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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丁西豪到车边,丁西豪转个身把她压在车门上,撒娇,“老婆;天色还早,不如跟我去外面逛逛?”
时宜拍拍他胸;“我爸和何秀锦都在家;难得一家人相聚,我不能夜不归宿,自找麻烦。”
丁西豪搂着猛亲了会;“那明天我带你去我家。”
时宜嗯了声;把车门打开,推他进去。
丁西豪摇下车窗,依依不舍,“老婆,明天我来接你啊。”
“知道啦。”时宜目送丁西豪的车离去,才转身往回走,走出还没两步,后面传来急促的刹车上,时宜回头瞧,丁西豪去而复返,从车上跳下来,抱着她的腰把她举到车前引擎盖上,压着就吻。
时宜回吻,间隙里问,“怎么又回来了?”
丁西豪边亲边说,“舍不得。”
“明天就见面了,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丁西豪微微隔开她一段距离,认真的说,“一点也不夸张,深夜醒来时,发现自己因为思念某人而胸口发疼,你懂吗?”
时宜搂着他的脖子,“我懂。”
时宜回到家中,何秀锦招呼温仁轩,“我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良久坐,不能多陪,就让时宜陪你在花园里散散步。”
温仁轩起身主动往外走,时宜如今名花有主了,也无所畏惧,领着他便在花园里闲晃。
两个无声地走了半个小时,温仁轩坐在亭子里,“休息一下。”
时宜坐在对面,看夕阳从树上缓缓掉下。
温仁轩开口挑起话题,“丁西豪对你很不错,以后你一定会很幸福。”
时宜笑笑,“谢谢。”
在她转过头看景色的那刹那,温仁轩脸上陡然一变浮现一抹狰狞,眼中出现一抹凶狠。
丁西豪一大早就到了时宜家花园外,吴妈妈把他领进去,“时宜小姐还在睡觉呢。我这就上楼去喊她。”
丁西豪赶紧拉住吴妈妈的手,“别去,让她睡会。我在楼下等她。”
吴妈妈一笑点头,去厨房给客人端茶倒水。
时宜兴奋了一晚上,失眠,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刚好又遇到周末,她实打实地睡了个懒觉,起床洗漱完后穿着一身休闲从楼上踱步到一楼餐厅,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蒙住了丁西豪的眼,哑着声音问,“猜猜我是谁?”
丁西豪想了会,说,“是小红?”
时宜把手紧了紧,丁西豪又赶紧猜,“小绿?”
时宜气着了,恨不得把他勒死。
丁西豪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吴妈妈。”
时宜把手放下来,哼一声,“原以为你是旧社会的恶霸劣绅,原来你是新社会的流氓色狼。是不是还有黄绿青蓝紫?”
丁西豪搂过时宜坐在他大腿上,哈哈大笑,“我既是你的旧社会的老爷,也是你的新社会的主子。给爷好好笑一个,一会就带你回府去,见过你未来公婆。”
吴妈妈端着粥碗出来,“小姐,请客人一块来用点早餐吧。”
时宜问,“吃了没?”
“睁开眼就想到你,迫不及待地要把媳妇带回家去,起床就直奔媳妇家了,别说吃饭了,连口水都没喝。”
时宜拉着丁西豪坐在餐桌旁,丁西豪接过她递来的碗,喝了一口,对吴妈妈的手艺赞不绝口,“味道很好,吴妈妈烧的东西就是不一样,我得多吃几碗。”几口咕嘟喝完,伸手将碗又递给吴妈妈。吴妈妈高兴地合不拢嘴,只说,“喜欢就好,喜欢的话,下回来我专门给你做我拿手的鲍鱼鲜虾粥。”
时宜在一旁叫唤,“吴妈妈,你偏心呀,我回家这么几天了,都没见着你专门给我煮什么好吃的。”
“大小姐不好吃味啦,人家是客人。而且这几天煮的都是大小姐最爱吃的菜啦。”
丁西豪嘿嘿一笑,“以后你想吃什么和我说,今后就是我负责你吃喝了,所以你得对我好点,不然每天让你喝西北风。”
“还没有答应你,你就敢对我这样,看来我还得好好考虑下。”
“不需考虑,你都答应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丁西豪急吼吼地按住时宜的手,“吃完了就和我回家去。”
看丁西豪紧张的样子,时宜和吴妈妈对视一眼,大笑,吴妈妈欣慰地想,这小子虽然脸皮看起来俊秀,人瞅着花心,但对大小姐还真不错。
这是时宜第二次进丁家豪宅,却在这第二次见到了柳茹,她刻意装扮了一番,艳丽无比地站在丁夫人身边,对丁西豪甜甜喊,“西豪哥哥,听阿姨说你回家了,怎么也不来找我玩?”
丁西豪皱眉,“我回不回家管你什么事?要玩你自己找别人玩去。”
丁西豪无情无义撇清关系的话被他母亲打断,“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看了眼时宜,从上往下打量了一番,又从下向上扫视了一圈,终面带微笑对儿子说,“还不把伊小姐请到屋里坐着。”
丁西豪牵着时宜进屋坐在沙发上,柔软的坐垫轻柔地把陷进去包裹住,时宜有些紧张,微微调整了坐姿,丁西豪发现她的僵硬,紧紧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安慰,“拿出你平时抓歹徒的勇敢劲头来,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
丁夫人细细问了时宜的家庭状况,面露不屑之色,旋即掩饰好,摆出一副温柔的脸,“你和西豪在一起多久了?”
时宜想了想,“两三年吧。”
丁西豪抢着补充,“三年七个月零三天。”
时宜在心里默数了数,皱眉问,“那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吧,在一起并没有那么久啊。”
丁西豪硬着脖子反驳她,“哪里的话,相遇就相识,相识就相知,相知就相爱!”
时宜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瘪瘪嘴,给他点面子也不抬杠了,随着他说。
丁夫人在儿子面前做足了慈母的好模样,招手让佣人上茶,“伊小姐请喝茶。”
时宜说,“阿姨,您喊我时宜就可以了。”
丁西豪搂着时宜,心里美得冒泡,恨不得马上就拉她去民政局扯本红皮证,对母亲也不客气,直话直说,“我和时宜准备近期筹备婚礼,现在就是带她过来认个门,见个家人,”丁西豪下巴搁在时宜的肩膀上,冲母亲眨眨眼,撒娇,“妈,您就看在儿子好不容易找到个老婆的份上,速度加快进度吧。”
丁夫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嘴角一抽,“结婚是件大事,急不来,还要和你爷爷父亲说说。更何况,我们还没去拜访伊小姐家,一切都得按程序走,按规矩来。哪有你这般说娶就娶的,说嫁就要带回家的。”
丁夫人接了个电话,对儿子说,“你去楼上把放在书桌上的资料拿下来,一会送到门口去给你父亲的司机,你父亲急着要。”
丁西豪不疑有他,拍拍时宜的手,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便上了楼。
儿子一走,丁夫人原形毕露,温柔的眼神换成冷淡的不屑,低头抿了口茶,缓缓抬起了头,表情淡漠,“伊小姐,你母亲过世的早,也难怪很多事情没有人告诉你。”
时宜表情僵硬在脸上,一时不知如何面对丁夫人如京剧变脸前后反差。
“你妹妹和温家二公子在一起后,你父亲可从温家捞了不少旁门生意,赚了不少钱。现在你和我们家西豪在一起,又是看上了我们丁家的什么生意?”丁夫人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嘴角拉起一个细微的弧度,“你父亲最近和一个小秘书打得火热,这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作为他女儿,有没有听过‘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句话?我可不希望西豪以后的媳妇不守妇道,外家还不停地给他找事,本来他工作就忙,再加上婆婆妈妈的一大堆事情,还不得忙得焦头烂额。”
身后的女孩捂嘴笑,放下手,冷嘲热讽道,“男人的一生,总会遇到那么一两个心怀不轨的女人,贪财爱慕虚荣,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使出百般手段浑身解数勾引男人,只可惜遇上家里有个一夫当关的母亲,那些女人的企图可就不会那么容易实现咯。”女孩子娇俏的冲丁夫人嘟嘴,“阿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嘛?”
丁夫人笑笑,“我说的不算数,伊小姐你认为呢?”
时宜双手捏拳垂在身边,她深呼吸,告诫自己,忍住,忍住!为了感情,为了答应时那句愿意,为了丁西豪。她贝齿轻咬红唇,努力克制住涌上头的怒火,微微扯扯嘴角,“阿姨您误会了,我和西豪的感情很单纯,与物质没有关系,何况我们确定关系后我父亲才知晓此事,绝对不是有所图谋。”
丁夫人眼盯着时宜的衣着装扮,“这套普拉达的衣服价格不菲,如果按照你的工资水准估计得存一年才买得起,你可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买的。”
丁西豪买了不少女装,几乎塞满了公寓的衣柜。上次吵架,时宜收拾衣服时胡乱塞了进来,的确是他买的,时宜不作声,点点头。
“还有你脖子上的那条丝巾,是这个月刚出的新款,另外,你配的这条项链,在美国专卖店的售价是七万多美元,英国王妃上次出镜戴的就是这款。”
时宜也很吃惊,这链子是丁西豪随手给她戴上的,还问她漂不漂亮,记得当时回答他,又粗又大像条狗链,丑死了。丁西豪嘻嘻一笑,无耻地反问,想到我那玩意了?还又大又粗呢,真不害臊。
丁夫人冷哼一声,柳茹则被价格惊住,一撅嘴,“这还不是为了钱?真是厚脸皮!”
时宜轻咬红唇,一字一顿地回答,“阿姨,我对品牌和时尚并不在行,也不清楚您刚才提的这些牌子,只不过要来见长辈,我刻意挑选了一些庄重、品质好的衣服,搭配了适合的饰品,是为了体现我对您的尊重。”
丁夫人冷笑并不答话。
第一卷 56自杀还是他杀5
丁西豪拿着资料下楼,觉察三个女人之间的气氛不对;插到其中;问;“聊什么呢?”
丁夫人斜他眼;“能聊什么,还不都聊些家长里短;才这么一小会;你还担心你妈吃了人不成?”
丁西豪嬉皮笑脸地坐到母亲身边,帮她揉肩按背,讨好她;“您最慈祥最豁达,最年轻最漂亮,对我和时宜最好了,”拿着资料在母亲面前一晃,“我和时宜出去送资料了,下回再来看您。”
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时宜出了门。
知母莫过子,丁西豪太了解那僵持的气氛和时宜铁青的脸色代表什么了,按着她的肩膀出了门,将资料递给门口守着的司机,再推着时宜沿着小路上走,低头细细分辨她的神色,“受委屈了?”
时宜摇摇头,“没有,哪算上什么委屈。”
丁西豪刮刮她的鼻子,“可你撅起的小嘴和含泪的小眼可不是这么说的。”
时宜叹口气,“刚接触彼此还不了解,你妈对我有所防备也是应该的,否则怎么能守住这么大的家业。以后时间一长,慢慢都会好的。”
丁西豪抱着时宜,按在胸前,亲吻她的发际,“老婆,委屈你了,我真怕你说放弃。”
时宜闷声道,“爱情是那么难遇到的一件东西,为什么要轻易放弃?”
“嗯,不放弃。”丁西豪牵起时宜的手,前后晃动,走在林荫小道上,“经历过这么多的人,聚聚散散,分分合合,来来去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