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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阿姨的手艺这么好,你一定也会有几个拿手菜吧?”贝宝莉问,她家里的事业做得极大,爸爸妈妈都忙得整天不着家,所以觉得苏迷凉家特别有家庭的温馨气息。
“就是,耳濡目染也该学会了。”梅雪舞笑眯眯地帮腔。
“额——你们的意思是做菜这手艺也是能随着基因遗传的意思么?很可惜,我妈妈一个独占了,不舍得给我遗传。”苏迷凉可怜巴巴地摊摊手。
“啊?难道你不会做菜?”赵忆箩觉得这样好的师傅天天在眼前转,怎么可能不会。
“会做点,比如,买回来羊肉汤,就会做羊肉面;买回来方便面,会煮得很劲道;买回来胡辣汤粉料,会做出美味的逍遥镇胡辣汤——”
苏迷凉放下筷子扳着指头例数自己的能耐。
贝宝莉用筷子戳戳她的手指头:“就这点,谁不会,还有脸出来卖弄。”
苏迷凉尴尬地笑着向张菊撒娇:“妈妈,她们都笑话我。”
梅雪舞指指饭桌:“嘿嘿,别撒娇卖萌了,你看看桌上的好吃的,再慢一点儿,保管你没得吃了!”
“急什么,等到你出嫁的时候,妈妈自然会督促你学好厨艺的,现在妈妈就这点乐趣,你可不要妄图夺权哦。”
张菊笑着摸摸苏迷凉的头。
一圈人都爆笑得没了正形。
饭后,苏迷凉送朋友们离开,然后把方天的那本修复完整的书送到了学校,没有见到方天,学校值班领导开了校长室把书放了进去,苏迷凉才告辞离开。
到了小区门口,顺便到超市购买了一些日常的食材和物品,回了家。
上网搜索修订了一份训练日程安排,下载出来,到复印店弄了五份,她希望充实忙碌的暑假能让她忘记之前的那些不快的记忆。
母女俩晚上躺在一张床上聊着家里的各种事情,二十多天处处留心时时在意,却让她博得满心疲累和伤痕,现在躺在妈妈身边,她如同初生的婴儿,满足自在,睡得香甜精神也好了很多。
第二天闹钟一响,苏迷凉就毫不留恋地翻身起床。
张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看时间:“起这么早干嘛?”
“妈妈,你睡你的,昨天和她们说定了,一起跑操晨练。”苏迷凉利落地套上白色的运动装。
“晨练?”张菊被她的话惊走了睡意,这丫头暑假就喜欢睡懒觉,什么时候早起过。
“嗯嗯,妈,依我说天光大亮,你如果能睡着就继续,养养精神;如果睡不着就起来去广场玩玩,很多大妈们都起得大早去跳操或者唱戏,你喜欢的京剧早上也有人在唱。”
苏迷凉说着话已经到了卫生间,掬一捧清水唰了一下小脸,就走到门口,弯腰登上了运动鞋。
听着房门碰上,张菊觉得睡意真的没了,她有躺了一会儿,抬手撩起窗帘朝楼下看,只见女儿脚步轻快地正往小区大门口跑。
“这丫头!”她脸上带着笑意,寻思还是起床出去转转好了,听听戏心情会好很多,虽然很担心遇到熟人,但女儿说得对,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能整天无聊瞅着别人的痛处捏呢?
她们在市区居住的地方相距不算太远,到中心广场集合很方便。
苏迷凉赶到的时候,看到贝宝莉和梅雪舞已经在广场上简单的健身器材上锻炼了,等了一会儿赵忆箩和郑恋初也赶了过来,一个个长发梳理得很利落,运动衫裤跑步鞋,很认真的样子。
“大家对一下时间,从明天开始,谁如果迟到,就惩罚她俯卧撑好了。”苏迷凉抬起手腕念了时间,让她们都调好表。
“好,有个规矩好,不然今儿你迟到三分钟,明儿她迟到五分钟,等来等去,就耽误了好时光了。”
郑恋初很爽快,她知道自己来得有点晚了。
大家跟着梅雪舞做了几个简单的肌肉伸展动作,说定了路线,然后开始起跑,掐着时间看多久能够绕着小中环跑一圈。
刚开始都还有说有笑地跑,跑了不到半小时,就都开始喘了,不再有人说话,咬牙憋着劲儿跟上,努力让自己不掉队。
跑得最靠前的是梅雪舞,她平时训练毕竟多一些,跑得相对轻松的是贝宝莉,郑恋初也很出人意料,跑得不急不躁,毕竟窘迫就是苏迷凉了,不过跑了一小半,她就已经连赵忆箩都赶不上了。
但是她紧咬牙关坚持,不看前边跑得老远的,就看着赵忆箩,跟定她,不让自己掉队。
这一圈竟然跑了将近三个小时,从五点半开始,到八点半结束。
返回中心广场的时候,一个个气喘如牛,小脸充血,浑身都被汗水湿透,皮肤好像保存不住水分一样,估计除了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喘气声,其他的都无感了。
跑在前边的三个人相继地赶到,先后扑倒在草坪上开始喘气,梅雪舞直嚷着过瘾过瘾,贝宝莉和郑初恋连翻个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苏迷凉和赵忆箩相互扶着拉着跑到的时候,那三个家伙已经缓过气了,一个个坐起来用欢呼声迎接她。
梅雪舞教给她们如何放松过于疲劳的肌肉,大家在健身器材上活动了一会儿,约定下午两点到贝宝莉家的健身房碰面,然后就各自散了。
下午苏迷凉把训练计划给她们发到了手里,都拿着笔商量着完善了一下,于是决定暂时按着这个方案执行。
每天都累得半死,身体疲累至极,精神反倒好了很多。
每天的进步都清晰可见,这样坚持了半个月,体能都有明显提升,晨跑的时间缩短了将近一个小时,跑完全程就是小菜一碟了。
苏迷凉在网上订的酷跑装备也都回来了,每天下午两个小时的攀援训练,让她们拿到装备之后,就跃跃欲试,渴望开始人生的第一次酷跑。
场地大家已经商量好了,选择了卫龙集团在市内废弃的老厂区,建筑物矮一些,又没有人迹。
这天上午,苏迷凉晨练完正在家里休息,接到李冉的电话,告诉她苏洛川的案子已经完结了,属于陷害,出狱后仍然担任原来的职位,负责做好事故遇难者家属的赔偿安抚工作,已经被厂里的手下接走了。
苏迷凉被这个惊人的喜讯惊呆了,她回过神连忙结结巴巴地道谢。
“你该谢的是我们头儿,我只是个传话的。”李冉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感情。
苏迷凉嗯了一声,就把手机挂了。
她想到那天离开时顾昊的恶劣可恶,连看她一眼都恶心的样子,不由胆怯。
翻出号码却一再犹豫,最终还是放弃拨打,给他发了个短信,可是写写删删,最后还是只留下了两个字,那就是“谢谢!”
李冉打电话的时候,顾昊就在他边上坐着,耳朵竖得老长,听到滴滴滴的忙音,他看向李冉。
李冉摊摊手:“她挂断了。”
“哦。”顾昊没有说什么,视线扫了下丢在手边的手机,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头儿,苏迷凉在大庸市的生活很奇怪。”
李冉知道他的心思,却也耳闻他那天对苏迷凉的粗暴,估计那丫头记恨上了,不想给他说话,就想把自己到大庸市侦查到的情况给他说说,缓解一下某人过于迫切的热念。
“奇怪?她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顾昊警惕地瞪了眼,希望那丫头不会是又和什么男人过往慎密吧。
“额——说起了是挺出格的。”李冉莫摸下巴,琢磨不透苏迷凉的行为动机。
顾昊眼睛不耐地眯起。
李冉连忙笑着开口:“我临时有事去大庸,顺便去看过她,她每天早上五点之后,从小区跑出去,和其他四个女孩子一起跑步,腿上捆着沙袋的那一种跑,速度也不算慢,我接连观察了五天,都这样。”
“跑步?她锻炼身体干嘛?”
顾昊大惑不解,旋即想到他笑话过她的身体太弱,而且那天她走之前,他曾经给她布置了功课,看来她听到了,也记住了,好好锻炼身体,努力做好当他情妇的功课。
想到苏迷凉记住了他的话,心情大好,唇角就带出了些微笑意。
李冉了然,继续说:“她不仅早上晨练,下午还到健身房练习攀岩或者其他的格斗,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她晚上十点偷偷出门,和那四个女孩子一起翻墙到一个废旧的老工厂里去,一点左右才会回家;
我偷偷跟着看,进去后就找不到她们了,等在大门口也没有见到她们再出来,可是到了早上五点多,她就又从家里出门了;
真是邪气。”
顾昊一脸愕然:“你确定看到的是她?”
李冉点点头:“当然,我就是想多了解她的一些私生活,帮你把把关,难道那个废弃的工厂里有什么敌特的基地,她们都是被特训的间谍?”
“你白天去看过那地方木有?”顾昊被他说得有些诧异了。
“看过,白天我专门去过,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废弃工厂,设备都没有了,野草半人深,荒凉死了,也没有找到什么机关暗道,就是墙壁上好像有攀爬的痕迹;
我正想等晚上继续跟下去,麦书记让我给你送东西过来,我就回来了。”
李冉显然也很好奇。
“好了,你先去忙,我得忙完手头上的这点事。”顾昊抬手揉揉眉心,她到底在做什么呢?
偷眼盯着桌面上的手机,那心情奇怪得和猫抓了一样,痒痒的烦躁。
她该把电话打过来了!
好,这会儿没有打,估计是在告诉妈妈,母女相拥欢呼吧。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响起来,他拿起手机看看,有信号啊!
终于等到手机的嗡嗡声,他抬手就接了,竟然是大李向他汇报明天的日程,他随口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生怕那丫头打过来的时候恰好占线。
又有嗡嗡声传来,他正要矜持一下,那声音就停了。
他将信将疑地拿起手机看,鼻子险些气歪了,只见那丫头竟然就给他发了一个短信,还只有两个字——谢谢!
咔——这是谢谢的姿态么,怎么一点诚意都没有?
她竟然连和他说说话都不愿意!
他抬手解开领口的扣子,心里一阵憋闷,积累了很多天的不快一起涌上心头。
休假了一个月,积累的公务如山,忙对他来说是好事,省得没事老想起那小妖精的模样,可是人不能老是工作吧?
一旦稍微不留神,那心思就回到那小妖精的身上了。
更让他无奈的是,只要躺在床上,那空落落的感觉让他受不了,更恐怖的是,只要睡着了,铁定梦到那小妖精勾魂的模样,扑倒了要过瘾,偏偏就是找不到地方,或者找到了地方然后就醒了,等得他的只有尴尬的郎牛如铁啊啊啊!
那火气憋得狠了,脾气就更坏了。
做事从来都不后悔的他,竟然破天荒地反省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小心眼了,为什么向她发那么大的火气?
弄得连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都没脸。
性急了,翻开手机里拍的照片,过过眼瘾。
幸好有时候她说话有趣,他会偷偷地录音。
听着苏迷凉说出的那些有意思的话语,他是真心的难受,这么聪明有意思的女孩子,喜欢她的男孩子多点很正常啊!
意外看到那个从男生手机里传来的音频文件,愤怒之余,按捺不住渴望。
就也开着听了,还听了好多次,听熟了就发现了破绽,那说话的果然不是她,因为那么久的耳鬓厮磨,她说到有些字的时候,有她独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