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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穿衣服,呆会儿有人来!”她笑声咕哝,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是非常合理的。
而他呢,大掌一伸,搂住了她光滑的细腰,就往后拉。
“不准穿衣服,你就这样,这样很好!”
说着,当着她的面,关了衣柜的门。
她瞪得了眼,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男人想当暴露狂,那是他的事情,干嘛要把她扯进来?!而且,他是个男人,他露点无所谓。可是,她是女人哎,被人看见了,多吃亏啊!
她对他晓以利害。“不穿衣服,待会儿他们送餐过来,不得被人给看光了!”
这个男人要是敢回答无所谓,任凭她被别人看光,那她立刻摔门走人,然后再也不理这个男人。
还好,男人皱了皱眉,口气有些冷冽。“来了人,你就上床,窝在被子里,不许出来!”
听那口气,也知道是不愿意然让她泄了春光的!
可她不是豪放女啊!
被他压在床上,然后嗯嗯啊啊的时候,赤身**着,自然是特殊状况,可现在这算什么,她可没这个脸!
“让我穿衣服吧!”她转过身,满身不自在,娇声讨饶。“我觉得不习惯,还有,感觉凉飕飕的!”
“有空调,自己调温度!”
她嘟起了嘴,幽怨地看着他。
他则变态地被她那一双哪怕自自然然也带着一股勾人的意味儿、一旦染了些春情就将人烧的火烧火燎的妖媚双眸催动地情动,直接拽过她,就往床上去,然后高大的身子紧跟着压了上去。
“喂!”她没好气地翻白眼,耳听着自己肚子发出的那难听又可笑的咕噜声,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了。“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我?!”
“怎样?!”他挑眉,不客气地辩驳。大掌紧跟着往下,摸上了她两腿间的柔软地带。“你肚子饿,关下面什么事?!还是说,你肚子饿,下面那小嘴也饿了?!”
她敏感地颤抖了一下,看着那张越发俊美地天怒人怨的脸,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这样恶劣又有些无赖的容凌,是四年前的她绝对没见过的!
“要我喂你吗?!”
他说着,屈起一指,重重地顶了进去。
“咝——”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细致的眉毛紧紧地皱了起来。疼,下面那地方不动还好,一动就疼。刚才走路间,她就感觉到了。现在他手指一插入,更是疼的厉害。这个男人这么粗鲁,行事也毫不顾忌,由着自己的性子来,那下面肯定让他弄坏了!
“疼!”她低哼,伸手,重重地推了他。
“没事,还能用!”他依然无耻地吐着那样的话。
她鼻子一酸,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冷酷。从他进房开始,一直以来的表现,都让她觉得,他不在乎她,而且,以看到她受折磨为乐。他现在是不是就是单纯要玩弄她?!或是折辱她好泄恨?!
突然之间,她有些迷惘,不知道自己之前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
男人不知道她心中所想,趴在她身上,又吻又咬。下面的这具柔嫩的身子,之前因为欢爱,被他打上了很多痕迹,入眼已经可以看到很多的吻痕、咬痕,以及手指的掐痕。要是把她翻过来,还能看到之前她被吊在墙上的时候,肌肤摩擦着墙面留下的破皮的痕迹。总之,这具身体,有些不太美感了。可是,似乎在男人的眼中,这具身体依然是完美无比的,依然有无可言语的致命吸引力。他眯着墨黑色的眼,犹如贪婪的妖兽一般,就着这身子还没被开垦过的地方吻yao,似乎多落下一个痕迹,就能借此从这躯体上多撕取一些这身躯所包裹住的灵魂碎片。
她低低地哼,被这男人咬得身上是又痒又疼又酥又麻。她伸手,白嫩的五指摸上了他的脑瓜,插入了他的发间,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带笑低低地埋怨。
“容凌,你是属狗的吗?!”
犹如情人之间的亲昵玩笑,却惹得男子猛地脸色一变。他猛然挺起了身,恶狠狠地挥开了林梦那温情脉脉的小手,阴沉着犹如刀刻的脸,怒声问。
“为什么要回来?!”
指责的意味很浓!
她呆住了,心慢慢地揪紧。她以为,他……他还是挺高兴她回来的,哪怕他很恨她,一开始的表现也是恨不得撕裂了她。可他得到了她,她又乖乖地配合,她以为,这应该促进了什么,改变了什么。可他现在这口气……
是不想她回来吗?
她垂下眼,缩回了身侧的手,悄然地捏成了拳!
难道,又是她的一厢情愿?!
男人已经犹如被触到逆鳞的龙一般,猛然推开她的身子,迅速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仿佛和她呆在一起,是多么地强人所难、让人难以忍受!
突然之间,她的身上就再也没有暖暖的温度了,那在她的鼻子尖缭绕的男人气息,也跟着消散了。故粼粼地躺在床上,她觉得心里有点空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身影,那哪怕不着衣物依然难掩饰那高傲和尊贵的躯体,她想了想,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看开一般地笑了笑,拉过被子,围住了自己。
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现在这男人主动离开了她,给她一个休息的机会,也挺好!
她若是不执着于他,那么还有什么可以打倒她、摧毁她?!
她蜷缩了起来,两手放到小腹上,紧紧地压住了那下瘪的肚皮,期望可以因此能让肚子的咕噜叫声能小一点。
男人则重新坐到了沙发上,面目阴沉,略低垂着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久之后,订好的晚餐很有效率地被送了过来。容凌去浴室,捡了一条浴巾,围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去开的门。在门口将送餐的服务员打发走,关了门,他自己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食物的香味,不是餐车上的那些餐盘盖子可以遮挡住的,一点点地在空气中飘散开。林梦激动地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忽闪忽闪的黑眼睛,透亮的像个小孩子,连娇嫩的脸庞,都透着一股孩子般的纯粹!
她舔了舔唇瓣,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越发觉得饥肠辘辘了。于是,死盯着餐车,指望着容凌能把那车子给推过来。可是车轮咕噜噜地转着,最后竟然跑到了沙发边。容凌大刺刺地坐了下来,掀起那一个个的盖子,在那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小心眼!
她在心里腹诽了一声,拿着被子往身上一卷,下了床,就看到蓬松柔软的被子很是可笑地将她围成了一团,鼓鼓涨涨地,像个巨型大胖娃娃。她一无所觉,快步朝餐车走去。她都来不及坐下,伸出青葱的两指,就朝一块粉蒸肉伸了过去。
“啪——”
横空伸过来一大掌,一下就拍在了她的手背上。
“干嘛呀!”她瞪了容凌一眼,口气不快!
伸手,再去抓粉蒸肉。
“啪——”
她的手背又挨了打。连着两次,那白嫩嫩的手背立刻见红了。
“容凌!”她气呼呼地瞪着他。“你到底想干嘛?!”
她气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容凌慢条斯理地咀嚼完食物,孩子气地哼了哼。“不准吃!”
林梦发飙了,终于被这个又像恶魔又像小孩的男人给逼到了极限,全身的毛发都突突地倒竖怒了起来。
“容凌,别幼稚地像个孩子!”
她的口气冷了下来,白嫩的脸,猛然绷紧,柔情不再。
容凌没说话,只是在那静静地吃着。
林梦猛地眼眶一红,差点流下泪来。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可是从这个男人这里,却遭受到了小孩子式的屈辱,她觉得难过。印象里比较深刻的,是她还小的时候,因为小孩子大多都是馋嘴的,她也不例外,家里有好吃的,她看着也眼馋。可是当她伸出手的时候,哥哥姐姐就会猛地把食物给端走,或者直接用手把食物给包围起来,然后拿眼瞪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一股恶狠狠的劲,就是这句——“不准吃!”
不准——
因为她不是那个家里的合法住户,所以很多的时候,都被下令“不准!”。
没想到,有一天,在吃东西的时候,从这个男人身上,又重温了这一课!
她吸吸鼻子,觉得自己也不能脆弱地像个孩子,被这种打击轻易地弄得掉了眼泪。转身,她骄傲地扬起了小下巴,任凭着肚子里那令她羞耻的咕噜声震天响着,她依旧离餐车远去。
背后,容凌不再进食,幽冷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然后看到她来到床边,坐了下来,拿起了话筒,拨号。
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就像洞悉了她的意图似的,说道:“别白费力气了,厨房是不会再送吃的过来的。”
她猛然拧眉,心里更加的不高兴了。
“你做了什么?!”
他冷酷地笑了笑。“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是什么,我就做了什么!”
她猛地一笑,大大地嘲弄了起来。“这同舟大酒店似乎是五星级的吧,难道就这么怠慢客人?!”
她不信!
然后,电话接通了,她提出了送餐的请求,但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她近乎吼了。
可那边只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挂了电话,那嘟嘟嘟声,简直让人愤慨!
转眼之间,她就想到,和自己同处一室的男人,那是什么样的身份!看来这四年,他是越发地水涨船高、尊贵超然了,连这个大个酒店,都可以轻易地压制住了。也难怪他当初会那么快找到她了。
她又气愤,又万般无奈地放下了电话。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个时候,就是想弄个外快,都没法!
她偏头,那个死男人大概是故意的,在那继续拿着筷子吃着。虽然死男人的脸庞冷得像冰块,看不出吃东西给他带来多大的喜悦,但是这可是五星级大酒店呀,做出来的东西岂能难吃?!林梦已经尝过这酒店做出来的美味了,看着餐车上那摆放着的红绿相映、鲜嫩诱人的菜色,再一次在心里咒骂那个男人!
小心眼到他这种程度,真是绝了!
她坐在床边,有些负气地偏过头不看他,无奈肚子里唱的空城计越来越热闹,她感觉肠胃都快要抽搐了。皱了皱眉,隔着蓬松柔软的被子,她重重地压了一下自己的肚子。酒店提供的被子自然是好的,蓬松度是不用提的。她这么拿手一压,围在她肚子上的那厚厚的一圈被子,就被深深地压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巨大的半圈,看上去,有那么点吓人。
一直有注意到这边的男人夹筷子的动作猛然僵硬在了半空中!
“过来!”他低沉地喝了一声,自然是早已收回了半空中的胳膊。
她一动不动,权当什么都没听见。
“还想不想吃了?!”他的口气更加不耐了。“我数十下,你不吃,这一天都别想吃了。”
这是赤luoluo的威胁!
眼下天虽然黑了,但也不过才晚上七点多呀,真要不吃,挨饿到明早,林梦肯定会疯的。
男人开始数数的时候,林梦猛地窜了起来,用尽最大的力气,向那个男人跑去。不是说她没有骨气,而是因为这个男人是和别人不一样的,所以有些时候,该软的就软,更应该深谙“见好就收、顺坡下驴”的道理!
“坐这儿!”男人指了指自己的身边。
她笑眯眯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自然而然地伸手,急速往粉蒸肉伸过去。从哪里跌倒了,再从哪里爬起来,这是革命前辈教的。
“啪——”
又一个巴掌,直直地甩在了她的手背上。林梦的脸盘神经质地抽了抽,手僵硬在半空中,慢慢地捏成了拳,一点点地紧了起来。她想,用这个拳头揍这个男人,狠狠地揍这个男人!
在她强烈克制自己不要冲动的时候,她被推倒了,被男人给推到的。男人侧身,凑了过来,压住了倒在沙发上的她,温热的唇瓣,紧紧地堵住了她,然后用力地顶开了她无力的唇瓣,再然后,把嘴里含着的东西,大半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