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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师父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停在客栈门口,夜凰已经下马,轻巧的将马上的小人儿抱下,没有急着松开,而是拥有怀里直到确定她站稳了,才不舍的松手,提着行李,将两匹马交给小二的牵进去,他理所当然的牵着璇玑的小手,进客栈。
皇朝并不开放,至少在大庭广众之下男人与女人手牵手的情况,是少之又少。
加之,夜凰与璇玑的模样的确是引人注目的,这一进客斩,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们瞧个没完。
“两位是打尖还是住店?”掌柜的热情招待,眼中,却有掩不住的神情。
“住店,要一间上房。”夜凰道。
一间啊,掌柜的眼中闪过了然,原来是夫妻,那就怪不得了,“公子,夫人,楼上请。”
“夫人?”璇玑不解的看着掌柜,他是何来的误会,他们并没有向众人介绍他们是夫妻吧,“我们不是——,”
“璇儿,”夜凰止住她继续说的话,上了二楼,进了房,夜凰开口,“掌柜的,让人准备些热水送进房来,沐浴要用。”
“好咧,马上来。”掌柜的没再多问,应声之后,出门下楼去了。
正文 第四章 非礼勿视
当璇玑还年糼时,熟悉了夜凰之后,基本上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来看,在长辈面前,小小娃儿做什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避违。
是十二岁之后,才意识到男女有别,不管那个男的是长辈还是晚辈。
只是,师徒之间总是不如外头一般,那么严防死守着。
依璇玑的性子,并不是三从四德教出来的,随意惯了,也不在意别人真的怎么讲,怎么去看,自个儿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
掌柜的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是夫妻,便不再多打听,老夫少妻都是正常事,更何况,人家当丈夫的还年轻俊帅着呢。
小姑娘虽小,倒也是一脸的成熟。
水,送进了房,掌柜的和店小二离开,夜凰将门关上,“璇儿,洗吧,师父替你守着。”房里有屏风,浴桶就在屏风之后,屏风之上挂着衣物,不细看,是瞧不出屏风之后有人洗浴,更加瞧不清后头人的身形。
璇玑仅是考虑了一会,便开始在屏风之后褪衣,“不准偷看,”淡雅的声,途途说道。
“璇儿,你真懂得伤师父的心,”夜凰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师父是那种下三滥的小人嘛,要看,师父也是光明正大的看,怎么会做偷看这种不入流的事,”也未免太小瞧他夜凰了,这徒儿啊。
“师父的言下之意是会光明正大的偷看吗?”莹白的腿儿迈进浴桶之中,水的温度正合适,在适应了水温之后,璇玑才整个人坐了下去。
“错,光明正大与偷看怎能一起来,”夜凰翘着二郎腿,愉悦的喝着茶,“师父是守着你的名节。”
“掌柜的可是认为咱们是夫妻呢,”他这个为人师的不但不辩驳,还让人家误会,天底下有这样护人名节的吗?
璇玑不曾见过。
“那——,”夜凰又喝了一口茶,慢条斯文,半点也不急,“往后也没机会再见,他是不会有机会到处嚼舌根的。”
他是乐得坏她名节,当然,与她缠在一起的人,只能是他,旁人可不行。
有一个出现,他就灭一个,有两个就灭两个。
“师父倒是肯定的很,”淡淡的嘲弄,未来还有几十年,谁能确定谁会一定见到谁,谁又会永远的不见谁呢。
即便是个陌路人,也可能会相遇的。
接下来,夜凰与她都不再说话,一个拨弄着水声,一个轻哼着小曲。
久久之后,夜凰张开俊目,懒洋洋启口,“璇儿,你睡着了吗?水可是凉了,”
屏风之后,泡在水里的人儿,的确是睡着了。
难得赶路,这少有的机会可是累着了她,身体的疲惫比她想像的还要严重。湿热的水,泡得舒服,这身体一松驰下来,人也累了,靠着桶缘,不知不觉,就这样睡着了。
绝丽容颜,没有半丝伪装,一如初生的婴儿。
夜凰再唤两声,屏风后的人儿没有回应,他无奈起身,这丫头——,夜凰从来就不是君子,自然不会有君子所为。
更加不会让心爱的徒儿泡在冷水之中,继续受冻,要是冻坏了怎么办?
拿着干净的布巾,他一手提着她的手臂,一手快速的将布巾围在她的身上,曲线毕露,十七岁的姑娘,已经可以嫁人生子,完全熟透了。
夜凰暗暗唾弃自己,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嘛,还遮遮掩掩的,好吧——,他承认,是怕承受璇儿的火气,一旦让这丫头知道她被他从头到尾看得光光,往后的几十年,她怕是要追着他到天涯海角。
被她追着,他是万般的乐意。
不过,被追杀,那就免了。
撇过脸,抽掉她身上的布巾,直接将她放入被窝,任由她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而他,就坐在椅子上,单手支着下鄂,这一晚,安然无事。
没有风,没有雨,更加没有雷电交加。
一夜好眠,精神大好,璇玑睁眼,花了些时间适应所处的环境,才想起,这儿是昨夜他们下榻的客栈。
而她在床上,被窝里,光溜溜的——
明眸,一沉,银牙一咬,双手紧抓着覆在身上的被,侧首,看了一脸仍在安睡的夜凰,他倒是睡得稳。
想也知道她这模样是谁造成的。
璇玑极快的起身,放轻声音,穿妥衣物,梳发,甚至洗梳干净才慢悠悠的走到桌前,手儿轻抬,拎起某人的耳。
“痛,痛,痛——,”夜凰怀凝他的耳朵就要被这丫头给硬生生的揪下来了,“璇儿,你怎么能狠得下心,师父要是没了耳朵,以后怎么见人。”他早就知道她醒了,他继续装睡,任由她做这做那的,就是想要看看这小妮子最终会有什么发应。
果然是不出他的意料之外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唉,也罢,她还揪,就让她揪着。
“是你把我从浴桶里抱出来的,你看光了我的身体,”小脸,染上一层冰雾,冰冷冰冷的。
“是我把你从浴桶里抱出来的,不过,我可没有看光你的身体,”他倒是想。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叫了,你不醒。”
“你可以大声点叫,”璇玑怒目圆瞪,想也知道他是用什么声音叫的,懒洋洋的蚊子叫,她没有睡得不醒人世,他要是大点声,她会醒的。
私密之事,璇玑向来极为警慎。
不管是谁闯了她的禁地也不行。
“璇儿——,”他握着她的手,一个巧劲,她的小手松开了他的耳,却落入他的大掌内,“你真是不讲理呢,我是你师父,怕你着凉,才抱你上床,禀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没敢多看一眼,你就这么回报师父,师父好伤心。”
“你有心?”好怀凝的语气。
“好痛,不信你摸摸,”他顺势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心口上,他的心跳从她的手,传入她的感知之中,璇玑微怔,“你放手。”
“不放,要是璇儿不开心,那咱们从夜家回到皇城,为师就负起责任,将你娶回家如何?”夜凰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欠揍模样。
璇玑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
“我就信你一次,若有下一次,我会毒瞎你,砍了你的双手。”
真狠!
夜凰只是耸耸肩。
正文 第五章 颠来颠去
用过早膳,夜凰让掌柜的包了些干粮小点,以便在路上肚饿的时候可以解解馋。
店小二牵着两匹好马出来,这时常替人看马,眼力劲就这样练出来了,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哪位客人有这样的好马匹。
可见这对俊秀人儿,绝不是寻常人家出身。
说不定,那包里满满的都是银两。
人性本贪,店小二巴巴的模样,让夜凰赏了他一锭银,以免留下来继续碍眼。
“走吧,这里没你的事,”再这样看下去,他的徒儿可是真的要毒瞎他的眼了。
店小二一得到赏银,乐呵呵的哪还会多留啊,说了几句吉祥话便回客栈里去了。盯着远去的店小二,璇玑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别让他坏了你的心情,璇儿,过来,我扶你上马。”夜凰朝她招手,今儿个他的心情可是不错的。
否则,他给的就不是银两,而是毒药。
包准那店小二再也没有第二次伸手的机会。
“我自己会上马,”璇玑轻巧的上了她自己那匹马。
“你确定红衣可以驮得动咱们俩个?”红衣,是她马儿的名。
“你骑你的,我骑我的,”她的红衣,不会驮他。
“你是忘了前两天的教训,还有十多天的路程,你真的打算自个儿骑马,不与师父同骑?你的臀儿要是会痛,师父可没有办法替你治,或者,你是想让师父替你治?”夜凰故意问着。
璇玑白他一眼。
为老不尊。
还口口声声为师为师的。
发生了昨天的事,她现在可没有心情与他共骑一骑,最起码也要等她的心情好些再考虑。
然而,夜凰没有给她太多考虑的机会,他先上了“黑风”的背,策马靠近她再一揽臂,直接将她抓进怀里,让她好好的靠着,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扯过红衣的马绳。
“你——,”
“别咬牙,要是还没有睡够,可以闭上眼多休息一会,”他不理她,策着马儿往前行。
璇玑暗恼,却也没有再挣扎。
武力上,她是挣不过他的,她也没有他的大力气。当这个男人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少有人能拦得住他的。
当年,连身为安南王的父亲,也拦不住这个男人要收她为徒的决心。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也少见他有没有如愿的事。
唯一的不如愿,怕也是在她的身上吧。
“午膳我不吃干粮,”可以睡,那就睡吧。
她绝不会跟自个儿的身体过不去。
“是是是,大小姐,小的一定寻个大酒楼,让你好好的吃上一顿美食,”小仆人似的声,璇玑轻哼一声。
这两天,他们也不曾吃过干粮,大多是寻找酒楼用膳,再不然,也是上农家付钱吃上一顿。
身为医者,最好的一点就是不用担心别人下毒害他们。
出了小镇,璇玑就睡着了。
夜凰为了不惊醒她,特意让马儿慢悠悠的走,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可能需要好几个月才能到夜家吧。
但,他已经不在意了。
璇玑终归是千金大小姐,不曾吃过苦,时不时的与他上山采药,那也有他的关照,他是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顺心。
更不会让她有机会累着。
他是现在才知道,这么多年来,把这个徒儿宠到什么份上了,完全的金贵呢。
他却是宠得心甘情愿。
赶了三个时辰的路,连原有的速度的一半也没有走到,抵达下一个小镇时,夜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