂着乔夫人的鼻子,“夫人还是躺下吧,”说着转头看向丫鬟,“凉水拿来了没有?”
丫鬟端着铜盆上前立即就有人来拧帕子,然后敷在乔夫人额头上
乔夫人看到乔月婵摆摆手,“你怎么来了我这里没事”
“怎么没事,”乔月婵看着鲜血腿有些发颤,“母亲怎么就摔了”
乔夫人没做声,旁边的妈妈道:“夫人踩在锦被上了一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
奇怪,怎么会踩在锦被上下床一直都是母亲睡在外面的艾乔月婵询问地看向妈妈,那妈妈脸上有些讪讪的神情,老爷是和夫人要做那事……听到消息才惊了,夫人急忙下床,这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乔月婵不明白这里的缘由只好问旁的事,“父亲衙门里有急事?”
乔夫人颌首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破
“呦,这不行”管事妈妈松开帕子看到鲜血还是继续涌出来,“夫人摔的不轻,恐怕要请太医来看看孤男寡女请关灯”
乔夫人摇头,“这么晚了,怎么喊太医”说着觉得嗓子有一股腥咸的味道,想来因为躺着血都涌进了嘴里“让郎中来吧!”
下人急忙去喊郎中,乔夫人安静地躺着任由下人折腾
“别围着了,让人憋闷”乔夫人吩咐下去,下人立即走了大半,屋子里只有几个心腹照应
“到底是什么事”乔月婵忍不住又问,母亲要不是心不在焉定不会摔倒
乔夫人这才低声道:“还是杨家……那个案子,上面对你父亲交上去的奏折不满意,让你父亲接着审,连夜审”
怎么会有这种事,这样急着审人贩,乔月婵皱起眉头
“你父亲觉得,恐怕是因为我们家的人也跟着王振廷一起被抓,上面疑心下来,才会这样……”虽然没有明确的旨意,这样半夜将人捉起来,已经足以让人惊慌
又是和杨家有关,乔月婵道:“父亲就不能借着这件事……永绝后患吗?”
乔夫人听得这话左右看看,“不准胡说,一个姑娘家讲这些事让人笑话”
乔月婵道:“我是觉得,因为一个杨氏搅和的多少人家不得安宁,不是我们心狠,实在是杨氏不知好歹……”
乔夫人头疼的厉害,顾不得和女儿说话,“你回去歇着吧,我这里不用的,不过是摔了一跤而已”
“我不去,我留下陪着母亲”乔月婵说着弯下腰将脸贴在乔夫人手上
不一会儿功夫郎中来了,乔月婵去内间里听消息,正等得心焦,就有婆子来道:“郎中在用药,小姐不用着急”
乔月婵点了点头,等到郎中走了又去看乔夫人,“郎中怎么说?”
乔夫人道:“要多养几日,”说着拍拍乔月婵的手,“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
乔月婵和母亲说了几句话,这才从屋子里退出来,一声不响地回到房里
看着小姐一脸的不快,丫鬟桂儿上前道:“小姐有什么不痛快的别憋在心里”
乔月婵忽然想到一件事看向桂儿,“听说你干娘是个上下皆通的人物,经常在外面探听些消息”
桂儿不知小姐的用意,不禁有些害怕,“我那干娘嘴不好,向来不让她进来说话,是不是小姐听说了什么,若是心里不快,就治她的罪”
乔月婵摇头,“我现在是想用她这张嘴”
桂儿听了心里一松,“小姐有事吩咐她,我就将她喊来”
乔月婵一刻也等不得,“现在她可在府中?”
桂儿道:“正在府中值夜”
乔月婵抬起眼睛,“快让她进来,我有话和她说”
桂儿不敢怠慢急忙去门上将干娘叫来,桂儿干娘见到乔月婵低头听吩咐
乔月婵将屋子里的下人遣出去,只留下桂儿干娘,“我吩咐你一件事,你若是办好了我自然重重有赏,若是办砸了,或是跟第二人提起是我嘱咐你去做,别说再进来办事,乔家也容不得你了”
桂儿干娘立即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