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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小水鬼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看他的反应,他可不想把自己女人看上的孩子吓走,这才张口出了声。而且是郑重地保证,允诺。
小水鬼一看绝冥点了头,这才高兴地点着头,欣喜不已。
“那先叫声爸妈听听。”冯亚秋很是精明,站起身,笑颜如花,拉着小水鬼的手握地紧紧地,一刻都不想松开。
小水鬼瞅瞅冯亚秋,又窥了窥绝冥的脸色,小声的喊了一声,爸、妈!
冯亚秋自是高兴地嘴都闭合不上了,赶紧应了一声,一手拽着绝冥,一手拖着小水鬼,就往外走:“我们去做好吃的去。”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此刻的冯亚秋高兴地已把狐莹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厨房中,绝冥手上也在忙碌着,看着乐着笑着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幸福就是这样,自己要的不过如此简单,但是,为什么偏偏有人要妨碍自己,为什么偏偏有人让这样的愿望都成了奢求,不论那个人是谁,他都会将对方击垮,要对方付出血的代价和教训。
只要这样就好,只要这样就满足了,自此之后,这一片天都将由他一手撑起来,只要小女人是幸福的,快乐的,哪怕变成吃人的魔鬼,他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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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一天总是过的很快,绝冥与冯亚秋亲自为小水鬼选了后宫中一套别院用来当专用的寝宫,又给了孩子许多的特权,找来鬼仆,鬼差全数吩咐布置了下去。
虽然没有举行什么仪式,也没有下什么诏书,更没有什么隆重的庆典,但是这个鬼宫中的每一个鬼都知道小水鬼已经成了鬼王的义子,身份由卑微一下高贵了起来,由下属一下转了正。
冯亚秋乐了一天,也累了一天,拖着满身的疲惫在绝冥的陪伴下回到了寝宫之中,手扶着肩膀,使劲地捏了捏。
绝冥一股脑地坐在床头,细细地打量着与自己相隔一段距离的小女人,眯着的眸子,视线一瞬不瞬。自从狐莹怀孕的消息一传开,小女人就不曾再让自己碰过她,那今天呢?
伸出大手举在空中,冰冷的口吻带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命令态度:“过来。”
“恩,好。”冯亚秋嘴上虽是应着,只是移动的步子却很慢,这个男人何时变得如此霸道了?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缓缓地拉近两人的距离,绝冥等到不耐烦了,长臂一伸,直接拉住小女人的胳膊,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中。
“今天高兴吗?”态度转换,不再是硬邦邦的换上了满满的柔情。
大手环在她的腰上,将她稳稳的抱在自己的怀中,头贴着她的颈项,轻轻地吹着气,痒的冯亚秋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使劲的晃了晃小脑袋。
“你真讨厌。”娇嗔地责备着:“你今天没去狐莹那里吗?怎么半路折回来了?”从残殇那里得知绝冥根本就没有去探望狐莹,至于什么原因,残殇到是没有说,冯亚秋自然也没有多问,光看时间就知道绝冥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去。
“再说吧。今天想陪陪你。觉得你好像故意躲避着我!”绝冥并没有给小女人岔开话题的机会,穷追猛打道。
“没啊,哪有!”冯亚秋逃避开这样的话题,她不敢说,不能说,不想说,因为自己的肚子不争气,而狐莹只不过一次就可以替绝冥生儿育女,自己呢?真是没了颜面。可是这样的话,她又如何说的出口。
“你休想丢掉我,你已经允诺于我,就必须兑现你的诺言,否则我定不会饶恕你。你说过要替我生儿育女,这几日却根本不让我碰,这你又怎么解释呢?”将小女人抱起,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大手替她抽去头上的钗,将那头秀发放了下来,边替她除衣边柔声道。
“我……”冯亚秋微微一怔,本是想去按住绝冥的手僵在半空中,最后无力的垂了下来:“绝冥,我真的很不知足,我已经如此幸福了,可是我还会嫉妒,还是会羡慕,我真的想有个孩子,我是不是很贪婪?”泪水在眼中打着转,缓缓的滑过脸庞。
“现在不是有了吗?”绝冥指的是小水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冰冷地大手借着说话的当口,轻轻地探进她贴身的衣襟中,细细地把玩着一侧的娇柔。
“恩……啊……别……”她本是应他的话,出口时却变成了吟哦。
“别什么?别停?”绝冥戏谑地笑了笑,另一只手抻开了小女人的裹衣细带,继续帮她除衣。
“我想要个孩子,绝冥,属于我们的。”冯亚秋抬起小手轻轻握住绝冥的大手,带水的眸子对上男人的银瞳,甚是娆人。
“我正在努力,但是你得给我机会,对吗?”终于忙完手上的大工程,抬手替自己宽衣。“亚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孩子的,相信我,一定,只有你配为我孕育子嗣,只有你。”
绝冥的话语包含了很多的意思,有安慰,有爱怜,更多的是满满的自信,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怯懦的男人,他有能力给小女人一个未来,一个崭新的未来,有无限的憧憬,那一切都不再是梦,所有的梦想,他都会让它们一一成真,一定。
“那么现在,相信我的话,给我,让我要你。”俯下身,细碎的吻落在小女人的脸上,最后的落点是她柔软的唇瓣上。
绵长的一吻结束,绝冥缓缓地抬起头,寻着小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细细的看着,一错身,以用自己的昂挺紧紧地抵在她的娇柔处,以撩人的速度慢慢地厮磨着。
“要吗?说你爱我,我就给你。”诱导着身下的小女人,希望她给予自己更多的回应。
“我要你,我爱你!”环起手拥住绝冥的颈项,让他寒凉的躯体紧紧地贴合着自己。
“我也爱你。”一俯身,直接冲了进去,纱帐蔓蔓,夜晚才刚刚来到……
因为爱,所以奋不顾身,因为爱,所以不惜让自己变成一个吃人的魔鬼,只为了让这爱可以绵长,让这爱不被他人掠夺,让这爱可以穿越生与死的界限——老死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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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取代黑夜,白茫挂在了天上,绝冥放开怀中的小女人,缓缓地起了身,可还是惊醒了冯亚秋。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支起裹着锦被的上半身,轻问出声:“绝冥,去哪?”伸手拖拽住他刚刚披在身上的薄衫衣角,将他死死地拉在床边。
“去看看狐莹。你昨天不是让我去吗,我光想着你,就没去。今天去看看,你再睡会,我去去便回!”绝冥拉起一旁的衣衫,往自己身上一套。
听到绝冥的话语,冯亚秋不由地一怔,心猛的一揪,小手慢慢地松开抓住的衣角,把身体使劲蜷缩进被子中,委屈的泪水盈满了眼眶。
有什么可委屈的,是自己叫他去看的,现在不乐意了,早干嘛去了?抬起手朝脸上使劲一抹,飞快地拭去了已经滚出的泪水,只留下一条湿湿的泪痕。
“哭什么?我很快就回来,你在床上等我就好。回来我们继续!”绝冥拉过长袍,披在身上,大手按在小女人柔顺地秀发上疼惜的揉了揉,轻声安慰道。
“我不想放你走。”冯亚秋松开被子,裸着身躯,娇蛮地拥住绝冥的手臂,紧紧地抱在怀中。自私吗?她确实自私,自私到不想放手,更不想放他走,她就是看不得狐莹,不,确切说是看不得他身边有除了自己的任何女子。
绝冥的手被小女人紧紧地抱在怀中,那暖软的感觉,让他心中一软,再也舍不得离开,看来找狐莹算账要再缓缓了,现在得先喂饱了床上的小女人要紧,拉着她的手,往下,让她的柔荑抚着自己的那话:“那就不走,但是你得负责。”
冯亚秋羞赧地点了点头,抱着男人任他把自己压倒在床上,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地予给予求。
直到小女人无力的瘫软在自己宽大的臂弯中,累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绝冥慢慢地将小女人扶起,让她轻靠在秀枕上,再次翻身下了床。
冯亚秋虽是累的没了力气,但是还是舍不得放绝冥走,只得懒懒地趴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盯着他,那副样子像极了哀怨的小媳妇。
绝冥回眸便望见小女人哀怨地眼神:“乖,好好躺着,饿吗?我唤歆玉来给你备饭!”着上衣,疼惜地坐在床头,爱怜地抚着她一头乌长的秀发。
冯亚秋轻轻摇了摇头,抬起小手,使劲抓住他的衣角,就是不想放他走。
“乖,好好睡觉,等我回来,我快去快回。午膳,我们在房里用,你就在床上等我就好!”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现在距离午时还有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虽然自己与狐莹有很多账要算,但是午膳前一定回来陪床上的小女人了。
听到这话,冯亚秋这才点了点头,放心地松开了抓住绝冥衣角的小手。
绝冥俯下身,在小女人额头上印上轻轻一吻,低低道:“用完午膳,我们继续,如果你身体能吃的消的话,我会负责喂饱你的。”玩味地一笑,魅力十足。
起身,迈开大步,朝外走去。快去快回,如果不是为了让狐莹赶紧消停下来,自己根本不必如此着急,只为了快点把这个碍眼的女人扫地出门,一刻也留她不得。
躺在床上的冯亚秋艰难地翻了个身,羞赧地小脸泛起甜美的笑意,绝冥好像有些变了,有点霸道,有点专断,但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没有变,依旧是充满了爱怜。可是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这个绝冥与原来的那个大不一样,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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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莹听到外面的传唤,美的狐狸尾巴都快翘上天了。但是绝冥的脚步却很快,容不得她细细打扮。
“夫君,里面请。”狐莹福身,莹莹道。一身湖蓝的裙子,衬托着她清丽的容颜,让看的人突的觉得眼前一亮,很是惊艳。只是这些却入不了绝冥的眼。
“还不去备茶!”狐莹对下面的鬼仆呵斥了一声。
不一会儿,鬼仆端着一杯茶水走了上来,此时绝冥已经入座在狐莹屋中的雕花椅上。
接过鬼仆手中的茶盏,狐莹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地走了上去,谄媚道:“夫君请用茶。”抬起手把茶盏递送了上去。
绝冥摆了摆手,示意叫狐莹先捧着,自己不想用,同时又遣退了屋中的鬼差与鬼仆,甚至连残殇也一并遣了出去,要他们在外面候着,没有自己的召唤谁也不许擅入。
再一抬手以法力将整个屋中密闭起来,包裹的密不透风,渗不出半点声音为止。
“狐莹,本王就问你一句,你确定你怀的是我的孩子吗?”绝冥冰冷的质问不怒而威。
吓得狐莹不由的身体一抖,手中的杯与碟发出了轻微地磕碰声,使劲地抖擞了一下精神,迈开脚步往前一步:“确定。”
“是吗?本王可不这样认为。”绝冥斜眸冷冷地扫了狐莹一眼。就这一眼,他清楚地看到了女子眼中的畏惧,清楚看到了女子眼中的欺骗。
“狐莹确定腹中胎儿是鬼王那晚留下的血脉。”狐莹虽是畏惧,但是事已至此,她就必须瞒下去,说谎就要圆下去,何况对方确实与自己发生了肌肤之亲,自己又有何畏惧之意。
绝冥厉掌一掴,拍在桌上,桌案颤了颤,有报废的危险。“狐莹,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还敢隐瞒?你真确定你跟本王发生了关系吗?就这么肯定吗?”
狐莹心中一惊,脸色泛了白,抬起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