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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她就自由了。
“上马,”司徒啸盯着良辰好一会,才说了这句话。
“我为什么上马,”他傻了。
“你要和我一起离开,”她还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撇开他了吗?他不得不说,真是个天真的小丫头,她可是他看上的猎物,在他还没有完全失去兴趣之前,怎么可能会让她溜掉,她真是想得太美了。
“我们不同路,”良辰的脸色登时沉到了谷底,退到大叔大娘身后,“而且,我还要留下来陪大叔大娘一段时间,不会跟你一起去的。”他还是乘早死了心。
“你是我的人,自然是跟我走,”他下马,直接上前,拉着她,不顾她的挣扎,扣住她的腰,将她扶上马背坐好,“大叔,大娘,良辰我带走了,有机会我还会带着她与云成兄一块回来探望你们的,这段日子多谢款待,再会。”
丢下这么一句话,也不管许大叔和许大娘的反应,他大爷就已经策马离开了。
许云成随后跟上。
到了下一个城镇,许云成便与他们分开了,只因,接下来,两人要做的事,要去的地方,不再同一处。
互相道别,约定再会,便分了手。
良辰就是一个小可怜,就这样被逼着跟着司徒啸走。
他死盯着她,她现在连要悄悄消失一会都不可能,想要托人送信去同山,也没有办法,时间过去太久了。
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情况,她的心里真的很急。
心中烦燥,让她夜夜不能眠,睡下了,也叫是让恶梦吵醒,然后。睁着满是血丝的大眼到天明。
她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
她不过是个小丫头。
到城里有好几次,她直呼救命,一旁的人也围了上来,只是,司徒啸上过一次当,就已经学乖,直接扣着她,不让她乘乱逃离。
还对外宣称,他们是正在闹矛盾的小夫妻,正所谓床头吵架床尾合,旁人也不便多说什么,她就这样再一次的被他扣得死死的。
云来客栈
桌上四个精致小菜,配上一壶酒,两碗米饭,酒,司徒啸已经喝掉一半,但是,桌上的饭,却没有一个人动。
“你想饿死自己?突然觉得这是一个反抗的好方法?”又饮了一口酒,司徒啸慢条斯文的问着。
“落在你的手上,想来是好不到哪里去,司徒啸,你完全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没有正邪之分,做事全然没有分寸,你觉得,要多傻的人才能蠢蠢的一直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所有能试的法子我都会去试,直到再也无法可试。”她很平静,心如止水。
不再动不动的就让自己暴跳如雷,那对她没有好处,她甚至不知道他把她带到哪里去,只是,似乎越走越偏。
眼看着就要出关了。
他是阳赫皇城的丽王,此时正是他作威作福的时候不是吗?她听夫人提过,之前王爷所办的一件案子也与司徒啸有关。
那件案子,还相当的棘手。
也正因为那件案子,才让王爷稍稍的有些忌讳司徒啸,只因,他手上或许拥有威胁许多人生命的强劲武器。
一个多可怕的人才能谈笑间不顾人的生死,将别人的意愿不当一回事就此决定了别人的生活方法与人生。
或许,就是这高高在上的人群所具备的最基本能耐,她不曾接触过皇上,但,也知道一句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无论那个臣是忠是奸,只要皇上下了这样的令,就不得不死,想想,多么可悲。
王爷不是个坏人,但,有时候也强势的让人受不了,光是他对夫人就可以瞧得出来,有时候,大男人了些,有时候,高高在上了些。
而眼前的丽王司徒啸和他们都是一脉相传的人,甚至,因为自小被人拿来与王爷相比,让他更加的变本加厉。
或许,心里还有点扭曲也不一定,所以才没有是非观念。
她想过了,要是真的走不了,也不可能呆在他的身边,任由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当他的玩偶。
大不了就是死路一条了,她的命,原本就轻,除了夫人与丝城相熟的人之外,甚至连亲生的爹娘也将她贱卖。
“你不吃不喝的,想逃,可不大容易,到时,我让你跑,你也没有力气跑。”
“你不会让我跑。”
“你倒是了解我,”司徒啸满意的尝了尝小菜,味儿还不错,“这儿的小菜不错,凉了可就失了味。”
这个时候,谁还跟他讲吃的。
冷瞪了他一眼,“我就是不吃,饿坏了身子,也要拖着你,你不放我走,我让你也走不成,”
“这是威胁?”
“哼。”
“好吧,不得不说,你这威胁挺有趣的,那我也来个威胁,你要是再不乖乖吃饭,你关心的人就得万分小心了,”不冷不热,不急不缓,几个字出了口,却惹来小人儿的更大怒火。
“夫人真的被你抓去了,之前还装做没这一回事,司徒啸,你卑鄙,无耻,下流,你简直就是司徒家的耻辱。”
“我随时可以不姓司徒,”他,却半点也不在意的挥了挥筷子。
他也随时可以不是司徒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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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错鄂至极
长远县,是离边关最近的一个县城,再过去,就是天门关,出了关,到了关外,就不属于阳赫皇城的国土。
那里有无数的部落,族群和小国家。
而显然,司徒啸并没有打算就此停步,靠近边关的小镇,就多了许多内地城镇上不可见的稀奇东西。
若换成平时,良辰一定非常感兴趣的与美景一起陪着两位可爱的小主子一起在其中挑宝,小主子们还年糼,正是贪玩的年纪。
她们,也乐得陪着小主子们一起去疯,去闹,只要不太过份,夫人常常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此时此刻,她却没有这样的心思,她不知道司徒啸带着她出关要去哪里,好好的呆在阳赫不好吗?
他要做的坏事,可全在阳赫,出了这块国土,到了外头,他就仅仅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普通人,不再是丽王。
莫非,他在其他地方,也步署着不少的兵力?
“你真的打算饿死?”司徒啸的神色未变,眸中,却闪着一道难解的光芒,她的面前摆着丰盛的食物,但,这个已经饿了两天的女人显然可以视它们为无物,甚至,连食物散发出来的香气,她也可以当做没有闻到。
他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强大自制力。
她一心一意想要回到白净的身边,一心一意想要护着主子们的周全,这份心,他倒是颇为在意。
就算白净待她再好,她的身份仍是白净身边的丫环,替她照顾一双儿女。天底下哪个丫环能有如此忠心。
或许,真的有,但,必然是在不危及己身安全的基础上,才会替主子做这一切。一旦轮到自己性命犹关,一切,就会不一样。
明誓保身,才是首要。
“你打算出关,关且带着我?”她不答反问,“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理由要出关,但是,我是死也不会和你一起出关去的。”阳赫皇朝的关卡岂是那么容易说进就进,说出就出的,现在他带着她出关,或许,就真的出去了。
但,出了关之后呢。
没有入关令牌,她这辈子就再也入不了关,再也见不到她想见的人,再也无法确定她想要确定的事。
不——
她是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既然已经知道,何需再问,”她不吃,他吃,“出了关之后,我就让你自由行动。”
“那又有什么用,没有入关令牌,我就回不来。”到时,他的善意就变成了恶意,他原就是一个恶人。
怎么可能做善事。
“这个到时再说,”司徒啸很不干脆。
“我不会跟你出关,”
“这可由不得你。”
“那你就带着一具尸体出关,”良辰恨恨的转头,不再看桌上的食物,不再看他。她是真的很饿很饿,每一样食物都在发出声音,邀请她去吃它们,每一缕香味都让她差点流下口水来,民以食为天,她会记住,不管是哪种死法,饿死实在是不怎么美妙。
希望,这样死去的她,不会真的做个可怜的恶死鬼,希望地府老大能通点情理,看在她情况特殊,实在是出于逼不及已才这么做的份上,别让她死后还要受很多的苦才好。
“我对这个可没有特别的嗜好,你若不吃,唯一可行之际就是强灌,若是你不想至此就开始迷迷糊糊直到关外,就乖乖的听话。”
他,说到做到。
良辰不该忘了他是个多么恶劣的人,他的性格之中没有一丝良善因子,他说到做到。真的对她实行强灌,叫了满满一桌子的东西,再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却仍能吞咽,然后,他就把这当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在做。
“这桌上的东西要是吃不完,我们就不休息,”司徒啸非常开怀的道。
她的怒目,他无视到底。
她的恨意,他也乐意不当一回事。
良辰的肚子被他喂得快要突出来了,他甚至点了她其他的穴道,让她想要吐,却吐不出来,那一桌子的东西吃下去,不撑死人才有鬼。
“你想撑死我,”她的眼眶红红的,突然间觉得很委屈,为什么她会遇到一个如此莫名其妙的人,还要遇上这么莫名其妙的事。
她宁愿跟敌人面对面的斗上,也不要这样莫名其妙。
“你若不想饿死自己,我何需撑死你。”
“你莫名其妙。”
“谢谢。”
这不是称赞,良辰想要尖叫,“你不是想撑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去关外的,我对你没有什么好处,到了关外更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放我走——,”只要他愿意放她走,要她给他下跪都可以。
“不行。”司徒啸收手了,桌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些,再喂下去,她是真的要撑死了,“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你是哪儿也不许去。”
“什么事情?”终于要谈到正题了吗?
“之前你不是说过,安南王妃被司徒啸派去的人抓走了吗?那个人不是我。”
“你又在说谎,”良辰瞪大眼,“之前明明已经承认,现在又想要否认,你以为这样做我就会相信吗?”
“我并没有说谎,”司徒啸不在意的耸肩,他就知道她不会相信,换成别人,怕是也不会相信,他说出来,可没有指望她去信,只是觉得,想说,就说吧,“那个人的确是司徒啸,但并不是我。”
“你就是司徒啸,”良辰真的尖叫出声了,“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神智开始错乱了,还是那些被你杀掉的人,现在变成鬼魂来找你麻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