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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杨茉欠头向柳成陵屋子里望去,“你们准备要走了?”在一起度过了许多困难,乍说离开,她心里微有些不是滋味,不禁怔愣片刻
蒋平颌首,“是准备找个清静的地方休养,少爷这伤不知什么时候能养好”
也是,柳成陵身上有伤是该离开疫区杨茉道:“如果能精心养伤,那是最好不过的”
杨大小姐都这样说,蒋平恭敬地向杨大小姐行礼,“您这一趟定能平安”
听这话像是久别的意思,杨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想问问会去哪里休养,话到嘴边却又吞下去,这是古代又不是开放的现代,她一个女子哪里能打听这个,便向蒋平做个了福,转身走开
蒋平将收拾好的东西放在一边,低声问柳成陵,“少爷,咱们明天就走吧!您若是不放心这边,我让陶三几个留下,杨大小姐都说,如果能精心养伤,最好不过的”
她也这样说?柳成陵抬起眼睛,“都说了些什么?”
蒋平摇头,“没……没别的了……就这话······”
柳成陵精密了一会儿,细长的眼睛微沉,“杨大小姐倒是理事自若,郎中的好本分,”起身将书本放下,“准备几匹马,明日一早就走”
蒋平去准备马匹,童院使那边已经披星戴月悄悄地策马入京,两个人如同火烧了屁股一门心思向前跑,只盼着早点见到冯阁老,好将心里的谜团解开
两个人平日里很少长途跋涉,这样一通下来只觉得屁股烂了,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却也顾不得别的,一阵子急敲冯府大门
冯家下人揉着眼睛隔着门问,“谁艾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快开门,”童院使道,“我有急事禀告冯阁老”
门房问了几句,忙回去向冯阁老禀告
冯国昌起身让小妾侍奉着穿好衣服,不动声色地走去书房,从下人手中接过紫砂壶,慢慢地喝了两口温茶,然后坐在太师椅上,等童院使冯御医换衣服过来拜见
童冯两个人看到书房一抹温和的灯,心中一下子充满了希冀,两个人冲进书房中,一起跪在冯阁老脚下
童院使的脸贴在冯阁老鞋面上,“阁老,您可要救救我们,我们是一心一意给朝廷办事,不知到底怎么……竟然······竟然······”
竟然两句说不出话来
冯国昌抬起满是皱纹的眼睛,目光很是柔和,“出什么事了?你们两个不好好的在通州平瘟,怎么不经传唤随便回京,这让人知晓可是死罪”
不论发生什么事冯阁老从来不会发怒,可是从冯阁老这话中,童院使也听出整件事的严重,他不是奉召归京,冒的就是杀头之罪,可对他来说,摸不清出圣意也是死路一条
“阁老,出大事了,皇上若不是亲临了疫区,就是另派了钦差大臣”
冯国昌将手里的紫砂壶放在桌子上
这样紧急的事任谁听了都会大惊失色,冯国昌脸上却没有太多神情,“皇上……不应该啊……”
最了解皇上的就是冯阁老,冯阁老这样说,童院使和冯御医互相看看,“是真的,皇上亲临的玉佩在我们这里”
说着话,童院使将手里的宝贝盒子送在冯阁老眼下颤巍巍地打开,上面覆着一层红缎,将红缎揭开,童院使不禁瞪大了眼睛,下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童院使再也忍不住一屁股摔在地上,“东西呢······”童院使转过头看冯御医,五官如同都被撑大了般,脸上满是惊惧的神色,“东西哪里去了?”
冯御医膝行几步上前看,看到空空的盒子,冷汗一下子从他头上涌出来,他整个人顿时委顿在地
东西丢了?东西丢了?冯御医眼睛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冯家下人忙上前将冯御医扶起来又是叫喊又是按人中,冯御医才算有了一口气,童院使也吓得说不出话
“到底是什么玉佩?”冯国昌看向如同打了摆子的童院使
“是······是皇上······平日戴的那块九螭玉璧”
那是先皇留下的传位玉佩,冯国昌花白的眉毛微皱,“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我们小心翼翼地放进盒子里,这样拿回来,怎么……就没有了?”
这盒子他是一直放在隐秘处,临走的时候打开看了一眼,见红缎好端端的铺着,就没有翻开看,到底是在哪里丢的玉佩,他竟然说不上来,“阁老,这两日您可见过皇上,看过那块九螭玉璧?”
冯国昌站起身慢慢在屋子里走了两步,“皇上在上清院,这些日子没有见过,但是先皇赐下来的九螭玉璧,不管皇上在哪里都是不可能离身的,更不会给旁人”
冯阁老这样说,童院使心里越没了底,难道真的是皇上亲临疫区,眼见童院使要翻白眼,冯家下人忙上前将包了冰的绢子扔在童院使脖领里
童院使顿时打了个激灵,“阁老,您快去打听打听吧,别是皇上另有打算,什么都瞒着您啊”
另有打算?冯国昌老神在在地又将茶壶拿来喝,“不急,慢慢来”这样急冲冲地让人去打听,倒会出乱子,说着吩咐下人,“你去准备我的道袍,明日我去上清院拜听黄老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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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皇帝*yanyan6613和氏璧加更
冯阁老这是变着法的要见皇上了,皇上年纪鞋就算再有心眼也转不过冯阁老,只要冯阁老将皇上攥在手里,就是狭天子以令诸侯童院使想着,鼻涕眼泪都淌下来,“下官的性命就我在阁老手里了
下人将童院使领下去歇着,冯阁老仔细看着那只空盒子
“该不是童院使和冯御医看错了吧?”旁边的下人低声道
能两个人都看错?这两个人就算再无能也不会到这个地步,冯阁老将盒子盖上,让人扶着去内室躺在摇椅上
“退下吧!”冯阁老挥挥手,将人遣走
摇椅缓慢地动起来,冯阁老似是要睡着了般,不声不响地躺在那里
天才蒙蒙亮,冯阁老坐着软轿进了宫门
冯家人正收拾院子,忽然看到冯御医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回来,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
冯家管家冯成立即迎了上去
“快······快让人去禀告阁老……童院使被巡捕营的人捉了”童院使要出门打听消息,谁知道前脚才踏出去,立即就在街面上遇到巡捕营的人
谁会在这时候抓走童院使,冯家下人一怔,立即将冯御医让去院子里,“表老爷,您还是去院子里避避,现在谁捉了您和童院使,那都是大功一件啊”
皇上就算再信阁老的话,也不会允许不奉召入京这种事
下人话音刚落,就听门房的管事来道:“不好了,巡捕营上门抓人来了”
冯成忙让下人伺候好冯御医,自己抻抻衣服要迎去门口,“他们不敢乱来,不看看这是谁的府邸”
门房管事脸色难看,“来的是文正公世子,这位爷可谁的面子都不看”
文正公世子?不是养伤在家吗?没听说怎么又迪了差事,他怎么能领着巡捕营来抓人
冯成一路小跑到了门前·看到是董昭,明显脸上多了慌张,“这是怎么说的,早知道世子爷来·小的就准备好在门前迎接了”
董昭却威正着脸,很利落地翻身下马来,望着冯成堆满笑容的脸,“听说去平瘟的冯御医在府中”开口就说公事,一点不留情面的样子
冯成的笑容僵了些,这位爷是有名的鬼难缠,之前听说因伤病倒了·他可是觉得大快人心,没想到却让杨大小姐救了回来,“您说的是……”
这时候还装糊涂,董昭淡淡地看着冯成,“童院使已经招认,是与冯御医一起进京的,两个人没有在京外候召十天半个月,身上不知有没有将疫区的病气带回来·京里若是有人因此生了痘疮,算是谁的错?”
冯成正不知道怎么说
董昭豁然问冯成,“先皇在位时·京城盛行痘疮,冯管家应该记得吧!不过就是有人从陪都回来,没有将身上穿的衣服烧掉”
董昭这样一说,冯成真有点害怕了,虽然昨日已经将童冯二位的衣服处理了,可谁知道还会不会被传上痘疮
冯成是老管家,虽然心里害怕,脸上仍旧是笑容,“您看这天多热,世子爷去府里喝口茶·小的已经让人去禀告阁老”
董昭望着冯成,他身姿挺拔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冯管家引路”说着将手里的马鞭抛出去扔给旁边的下属,大步踏进冯府
冯成连忙让人再去禀告冯阁老
董昭坐在堂屋里喝茶,旁边就是冯阁老喜欢坐的铺着白虎皮的椅子,那白虎皮是御赐之物·谁进来想到冯阁老倍受恩宠,都难免心中胆寒,董昭坐在那里却好似看也不看一眼,偶尔抬起眼睛,神色也是极淡
武将都是这样直来直去,尤其是一根筋的武将,反倒不如文臣好摆弄
冯成在一旁陪着,脸上的笑容早就变了形
好在没有过多久,外面一阵熙熙攘攘,冯御医被人绑着推进院子
冯成忙迎了出去
“阁老吩咐,如果冯御医来到我们府中,就交给文正公世子”
冯成还没有从这句话中尝出味儿来,董昭已经站起身,从冯家下人手中提起冯御医,冯御医想要挣扎着去求董昭,却被董昭闪开,冯御医扑了个趔趄,几乎跌倒在地
巡捕营的人立即接手将冯御医像东西一样架起来弄出冯家去冯御医呜咽地喊了半天,没等出了冯府就哩哩啦啦地尿了一路
等到董昭带着人走了,冯成这才急着去问来传话的下人,“阁老怎么说?为什么让人将冯御医带走?”
下人道:“世子爷接了平瘟的差事,不将人交过去万一京中出事,那不是要烧到老爷身上,现在京里已经阄起来,人人都怕痘疮,先帝那时候,哪个达官显贵家中没死过人,痘疮余威仍在······这两位也太乱来了,这样就闯进京……”
这是弃车保帅,将冯御医送进去,将来再想办法免了他的死罪,冯成叹口气,“这位表少爷还想着捞个院使做做,没想到,这就完了,这官场上真是一步都错不得”
冯阁老听着道士讲黄老之术,年轻的皇帝披散着头发听得津津有味,清爽的一身道袍,腰间刂没有多余的挂件,只有一块九螭玉璧
冯阁老仔细看清楚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盘腿打坐
要么是这世上有两块九螭玉璧,要么是皇帝故意在他面前装作不理朝政的样子心中另有打算
自从皇帝登基开始,他就跟在皇帝左右,对皇帝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就算半年见不到皇帝,他也依旧能猜出皇帝的想法,与其说他是皇帝肚子里的虫,不如他握着连在皇帝身上的线,这些线早就和他十指相连,他轻轻一动,皇帝就会做他想要的反应
毕竟是年轻的帝王,不懂得万里江山的好处,只是迷恋不存在的虚幻他已经垂垂老矣,却并不羡慕羽化登仙,反而沉迷于如今迷迷糊糊地做人,冯阁老闭上眼睛仿佛已经进入半睡半醒
内侍悄悄地走进来在皇帝耳边说了两句话,皇帝立即起身,很是害怕的涅,“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