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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在公交车上,我见到几名胸口别着复旦大学校徽的学生,那一刹,我才知道其实我很脆弱,我是天生那种只能活着光环里的人。
十八岁之前,我是学校里的佼佼者,老师的赞扬对象,同学们学习的榜样。可现在呢?我却连一所一流的大学都没考上。
提前下车,我走进公园,躲在角落里放声痛哭,直到一个好听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同学,别哭了,就算高考不理想,人生也不会就此绝望。”
我很惊讶,对方怎么会知道我是大学生,怎么会知道我高考不理想。回头望去,我认出了说话的男生,他叫李睿阳,早上和我一起填的报到表。
有一样东西,叫缘分。
有一样爱情,叫一见倾心。
接过他递来的餐巾纸,我哭得更伤心了。而他则很有耐心地陪在我身边,不停地劝我,直到日落西山。
那天的晚霞很美,那一刻,我以为李睿阳和我一样,被爱神之箭射中。
一页页日记在卫雅的眼前翻过,一片片回忆涌上她的心头。对于李睿阳,她很有把握可以跟他在一起,如果这世上没有苏笑笑。
她从来没有把明丽丽当成对手,因为李睿阳的眼里从来就没有明丽丽。只是,当苏笑笑意外和李睿阳认识后,她发现李睿阳变了,他会不自觉地帮着苏笑笑说话,毫无道理宠着苏笑笑。
虽然苏笑笑这个大木头一直不知道李睿阳的心,但是她这个旁观者却看得一清二楚。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平凡的苏笑笑竟然会力压所有的人,成为李睿阳的倾慕对象。
她不是明丽丽,不可能拉下脸皮、放下身段跟苏笑笑去抢男人。对于那些不爱她的男人,她只有一句话:去死!
而恨也就是在那一霎,埋在她和苏笑笑之间。
、【将完】临死前,再算?。
翻到笔记本的中间部分,卫雅拿起一支红笔,在空白处写到:苏笑笑,如果你没有耐心读完我所有的日记,那么就让有些秘密随着我而去,永远被埋没吧。
我恨你,从李睿阳开始爱你那一刻起,我就恨你。可是你很白痴,你既不知道李睿阳爱你,也不知道我恨你。虽然你天天叫我好姐妹、好朋友,可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了解过我的心。
在我眼里,你是一个幼稚之极的女人,幼稚得一文不值。我愿意跟你做朋友、做姐妹,不是因为你对我有多好,而在你身边才能突显我的高贵、我的美丽,我的不凡。
你天生,就是一个做女配角的主。只是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你会当主角,你也会被某个优秀的男人爱上。但,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完全无法接受。我甚至觉得我情愿接受李睿阳爱上明丽丽,我都不能接受他爱上你。
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那件事对我的打击有多大。没有裂缝的鸡蛋是不会遭苍蝇的,你我之间从来没有真正的友谊,有的只有恨!所以,我在背叛你的时候,做的很绝,而且一点都不后悔,直到……今天,你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拉住了我的手……我才惊讶地发现,十年相处,我并没有了解过你苏笑笑。
其实,你我是同一种人,是那种无论和朋友走得有多近,都不愿意真正敞开心扉的人。只不过,我的保护色是我的骄傲和我的优秀,而你保护色是你的很傻很天真。
用庸俗的话说,你我就好似西门庆嘴中的两种女人:一种,想强。奸男人。另外一种,男人看了想强。奸。
我优秀强势、光芒四射,用不凡来吸引各种各样的男人。
你平庸幼稚、毫不起眼,用装傻扮天真来诱。惑形形色色的男子。
虽然表面上,我们很不相同,但内里,我们却一样倔强,一样孤独,一样自以为是。正是这一点,让我在最后一刻,打算告诉你一个埋在我心里已久的秘密。
大概从你跟韩墨菲在一起开始……
、【将完】临死前,再算?。
大概从你跟韩墨菲在一起开始,一股暗潮就萦绕在你们的身边……再翻了几页,卫雅又用红笔写了几段,然后再翻了几页,直到把想写都写完。
合上笔记本,她又重新回到信纸上,开始交代后事。
写下最后一个句号,她取出抽屉里的首饰盒,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刀片和一包白色的药丸,扭开摆在床头矿泉水瓶,她把药丸一颗颗地放进嘴里……血从手腕处如泉涌般喷出,她十分淡然地站起来,走到床。。上躺下,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
卫雅死了,死在自己的床。。上,据说死的时候,从手腕上大动脉流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张床。
卫雅死后,她父母才发现,她欠下了一大笔银行贷款,而拿去抵押的房产,早已被她赔到了股票里。所幸的是,在这个现代社会,欠银行的钱,没有子债父尝这一说法。在这种情况下,卫雅的后事,自然办得低调不能再低调。从布置灵堂、请僧侣诵经到找墓地,一切从简。
一个星期后,笑笑便接到通知去参加卫雅的葬礼。让她意外的是,葬礼十分冷清,除了卫雅父母的亲戚外没有什么其他人。而她,几乎是卫雅父母邀请的唯一一个卫雅生前‘好友’。
离开时,卫雅的母亲红着眼睛,交给她一本笔记本:“笑笑,卫雅在遗嘱上说,你是她生前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把自己在大学读书时的日记本交给你保管,希望你能明白她的心意。”
接过笔记本,笑笑心情犹如打翻了酱料铺,酸、甜、苦、辣、咸……什么都有。‘好友’?她真的不知道那个临跳楼前都想算计她的卫雅,能不能被称作是她的‘好友’?也许敌人这个称呼,更合适卫雅吧。
但,在卫雅的母亲面前,她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含着泪,把笔记本放进包里说:“谢谢伯母,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告辞,转身,离开,刚出门,她就发现外面天空上,铅云沉沉,仿佛随时都会下雨的样子,不觉呆呆地站在那儿,呆呆地望着天。
、【将完】你是我的1
陪她一起来的霍雨,见她不再前行,走过来,关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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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从洗衣店里送回来的黑色西装,管家上前几步,来到韩墨菲身边,问:“姑爷,您还好吧?”
韩墨菲收回目光,回答:“管家,怎么突然这样问?”
“姑爷,我看您呆呆地站在这里一个上午了,担心您出事。您知道,最近郑家出了太多事。”
“管家,我没事,只不过好久没抬头看天了,不觉看得出神而已。”
“姑爷,其实小姐……”说到这里,管家打住了,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韩墨菲一眼,然后闭上嘴,转身告辞。
虽然管家没说,但韩墨菲知道他想说什么。自从郑天浩和孙立伟出事后,郑天爱就顺利成章地成为郑家第一继承人,也是唯一的继承人。他原以为,郑天爱会马上跟他离婚,可万万没想,郑天爱竟然……
“管家说你心情不好,怎么了?你还好吗?”郑天爱优美、好听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管家太大惊小怪了,我不过是看了一会儿风景而已。”说完,韩墨菲朝沙发走去,找个位子坐下。
郑天爱跟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问:“怎么,还在想她呢?”
“你何必明知故问呢?”
“墨菲,我真的不明白那个苏笑笑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眷恋她。”
“天爱,其实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又何必抓我们名存实亡的婚姻不放呢?”
“墨菲,我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你真不知道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说完,韩墨菲站起来,准备离开。
“韩墨菲,你给我站住!”郑天爱跟着站起来,大声吼道:“苏笑笑已经不要你了,而且她永远不会原谅你。你这样等下去完全是自讨苦吃!”
韩墨菲停住脚步,冷冷地哼了声,说:“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任何情义,现在连利益都没有了。你别告诉我,你在等我的爱?”
、【将完】你是我的2
“我有什么不值得你爱的?”
“你有什么值得我爱的?”
“韩墨菲!”郑天爱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只要我郑天爱不签字离婚,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男人!我们郑家的女婿!聪明的,从今天开始对我好一些,温柔一些,这样你的日子还能好过点!”
闻言,韩墨菲转过身,淡然地望着郑天爱,说:“天爱,我从小到大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子,所以,不在乎你那点折磨人的小伎俩。再说了,我不好过,你能好过吗?”
郑天爱火了,冲上去,一把抓起韩墨菲的衣领:“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不好过吧!”
韩墨菲仿佛没听明白这威胁,自顾自拨开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说:“这衬衫刚刚烫好,准备穿去参加你母亲和弟弟的葬礼。现在,你把它弄皱,我去那里找人烫?郑大小姐,你总不希望你的挂名老公,在人前丢了你们郑家的脸吧?”
松开手,郑天爱气愤地离去!她真是不明白韩墨菲,为什么无论她多么优秀,付出多少,他的眼里都只有苏笑笑!
不过,她郑天爱是什么人,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下午,天气突然开始转凉,阴沉沉的天空上,飘起毛毛细雨。郑天爱打了个寒颤,冷眼看着庄严、肃穆、隆重的葬礼。墓园的外面停满了黑色的高级轿车,墓园里黑压压地一片,各界名流都在保镖们的黑伞下观礼。
牧师在大声背诵祷词,大家在静静地听,时不时按要求附和上几句。
因为到场的嘉宾都是重量级的人物,所以香港警署特地为此部署了警力,把墓地周围保护起来,无论是记者还是想看热闹的闲人,均不准靠近。
牧师终于完成了他的长篇累牍,众人依次上前献花。郑天爱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百合花,在黑色的套裙、黑色的雨伞的承托下,花瓣显得十分惨白、恐怖。咬了咬牙,她故作平静走过去,准备把其中一支百合花放在母亲的棺材上。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惊雷,听那声音像是冲着她劈过来似的……
、【将完】你是我的3
忽然,远处响起一声惊雷,听那声音像是冲着她劈过来似的。她浑身一激灵,手里百合花差点就掉到了地上,幸好韩墨菲及时扶住她的手臂,轻声问:“天爱,你怎么了?没事吧?”
无论她和韩墨菲之间的感情如何,在大庭广众的场合,他总是风度翩翩,这一点让她极为欣慰。
“没事,只不过被雷声吓到了。”
“别怕,大白天不会闹鬼的。就算会,也是你母亲想你了,回来看你。”
听了这句话,郑天爱的心疯狂地颤抖起来,她可不想再见她母亲,永远不想!但在场面上,她必须装下去,装得一脸凄楚:“墨菲,你说的对,就算闹鬼,也是好事。”说完,她上前一步,把手中的百合花,好像扔破抹布似的扔在棺材上,然后转身,把另外一只百合花放在弟弟郑天浩的棺材上。
雷声轰轰隆隆连绵不断地响起,仿佛母亲在天上哀嚎:你这个不孝女,拿命来!
干完她应该干的事,郑天爱便以不舒服为由,避开了人群,回到自己的加长奔驰车内。可屁股还没坐热,一抬头就瞧见江逸朝她走来。
拉开车门,江逸坐进来问:“小姐,我替郑董来问问您是否安好?”
郑天爱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说:“弟弟和母亲相续去世,我天天睡不好,吃不下,怎么会好呢?”
江逸没立即接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她,那副无框眼镜下面的神色,仿佛怀疑又像窥探。不过江逸不亏为跟了父亲多年的人,面对任何人事都不惊不慌,不到证据十足,绝对不透露半分。
“小姐,我认识一名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