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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手一抖,夜凰手中的瓶子差点飞了出去,直接没有朝着夜家二哥飞去,“二哥,运气真好,要是这瓶子碰到你,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就难说了,夜家只不过是把主导权交给明朗,并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明朗,你们目前手上经营什么就继续做下去,忙碌的闲余也别忘了到外头去打听打听外头的人对夜家的评价,再让你们这样闹下去,不出三五年,夜家就要在阳赫皇朝消声了。”
还真是一帮不知道轻重的家伙。
夜凰威胁加利诱,以命威胁,以金相诱,夜家越强大,他们得到的好处也就越多。
他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手里的毒药交给夜明朗,并且非常大声的告诉他,要是有谁不如他的意,就尽管下药吧,就算夜家有专属大夫,也来不及解这毒。
就算来得及,也没有解药可以解这种毒。
言下之意,中毒者,死定了。
这一惊吓,还有谁敢轻举妄动,他们想要权,想要钱,但,若没有命在,这些东西到了手又有什么用。
其中最不满的就是夜凤了,夜家大权不是交到她的手里,原本,他可以用这种法子,把夜家大权交到她手中的。
其他人一样不敢有二话。
想来,安南王府的郡主是没有替她说好话,没有让夜凰改变主意,害得她与大权失之交臂,原本,这一切该是属于的儿子的,而不是大哥的儿子。
夜凤恨恨的想着。
正文 第十八章 出城
夜凤的眼中带着恨与怨。
璇玑直接当作没有看到,也不曾真的放在眼里。倒是夜凰是满心的不悦,他痛恨有人用这样的视线看着他的璇儿。
当夜,他就替他俩收拾妥当东西,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声,离开夜家。
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越早走越好。
“做贼啊,”璇玑故意笑他,前天她这样说的时候,他还取笑她呢。
“是啊,看来咱们还真的有做贼的本钱不是吗?”说到底,也不算是做贼,若只有他和璇儿离开夜家那是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的,若是要让两匹马儿一同离开,那就一定会惊动一些人。
他是让那些人动也不动的睡着了。
明儿个,他们一定会知道的。
他骑着“黑风”,她就在他的怀里,而她的马儿红衣,则悠闲的跟在黑风之后,“咱们今儿个露宿街头如何?”他兴匆匆的提议。
“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她也想尝试一下露宿在星空之下的感觉,以天为被,地为席,听着就觉得格外的豪迈,“不过,千万不要让我爹和我大哥知道咱们曾经露宿街头,”否则,他的日子一定不会太好过的。
一提到司徒惑与司徒顼阳这对父子,夜凰的神情纠缠了一下,“璇儿,咱们不回皇城了,一路走一路看,若是看到中意的地方,便建个药庐,住上来如何?”
省得回去看他们父子的脸色。
他又没有欠他们的。
“那可不行,”他真会想,“先不说我爹不会同意,我大哥不会同意,怕是连我娘也不会同意,”到时,皇榜一下,可是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他们,一个逃家的女儿,和一个通辑要犯,也就是他了。
她是真的没有引人注意的意思。
也不想离开家人太久,说到底,她也是有些恋家的,性情中的冷漠淡然并没有那么极致。
“你娘啊——,”还真是个问题,“璇儿,你迟早是要出嫁的,也不能一辈子住在安南王府,总会离开家,离开爹娘的不是吗?”
“但是,我还没有出嫁啊。”
“若为师的娶了你,你爹娘一定不会再有任何意见了,”就是有意见,他也可以不理。
“师父——,”璇玑重重的唤了声,“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呢,”
“璇儿,”他没想当她爹,“你可以少尊重我一些,我不会在意的,”她也没有真的那么尊他敬他了。
“还是不行啊,咱们是师徒关系,若是乱了这辈份,会被人闲言碎语重伤的,说不定江湖上还会有人结成队的找我们寻仇呢。”她甜甜的道。
“寻仇?”江湖上有这种寻仇法吗?
“是啊,因为我们败坏了伦常,他们要主持正义,不得已只好杀了我们,”这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
听时,她只觉得这是一件相当好笑的事,且是无籍之谈。
但,江湖上真的有发生过这样的事,因为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而伤害两个无辜的人,那些伤人的人非但没有半丝愧意,还一副正义的模样出现人前,以为自己做了多了不起的大事,等着世人的表彰呢。
所以说,人哪,各种各样皆具。
夜凰抿了抿唇,“是谁说给你听的?”回头他一定要打断那人的腿。
“不是你吗?”她周围的人也就只有他在江湖上混得时间最久了。
“我吗?”夜凰怪声怪气的道,“那一定是胡言乱语,璇儿切莫放在心上,那种好笑的事怎么会发生呢,再说,就算发生了,我看谁敢对咱们动手,为师的一定在他们动手之前,先一个一个的解决掉他们。”
“那更惨了,你在江湖上的名声带些邪意,人家正道人士更有理由找你的麻烦,扯你的后腿了,到时候,我跟着你岂不是要跟着倒霉吗?”说到这儿,她是不是该考量一下自身的安危,再决定是不是成行。
腰上的力道一紧。
背后的男人生气了。
“璇儿,你再说,我可要生气了,你是觉得为师护不住你吗?”
“要不是万能的,”她不是故意小瞧了他,她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何以,让他如此生气呢。
实在是犯不着的,“师父,不要太常动气,会影响心脉,伤身的。”
“还不是你气我的,”夜凰没好气的道,好好的他会没事自伤心脉来玩吗?“江湖上的确是有些糊涂的人,不过,有更多的人是清醒的,对他们来说一点好处也没有的事,他们干嘛要去做。”
曾经的确有人组队去追杀过一对乱了辈份,师徒成夫妻的侠侣,但,结果并不太美妙。
那些人终究还不是被人谈论到死。
所幸夜城入了夜,城门是不关的,只因来往的商旅有不少是赶不上关城门之前进城的,所以,夜里,有大量的守卫军守着城门,把关格外严格之外,仍是可以进入的。
夜凰的身份,就是最好的出入证。
他们出了城,已经很晚了。
半路上,夜凰还顺道的买了只烧鸡,要了一壶酒,与一些小点随身带着,在城外半里处找了一处凉亭,就打算在那儿将就着过一晚了。
今晚有些凉,他将火生得极旺,为免她着凉,他非常坚持今儿个晚上,她只能在他的怀里过夜。
若是她的体温偏凉,他可以输内力给她。
“好静啊,”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吵杂之声,只有偶尔的虫鸣,只是更让人觉得这天与地之间的安静。
难得的体验。
以往与他一同出外采药,再晚,都会寻户人家过夜的。
爹娘疼爱她,爹更是不准夜凰把她带得太远,所以,他们去采药也是皇城外不远处的山上,大部份时间,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的。
原来,这样的体验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
“要不要为师念诗给你听?”
“不要,”她拒绝,“不如,讲故事给我听吧,”她也喝了两口小酒,身子骨还有些热意,也不太想睡,“讲讲你走过的江湖,讲讲我们即将接触的会是什么样的情景。”
“好吧,你爱听,我就讲给你听。”他纵容的道。
正文 第十九章 走了五里
故事一直讲到天亮,火,早已熄,不过处的官道上已经隐隐能听到声响,有人出城,有人进城。
夜凰抱着沉睡的璇玑上马,慢悠悠的让她继续睡,一直到夜城外不远处的镇上,才找了家客栈,让她好好的安睡。
她对江湖有趣,他便带她上有趣的地方玩儿去。
十多几来,他离开皇城的次数是屈指可数。
人人皆知江湖上的玉手圣医是没有什么朋友的,他也不需要朋友。不过,视他为救命恩人的可不在少数。
他邪,但,他的医术仍是顶尖的。
于是乎,下一个地方,便选定在一定有热闹可瞧的万家堡。
最重要提这万家堡的堡主在江湖上有一定的地位,颇受人爱戴,又爱结交江湖上的朋友,十多年前,万家堡万成山的妻子万夫人曾重病在身,若不是夜凰出手相助,这位万夫人大概也活不长了。
爱妻甚深的万堡主可是视夜凰来救命恩人,更是时常让自己的儿子切记要报恩。
这恩情嘛,以往他是不乐意去讨。
为人看诊,收了诊金,算是两清了。
偏偏那万成山是个性情之中,可不打算就此两清,他就带着璇儿上万家堡住上一阵,瞧瞧这行来过往的江湖人士到底是何模样。
也顺道的让人见识见识璇儿的医术到底高到什么程度。
或许,从现在开始,他已经可以开始替璇儿想个好听的名号了。
睡得自然醒,空空的肚子在叫唤着,璇玑睁眼,看到的床,是房顶,模样儿就是客栈一般的地方,便知道她被师父带到客栈落脚了。
她起身,将屋里打量个遍,却没有看到夜凰的影子。
“师父?”她唤了一声。
没人应。
她也不在意,下了床,用一旁准备好的水梳洗过后,从桌上倒了杯水润过唇,才打算出门觅食去,门,就从外头打开了。
“璇儿,醒了,”是夜凰,他的手里还托着一个大托,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店小二模样的人,手里也同样托着一个大托盘。夜凰回头让店小二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离开之后,他才有空再说话。“你睡了那么久,肚子早就饿扁了吧,师父不仅到外头寻了好吃的东西,还让掌柜的把店里好吃的都端上来,让你一一品尝。”他托着她的腰,让她安稳的坐下。
“我睡了多久?”
“快一天了,瞧见没有,日阳快落山了,你若再不起,我也打算唤醒你。”省得大半夜醒来找吃的不方便。
那还真的睡得挺久的。
且,一路醒来,尽没有半点印象,就是有人把她抬去卖掉,也不知啊。
璇玑的眉,微微一扬。
昨晚不该放纵听一整夜的故事。
“这儿是哪?”她拿起筷,开始吃。
“离夜城五里外的小镇,”他们也只走了这么远。
“后面没有人来追我们吗?”夜家的人真的就这么让他走了?
“没有,也不会有,现在他们有的是处理不完的事,哪来的闲功夫去追人,多吃些,”他体贴的替她夹远一些的菜,“别管夜家的事了,离了夜城,那就与咱们全然无关。”抛下,放下,无需再挂怀。
正文 第二十章 万家堡
一路往万家堡行去,路上倒是听来不少的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