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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说。“而且,这份遗嘱立的时间也太赶了,就在他失踪的不久之前,让人更是加重怀疑了。而且,这里是双木医院,容凌兄弟的地盘,他的兄弟肯定是帮着林梦的,谁知道这住院期间有了什么,所以——”
她冷笑着本来要说这遗嘱是不是伪造的,可是对上了翁老之子那犀利的目光,就急忙改了口。“所以,我们还是去检验一下这份遗嘱的真实性吧!”
容飞武突突鼓起了眼,狠狠地瞪了她一下。
“你就闭嘴吧,这里从头到尾就没有你的事。遗嘱上是容凌的亲笔签名,这就是他的真实意思,你别在那说一些乱七八糟的!”
“我这可是为容凌的妈,还有他的儿子着想,这年轻的女人得了钱,不管这老的小的事,多了去了。而且,容凌也不是那种糊涂的人,不顾他老妈和儿子了!”
容妈妈就哼了一声。“我的事,不容你操心。这就是我儿子的遗嘱,执行吧!”
两个小家伙齐齐哼声。“不管你的事,闭嘴!”
杜采忆被闹地没脸,可还得闹下去。她实在不甘就这么空手而归,而且,她是真的怀疑这份遗嘱的真实性!
“真金不怕火炼,这遗嘱是真的,自然就不怕检验喽!”
“哼!”石羽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真金是不怕火炼,可就怕这炼制的过程中出现什么幺蛾子来!
翁老爷子这时候再次出了声。
“继续!”
他就是听闻了容家内部的不和谐,所以今日宣读这份遗嘱,才叫过来了这么多非遗嘱上所指名的受益人!
翁老之子闻言,压住了心里对杜采忆的那份厌恶和鄙视,面无表情地从文件袋里又拿出了两沓资料来。然后还是把指名了受益人的那一页的复印件给大家给发了一张,至于具体资产,非受益人没这个资格过目,处于保密状态!
等两份复印件大家都到手了之后,翁老之子解释。
“这两份是先前容凌立下的遗嘱,你们可做一下参考。容凌立过几份遗嘱,其中开始出现林梦的,是在她去年秋天的时候从美国回来没多久那会儿,当时容凌重立遗嘱,把资产分为了四份,一份用于成立退役军人再就业基金,指名这个基金会由他的义兄弟石羽等人共同打理,一份给他母亲,一份给他儿子林承佑,一份给林梦。再然后,在容凌和林梦登记结婚的前两天,他又重新立了遗嘱,指明他名下所有财产都由林梦继承。然后,便是这最新也是最后的遗嘱。这份变化,完全可以说明最后这份遗嘱的合理性。当然,你们要去检验,这是你们的自由。带上这两份,也同样是容凌亲笔签名的,你们可以做个参考!”
说完这话,翁老之子别有意味地看了看杜采忆母女,嘴角泛起那么点冷笑。
容七即刻就诚恳地说道。
“翁先生,我们绝对相信这份遗嘱的真实性。杜采忆女士是因为丧子丧儿媳,所以精神不好,人容易糊涂,你别把他的话给放在心上。翁老先生得人敬佩,我更是一直都敬佩他的人品,容凌的遗嘱是经的老先生的手,那我们是信地不能再信了。难为老先生刚经历了这么一场凶险的手术,顾不上休息,就急忙把我们找过来宣读遗嘱,我们实在是感激不尽,还请老先生多保重身体,这国内的律师业,少不了老先生这样泰山级的人物!”
容七实在是会说话,这一番话一出口,翁老的儿子那有些发阴沉的脸,就浮上了一些阳光,明亮了起来。
“您客气了,宣读遗嘱,本就是我父亲分内的事情。都是忠人之事,容凌托付给我父亲,又对我父亲如此信任,我父亲自然是不能辜负他的期望的。这不,父亲这突然脑出血,家里人都慌了乱了,担心的要死,父亲一醒来,就让父亲好好休息,可是父亲一醒来,就过问起容家之事,听说容家开始为了容凌的遗产闹,父亲便觉得这事拖不得了,必须得叫你们过来听一听了,也好安安大家的心。事实上,父亲是一直相信容凌没死的,所以,一直没打算宣读遗嘱。只是你们容家那边……”
他顿了一下,让大家自行代入了内容,才又继续说道“容家那样了,我父亲也只得把遗嘱给拿出来了,不过,在正式宣告容凌死亡之前,这份遗嘱不会生效。今天宣读,只是让你们心里有数!”
“这我们明白,明白!”容七即刻回着。
石羽和枭况也跟着表示明白,然后转身,很不客气地看着杜采忆母女,不掩饰警告和敌意。
以后谁再敢拿遗嘱刺林梦,那他们这些兄弟,可就不客气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遗嘱的真实性,只能说是更加的不容置疑。杜采忆心知她是没什么可闹的了,又因为被容飞武给狠狠瞪着,所以就不吱声了。心里却忍不住骂起了吴胜男,那个死丫头,竟然在她面前一通胡说。容凌会把财产都留给她,简直是放屁!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果真是扶不上墙的烂货!
容起湘见她妈如此,她爸又这么一副让人害怕的样子,就跟着不吱声了。
其他人等,齐齐慰问了翁老,就出去了。
翁老之子一把叫住了走在最后的林梦。
“林梦,你可以单独看看这份遗嘱的,这上面有详细的资产清单。”
但是林梦摇了摇头,虽然双眼都被即将溢出眼眶的泪给模糊了,但是却笑了起来,软声但很坚定地说。
“不了,我等容凌回来,他肯定还活着的!”
这个男人,如此顾着她,如此爱着她,那他肯定会回来的。
她根本就想不到,在那么久之前,在她刚回国没多久,他还那么恨着她,口口声声说要给她好看,要报复她的时候,却把她给划入了遗嘱之中。
这个男人,该让她说什么好,又该让她如何去爱他?!
他给予她的,太多了,多的让她无法去衡量了!
最初的四分遗嘱,是他最初的心意,送他最亲爱的战友,最敬爱的母亲,和他一脉相承的儿子,还有她——当时对外尚且还算是阮夫人的她!
可后来,她盖过了他的战友,盖过了他的母亲,盖过了他的儿子,仿佛,盖过了所有,所以,他把什么都给了她!
在他心里,他就是这么看着她的吧,把她当作了最重要的存在,值得他把一切都托付的存在!
他这么在乎她,那他肯定会回来的!
肯定的!
一定的!
她会等着的,不提死了,她要等下去,等他回来!
然后,好好爱他,努力地去爱他!
爱这个,从来都不大肆宣扬、却处处流露着爱她、且爱地如此深沉的他!
*
遗嘱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容家自然是再无分遗产的声息了,彻底地消停了下来。有翁老一手把持,你就是再如何耍手段、狡辩、力争,也别想把这遗产和除了林梦以外的人给扯上边!
外界的人,有的说容凌这是疯了,竟然立下这样的遗嘱,置自己的老母和儿子于不顾,要知道林梦如此年轻貌美,她要决定不再等容凌了,改嫁了,那他的老母和儿子可怎么办。这也真是太疯狂了。
也有的人说容凌到底是容凌,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有魄力。立下这样的遗嘱,应该是超级有自信吧,自信得了所有的妻子会照顾好他的母亲和儿子。这样的他,这样的遗嘱,倒是值得林梦在他失踪之后,如此尽心尽力地扶持容家。
当然,少不了有一小撮人羡慕嫉妒恨,说容凌这是没过去美人关,被美人给哄了,糊涂弄了这么一份遗嘱。只是这样的声音,也只敢在背地里讨论,这要是在人前说,肯定会遭来人的白眼和冷遇。自己做不到如此,还如此心胸狭隘着,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女人们则是羡慕的厉害,此生,若能得这么一个金龟婿,疼爱老婆至厮,那便是立即死去也无遗憾了!
到了这,何雅就成为了一个彻底的笑柄!
她有勇气杀人还自杀,倒是让人褒贬不一,可是因为那最后一番话,又因为容凌的这样一份遗嘱,她的所有,现在都成为了一种贬义!
如此拎不清的人物,如此小肚鸡肠的人物,得知了这份遗嘱,估计,她才是那个连死了都不能安生的人吧?!
不过,也是因为这份遗嘱,让很多人的心热了起来,这里面,大多数都是男人!
据说,那大家都没仔细过目的资产清单,可是厚厚一沓,那这里面,到底会有多少的资产啊。想必,会非常可观吧。容凌可是双木的总裁,持有双木集团最多的股份,这些,肯定都是要给林梦的。而且,容凌是如此地深不可测,估计,他应该还会有些别的资产的吧。对了,亚东总公司的股份,容凌手头肯定有,那可是值钱的玩意儿,有钱都难买了,纳斯达克上亚东的股价最近可是一直在升呢,瞧着是在朝曾经的最高点冲击。还有亚东在国内的那两家唯二的上市公司,里面少不了有容凌的资产,股价最近也回升了。还有,估计房产还不少。这京都,可是寸金寸土,容凌当初给吴胜男房子,一出手,可就是一套别墅。以容凌的深沉睿智和老辣,必然没少在房地产方面投资吧。
总之,林梦在很多男人的眼里,一下子就成为了一个大富婆,绝对让人垂涎。再加上她在这次亚东退市重组的过程中,有如此优异的表现,就更遭人惦记。
这时候,谁再敢说林梦在经商上没有真材实料,那他绝对就是个脑残!
林梦的本事,已经被彻底坐实了!
要是能得这么一个女人相助,何愁不弄下万贯家产?!何愁家业不兴?!
有不怕死的,忍了忍,一忍再忍,终于忍不住,开始向林梦献殷勤了。一开始,林梦接了几个电话,因为对方是以谈生意的名义,后来感觉对方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对劲,林梦就不再接陌生来电了,将这样的电话全部给推了出去,交由容凌的生活秘书小段处理。
小段阴狠狠地想,我去你爷爷的,趁着老板不在,就来勾搭老板娘,你这是找死。有那找上门来的,小段靠着一张利嘴,用不是骂却比骂更让人心里难堪的话,逼得对方灰溜溜地撤退了。至于鲜花啊、礼物啊、请柬啊,一律被小段给私下处理了,连通告都没通告林梦。
这么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别污了林梦的耳朵!
小段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想着!
而林梦,依旧心无旁骛地做她的事。
这日,她正坐在总裁办公室和容起峰等人商谈,手机突然就响了,她一边继续说着,一边将手机拿起看了一眼,然后,就愣住了。
她的戛然而止,让大家齐齐看向了她,然后,就看到了她的脸上出现了很奇怪的表情,似是期盼,又似是害怕,又似是带着某种敬畏。
这是怎么了?!
林梦这心里,却是猛地掀起了一个浪潮。打来电话的人,是俞旭。这没什么,只是不正常的是他打来的时间。
俞旭是负责找容凌的,然后会固定在国内时间晚上7点左右,给她打来电话,报告结果。自然,从头到尾,半个月都快要过去了,他的报告,每次都是没有消息。然后,每次都是已经在容凌家驻扎的石羽、枭况、阿真等人来安慰她,开解她,不让她瞎想,不让她思念成伤。
可现在才是下午两点多,俞旭却打来了电话,是……有消息了吗?!
“扑通——扑通——”
她心乱地都开始打鼓了,耳边出现了微微的轰鸣声,呼吸开始急促,脸上开始发烧,全身开始发热,有冷汗流下,然后手心一下子就湿了。
手机,依旧在那锲而不舍地响着。
她一手按住了那狂跳着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脏,不去想可能会有的悲剧,舔了舔干涩的唇瓣,一鼓作气,豁出去一般,按下电话,急吼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