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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等了,他一刻都坐不下去了。想到这里,拔腿就往外走。
“凌少爷,您要去找亚秋吗?”
冯母这句话,把凌绝冥的脚步拖在了原地,见男人没有回话,心中便了然,接着道:“凌少爷,这眼看就中午了,您去哪找她啊!她的电话也不通,您倒不如坐在家里等的好,她既然从您家跑出来了,怎么也得回家啊,不然她也没地方去,您说是不是?!”
“所以,您先坐吧。”冯母和蔼一笑,把止步在门前的凌绝冥往家里让。
凌绝冥仔细想了想,觉得冯母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于是调转身躯,步到沙发前,落座在客厅中的沙发上。
“我去给您做水沏茶。”冯母关上门,边知会边要去张罗。
“您,别忙了。我等会就走!”不愿看冯母为自己忙东忙西,凌绝冥赶紧客气道。
冯母微微一笑,走到客厅,坐在离凌绝冥相对的椅子中。
凌绝冥抬起头,四下扫了一眼冯家的屋子,不由地皱起眉头,这冯家真如那个小女人所说的只能算是个小户人家,这楼房怎么也是几年前的老房了。漆过的墙壁不是雪白的,有了时光磨损的痕迹。
冯母不好意思地轻轻咳了一声:“凌少爷,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在家里用一些,我这就去做。很快的。”冯母本来打算中午自己干手擀面的,说完了这话冯母就后了悔。面前这个男人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吃惯了山珍海味,哪里能吃的下自家煮的手擀面,可是再做别的好像时间有些来不及。
“不了!您别忙了!”凌绝冥淡淡道,时至晌午,他确实饿了,可是怎么都不愿让面前的老妇人替自己忙碌来忙碌去。
思索了半天,冯母再次开口道:“要不这样吧,凌少爷,我们出去吃好了。我知道个小店,东西还算过的去。您应该会喜欢。”
冯母所说的小店,就是离家不远的一家奢华的饭店,吃一顿足够她与亚秋一个月的生活费。
“不了,这太麻烦了!”凌绝冥再次婉拒了冯母的好意。
“没关系,凌少爷,您跟随我去吧。一顿饭而已,我这老婆子还是请的起的!”冯母一个劲的邀请,凌绝冥再也无法推拒,只得点头同了意。
自沙发上站起身,迈开脚步,踱到门前,见冯母披了一件外套走了出来,一拧门,轻巧地把冯家的防盗门直接打了开。
冯母瞬间傻了眼,自家的防盗门年月久了,只有自己与女儿才可以一下打的开,而面前这个男人,冯母隐约记起,自己曾经教过绝冥那个孩子,心中一酸,泪水在眼中打起了转……
12:冯母请客,凌绝冥掏钱
也许是赶在了中午,时至人流的高峰期,这家饭店已经人满为患了。冯母站在柜台前排着长队等着座位,愈发的急躁了起来。
凌绝冥刚一迈进这家饭店,就引来吃饭众人的侧目,这样的男人走到哪里都是那么的扎眼,他心中了然,冯母也是心知肚明。
几个女店员恭维而上,就连店里的伙计也因为男人的到来而停下手里的活,看得傻了眼。
冯母一看苗头不对,拿好前台的递送到手中的票据,朝带来的人赶紧走了去。低低道:“凌少爷,您看得等很久呢!”
凌绝冥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这家饭店,不悦地皱起眉头,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地方用过饭:“您跟我来吧,我们去别的地方。”
一是受不了排队的等待;二是就算等上了,也难免引来他人的侧目,三是这样的饭店做出来的饭菜也许还不如冯家母女的手艺,不知道为什么,他虽是没吃过,但是心中总有那么一种感觉,冯家母女的手艺可能比自己饭店的好。
调转过身,迈开修长的双腿,对迎上来的店员未曾理睬,便直接离去。不愿与不认识的人多言多语,能给个好脸都是件难事。
冯母攥紧了手中排来的小票,心中一揪紧,虽是有些尴尬,但还是没有怨言地跟了上去,毕竟是自己说要请客的,只是不知道凌家的少爷要带自己去哪里,更不知道自己带的钱是否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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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在一家富丽堂皇地高级饭店面前停了车。
“您先去,我去泊车。”车内的凌绝冥对冯母淡淡道。
冯母小心地打量了这家饭店一眼,这里吃上一顿饭得要多少钱啊!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廉价的皮包,头皮一紧,但是没有办法,说出的话就好比泼出的水,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了。只得硬着头皮先下了车。
准备去泊车的凌绝冥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车窗对冯母道:“如果有人拦您,您就说是跟凌家少爷一起来的就可以!”
交代完毕,开起车,朝饭店的专属停车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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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母深深吸下一口气,壮起胆子,迈开步子,朝着那饭店大门走了去。
门口的侍从一伸手将冯母拦在了当场:“夫人,您是这里的客人?”侍从扫了一眼面前老妇人,这身穿戴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有钱人的样子。
“是!”冯母懦懦地应了一声。
“您有VIP卡吗?”这里的客人基本上都是熟客和常客,而且都算是小有名气,侍从也基本都认得出,而面前这个老妇人,应该是第一次来。
“没有。”冯母诚实道,VIP卡?吃一次自己都不一定消费得起,还要办卡?
“那您有预约吗?”侍从继续道。
“没。”冯母越应声音越小。面对面前如同审讯一般的侍从,冯母哪里还有胆量继续攀谈下去。
“那是有人请您吗?请问几号房间,对方贵姓?”
“是凌家少爷请我来的。房间……”这个一点可是难坏了冯母,凌绝冥开车走的时候只是交代她这么说就可以,房间可是没有说啊。
“凌少爷?!您确定?那您稍等!”侍从执起电话,拨通了总台的专机把发生的事与上面一请示,再次转过头:“对不起,夫人。少爷没有来过电话,人也没有在饭店内,您是不是记错了?”
“不是的,刚刚凌少爷还开着车送我来的,而且还交代给我这样的话。”冯母一听侍从的话,心中有些急。
“是这样的,夫人,我们这家饭店,必须要有VIP卡才可以进的,如果您没有卡可以先预约,如果两样都没有,那就不好办了。既然您是凌少爷的客人,那您可以先给他打个电话。”Pdhh。
电话!冯母更是急的团团转,自己哪里有什么凌家少爷的电话。
一看冯母的表情,侍从便了然:“夫人,您没有凌少爷的电话吗?”
“没。”这声没小的如同没发出声一般。
“这就不好办了。”
时至晌午,这家饭店来的宾客也稍微多了一些,那些有钱人不由地对这个普通的老妇人频频侧目,有的甚至抱着手臂指指点点,鄙夷嬉笑。
冯母的面子再也挨不住了,转身便要走。
只是侍从哪里肯放人,毕竟老妇人说是自家少爷请来的,再看看这老妇人不像是个说谎的样子:“夫人,要不,您先去里面的大厅坐着,我再去给您问一问。”
冯母对侍从感激不已,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在大厅中的一个沙发上落了坐。侍从还帮冯母拿来了茶水和果盘:“您先这里等,我再给您问问去。”
侍从拿起电话在一旁忙碌了起来。冯母的心中愈发的过意不去。
“呦,这是哪家的人啊!”一个中年妇人刁钻的口气,让听的人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就是,谁把这样的糟老婆子放进来了。”一个年轻女子随声附和着。
冯母端起茶水还不曾喝上一口,就被面前的两个女人好生的数落了一顿。皱起眉,轻轻放下茶杯,不悦地扫了一眼面前的女人,这两个女人一身奢华的装扮,可是嘴里的话却是很难听。句句带着刺,一言一语都扎人。
“这位老夫人说是我家少爷请来的。所以……”侍从刚好接完了电话,赶紧迎了上来,解释道。
“哎呦喂。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这侍从怎么这么好骗呢?”中年妇人不依不饶地跺着脚喊。
“就是,妈,你看她这一身,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个穷人,穷人还来这样的饭店吃饭,没钱就说认识我的绝冥哥,跟今天绝冥哥家的那个女人一样的不要脸。”这个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去凌家演戏的天君——涅槃。
怎么听这说辞怎么觉得这对母女口中的“不要脸的女人”说的自己的女儿,冯母脸色一沉,火气一涌,但是依旧不曾与面前的两个女人发生争执,因为她不想引起事端,给的凌家少爷脸上抹黑。
两个女人身后一直站了一个中年男子,男人一直不做声,脸上表情淡淡,仿佛在看戏一般。
“女儿啊,我们帮你的绝冥哥,把这个老婆子赶出去怎么样?”两个女人自说自话,对身后如同哑巴一样的男人不搭不理。
“我看该赶出去的是你们!”男人冰冷的话语自热闹的两个女人身后传来,跟在男人身后的还有饭店的保全人员。
凌绝冥自私人通道进了饭店,先去找的店长把房间订好,一切准备妥当了,才来到大厅寻人,稍微耽搁了一些。正巧碰到了眼前这一幕,而那三个人也认识,就是那行骗的黄家。便带着保全迎了上来。
“少爷。”侍从上前一颔首,恭敬道。
“这个月多分红给他,奖励一年的酬薪。”凌绝冥对饭店的老板交代了下去,老板应了一声:“至于他们,全给我丢出去。”别过头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三个人,下达了指令。
“您跟我来吧。”再次对落座在沙发上的冯母恭敬道。
“凭什么,绝冥哥?凭什么这么对待我们啊?”涅槃还嫌戏演的不够好,被保全架着还不忘大声地吆喝着。
“就是凌绝冥,凌少爷,您可是跟我黄家有婚约的人,那老太太算什么!一个糟老婆子而已,难不成还是你的丈母娘!”拌做黄母的夏昔跟着大声地吆喝着。
扮作中年男人的忆渊不为所动,不用保全架着自己,便自顾自的往出走,他真是跟着他们丢不起这人,显不起这眼。
凌绝冥听着两个女人的话,调转过身,唇角一勾,微微一笑:“我就是她女婿!我跟黄家可没有订过婚约,跟骗子还有什么婚约可订。今天在我家里的那个女人不是我的佣人,是我的女人,我打算娶过门的女人,明白了?懂了?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下次就不是送你们出去这么简单的事了!”
凌绝冥交代完,再次调转过身,挽起呆愣在当场的冯母的手臂,径直朝里走去。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我不乐意,不乐意!绝冥哥,你没娶她前,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做戏的涅槃,扯着嗓子对着男人越走越远的身影大吼大嚷。
砰砰两声,演戏地涅槃与夏昔被硬生生地丢下地。
“忆渊,扶我一把。”夏昔揉着臀部对忆渊伸出手臂。
早等在门口的忆渊哪里理他们两个,迈开步伐,往前走去。
“算了。”夏昔自个儿爬了起来,扑扑身上的尘土,拍了拍跟自己一样被丢在地上的天君涅槃的肩膀,不由地竖起大拇指:“天君真是天生地演戏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