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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涩地微微躲了躲,不好意思地小声嘟囔。“等等,我快要好了!”
明知道这个男人要的是什么,所以这话说的,她自己心尖都有点发颤。
他亲吻的动作微微顿了顿,声音略哑地在她的耳边呢喃。“是阮家的生意?!”
“嗯。”她低应了一声,拿着自动笔,继续计算着。
他有些不高兴,暗恼她把太多的心神都放在了阮家上面。而这些,本该是全都落在他这儿的。所以,他继续骚扰,有些重地咬了咬她白嫩的耳垂,然后重重吸吮。她的呼吸开始有点乱,心里头又羞又恼。他连头发都没擦干净,微微地滴着水,他还一个劲地往她的脖子里钻,些微的水滴都掉在了她的脖子上,有些凉凉的,有些,还甩在了她的文件上。
“容凌——”她拉长了声音,有些不满地叫嚷。
他依然忙碌,单手霸道地搂住了她的腰,哑声。“该睡了!”
纯心就是不让她好过的!
她被他挑逗着,哪能聚精会神啊!
“都说了再等一下下的嘛!”她不满地抱怨,却还是合上了文件夹,连笔都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手上略有力,就开始扯她的睡衣,意图不言而喻。
“等等啦!”她娇嗔着推了他一把,娇美的身躯微微坐了起来。“先把头发擦干了,你甩的我身上都是水!”
说着,扭着小腰、翘着小屁股去够被男人给仍在了一边的毛巾。他看着火热,都想直接就这么压住她,从背后直接上了。脑海里想着这种可行性,她却已经把毛巾给抓回来了。
坐直了身子,她半跪在了床上,一点点蹭到了容凌的跟前,拿着毛巾的手,很是自然地搭在了他的头上,自自然然又娴熟无比地帮他擦起了湿发。
因为是面对面,所以他能把她的表情看的很细致。这个女人大概也明白会发生什么,所以早早地就把屋内的大灯给关了,如今就剩下两盏床头灯在那散发着光芒。在这略显得朦胧的灯光下看着她,越发显得她美得不似凡人。
是小妖精!
他在心里低低地念了一声,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如现在这般亲密的举动,这辈子,除了他妈,也就这个小女人为他做过,不过这人选却合该是她一般。
她的表情很平静,或许是刻意平静,因为,他看到了她脸上控制不住烧起来的红晕。又或许,她的心跳也是失去了秩序……
所以,他低下了头,带着一抹好奇,想去探究。却没料到,入眼会是这样的美景。那雪白的酥胸,透过敞口的睡衣,几乎是一览无遗。就连那浑圆的高耸之上略微突起的小红梅似乎都能瞥见一方踪影。
他的眼神,幽幽地暗了下来,嘴边的那抹淡笑却变得诡异了起来。估计这个笨女人什么都没感觉到吧,否则,她肯定不会这么镇定了!
诡笑着,他猛地将脑袋一倾,耳朵贴在了她高耸的胸脯之上,“砰砰砰”急速的心跳上才刚晃过他的耳朵,她就像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猛地身子一缩,差点蹦跶起来。
“干嘛呢?!”带着指责的声音低低的,有些慌乱!
他呵呵低笑了一声,干脆伸手,横跨过她的后背,搂住了她,强硬地不给她可以退缩的后路。
“你继续!”
说着,他依旧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口,那柔软的两团被他的脸给略微挤压了一下,软软而饱胀的触感,甜蜜地有些**。
她面红耳赤,胡乱抓着毛巾,就要捧着他的脑袋迫使他离开。
“别这样!”微弱的话语,像是请求,但听着更像是乞求!
他邪魅地低语。“我想听听你的心跳声,你别乱动!”
“有……有什么好听的!”
她微弱地拒绝着,不用细数,她也知道自己肯定是心跳如鼓的。
“继续擦你的头发!”他直接驳回她的抗议,很是满足地蹭着她的柔软,享受般地半眯着眼。耳边一声比一声要急的心跳声,宛如飞舞的鼓点,有一种别样美妙的旋律蕴含其中。
她有些慌慌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根本很难再继续下去。这个男人灼热的呼吸,全都喷到她的胸口了,这让她怎么能做到无动于衷嘛?!她羞恼地瞪了眼那埋在她胸口的可恶头颅,咬咬牙,又胡乱抹了一把他的头发,就扔开了毛巾。
“好啦!”叫着,急忙伸手去推他。
“这么快?!”他有些不满。
她越发脸红,心跳如雷。“你快放开我!”
纤细的五指,插入他的发间,想要推开他。而他一偏头,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很是轻易地一口咬上了她胸部最突起的一块。
“啊……”她低低地吟叫,猛地挺直了背,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扎到了一般,又像是中了某种蛊术一般,顷刻间,身子就犹如花瓣一般柔软了下来,腰肢跟着瘫软。插于他发间的两手手指,本是要推开他的,可这是也犹如柳枝一般的疲软了下来,要推开却无力,软软地搭在他的发间,倒显得欲拒还迎似的。
他重重吸吮着,温润的唇,隔着睡衣,都能让她清晰的感觉到。
“别……”她像只小猫儿般地呜呜哼叫了起来。唾液浸湿她的睡衣,有一种细微的火花在她的胸前炸开,电得她一阵心慌意乱!腰身想要后退,可无奈,他火热的大掌,却抵着她的后腰。
“乖……”他哑声诱哄着,低沉的声音犹如月夜下的海浪,看似轻缓却有让人难以忽视的力量。
她娇羞地咬住了唇,无措地半跪着,任凭他火热的吻,遍布上她的胸口。不满这种隔着障碍物的触摸,睡衣很快就被他给扒拉了下来。光裸的样子,让她羞涩地闭上了眼,后腰再无丝毫遮拦地抵着他的大掌,这种仿佛呆着丝丝电流的触感,让她的腰肢越发无力,只能软软地任凭他搀扶着。
迷乱的夜,在他惊涛骇浪的攻击下,她渺小地犹如一叶扁舟,载沉载浮着,几次大浪打过来,她感觉自己都要被吞没了,却稍后,却又被海浪给温柔地拖起,再然后,又被吞没,又被拖起……
次日早晨的时候,熟悉的腰酸背痛,让她对这种纵欲过度深恶痛绝,因为,她还得和啊真一起去购物呢!
男人神清气爽,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慵懒地犹如餍足的猎豹。她看着,莫名地眼红嫉妒。这个男人的体力,可真是变态地好!
“哎呦!”下床的时候,她腿软地差点栽倒,低低地呼了一声。
男人眼疾手快地立刻扶住了她,她的怨恼就淡了一些,可下一秒,男人就低低地笑,仿佛在嘲笑她似的。她就越发恼他了!
“不用你扶啦!”
恼羞成怒地推开了他,她像个八十岁老太太似的,扶着微微弯着的腰,以龟速摸进了浴室。入眼,是满满一浴缸已经放好的清水,摸着温度正合适。她心里暗哼了一声,算这男人上道!
不过,这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不是吗?!
她翘着嘴角,如此想着,缓缓地沉入了温暖的清水之中。随着包裹而来的层层酥爽,让她眯上了眼,眉梢带笑,舒服地连连哼声。
稍后,她便投入了有点辛劳但却让人甘之如饴的饭局准备当中去了。
这个春节,也是因此,走入了尾声!
新春伊始,各个行业都开始摩拳擦掌,打算在新的一年开个好头,好大赚一笔。光大在林梦和阮家人的努力下,在去年的时候,总算没有丢人现眼,反而还引来了一些刮目相看!
因为那尚且出色的业绩,所以今年一开始,光大也可以很显摆地在就业市场挂出了一些求职岗位。
公司的业绩在上升,那么公司扩招,以及公司内部的人事调整,就是必然的局面!如此,公司内部的职工,必然会有几家欢喜几家忧的场面出现,更甚至,还有心生不满的!
方昆便是其中的一位!
这个人,是阮家的亲戚。他的老婆刘好敏是阮苍盛老婆的小堂妹,这对姐妹,自小关系便好。方昆这个关系户最后能进入了光大,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方昆这个人也有些能耐,但凡这些走关系进来的,后台够硬,他自己还有那么点本事,那么身居高位,基本上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光大当时被迫分家的时候,很多人都跟着立讼去了极大,还有一部分人呢,则跳槽了,就方昆没有动。所以在如今的光大里,方昆可真是元老级的人物了。这一次人事调动,出现了一个副总经理的缺口,方昆很是意动,满心以为凭他的资历,在这公司,顶了天也就林叔能压他一压,这个职位,合该落到他头上的。可他最后通过特殊渠道提前得到的消息,却和他预想的不符!
方昆火大了!
他老婆刘好敏也不干了!
两人吵吵嚷嚷地就闹到了阮承毅的面前!
“承毅,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家方昆到底哪里不如那孙迈了,他才在公司里干了几年,我们家方昆干了几年;他之前是个什么职位,而我们家方昆又是什么职位?!你比较比较,怎么最后还能让他越过我们家方昆上头去?!”
阮承毅的母亲刘娇兰生前最是和刘好敏这个小姐妹要好,两家是从来都没断过来往,阮承毅也比较亲这家人。听刘好敏这么一咋呼,阮承毅微微皱起了眉头。事实上,这次人事调动,大部分都是林梦提的,他初初看了几眼,觉得还行,就承了林梦在年前给他介绍了官路的情,应下了,到最后,竟然是忽略了堂姨这一家。
也是因为这一家这段日子有些沉寂,所以也难怪阮承毅有所忽略了。
他想了想,劝道:“堂姨,堂姨夫这次也当了经理,就先这样吧!”
“这怎么能行呢?!”刘好敏咋咋呼呼了起来。她嗓门大,这一嗓子出来,若非办公室的门挡着,大概隔条街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承毅啊,你以为堂姨这次来只为了你堂姨夫吗?!哎,我可是为你了,为了你母亲,为了这阮家啊!”
阮承毅皱眉,这又是这么说的!他微微坐直了身子,眸色微微变得犀利了起来。
刘好敏这次是有备而来的,立刻继续道。“承毅啊,你仔细看看这次提拔上来的人,凡是担任重要部门职位的,哪个不是和她林梦亲的!这说明什么,你难道就一点都看不出来?!”
阮承毅眯眼,心里突突地跳了一下,沉声道:“堂姨,你先坐,慢慢说!”
这已经看得出他的重视态度了!
刘好敏心里微微得意,面上却不露,坐下之后,继续愤慨道:“承毅,不是堂姨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那林梦,你是不得不防啊!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哦,你可别被她的表象给骗过去了。她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把你爸爸给迷惑住,让你爸到老晚节不保,竟然还娶了她进门,就这手段,可是相当了不得的。你再瞧瞧咱们现在这公司,问问上上下下的,有哪几个不说她好的?!这可就是手段了!承毅,我问你,这个公司,到底是要谁来当家的?!”
阮承毅面色就有点黑了!
刘好敏挑了挑那染上了好几条鱼尾纹的眉角,怪笑了一声。“这是我们阮家的公司,是你母亲和父亲辛辛苦苦奋斗起来的公司,这最后的继承人,自然得是我们阮家人。可你现在仔细看看,你这后妈的手,已经插地有多少深了!
明面上,她是为咱们公司做出了贡献,招揽了不少业绩,可这背后,你也不看看她收买了多少人心。咱们光大就是再落败,可这瘦死的骆驼还比马大呢,那女人可好,轻轻巧巧地借着这一手,就悄无声息地在咱们公司站稳了脚跟!你再瞧瞧这次她提上来的人,承毅,你自己说说看,这些人是和她林梦亲呢?!还是和你亲?!”
阮承毅唇瓣抿成了一条线,不用说,这些人自然是和林梦亲的!这些日子,基本上都是林梦带头干,很自然的,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