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家后的童语身子一直在抖个不停,她被打伤的手连杯子都拿不住。
欧文瑾心疼地不能自己,他也在后怕,如果今天不是他恰巧在同城,如果蓝涛的家不是恰巧在酒店的附近,那童语岂不要被污辱……
童语抱膝蜷坐在沙发上,断断续续地说了事情的经过,听得苏逸这个心惊啊,他没有想到公司的乔秘书竟然一手促成这桩灭绝人性的□事件。
欧文瑾听完更心痛,这个傻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收起她的烂好心,这么粗劣的伎俩她都看不出来吗,还愚蠢地亲自送上门被人轻薄。
童语最后请求苏逸一定要为她保密,她不想再把自己推到中天公司的风口浪尖上,她说经过这次的事情李副总一定不敢再来招惹她,她以后也会小心的避开他。
已经很晚了,苏逸确认童语没事便起身告辞,毕竟家里还有一个让他更担心的女人。
欧文瑾亲自送苏逸出门,对苏逸再次表示感谢,其实苏逸与欧文瑾一直彼此惺惺相惜,两个都颇有才华的男人很有默契,这也为他们以后深厚的友谊打下了坚定的基础。
欧文瑾再次回到客厅,他没有啰嗦直接打横抱起沙发上的童语上了二楼,童语有些迟疑,她说我不能留在这里,江岩他会着急的。
欧文瑾过滤童语的所有废话,人都伤成这样了,还有闲心顾忌别人的事儿,欧文瑾边上楼边霸道地说,你就乖乖地给我躺着,这是你昨晚欠我的,让我在你家楼下冻了大半夜,现在你得还回来。
这话好使,童语挣扎的心立马被愧疚所添满,昨天晚上何止是欧文瑾啊,她被江岩拽回床上后也没有睡好,她一直都在惦记着楼下的欧文瑾。
在卧室里那张曾经盛满他们欢爱的大床上,欧文瑾心情复杂地把童语搂在怀里,这一刻童语没有再推开他,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她最想要的就是欧文瑾的怀抱。
欧文瑾一直在恳求着童语,他说小语你不能再待在这里,有些事我鞭长莫及的,我求你还是跟我回大连吧?
童语沉默不语,她这样的人就是活得太累,她顾忌的事情太多,总是在为别人考虑,以至于忽略了最应该重视的自己。
欧文瑾又说,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想和你像天下所有夫妻一样,过上最平常的夫妻生活,难道你连这点都不能满足我吗?
我知道你忌讳我的父母,可是能陪伴我一辈子的人是你,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我们结婚后就长住大连,不回北京。人这一辈子还能有多久的时间用来等待,小语你忍心让我这样无休止地等待下去吗……
童语不再沉默了,她把头埋进欧文瑾的怀里,泪水濡湿了欧文瑾的脸膛,她说她都明白,只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和江岩的问题,她不忍心去伤害江岩,毕竟现在做错事的是她,而不是江岩……
那一晚童语没有回家,欧文瑾连睡觉都不肯放开她,他把童语紧拥在怀里,很怕她消失似的。当然欧文瑾这样过分的肢体接触,后果也很严重,简直就是自食其果。
怀里搂着心爱的女人,这让欧文瑾的分*身一硬再硬,可是他还是忍耐着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个时候任何的激情都是多余的,他知道童语最需要的就是他安静的,坚定的抱着她。
50、情何以堪【修文】
早晨,迤逦的阳光轻轻洒落白色窗格,轻柔地撩拨着童语的眼帘,童语缓缓睁开眼睛,久别的宁静与温馨让她微凉的心注入新的暖流。
此时的她正穿着欧文瑾的衬衣,一个人蜷躺在床上,她扫视了下旁侧空荡的床,心里微感失落,她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眷恋昨夜那个男人的怀抱,而且此刻她就想再看到那个怀抱的主人。
童语下了床来到一楼,在厨房里找到了忙碌的欧文瑾,挺拔帅气的男人正在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餐。
欧文瑾微卷的头发还有些湿漉,显然是刚冲过澡,衬衣的袖子被他卷至肘上,刚劲的手臂正轻缓起伏地翻弄着煎锅里的培根。
童语的心莫名地充盈,鼻子酸涩,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伸手环住欧文瑾的腰。
欧文瑾的身子有瞬间的僵滞,顷刻间就被狂喜所取替,童语的感情一直都是内敛淡漠的,这样主动拥抱欧文瑾还是头一次。
童语感受到了怀里男人的绷紧,她深吸口气,努力地给自己打着气,“文瑾,我不会再让你等我了,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将来等待我们的是什么,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欧文瑾的呼吸都紧促起来,他紧闭了眼眸,眼泪夺眶而出,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他不是在做梦吧,他的小语竟要和他在一起。
欧文瑾猛然转过身子抱住柔软的女人,“小语你再说一遍,我好像出现幻听,你告诉我,我没有听错,你是要和我在一起?”
童语闻言轻笑,小脸羞得泛红,“你没听错,我是要和你在一起,我还要……还要做你的妻子,和你永远在一起。”
欧文瑾激动地捧起童语的脸,颤抖的薄唇攥住女人含笑的唇,忘我的亲吻着。
看到男人眼里不断溢出的泪水,童语心痛难忍,她勇敢地轻点脚尖,试着主动去回吻这个伤感的男人。
童语学着欧文瑾的样子双唇反含住他的薄唇,她怜惜地吮吻着,灵巧的粉舌不再迟疑,滑进欧文瑾的唇,缠绕住他温热的舌一起辗转缱绻追逐爱吻着。
欧文瑾只感嗡地一下,鼻子似乎都要涌出血,连番的惊喜有些让他承受不住,他急需把这个惹火的女人抱到床上去。
“小语这样不行,我想要你。怎么办?我现在就想要你。”
童语的手指颤抖了下,她的心在退缩,恍惚间欧文瑾已把童语抱坐在流理台上,挤进她双腿间,大手滑进宽大的衬衣内急切地抚揉着敏感的峰顶。
童语嘤咛一声,她霍然睁大眼眸,“文瑾不要,我不能再这么做。”
欧文瑾哪还有理智听童语说下去,修长的手指已然挑进童语单薄的内裤,撩拨着凄凄的芳草……
两个人正绵擦走火时,童语却急切地推拒开欧文瑾,“等等文瑾,糊了,你煎的培根糊了。”
欧文瑾轻舔童语的耳蜗,低磁的嗓音饱含魅惑,“让它糊吧,我们继续……”
童语嗔怪地推开他,“太危险了,你先去把火关了。”
欧文瑾这才掀起眼帘,他暗沉的眸子划过懊恼,不情不愿地离开童语的身体。
欧文瑾紧走了几步关闭了煤气,等他再回过头来,哪还有童语的身影,她早已跑出了厨房,远远的还传来她得逞的笑声。
欲*火焚心的欧文瑾岂能让童语逃过,他轻松地捉住娇笑奔跑的女人,把她摁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环住了自己的腰……
童语急了,她握住那只作乱的大手,“文瑾我们不能这么做,这样我和江岩离婚会离得不安心的,至少在我离婚前我不能再犯错,我求你,我们不越过这个界限好吗?”
欧文瑾极力压抑着自己炸裂的欲火,他摄魂的眸子紧勾住身下的女人,她的目光坚定,坚定得让他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欧文瑾眸中的花火尽数熄灭,他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他还能说什么?他的女人好不容易才下了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他不能吓着她。
欧文瑾把童语搂进怀里,下巴轻磨她的额发“这次就饶过你,下次绝不放过你,这样紧急刹车简直就是折磨人,你看我那里多难受。”
童语轻咬着唇忍住笑,晶亮的眸子望向旁侧那顶可怜兮兮的小帐篷,那大家伙已经昂然□,蓄势待发了。
童语咽了下口水,“那怎么办,不然你去楼上冲个冷水澡。”
欧文瑾无奈地抚额,紧抿薄唇幽幽地叹气,“傻女人总冲冷水会伤身体的,你以后的性福还得都靠它呢?”
童语的脸不其然地红了半片,她挣脱开欧文瑾的怀抱下了地,“那你就一个人坐在这里慢慢地平息欲火吧,我去做早餐去。”
欧文瑾的眸光一直追逐着童语,直至她身影消失他才扬起唇角,此时的他寸寸柔肠都被溢满甘甜的蜜汁。
前些天他还被坠入谷底乌云密顶,今天就守得云开见月明,早知道有今天的意外惊喜,他就不订今天下午一点的飞机走了,他要多陪陪这个可爱的小女人。
明天两个人都要上班,欧文瑾不想走也得走,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反复劝着童语,他认为男人之间的事情应该由男人来解决,他不想童语为难,他主张由他去找江岩解决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问题,他会想办法让江岩同意离婚。
然,童语却理智地拒绝了,她说文瑾如果你去找江岩,他反而会与你制气,我了解他,他会执拗地死抗着不离婚的,我和他之间的事还是由我们自己解决吧,请给我时间,下面的事我自己来做。
欧文瑾临出门时还不舍地顶着童语的额头,鼻尖擦过她的鼻尖,“为什么我会如此的不安呢?我真怕下次来同城时你又改变了主意,小语你根本经不住江岩的软磨硬泡,你的心总是为他柔软。”
“不会的,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是真的想通了。”
童语笃定地说着,轻柔地碰触了下欧文瑾的薄唇,印上一吻。
是的,童语是真的想通了,她昨夜在欧文瑾的怀里并没有睡着,她再反思这些年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番痛苦地思索,童语才感悟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李副总的暴行虽然让童语受到伤害,但也让童语彻底醒悟,有些事她不该逃避,一味的逃避没有解决她的任何问题,反而让她的生活更加混乱,让她的处境愈发不堪。
对于郑重的性骚扰,她报有的态度是一忍再忍,忍不了就躲得远远的,结果换来的是李副总的暴力□。
对于乔菲,尚玲这些居心叵测的人,她也是谨小慎微地回避着,不想与她们针锋相对,尽量不去招惹她们,结果换来的却是她们肆无忌惮地伤害。
至于江岩,童语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的性*爱,她是那般的煎熬难忍,先前没有性*爱经验的童语错认为在夫妻性*生活中,妻子就是默默承受的那一方,她不曾有过高*潮,更不会知道与性并存的享受,自然也从不去奢求外加的快*感。
但欧文瑾却彻底打开了她的潘多拉魔盒,让童语领悟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性*爱,什么才是心灵合一的爱*欲。这样的后果就是在童语再次承受江岩的索要时,她以往平静的心竟生生的多出了抵触厌烦。
童语清醒地问着自己,你确认你要这样的一直承受下去吗,如果你的心都在讨厌和江岩做*爱,那对江岩是不是也是一种侮辱和伤害?
经过一夜的痛定思痛,再次苏醒的童语似乎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她跑到厨房去找欧文瑾时,也还在胆怯犹豫,可当她看到她爱的男人正为她悉心准备早餐时,她的心瞬间被揉碎,她觉得她的决定是正确的,为了这个男人,就算是她再去承受更肆虐的风暴也是值得的。
欧文瑾带着诸多不舍飞走了,童语也回到了她和江岩的家。本以为江岩会生气地等在家里,质问她为什么彻夜不归?她也酝酿好由此与江岩肯谈一番,劝说他同意离婚。
然,等待童语的只是一间空房子,她准备好的话无处可说,生生地憋回肚子里。
童语失落地坐在卧室的床上,准备换衣服时才发现床头柜上压着的字条,这一看不要紧,童语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原来江岩的父亲昨天半夜突发脑溢血住院了,江岩一再联系她都未果,所以江岩不得不一个人先走,他连夜打车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