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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弧。我猜这一定是当时的礼节,只可惜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礼,只得朝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您好,欧叶妮小姐。”
他是在向欧叶妮问好。可怜的小女孩啊,我在心里说道,你的灵魂也不知在这次离奇的穿越过程中被丢到了何处。“您好,您是?”
那人一愣,马上满脸堆笑道:“您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府里的医生,约翰·波塞博士。”
说完,他看了一眼玛丽,玛丽耸了耸肩。
“欧叶妮小姐,我奉老爷之命给您检查一下身体,请您不要介意。”
没等我想出该怎样回他,玛丽上前一步把我搀扶到了床上,我不知如何是好,但又不敢反抗。我明白,此刻只有一言不发才不容易漏出破绽。
波塞医生例行公事般给我检查着,听诊,看眼睛,看喉咙,很快就结束了。
“您很健康,我的小姐。”他例行公务般地笑了笑。
“谢谢。”我也回他一笑。
“我老了,开始有点健忘了,您上次发烧放血……是一个月前的事吧?”
放血?那是什么?我傻了,这之前的事情我怎会知道,“……嗯,是的。”我只能随口应了一句。
一旁的玛丽略带惊讶地瞪着我。我暗叫不妙,难道我说错话了?
波塞医生看了看玛丽,又看了看我,轻轻点了下头。
“小姐,请您躺好。然后,请把双腿打开。”
“什么?”打开双腿?什么意思?
“我需要给您检查一下下体。”医生极其客气地说道。
这又是哪一出?而且,为何要检查下面?我曾去医院看过妇科,但都是女大夫给病人作检查啊。于是,我把腿夹得紧紧,不愿听那个老头摆布。
“小姐,这是老爷的意思,您要听话。”玛丽也走上前来劝我。
什么?老爷的意思?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奇怪的梦,在梦中他曾嘱咐过“我”不要弄破自己的处女膜。不会吧?梦里的一切难道都是真的?父亲居然关心女儿这种私事?而且还教女儿自慰?老天,我又开始晕了……
迫于无奈,最后我只得服从了大夫,不,应该是“父亲”的意思,极不情愿地将两腿叉开。玛丽帮我把羊毛长衫褪到臀部,露出我的私处,然后端一起盏烛台,给医生照亮。
我警惕地注视着波塞医生的一举一动,他很专业地将一个铜制的喇叭形器具放置在我的阴道口,但并未探入。不一会,他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恭喜您,您仍旧像圣母玛丽亚一样纯洁,我的欧叶妮小姐。”
说完,他擦了擦手很礼貌地向我和玛丽道别,然后退出了房间。
屋内只剩下我和玛丽。
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检查回过神来,只见玛丽走到墙边,打开一扇墙上的暗门。那原来是一间隐蔽式衣橱。光线不太好,我无法看清里面有多大面积。不一会,她便从里面抱出一了大堆衣服。
我像玩偶般被她扶起,她麻利地把那件羊毛长衫从我身上脱掉,又将一件有鲸鱼骨硬托的紧身胸衣套在了我身上。我当时就觉得很难受,喘不上气。就在我刚要提出抗议让她轻一些,她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将我胸衣后面的细绳勒紧。
“啊!”我顿时被勒得眼冒金星,尖叫出来。鲸鱼骨的硬托紧紧地压住我的腹部,使胸部高高托起。两侧的鲸须则包在肋骨上,以此塑出纤细的腰身。我的体形立刻凹凸有致起来,但也因此无法正常呼吸了。
《泰坦尼克号》里,女主角在她母亲的帮助下穿上紧身衣的痛苦表情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而前不久看《加勒比海盗》时,看到女主角因胸衣过紧导致昏厥,掉入大海,我当时还嘲笑女主角是个笨蛋。现在看来,我是遭到报应了。
还是清朝好,我在心里哭泣,起码在穿衣上不会遭受这些非人的折磨。
“一会就好,小姐。”玛丽对我的抗议并不在意,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
接着她将一件笼状物绑在我腰上。最后,她把一件桔色的锦织长袍给我穿上。长袍前面有一个很大的V字型领口,正好露出那件秀满繁琐花饰的胸衣,领口系着白色的饰带蝴蝶结,用红色细绳密密扎紧。袖口是喇叭形,上面衬着两层蕾丝饰带。长袍的上部很合身,一下子将我的身材曲线映衬得曼妙玲珑,下部则又宽又大,饰满褶皱,动起身便窸窣作响。
我在脑海中检索着这种服装的朝代,还好我平日喜欢看欧美电影,辨认这种服装的大概年代不算很困难。如果我猜得没错,自己穿的是18世纪左右的服装。那也就是说,我穿越到了18世纪的某地?
一切还待进一步确认。打从穿上紧身胸衣后,我就感觉有点缺氧,连带着脑部也跟着供氧不足。于是抓起一旁放在枕边的小扇子,使劲扇个不停,想让自己呼吸到更多的新鲜空气。
玛丽在一旁有条不紊地给我穿衣服,我则在拼命扇扇子。
“我一会儿要去哪?”我不耐烦地问,心中希望马上可以完事,回来脱掉这些繁复的衣物,特别是这件可以媲美刑具的胸衣。
“餐厅,老爷在那里等您呢。”
又要见到那个帅哥了?我有些局促不安。自己还没有从他是我父亲这个吃惊的消息中缓醒过来,就又做了那个离奇而令人尴尬的春梦。此时,我心里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得到解答,但又不知道该向谁询问。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先把晚饭吃了再说。
“好了,小姐。”玛丽最后用一个紫色发结将我的满头金发扎好,我便成了一个标准的十八世纪的贵族小姐。
一切准备就绪,我在玛丽的带领下第一次走出这间闺房。
外边是一间同样大小的房间,只是房中陈列的家具不同罢了。她在前面走得很匆忙,害得我根本没时间仔细观察我的的新家。就这样,我俩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转到一条长长的走廊上。走廊中陈列着很多油画和雕塑,简直像一间博物馆。从这些陈列的艺术品,我断定它们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很有艺术修养的人。
从长长的走廊转过,我们从一道螺旋形楼梯下了楼。
刚到楼下,我便听一阵阵悠扬的琴声。玛丽领我走到两扇高大的门前,门上满上镶满金色的植物纹饰,连把手都是金光灿烂。她将门打开后便退到一旁,意示我一人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又觉一阵窒息。都是那可恶的胸衣!我努力调整好气息,迈步走了进餐厅。
这间房子大极了。天花板上足足吊了五盏大吊灯,墙边有一个巨大的壁炉,栏杆后火焰熊熊。一张长的令我吃惊的大餐桌出现在我面前,桌上放满银制餐具和精致的瓷茶具,远远地就看到男主人坐在桌子的尽头。他点了下头,要我过去。
我从桌子左侧绕过,几个穿着白制服的年轻男仆正捧着乐器演奏巴洛克风格的音乐。一眼我就认出了那个拉小提琴的男仆,是那个曾在梦中出现过的叫菲利普的男孩!老天!现实中从未蒙面的梦中人现在竟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看来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
我震惊极了,又有点上不来气。他边拉着琴边向我微笑,弄得我不知所措,只得加快脚步,赶快从他身边走过。
“来,我亲爱的欧叶妮。”桌子尽头的男主人站起身,向我迎面走来。
“父亲”的装束变了,变得更漂亮了。可能出于对自己浓发的自负,他并没有戴和医生一样的白色假发,而是任凭一头柔软如波的金色长发从宽阔的肩头倾泻而下。身穿一件蓝色细绒大衣,血红的领口,里面衬着明黄色的马甲,脖颈处翻出蕾丝饰边的纯白领带。他的面容略带倦色,颌下显出青须须的胡茬,在精致的外表下更凸现出男性的粗犷。
我不知该对他说什么,爸爸晚上好?算了吧,真恶心,还没吃呢我已经要吐了。想起那些欧美的古装电影,大家见面时基本上都不打口头招呼,只是行礼的。于是仿照电影中那些女人常见的行礼方式,揪住裙边,装模作样地屈身行礼。
我起身后,他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小手吻了起来。
在他英俊的容貌和紧身胸衣双重的压迫下,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昏厥。睁开眼时,我已倒在他的怀中。
“您看,她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呢。”一个女人的甜美声音传到我耳中。
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我发现在他的身边还站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她个子适中,有一张圆圆可爱的脸和一个微微翘起的鼻子。虽算不上是个美女,却也妩媚标致。
“父亲”看我对那个女人皱起了眉头。“我的小公主,你连她也忘了吗?她是你最好的朋友,洛奈小姐。”说完他哈哈笑着,把我轻轻放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那个洛奈小姐望着我,对我和蔼地微笑,眼神中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我也很不自然地回她一笑。
我心里想,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怎会知道你们谁是谁?而且……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怎么觉得她和“父亲”的关系看起来更亲密呢?
大家都落座了,仆人开始上菜。
“父亲”一边和洛奈小姐轻声说话,一边不时看上我一眼。我低头用勺子喝着肉汤,偷偷听他们的谈话。从谈话中我得知,那个波塞医生对我的诊断是,因外界强烈激而致的暂时性失忆,问题不大,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动恢复。
他们所谓的我“失去的记忆”估计没希望恢复了。因为现在的我,身体是欧叶妮,但灵魂却是甄婕,现在的我,没有任何在这里生活过的回忆。
而且,我也渐渐意识到,只要我的灵魂还在欧叶妮的驱壳里一天,我就得按这里的方式去生活。我现在的心愿很简单,只想吃饱喝足住暖,然后好好活着,坚持到我回到现代的那一天(如果能回去的话)。暂时还不指望和那些穿越女一样,用现代女性的女权主义来撼动古老的封建制度,或者招兵买马,组建自己的后宫,那些奢侈华丽的事情,等我吃饱喝足以后,有空再说吧。
就这样,在胡思乱想中,我一气喝下两盘浓肉汤。自从穿越到这个地方来,我就什么也没吃过喝过,所以从接下来的正餐烤肉,到最后的甜点,我都是风卷残云,一扫而空。真是爽啊,我抹抹嘴,这可是正宗的法式大餐,就连马克西姆也做不出这样纯正的菜。
之后的两杯上等红酒下肚后,我的恐惧感也消失殆尽。盘中的美食便是我整个世界,我在醇酒美食,还有超级豪华宛如宫殿的餐厅面前陶醉不已。
音乐在大厅中回旋,我的头脑也在欢声笑语中旋转……
后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卧室。在餐厅中,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就这样,在昏昏噩噩中,我迎来了穿越后的第一个夜晚……
令人迷惑的家人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我揉揉惺忪的睡眼,看了看床头的闹钟。
“……九点?坏了!要迟到了!”我拼命挣扎着起来,满脑子都是老板扑克牌一样的老脸。
可不知为什么,我用尽全力也起不了身,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在胸口,闷得我想叫也叫不出来,想伸手,手也根本动不了。我急得要死,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
随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