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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这就是租咱家房子的,钟小慧。小慧这是俺儿子,刚才外面回来!”这时候的张北表现的有些憨憨的,习惯性的伸手自己的手,嘴里说出:
“您,您好!”看到张北伸出来的手,钟小慧一时之间难以抉择,随后害羞的伸出自己的手,回答道:
“您也好!”紧握住对方的手,感受到对方小手的冰凉而柔腻,霎时忘记了松开,待到对方挣扎的时候,才连忙松开,头也不回的对張母说道:
“娘我出去了!”
擦肩而过,略带着阵阵幽香。。。。
张北狼狈的跑出了家门,许久之后才平伏内心的波澜起伏。脑子里不停的闪烁着钟小慧那可爱的面孔以及细腻的手掌!
“奶奶的,这还没到春季,发啥的春啊!”说完,调整好自己的心态,从隔壁邻居家借了一辆老式‘大链河’(过去九十年代前面带杠的自行车)往废品收购站骑去!
约摸半个小时候后,张北骑着自行车就来到了这一片唯一一家废品收购站,生意的火爆程度,让张北更加的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待到排队到自己的时候,张北把两大袋碎料瓶放在地上,工作人员逐个挑拣着,趁这一会张北和对方闲聊着:
“老板,生意不错啊!”边说,张北边从兜里掏出一包四块红梅的香烟递向对方,老板也是个爽快之人,接了过来,大大咧咧的说道:
“还可以,还可以!”
“对了,老板,要我手里有大量的积货,您能给个啥价钱。”一听有大生意来做了,老板说的更加的起劲了。
“有多少?”
“多少不敢保证,但我能保证的是,最多一个月,最少半个月,就我这袋子能给你拉五袋子!”这两袋是張母积攒了近一个月的成果。老板听完张北的话后,思索会说道:
“瓶子一个多一分,废纸一斤多一分,你看咋样兄弟?”
“老板你不爽快了,现在啥价钱你我都清楚。”一听对方这样一说,老板心里没底了,原来对方也是行家。其实,张北刚回来,知道啥价钱,只想试试对方。
“小兄弟,我看你也是爽快的人,要是真向你说的那样的话,咱也不啰嗦,瓶子和废纸都是一分五咋样!”
“行,老板咱可就这样说了!”
。。。。。。
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卖废品的钱,张北马不停蹄的就往家赶,既然价钱谈好了,下面就是找个场地和买一些配套的东西!
回到镇里,张北先是把车子还给了邻居,一路小跑推开自家的院门,就呼喊着自己的母亲!
“娘,您看咱这靠街的位置有没有大一点空地能给咱家租下来?”张北的话刚说完,抬头看到里屋里站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大喊道:
“金蛋?”
“虎子哥!你可回来了,要不是今天我回家,还不知道你回来呢!”说完,两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金蛋是张北从小玩到大的兄弟,感情不是一般的铁。金蛋是他的乳名,原名张建飞。
两兄弟见面不禁的坐下了深谈起来。聊过后张北才知道,金蛋今年都二十五了还没对象,在市区的一家保洁公司当司机,下面一个弟弟和妹妹,爹娘死的早,等把弟弟妹妹都拉扯大后,又贡他们上学,而自己的事情也就搁浅了。
“咋着金蛋,啥时候结婚?”
“结啥婚啊,老二还在上大学,学费不便宜,三妹子还在读高中,竟是用钱的地方,哪家姑娘愿意跟着俺受这苦啊!”
“瞧你说的,我给你说人家不跟咱是他们的损失!”
“呵呵,别说我了虎子哥这几年你去哪了,咋无声无息的,我几乎一回来就往这跑,就是没有你的消息!”
“别说,在部队想转干,没转成,耽误了嘿。。。”张北撒了个慌说道。
“回来准备整点啥,从小你脑子就窜,你回来,兄弟我好跟着你混啊!”
“还别说,哥哥今天刚想到了一个路子!”
“说说!”张北把自己准备开废品收购站的事情和金蛋一说,两一拍即合,金蛋很是同意。就在两人说到兴起的时候,張母,笑呵呵的从里屋走了出来,对二人说道:
“蛋啊,今天别走了,尝尝大娘的手艺,哪次来,买了东西放着就走,也不吃饭,这虎子回来了,你们两兄弟好好说说!”
“行大娘,我要吃你烙的饼,加鸡蛋的!”
“行!对了虎子,等会你把小慧也叫来一起吃,一个姑娘家也不容易!”
“行,娘,我知道了!”等到張母出去后,张北伸出自己的右手,搭在了金蛋的肩膀上,嘴里有些呜咽的说道:
“金蛋,这些年谢谢您了!”
“哥你这是干啥啊,你还把我当兄弟不!”看着金蛋犯急的样子,张北‘噗’ 的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是兄弟就别说那么多,今晚别走了,和哥一起好好合计合计。。”
“嗯!”
、第五章 牛栏路风波
晚上的这顿饭吃的张北是浑身的不自在,吃饭前,去隔壁房间去叫小慧吃饭,谁知小姑娘是个薄面子的人,几句下来,硬是没答应,大事小事上张北还都是个沉住气的人,但在方面不知道咋滴就急了起来,二话没说蛮劲上来了,单手硬是把人家小姑娘拉出了屋。()
张北的家的地势洼,小屋门后都用水泥垫了十公分左右的门钳,钟小慧突然的被张北拉出了小屋,没注意脚下,整个身体再次前仰到张北的怀里。气氛好生的尴尬。最后还是張母出面让人家小姑娘一起的吃的饭!
“虎子哥,你可是哪不舒服,脸咋那么红,身体抖啥!”
“去,去,我没啥不舒服,来喝酒。。”说完,张北举起杯子和金蛋就撞上了,眼睛还不经意间瞟了小慧一眼。而小慧一直低着头吃着手中的干饼。
“别啊哥,我错了还不行吗?这么多一杯酒少说要有二两,你咋一下喝玩了?你这让我咋整啊!”
“你小子几年没见咋那么婆婆妈妈的,就你喝,你就喝!”
。。。。。。。。。。。。。。。
这天夜里金蛋不知咋惹着自己的虎子哥被灌的烂醉如泥,就连酒量不错的张北也是头昏脑胀的。躺在床上的张北,看着窗外的星星,听着金蛋的鼾声,怎么着也睡不着,心里一直重复的叠加着钟小慧那可爱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张北就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走出了屋门,金蛋还这床上做着他那春秋大梦,估计一时半会也起不来,在部队里养成的良好的生活习惯,先是简单的活动下筋骨,然后一板一眼的打了一套长拳,这才算消停下来!
待到九点多钟的时候,金蛋在张北连哄带扯的情况下才算起床,不过走路的时候还是左右摇晃!
张北把昨天自己的构思和二老说了一下,二老甚是高兴,嘴里不停的夸着自己的儿子!
从中午到晚上,张北和金蛋都在忙碌着场地的问题,最终在税镇街前面,靠近上路的地方租下了近一亩的地方。又在镇里找了几个近门的年轻壮力,四周扎起了栏杆,原本地上空闲多时的房子,经过几人的休整,算是可以住人了!
忙完这些已经将近晚上八点了,張母出来催促了几次回家吃饭,都被二人拒绝了,毕竟在部队里让他养成了雷厉风行的性格,干啥事情不做完就是不休息!
回到家,张北和金蛋吃完饭就早早的睡下了,金蛋的妹妹是在城里上重点高中是属于那种寄宿形式,所以这会不到放假,金蛋也是一个人,这张北回来后,为了方便两人商量事情,就住下了!
隔天上午,两人一早起来就跑到城区,准备买一台小型的电子称和一台简易的磅秤。整个市场是位于靠近市区的牛栏路,皆因这个市场成立的比较早,所以一大早就已经人满为患,不少厂家进货送货的把本来就不是很宽敞的牛栏路堵得水泄不通,穿越在拥挤的人群当中,还要时不时的停下脚步询问着磅秤的价钱,可把两人整的苦不堪言。辗转几家后,估摸着价钱也就是在那段价位徘徊,受尽‘挤辱’的两人匆忙的把东西订了下来!
早上出门的两人都比较急慌,兜里只带了几百块钱的零钱,和老板商量了下,先交了定金去周边银行取了再来提货,老板是个殷勤的人,不知道是害怕这单生意飞了,还是为人豪爽,生怕两人找不到银行,主动的领着两人去离他店铺最近的银行。
和市场上的火爆程度来比,这家银行的人不算很多,由于自动取款机暂停使用,几人只能取号,排队,坐在凳子上的三人闲聊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闲来无事的张北,靠在椅子的后背上四处张望着,形形**的人群匆匆的从自己身边走过。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而过。
“是她?”张北心里诧异的喊了一声。
作为大华股份有限公司的首席执行董事长,林品如有着傲人的家世和容貌,自从国外留学回来,她父亲林夕海逐渐的把权力中心移交给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不负重望的林品如,把整个大华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条,董事会里以前的反对呼声逐渐的弱了下来!
今天是自己母亲五十岁的生日,从飞机场出来后,拒绝了司机和秘书的追随,独自一人开着自己的轿车往家赶,待到半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既没有一分的现金,就近找了家银行。
坐在贵宾等候室的等待的她,漠视着一道道关注自己的眼神,这些夹杂着众多意味的眼神,林品如从小就已经习惯了!
随意的摸过头,一道坚毅的眼神,引起了林品如的注意,很熟悉,也很陌生,仿佛在哪里见到过。随后猛然的想起,原来是前段时间去工地为自己父亲索要医疗费的那个男子。
出于礼仪,林品如微微的对张北点了点头,偷窥被发现的张北,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回以礼貌。随后两人就有些漠然的各干各的!
“林小姐,这是您所取的两万块现金,您点点!”对于这些持有金卡的客户,基本上都是银行的主管或者经理亲自出面。林品如微笑的说声谢谢后,站起身子,拉开贵宾室的大门,正准备往外走的林品如,突然一道黑影,窜了出来,孔武有力的右手死死的从后面掐住了林品如的脖子,左手顺势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架在了林品如的脖子前!浑身有些颤抖的大喊道:
“都别动,你,把贵宾室的房门打开!”歹徒凶神恶煞的用刀指着出门迎送林品如的经理。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让整个银行变的混乱不堪,连接着当地派出所的警报声,被一个职员踩响,刺耳的声音,让歹徒的心性更加的残暴,架在林品如脖子上锋利的小刀,陷入了几分,鲜血顺着刀刃流了下来!
看到这一情况,银行经理迅速的拉开了贵宾室的门,然后按照歹徒的意愿往后退了几步。
贵宾室的门缓缓的合拢着,歹徒那只拿着刀的手隔着门缝伸了出来,张牙舞爪的比划着。
从林品如被劫持的那一瞬间,张北就在等,等一个能让他一击即中的机会,蓄势待发的他,隐秘在银行的边角处,观察周围,更观察着歹徒的一举一动,当贵宾室的门即将关闭,当歹徒那只拿着利刀的左手伸出来的时候,张北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就在这一瞬间!
助跑,起跳,伸腿。。。。完美的一套连环飞腿,用尽自己所有重心的脚狠狠的踢在了门边上,贵宾室的门瞬间紧缩,歹徒裸露在门外的左手,发出了清脆的‘咔嚓’声,原本紧握在歹徒手中的利刀顺势掉落下来。惨绝人寰的痛苦声从歹徒嘴里嘶喊出来,顾不得还被自己劫持的林品如,歹徒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右手去拉已经残废的左手。然而等待他的是透过门缝,伸过来的拳头,很结实的盖在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