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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学会去克服命运的障碍,更要懂得接受那些并不美好的结果。既然活着,就总要面临这样的事情。或者幸福,或者痛苦,全都也只是活着的一部分。
你为什么,就不能走出你为自己设置的牢笼呢?
电梯门开了,蓦然惊讶地发现唯生就站在门口。
“我认识非声也有一段日子了。“蓦然和唯生在花园的草坪上散步,最近的风不像前几天那么凛冽,让人感觉非常柔和了。
“他的画作,体现出了他的心情。哪怕画一棵普通的树木,他也一定会画为凋零的状态。灰色的笔调,倒反而衬托出了主角的悲剧命运。他的确很有才华,如果生长在一个普通的家庭,也许成就已经相当之高了。实在很可惜……当初我和他无意中提起了当年我和几个网友在阿岚山山庄上碰面的事情的时候,他就对那栋房子产生了非常大的兴趣。而且,阿岚山也是他一个重要的回忆之地……就这样,他……”
“是吗?他还真不是一般地痴情啊……现代社会,他这样的人,基本上都要绝种了。出生在那样家庭的他,怎么会如此与众不同呢?”
“人生本来很奇妙的事情,上天的安排往往是出人意料的。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赶到这里来了。”
“对了,其实我来,是有件事情要和你谈的。我记得你上次和我说过,你表妹夫是一个推理能力很高超的人,而你表妹的才能也不在他之下……”
“你是说楚白和灵裳吗?你想让他们两个也加入NDG?”
就这样,他们两个来到了楚白的家里,还好他们夫妻都在家。
开门的人是若痕,他现在已经长得非常高了,一见到蓦然很兴奋地说:“是你啊,表舅舅,我去叫妈妈!”
里面听到声音的灵裳走了出来,非常惊喜地跑了过来,握住蓦然的手:“太好了,没想到蓦然你会来这里。听念禾说你最近在忙着新的案件,是不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啊,是这样。楚白他在家吗?”
“他今天刚好在家。这几天都和念禾在处理关于和股东之间的纠纷呢。这位是谁啊?我好像没有见过。”
“她叫席唯生,是……我的一个朋友。”
“叶小姐,您好,初次见面……”唯生很从容自如地与她握了握手,说:“其实今天来,是有事情想和你谈谈……”
这时候楚白也闻声走出卧室,他看起来倒不是很惊讶,直截了当地说:“蓦然,你来了啊,很久没见了。”
“是啊,楚白。哈,依香嫁出去后,你一定很寂寞了吧?”
“没有啊,那个疯Y头不在,我反而清静很多了呢。她小时候都被宠坏了,都不知道她丈夫是否受得了她呢。”楚白还是这个性格,经常说些口不对心的话。
“有什么事情?”
在唯生说出了希望楚白加入NDG的事情以后,楚白和灵裳都惊讶得不敢相信。
“成为国家侦探的话,也算得上是公务员了。”唯生向楚白介绍着NDG的具体福利措施:“而且算得上是很高级的公务员,每次侦破不可能犯罪案件,都有很高的薪水可拿,案件越难破薪水也就越高。并且……”
楚白夫妇也被说得动心了。国家公务员啊!这可是铁饭碗啊,这个年代公务员太难考了,而侦探才能居然可以当公务员,实在是很吸引人的条件。
这天晚上,他把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这NDG准新成员。
“这样啊,”楚白凝神思索了一阵,发表了自己的观点:“那个失踪的男人是不是真的为了那位自杀的彭小姐才会……”
“其实我也选择从多种思路想过,”蓦然点了点头回答:“不过那样一来就没有任何线索了。因为完全无法理解他会因为其他任何的理由而莫名失踪。一切都还是一个谜啊。”
“到袁家去。再去一次。”楚白提出了这个建议:“我们四个人都去。我就不相信,会找不到任何线索。”
第十章 失序
非声的画笔有些微微的颤抖。他看了看一旁观赏他作画的黑石,说:“我,刚才好像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预感?你是指什么呢?”黑石好奇地问。他很惊讶非声居然会在作画的时候停顿下来,这是很少见的现象。
他把调色板放下,叹了口气,说:“算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心情画画了。”
“你不是不舒服吧?”
“没有,我想我很好。”他撕下那张画了一半的画,揉成一团扔在了地上。
“算了,反正明天一早我们就要回去了。我先睡一会儿吧。”
接着,黑石便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他仿佛坐在孤舟上,在黑暗的湖水上行驶了很长时间,终于醒了过来。非声已经不在客厅里了,也许又是到这房子各个地方到处走吧,他一看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得去准备晚饭了,去叫非声来帮帮我忙吧。不知道他会不会在他的房间里。”
走出客厅,他拐过右边走廊,来到第三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说:“非声,你在吗?”
可是却没有任何回应,一拧门把,门没有锁,他便推开了门。非声笔直地躺在床上,看起来是睡着了,却没有盖棉被。
“那么冷的天气,他居然都不盖被子。”黑石无意中撇了一眼旁边的梳妆台,发现镜子前摆了一个已经开启的药瓶,旁边是一只玻璃杯,玻璃杯下面压着一张纸。
黑石走上去一看,那药瓶是安眠药瓶,瓶子里面已经是空空如也。
那张纸是一张A4文稿纸,上面清晰地写着“遗书”二字。
“非,非声……”
他连忙回过身,去探睡在床上的非声的气息。
他已经死了。
“不!”黑石几乎崩溃,他简直都不敢相信他死了,拼命哭喊着说:“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给我醒过来啊,非声!你怎么可以死掉!非声,你给我醒过来!”
但是非声永远也不会给他回答了。
蓦然和楚白他们来到了袁家门口。
而他们刚准备按外面铁门的呼叫铃,就看到几个人从别墅里冲出来,迅速打开铁门,是袁幸伦、席唯生和殷柳雪。
接着一辆黑色轿车开了出来,司机是袁诸南,他摇开车窗,喊道:“快上来,幸伦,妈!”
“出了什么事情?”蓦然拉住殷柳雪问她。殷柳雪看到他后,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说:“安先生,你快点上车和我们一起走,也许用得上你,非声他死了,他死了!”
蓦然大惊失色,死的人怎么会是袁非声?但现在来不及多想,他回过头对楚白说:“楚白,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和唯生会再联络你!”
然后,唯生对殷柳雪出示了她的国家侦探证件,得以和他们一起前往阿岚山。
上车后,殷柳雪已经开始抽泣起来:“怎么会,偏偏祖荫这种时候不在……非声他居然死了……他居然吃安眠药自杀死了……刚才警察局打电话来,说接到了阿岚山那边的报案,非声他……”
“怎么会这样的?”蓦然此刻感到一片混乱。自杀?袁非声自杀了?
车子开到阿岚山,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当远远看到山庄的时候,蓦然心里就感到沉重:想不到,这个地方事隔多年,还是有人死在那里……
山庄前停了几辆警车,而文兵似乎等在那里,看到袁家人来了,于是立刻迎上去,说:“夫人,很抱歉,令郎的死请节哀。现在法医正在鉴定死亡时间,请你们跟我来……蓦然,席小姐,你们都来了啊。”
“别问我了,快带我们进去吧。”
走进房门,里面的警察都在进进出出。来到事发的房间,殷柳雪一眼就看到了儿子的尸体,立刻跪倒在地痛哭,法医慰问道:“袁夫人,请您节哀。根据初步验尸结果,你儿子的死亡时间是在今天下午五点到五点半这段时间,是否是因为复食安眠药而死,需要解剖后才能知道,不过你儿子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房间里也没有搏斗过的痕迹……”
就在这时候,蓦然注意到走廊边警察正在询问一个年轻男子,于是便走上前问:“你就是彭黑石先生吗?”
“是,我就是,请问你是谁?”黑石问他。
“啊,我叫安蓦然,是……”
“蓦然!”文兵走了过来,他看起来非常沉痛,双手拍着蓦然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说:“总之,这件事情也许和余无音的失踪有关系,我们会展开调查,也希望你和席小姐协助。”
“那么,我有些事情想问问彭先生。”
“好的,彭先生,这两位是NDG的一级国家侦探安蓦然先生和席唯生小姐,他们有话想问问你。”
黑石点了点头,他的眼睛有些红肿,看来也很为死者伤心。
“彭先生,你是怎么发现他的尸体的?”蓦然先从这个案子问起。
“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大概是三点左右吧,那个时候非声还在客厅里画画,突然他说不想画了,我一直看着他作画也累了,于是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天黑了,于是便想去找他……”
黑石说完发现尸体的经过后,唯生问道:“那你还记得发现尸体是几点吗?”
“当时我只顾着悲伤了,冷静下来后,想到要去报警,当时看到电话机上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四十七分。推测下来,发现非声的尸体是在六点半左右吧……他实在太想不开了,为什么要自杀呢?”
文兵在一旁又补充了一句:“那张遗书已经我们已经让人送去鉴识科了,很快就知道是不是袁非声所写。”
“你有看过遗书具体内容吗?”蓦然又问了黑石。
“一开始没看,我只看到上面写着‘遗书’二字后我就立刻去确认非声是不是死了。后来报了警,我又回到房间去看了看,上面写的是他因为玉娇的死,对人世间没有任何留恋了,只希望以死来解决那永远没有止境的黑暗,他早在策划来这里以前,好像就决定好在离开前一天晚上自杀了。我实在没想到……我那时候为什么要睡着……”
“明白了,彭先生。以后也许我有事情会去找你,麻烦你给我你家的地址和电话号码。
“好,好的,我知道了。”
这时候,殷柳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又传了过来:“非声啊,你何必那么想不开……我同意你画画,你和谁在一起也没有关系,求你活过来啊……虽然我经常生你的气,但是你到底也是我儿子,你这一死,不是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第二天,蓦然和唯生就去了楚白夫妇家,谈了这件事情的详细情况。
“那间房子看来真是风水不好啊,”楚白摇了摇头说:“接二连三地死人。现在呢,被你们给拖下了水,也不能不管了。”
“他们做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灵裳现在也被他们利用……真的对不起,楚白,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蓦然非常为难地向楚白道歉。
“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没有用了。”楚白看起来并不怎么在意。看起来,一切也只能从头来过了。袁非声的确是自杀的吗?彭黑石也不是没有杀他的动机,毕竟他妹妹因为黑石,而受到相当大的困扰,但似乎与其自杀没有直接联系,何况他一直深爱着玉娇,自杀的话,的确合情合理。但怎么就那么巧在这个时候,余无音就失踪了呢?
“现在那张遗书的笔迹鉴定结果和尸体的解剖结果还没有出来?”楚白眨了眨眼,问道。
“啊,还没有,文兵说有消息的话,会通知我的。现在一切都是一团糟。”
如果,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