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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小姐的,也会有人格和尊严吗?”小芸有些自怜的喃喃的说着。明亮的双眸变得潮湿起来。
“怎么没有呢?”我轻轻地笑着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儿,在上止,路上,当你去为那个老轿夫帮忙时,你的善良和美丽已经为你赢得了无上的尊严,包括我和小刀,还有那些年轻的轿夫,谁不认为你当时就是一个圣洁的女神呢?“
“你们,真的那样想啊!”小芸惊愕的张张嘴,美丽的脸上闪耀出惊喜的光彩。
“是啊。”我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不由地暗叹道。每个人都希望得到别人地尊重。看来这也是人的本性之一呀,自古以来,有谁能逃脱过名利二字。恐怕出家当和尚的人,也是时常抱着日后能成为个大德高僧地目标来修行呢。
经过我的这番开导之后,小芸的心情明显的变的有些好转起来,虽然还比不上从前,但已不象刚开始那样自卑和伤心了,在紧随后面的购物中,她除去替我挑了二件女式性感的内衣之外,还调皮的将一个粉红色晶莹剔透极为漂亮的电动玩具放进了购物车中,我扫了一眼,见那是有着一串由小到大的圆溜溜地粉色透明珠子组成的。最前面的如小手指肚儿般大小,可最后一个却已大的如同一个鸡蛋了。
“这是一个最刺激的后庭用具,你可要仔细的看说明书用呀,免得把你漂亮的女伴儿弄伤了。”小芸吃吃笑着瞧我一眼认真的叮嘱道。
我不置可否的摇头笑笑,做小姐地果真最懂男人的心理,知道男人的征服欲望总是永无止境的,而有时,女人对男人兴趣的迁就,便是考验女人对爱的忠诚和献身的程度了。
在走到最后的SM用品专柜的时候。小芸替我选了两个一红一白粗如儿臂的低温蜡烛和一对儿铁制的乳头夹儿,娇媚的扫我一眼,她眼中闪动着调逗的神色:“会玩吗?”
“不就是往身上滴蜡吗?”我嘿了一声,满有兴趣的拿起铁夹试着夹了一下手指,却只是有着一点点轻微的痛的感觉,仔细的瞅瞅,见上面竟还有着一层软软的皮垫保护,看来这个东西和那个蜡烛一样,视觉上的刺激要远远的大于身体上的刺激了。
看到我面上的不以为然的神色,小芸摇摇头微微的笑起来,“别小瞧了这些东西,擅加利用,照样会让女孩子疼的泪流满面的,就看你会用不会用了。”
“真的假的呀?”我愕然的抬起头望了她一眼,不大相信的问道。
“不相信?那我们就从这对儿低温蜡烛说起吧。”小芸淡淡的说着,伸手拣起了那根雪白莹润的巨型蜡烛。
“滴蜡,我在日本的色情片中见过,红色的烛泪从空中倾泻而下,鲜艳夺目的花瓣儿在女人雪白的肌肤上立刻飞溅绽现,那是一种很刺激的鲜艳镜头啊。”我若有所悟的说道,“至于你选择白色蜡烛,似乎在视觉上就感觉不对了吧。”
“怎么不对呀?”小芸白了我一眼笑道:“白色的蜡烛是往女孩儿的舌头上滴的,照样是红白分明,只不过是更加需要女孩子的配合罢了。”
我的心跳了跳,想到美丽的女孩儿被迫吐出柔嫩的香舌去承受那白色烛泪的灼烫,莫名的烦燥便如火一般在我身上燃烧起来,男人施虐会带来征服的快感,那女孩儿受虐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小芸用复杂的眼神望我一眼,“女孩儿受刺激的大小完全在于你们的操作,就拿滴蜡来说吧,虽说是低温蜡烛,可它举起的高低,倾泻烛泪的多少和你要灼烫的部位,就奠定了女孩儿承受痛苦的大小了。还比如那对儿小铁夹,你别看它夹手指不痛,而且上面还有皮垫的保护,可别忘记了,它夹的部位却是女孩子最娇嫩的乳头,而且还会随着时间的延长逐渐的越来越疼痛,我有一次被一个客人夹了二十分钟,当时痛的心都慌了,脸上全是汗水,而那个客人往下摘的时候更是拽着小铜铃生生扯下来的,当时我流着泪大叫,感觉自己的乳房就象是要被活活撕掉似的。”说道这里,小芸的面上闪现出一丝丝的凄楚,哭笑了一下,她淡淡的说道:“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买到的,而你也根本别指望客人们用这些东西的时候会温柔,他们用它们便是为了寻求刺激,我们的哀嚎才是他们最喜欢听和最感觉兴奋的。”
“做什么也不容易呀,既然这情趣用品已不再是情趣用品,而变成了真正的刑具。那你们真能如李银河教授所讲的那样,做得到‘痛并快乐着’吗?”
小芸哭笑了一下,轻轻的叹口气,“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命运就象是强奸,如果不能躲避,那就去选择享受。我们做小姐的,如果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便是天天被强奸了,还有谁能活的下去?”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52章 妙手空空
小芸的话令我哭笑了一下,这种自我排解的方法,贬义上说是阿Q精神,褒义上则是乐观主义者,虽然于现实的状况无补,但确无疑会是内心变得宁静,而只有一个人内心平和下去,才能在任何困难逆境中柔韧的生存。
想到这些,我扫了一眼那个被胸部夹上夹子的小姐,现在的时间,似乎已经不短了,那个女孩子虽然还是收腹挺胸的亭亭玉立在那个胖男人的身边,可她的脸色已经变的有些蜡黄,额头和鼻尖上泌满着密密的小汗珠,显然,痛苦正在无情而持续的折磨着她。
“走吧,你管不了这么多的。”小芸柔柔的说道,轻轻的牵了牵我的手掌。
“也是,这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
我无奈的摇摇头,想到了小芸递给我的那张名片,不由纳闷儿而好奇的问道。“在你们的名片上明码标价的五万元,是整夜侍奉和接受轻微的洲行为,这个轻微的尺度你们是怎么把握的呢。”
“那只是名片上的写法,一但我们被客人束缚住,接受的程度又怎么会由我们作主呢,你想想看,客人花那么大的价钱,会下手温柔吗?”说道这里,小芸的面色变的极为的不太自然起来,望着我,她的面上显出一丝看淡生死的表情,“其实死,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生不如死的痛苦,才是我们最怕的。”
我无语的点点头,想到了那个已去往南方的情种,分他女朋友尸体的男人已在我的命令下由小刀秘密交到他的手中,去不知,等待那个男人的命运会是什么,我只知道,在随后几天的时间内,那个男人新婚还不到三个月地老婆便也神秘的失踪了,关于他们的往后。一切都如石沉大海般的无声无息,现在听到了小芸的这番话,我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两个人的命运,焚尸工无论怎样处置他都不算过份,可如果连累了他无辜的妻子,却似乎有一点点我地责任了。
可惜现在,我已经鞭长末及,无力回天了。“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只能怨她所识非人,命苦罢了。”我暗暗的低叹一声,率先向前方那个人声鼎沸的赌博大厅走去。
进入门厅,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换取筹码的地方,服务的小姐们都是清一色的身穿短衫短裙的美女,漂亮的脸蛋上挂着动人心魄的微笑,可在我地心中,却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个聊斋上《画皮》的传说,此情此景。是如何的相同啊。
“这里能玩多大地呀?”我掏出银行卡。淡淡的问了一声。
年轻漂亮的服务员微笑着向我身后的小芸点点头,便清脆的回答:
“大厅里领取筹码的底线是二十万,不过手气好的赢个几百万是没有问题的。如果您去贵宾房,则最底筹码是三百万,输赢大都在几千万之间,如果您有本事,赢个上亿也不是什么难事。”
“赌的这么狠呀!”我呵呵的一笑,怪不得凭小刀地实力也不能常来这里,这种消费果真是很难有几个人消受的起的。想想天下的败家子们,最怕的便是一个,‘赌’字了,一旦同这沾上边,既使你有上亿资产。输赢也不就是在一句话一把牌之间吗?人们常说的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固然没错,不过一旦同赌比起来,便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巫见大巫的差别了。
“小赌贻情,大赌丧志,先给我换一百万的筹码,我先在大厅里玩一玩吧。”我微笑着说道。扫了眼四周,既没有看到小刀,也没有见到彩珠她们,唯有远方一个淡蓝色的苗条身影一闪而逝,象是寒烟,但却就如她地名字一样,转瞬就不见了。
自从知道了彩珠的高超牌技,我便知道,没有两把刷子去玩帕斯那就是去找死了,趁她们还没来,我带着小芸向左厅那个麻将屋走去,透过透明的玻璃大门可以看到,那里的人还是相对安静的多了。
在里面,我随便的找了一个三缺一的位置坐下,不过当我坐直身体,看清了面前的女性牌友时,便不由的心里暗暗叫苦起来,苗条的身材,艳丽的红裙,这不分明就是女厕所里的那名警察吗。
退是不可能了,我揉揉鼻子,带着辩解的目的轻轻笑道:“各位,我第一次来这里玩,这里打麻将都有些什么规矩呀。”
在我感觉到对面的女警察那略为惊诧而明亮的目光一闪而逝的时候,我旁边的一个抽着香烟的男人嘿嘿笑道:“一万两万的推倒糊,最简单的玩法,但却要加上明提和暗扣了,个个都要翻番啊。”
“这样好呀,可以做一些大牌,不枉白拿好牌一场。”我呵呵的笑道,略有深意的瞅了面前的那名女警一眼,现在,在我们两个人的手中,不都在握着一副要做的大牌吗?
“我也是第一次来,是一把一清还是一圈一清呢?”女警边说边优雅的拉开身旁的小椅包,掏出了一盒红塔山香烟和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来,点燃香烟,她微微仰起头,娇巧的红唇微微一张,一个美丽的烟圈儿便自如而轻轻的飘荡起来。
“我看,还是女士说了算吧。”旁边那个男人嘿嘿的干笑了一下,淫邪的抽一口香烟,呼的一声吐出了一束烟雾,很奇巧的如一根细棍般直向女警官吐在空中的那个圆圈儿插去。
我不由的好笑起来,眼看着空中的烟棍就要穿过那个圆圈儿,女警官的面色上已腾起了一片羞涩的红晕,我适时的拿起一个筹码抬手递向了身后站立的小芸。“取个喜庆,先送你个喜钱。”而也就在我挥手的同时,一股无形的压力已被我暗暗的凝起,直向那根烟柱扫去,令它在就要进入圆圈儿的刹那间忽然吽的一声如雾气般的散开。
“谢谢大哥。”小芸格格的一笑,快乐的接过那个筹码,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了那名女警的神情一怔,双目中似乎射出了一丝感激和惊愕,呆了一下,她动了动手,似乎是想把那个放在桌面上的打火机拿回去,但那白嫩纤细的手指几颤了之后,终于还是没有动它。
“不会是带有录音和摄像功能的打火机吧,现在的高科技,谁又能说的清呢。”我的心中一动,暗暗的想到,再抬起头来时,已如碰见救星般的见到寒烟正在微笑着远远的向我这里走了过来。
“不知她的纸条传递的怎么样了。”我低头想着,掏出一根香烟,边那样不点火的叼在嘴上边梳理着自己面前的这十三张麻将,触目望去,非风即虫,看来这一把是糊不了了。“这么差的牌呀,看来真是好汉不赢头三把了!”我摇摇头哭笑道。
“哎,真是的!”小芸在身后深深的叹息一声,看样子比我的心情似乎还要糟糕呢。
“没关系,久浮者必高飞!”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