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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秦晓晓没想到很平常的撒娇举动会叫赵明佺误会,赶忙分辩道,“不过是撒娇而已,怎么就成了勾引?!”
“为夫看来,就是勾引。”赵明佺蛮不讲理的本性暴露,其目的欲盖弥彰,“赤/裸/裸的勾引。”
秦晓晓无语问青天,这赵明佺是有多欲求不满能把撒娇故意当勾引?想想也是,他一个男子正值壮年,老婆怀孕坐月子就十多个月碰不到女色,等老婆坐完月子还不许碰,肯定是逮着机会就如狼似虎。嗯嗯,我真善解人意。哎不对不能叫他碰!——就算碰也不能是现在啊喵的!
“那个……还有一件事我们要商量一下……”秦晓晓灵机一动,拿了件事情来搪塞赵明佺。
“等为夫罚过你再说。”赵明佺似乎将秦晓晓的心思摸得很清楚,完全不吃这一套。
“正事!”秦晓晓努力叫自己的表情显得正经一点,无奈声音里却满是促狭。正准备假装接受命运等赵明佺放松警惕再给他“致命一击”。
“算了,不逗你了。”赵明佺笑了笑,翻过身坐起来坐好,看着呆愣的秦晓晓,笑着捏住了她的鼻子,“你再发呆,为夫可就玩儿真的了。”
秦晓晓一秒回魂,拍掉赵明佺抑制自己呼吸的手,心里暗暗抱怨自己相公既不着调也不靠谱,还顺便小小的翻
了个白眼儿。
“娘子说的是什么正事?”赵明佺好奇地看秦晓晓瞧着嘴唇爬起来抱着枕头坐着,把下巴搁在枕头上一言不发,“不是说有事商量么?”
“唉……”秦晓晓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一直拿度量现代人行为心思来度量自己相公极为失策。以后要转变对他的态度了,他怎么就这么腹黑呢——狗不理是随他还是随我呢?随了他可就崴了泥了。收回心绪,秦晓晓继续向赵明佺道:“咱家狗不理该过百岁了,这不要跟你商量一下,请几位厨娘,风风光光办个流水席,把满月那席的面子补回来。”
“娘子还在乎这个?”赵明佺看着秦晓晓脸上凑起的认真很是纳罕,“娘子不是一向最不看重这些?”
“是啊,可是你说过你要衣锦还乡、荣归故里。”秦晓晓嘴角挑了挑,“既然你有信心去做官老爷,那么我在家里也该把这乡里乡亲的关系打点好。再说了,以后咱家占了那池塘子,开始肯定会有人笑咱们傻,可是等赚了钱,保不齐有人眼红。不如就着狗不理的百岁流水席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就说咱家要去垦那块荒地,以后出来什么话,有我挡着。”
“为夫一直想不明白,娘子为何一直对那块荒地牵肠挂肚的。”赵明佺终于道出心里的疑问,“那里水太深,什么都种不了啊。”
“谁说要种东西了?”秦晓晓好奇道,“我就不明白了,那池塘一直荒着,你们就没有人想到去养鱼然后捞出来卖么?那池塘里我看过,都是些草鱼跟鲢鱼,肉质鲜美,很好吃啊。”
“鱼?”赵明佺惊异得瞪大眼睛,“那东西可以吃?!它们不是很苦么,怎么吃?”
我的妈啊原来他们都不吃鱼,怪不得那池子里的鱼一条条都那么肥实那么大,感情食物链顶端的这帮家伙还没有开始把目标转移过去呢。
“既然没吃过,明天姐就给你做一个尝尝,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们都不吃,真可惜。”秦晓晓撇撇嘴,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拍大腿,“跑题了。”
“是,都怪为夫。”赵明佺俯首认错,可是衣着来看却像是不伦不类日本武士,逗得秦晓晓忍俊不禁,赵明佺不知何故,也跟着呵呵傻笑。
“我想弄‘桑基鱼塘’,就是把池塘周围的酸枣树砍掉几棵,种上桑树。桑树周围盖个蚕社自己养蚕抽丝,纺成线织布,不比从镇上买的绸缎合适?这样缴税的话就不用拿粮食去换,多留些粮,要么筛粮种要么自己吃,都比换了绸缎缴税强。”秦晓晓对着地理书上的知识大搬特搬,把赵明佺拐得云里雾里,“等桑树长起来之前,我们捞鱼只能捞原有的三分之一,不能过激。还有,外围没有动的枣树,等结了酸枣还能晾干了磨酸磨糕——这都是钱啊,
你们怎么就看不见呢?只知道认死理儿,就晓得种地!”
“是,娘子的头脑聪明。”赵明佺伸出食指戳了戳秦晓晓的额头,“原来你比我们晚了这些年,竟然已经知道鱼怎么吃了。”
秦晓晓无语——真不知道该怎么衡量自己的相公了,看来他的腹黑只限于感情方面和他力所能及的这个时代,沾了一点点现代一点的东西就把他KO掉了嘛!
“所以说,刚一开始的几年若藏而不露,没有人会知道咱家是怎样种的地,可是等蚕养起来,保不齐有人会眼红。”秦晓晓越想越远,越想越不靠谱,“等咱家有钱了我要把这房子翻盖了,好好装修一下,怎么着得弄个起居室出来,还有浴室……我这么爱洗淋浴的人只能泡澡,好委屈好桑心……”
秦晓晓后面的自说自话被赵明佺自动无视。他就知道自己娘子一开始天马行空的联想,没有半个时辰是停不下来的。便自己开始思考自己娘子的话。“以后出来什么话,有我挡着。”自己娘子还真是超出一般女子的能干啊,就算她不是这个时候的人,似乎也懂得太多了些。【尼玛九年义务教育还要参加高考不是盖的!我是和谐社会的画外音,咳咳。】不过照娘子的方法来看,若是找到鱼的市场,发家致富指日可待,只是这鱼……往哪里卖?
“哎相公,你说请几位厨娘过来?”秦晓晓凑过来,疑问的声音打断赵明佺的思路,“果然这件事要跟婆婆商量么?”
“跟母亲商量?”赵明佺一时没有转过弯,只当秦晓晓在说垦荒的事,“母亲尚未知晓吧?”
“什么啊,我说孩子百岁的事儿。”秦晓晓摇摇头,“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赵明佺也摇摇头试图叫脑子清醒一些,顺便又嘱咐道,“不要叫娘亲知道徐焰的真实身份,关于咱俩统一的说辞,哪天为夫寻了机会会告知母亲,你不要轻举妄动。”
“神马叫我不要轻举妄动?!”秦晓晓很是不服气,“哦对了,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赶回来?”
“娘子生气,为夫想去镇上给你买糖人儿哄你开心。”赵明佺开始解释,“结果……”
“那糖人儿呢?”秦晓晓两眼放光,一下子将自己的软肋暴露在敌人面前,“糖人儿在哪里?”
“娘子等为夫说完啊。”赵明佺故意吊秦晓晓胃口,把话说得慢条斯理,“结果路上碰见个买‘甑儿糕’的。”
“然后?”秦晓晓的长睫毛忽闪忽闪。
“为夫给娘子买了两份。”赵明佺伸出两根手指头在秦晓晓眼前晃。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这使得秦晓晓远没了对付徐焰时的冷静跟规划垦荒之事时的沉着,行为举止像极了小孩子,拽着赵明佺的衣袖开始在他身上摸。
“结果
回来路上见到母亲抱着狗不理,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又听说来了娘子你也认识的为夫的朋友,觉得事情不妙急忙往回赶,就丢在半路上了。”赵明佺摊手耸肩,“现在也没听见那卖甑儿糕的炉子响,只怕走去邻村了,下次再给娘子买罢。”
赵明佺这面劝着,秦晓晓那面却是对徐焰咬牙切齿:“你害我没了好吃的!”
“娘子息怒,不就是甑儿糕……”赵明佺束手无策,“若不然,为夫去给娘子煮碗冰糖梨水喝?”
“好!”秦晓晓一秒转怒为喜,搂着赵明佺的脖子又亲了一口,“相公最好了,快去吧!”
果然儿子爱吃就是随你。活该你抱着他哄睡觉摇得你手酸。赵明佺一面向厨房走一面想道。
☆、哎呀孩子都百岁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有意见一定要提啊~~~~~~~
最讨厌钱夫人这样的人呢。。。。
七夕快乐米娜桑~~~~~
“还以为你们赵家出了个秀才就不稀得和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联系呢。”钱夫人擎着酒杯,醉眼迷离挽着钱员外的胳膊,“我还只道你没生呢,那日见了一面越想越不对——怎的肚子没了?原来是早就生了,满月酒没请我们。感情是怕我们出不起份子钱不成?”
“嫂子说的哪里话?”秦晓晓做出委屈的脸色,“那时候妹妹我刚坐完月子,身子虚得很,这孩子也闹腾,实在抽不出经历来办流水席。再说家中拮据,不像嫂子,嫁了个好夫君。”说着,作势睨了眼赵明佺,似乎对自己的处境很是不满。赵明佺配合着秦晓晓演戏,一脸无辜地挠头。
“妹妹说的哪里话,这赵兄弟以后是登科及第的料儿,哪像我们家这位,这辈子只能靠黄土吃饭,憋屈!”钱夫人似乎对秦晓晓的反应很是满意,嘴上却还是抢白自家相公,“他啊,也就晓得种地!”
“瞧嫂子说的,就跟钱大哥毫无可取之处似的。”秦晓晓对钱氏的言行很是看不过去,却还要留给她几分面子,“钱大哥还能记挂着嫂子给嫂子买珍珠粉,可见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有钱没有娶小的,反而待糟糠之妻如初,真真难得。既然这样,什么时候,弟妹我能吃上嫂子办的流水席?”
“咳咳——”赵明佺掩着嘴干咳,示意秦晓晓噤声。秦晓晓也眼见着钱氏夫妇变了脸色,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求救地望着赵明佺。赵明佺撇撇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四个人就这样大眼儿瞪小眼儿地僵着,好不尴尬。
“哇——”屋里传来狗不理的哭声,算是解救了窘境。秦晓晓抱以歉意的一笑,拉了赵明佺的袖子飞也似的逃了。钱夫人眯着眼盯着秦晓晓跟赵明佺的背影,厌恶地甩开钱员外的胳膊,自己一步三摇,气呼呼地走了。
“宝贝狗不理,你怎么了?”秦晓晓跟赵明佺冲回去,脚一踏进屋子,狗不理立马不哭了,脸上连滴泪珠儿都没有。秦晓晓跟赵明佺面面相觑,摸不清狗不理是怎么了。狗不理却转着两支黑溜溜的眼睛,裂开嘴冲着秦晓晓“咯咯”地笑。
“你这孩子……”秦晓晓把狗不理抱起来,有些担忧地看向赵明佺。
赵明佺不解,开口向秦晓晓发问:“娘子何故露出如此担忧的表情?”
“你不觉得,狗不理在帮咱俩?”秦晓晓低声试探着问,“上次徐焰的事,还有今天的事?”
“只是巧合吧?狗不理才刚多大……”赵明佺觉得秦晓晓的想法有些不可置信,“娘子只怕是想多了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秦晓晓撅着嘴,“这席都开了大半
日了,我们的主角也该出去露露脸了——不然他们还只当咱家济贫来开粥厂。”
“娘子这话说的是。”赵明佺知道秦晓晓心里记挂着那没收着的红包,顺着她的意思走,“不过话说回来,上次满月酒也来的不是亏大了?”
“是么?”秦晓晓皱着眉一副“你帐记错了”的表情,“我生完孩子他们可都是满月了收请帖才来看的——你们就混这么个人缘是么,还不叫我多敛他们几个红包?我敢说,当时满月他们收了请帖,来了之后见就这么几个人有请帖时,还美呢。现在若是又想起来抱怨出了两次红包的话,干脆别要第一次的面子。”
赵明佺也不知道秦晓晓又是哪里听来的歪理,在临出门时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拦住秦晓晓:“一会儿娘子再看见钱氏夫妻,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