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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证明司徒惑是个正常的男人,没有任何的不对劲,她能为他生下孩子,别的女人也可以。
现在他仅有一儿一女,所以显得格外的珍贵,只因他求得够久,求得够急切。
一旦他府中其他女人也怀孕,生下的孩子还不知道有多少个,二十四个女人哪,一人生一个也够瞧的。
要是再来个与她一样生个双胞胎的,那就更加的可观了。
她白净的孩子不管儿子还是女儿,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她有她的教法,会让孩子们快乐的活着。
即使这个世界有太多的规矩,她也不打算死守。
司徒惑不一样,他有身份,有地位,有许多东西是抛不开的。
“你难道觉得你府里的那群女人会怀着喜悦的心情眼睁睁的看着你迎娶王妃,还有两个孩子吗?告诉你,我也是女人,非常理解女人心里会想的是什么,即使自己不想,那妒意也会自己生出来,你明白吗?”而女人的妒意是相当的可怕的。
她防得了一个,两个,能防得了几十个吗?
她可没有那么有自信。
“她们不敢做什么”,司徒惑的语气僵硬,脸色阴沉沉的乌云密布,眼瞧着随时都有可能打雷闪电。
“她们敢不敢做什么,她们自己都不清楚,什么叫失去理智?那是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司徒惑,你不能强求她们,也不能强求我们”,她,和她的孩子们。
司徒惑冷睨着她片刻,心里不悦到极点的他语气难再轻松得起来,“顼阳和璇玑是本王的孩子,誓必要回到安南王府,你回与不回都改变不了什么”。
“司徒惑,你明明答应过的——”。她瞪他。
“是,本王是答应过,很显然,本王所应允的与你所希望的有很大一段差距,白净,你若甘心回到安南王府,本王不会让你与孩子们分离,若是你打的是别的算盘,孩子们会有其他的人照料”。无需她这个母亲。
女人,府里还缺吗?
“司徒惑——”。白净低吼一声,随即,冷静下来,不行,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费了心神与力气,与事无补。“你非得跟我争这个吗?”
“本王以为,是你要争”。他的威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女人无视,所有的事被她一嫌再嫌也就算了,“白净,为了两个孩子着想,除了回府之外,你没有别的选择,要嘛与孩子一同回去,要嘛,你自己走”。
他是绝不会让孩子跟着她走。
“这是我的孩子,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差点丢了小命生下来的,司徒惑,你只不过是在一旁轻轻松松的等着为人父而已,现在,你还想剥夺我身为人母的权力,你好意思开这个口”。
“本王如何不能开这个口,你要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该知道,回安南王府对孩子才是最好的安排”。
她却一意孤行。
非得远离安南王府,远离他。
她真的不知,从她进入安南王府的那一日开始,便不可能彻彻底底的离开,如今,更加的不可能。
“你凭什么认为回安南王府对孩子才是最好的,孩子们需要的不是溺爱,不是锦衣玉食,我有能力把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不会饿着他们,也不会冻着他们。
“你这女人,非得与本王对着干吗?”
“是你与我对着干”。
两人互瞪了好一会,司徒惑突然一声不哼的抱着孩子离开净安院。
当晚,司徒惑让武将把武义叫到别院,而后,让武义马上挑选良辰吉日,越早越好。
“王爷,夫人同意了吗?”武义有些诧异,王爷已经说服净夫人了?
依净夫人的脾气与当初撂下的狠话,应该是没有那么轻松就能办到的。
“不管她,到时候直接把她拎回府”。司徒惑阴着一张着冷冷的道。
呃——
武家兄弟面面相视,这种事情,他们这些当人属下的还真不好说,王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
否则,净夫人是绝不可能入府的。
王爷也说服不了她啊。
“好,武义会尽快去安排的,王爷,小少爷已经睡下了,为何不交给奶娘照顾?”
“本王抱着他就行,一会抱回他娘那边”,他仍是要回到净安院,他不是狠心之人,孩子与亲生母分离那是极度残忍之事。
何况,是他的孩子。
“王爷总算是得偿所愿,这一切还得好好的谢谢净夫人,她辛苦了”。武义眉开眼笑,王爷眼中虽有恼有怒,不过,有更多的是开怀,瞧他看着怀中小少爷的神情,是那般的温柔。
还真是少见的很,老王爷与王妃过世之后,真得难得一见啊。
如今再现,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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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085章 拜堂成亲
九月二十八,是个诸事皆宜的黄道吉日,就在那一日,安南王正式迎娶王妃入府,整个安南王府的人都知道了,结果,唯一不知道就只有当事人了。
这两日,司徒惑一直和孩子们守在白净的身边,良辰和美景就是心有凝惑,也不敢把这事当着司徒惑的面说也来。
或许,那是夫人应允的。
这本来就是一件大好事啊,夫人为王爷辛辛苦苦的产下一双龙凤胎,这是多大的喜事啊,而且,王爷当初也应允过,只要产下孩子的就是王妃。
王妃呢——
安南王府终于有王妃了,她们感到高兴,喜悦多一些,而凝惑,自然而然,就少了。
然后,就到了那一日。
一大早的,顼阳和璇玑就被奶娘抱走了。
“王爷,已经准备妥当”。武义在司徒惑跟前道。
“嗯”,司徒惑额了额着。
在屋外站了一会之后,他才进屋,白净仍在睡,晚上孩子会闹,原是交给奶娘照料的,她非得自己照顾。
自己的孩子自己顾着——
这是她说的话,他也赞成。
孩子不会说话,也不听大人的话,他们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大人是制止不了,要是晚上不爱睡,哭上几声,大人也别想安睡。
顼阳便是——
她累坏了,这时才会沉睡至此,入屋,站在床前,司徒惑静凝着床上的女人,瞧,她乖乖闭上眼不声不响的时候多乖巧。
白净的脸上,是娴静之气,一旦她气起来却是冷然之气,若是她吵起来,就可以直接当个泼妇。
这女人,太多变,为何不能与其他女人一般,乖顺些,听话些,这样,他们之间的相处也不会时时刻刻的充满火药味。
不管什么事,总是吵个没完。
伸手,点了床上人儿的睡穴,他才亲自动手,替她着好衣裳,穿好锈鞋,倒是那头长发,他不会打理,只是替她理顺而已。
规矩之于他,可有可无。
行军打战之时,军令如山,但,此时此刻,规矩便不是那么重要,拜堂成亲,直接新郎抱着晕迷不醒的新娘。
也不顾众人的脸色,这一次的大婚,整个淮阳城都知道,热热闹闹的,在安南王府外头也聚了不少的百姓等着瞧热闹呢。
武义也安排了一整条待的流水席,这是大喜,双喜临门,就让整个淮阳的百姓与他们一同好好的高兴高兴吧。
王府已经许久没有办过喜事了。
从来没有新郎新娘是这样拜天地的,却有人惊在心里,也不敢开这个口。
有话,憋着,回家再偷偷的说去。
“礼成,送入洞房”。司仪一声高呼,新郎新娘被送入洞房,白净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算计了,在淮阳城百姓的面前,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再度入了安南王府,她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婚礼,她的一儿一女也参与其中。
至少,热闹的气氛之中,顼阳与璇玑还睁着眼儿,哭闹了两声,而她这个事主,从头到尾睡得香极了,打雷也打不醒。
白净醒来之时,事已成定局。
这一觉,睡得够久,睁开眼,眼中微有睡意,迷糊的瞧了房中一眼,陌生的房间,不是她的房间——
“良辰,美景——”。
“夫人”,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进来的是良辰和美景,“夫人,你醒了”。
“嗯”,白净眨了眨眼,点头,“怎么回事?这里是什么地方?”明眸,将房里打量个遍,确定在自己的记忆之中没有关于这间屋子的,“这是谁的房间?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就安睡在净安院的床上。
“夫人,不不不,现在不能叫夫人了”。美景连连摇头,“王妃——”。一欠身,行了个大礼,“王妃,今儿个是王妃与王爷的大喜之日,外头还有好多客人呢,这儿是王爷的惑颜阁,王爷说了,王妃与其他夫人不同,往后就住在惑颜阁,不需要再回净安院”。
大喜?
惑颜阁?
王妃?
白净的脑子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良辰,你来说清楚”。
“是”
于是乎,前情后情的一一说得明白,良辰和美景也是面露不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妃一点也不知情,之前王妃被王爷抱着拜堂,她们还以为是因为王妃照料孩子太过劳累,王爷心疼王妃才这样呢。
谁知,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王妃的表情,说得明明白白。
霍的一声,白净起身,气呼呼的站着。
“司徒惑这个可恨的男人,他以为造就了事实,我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嘛”。卑鄙,无耻,堂堂一个王爷尽有如此下三滥的法子。
她才不要嫁给他。
她才不要成为安南王妃。
她才不要和那么多的女人共用一个丈夫。
她白净向来喜欢独一无二的东西,不需要多名贵,只要够特殊,够得他喜爱就行。
“顼阳和璇儿呢?”
“有奶娘照顾”。
“你们去把他们抱过来”。
“是”。
虽不解,但,良辰和美景还是去把他们抱过来了,两个小家伙刚才哭过了,外头的吵闹,扰了他们的清静,现在,他们已经睡下。
睡颜一片安宁。
白净让她们将孩子安放在床上——,那张偌大的喜床上,“王妃,你不会很生气吧”。美景小心亦亦的道。
“当然生气”。声音轻柔。
“那,王妃会怎么做?要跟王爷吵架吗?”两人用力的咽了咽口水。
“架是要吵的,司徒惑算计我,让我的日子不好过,我怎么能让他一帆风顺的事事如意呢”。那才不符合她的风格了。
她白净岂是逆来顺受。
司徒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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