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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个包厢的门打开了,两个身材很好的小姐从里面走了出来,统一的暴露服装使人能很方便的辨认出她们的身份来,从而避免来这里洗浴的良家妇女受到一些人士的骚扰。她们的上身都是那种无肩带的白色紧身内衣,很短小,露着白嫩的肩膀和腰腹,下身都是灰蓝色的小短裙,刚刚遮掩到大腿的根部,女人的玉背,纤腰,长腿全都尽情的最大限度的裸露出来,在她们的每一个右胸的胸前都挂着个小小的标牌,形状和服务员的一样,但是号码字体的颜色不同,是那种沉重醒目的黑颜色的,让人老远的就可以看得清楚。
这两个小姐边走边边嘻嘻哈哈的说笑着,从她们那湿漉漉的头发和粉艳艳的脸上可以看出,她们象是刚刚做完一项充满水汽的服务。远远的,我就听到其中一个说道:“那个大胖子,小弟弟那么小,我都担心他小便时会不会找得到它。”
另一个听了后吃吃笑道,“干咱们这行的,越小越好。”
我嘿了一声,和小刀对望了一眼,原来做这行的喜欢小的,这倒是第一次听说,这和古书上所说的那些淫妇荡娃的爱好可是大不相同啊,原来细小再加早泄才是这些小姐们最喜欢的。
“我们都被古人骗了。”我望望小刀说道,不由得想到了古代那些以大为追求的男人们来,当然最著名的便是未央生了。
小刀低着头嘿嘿的笑起来,那两个小姐走过我们身边时,都不约而同的扭头望了望我们,并且还下意识向我们地下腹瞅了两眼。在她们的身后,留下的是一股浓浓的香水味道。
“小刀,我们惨啦,肯定被她们两个给意淫了。”我笑道。
小刀耸耸肩,说道:“没关系,下次我们就找她们两个,报复回来。”
“我同意,有仇不报非君子。”我说道。
走在我们前面的服务员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扭头飞快的瞟了我们一眼,格格笑道:“你们真有意思。”
“见识到真男人了吧,你以后找对象,一定要找我们这样的。”刀坏坏的笑道。
“我才不呢?我心目中地白马王子啊,是那种特纯洁,特专情的那一类,才不会来这种地方呢。”服务员吃吃的笑起来。
“你要找个不爱洗澡的?”小刀大声的纳闷儿问道。
“哪是啊?”漂亮的女服务员气笑道。
“哎,骑白马的不一定就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有翅膀的也不一定就是天使。那是鸟人!”我笑道。说出了这流传于网络上的著名贴子。
“我说不过你们。”服务员无奈的笑着,她深深地望我们一眼,叹息一声。“如果你们能是那种纯情地男孩子,一定会有许多女孩儿追你们的。”
“要我们纯情,那除非是……”小刀仰起头思索着。
我嘿嘿笑道,“这都除非不出来呀,想想那海誓山盟吧,除非是海枯石烂,江河倒流,水面秤锤浮,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
“天啊。这么美的爱情誓言竟被你用到这里了。”那个女服务员打断了我地话,痛苦的说道。
我呵呵笑起来,向小刀眨眨眼睛。跟在美女服务员的身后,一起迈进了放着震耳欲聋音乐的休息大厅。
放眼整间大厅,里面一排排的全都是一些能自由调节的高档按摩椅,正中间的墙面上挂着巨大的如小电影般高清晰的等离子液晶电视,画面上正放着美国沙滩选美的场景。
在那大海边地黄褐色沙滩上,在那密密麻麻的人群中间,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装的外国女人在那激情狂放的音乐声中摇摆着丰腴的臀部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甩动着金色的长发跳起诱惑的舞蹈,不过确切点说,她的泳衣还不能称作为三点式,叫做两线式才更加合适,天蓝色的泳装在小小地耻骨部位分出了两条窄窄的细带,一直向上延伸上去,经过乳头在女人的颈后又合成一条更细的几乎看不见的细线,顺着脊背向下窜入了女人深深的臀沟里,从前面看过去,女人挺拔丰满的雪白乳肉大都颤动着裸在外面,而从后面看,那便更是如全裸一般。
“外国人就是猛!”小刀望望画面,啧啧赞叹道。
我微微一笑,转过头去扫了扫全场,见到了我们的那三个猎物正仰躺着享受着三个女孩子的按摩,“公安局的情报真是准啊。”我心里暗赞一声,和小刀对望一眼,挑了个位置也躺了下来。
一个留着时尚披肩发的女孩儿走过来,望着我轻轻的笑道:“大哥要按摩一下吗?”我望了望她,见她的皮肤很是细白,两只眼睛由于笑意而微微的眯了起来,这使得她的白嫩的小鼻子上都起了一些可爱的小皱纹。说实话,我还从没见过小姐对待客人能象她这样笑得这么发自真心的。
“来吧。”我心中一动,点点头,仰躺在沙发上。而这时,另一个比她高一些,有着微圆脸蛋的小姐也走到了小刀身前,她也职业性的轻笑着,微微张开的红唇上露出了一线洁白的贝齿。在她的脸颊上,一对可爱的小酒窝清楚的显现出来,“大哥也要按摩吗?”她温柔的说道。
“哎,照顾女同胞,来一个就来一个。”小刀笑道,悠闲的望后一靠,闭上了眼睛。
我暗暗的嘿一声,知道每当大战来临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这样的闭目养神。只有彻底的放松自己,才能迅速的恢复自己的体能。
我不由得想起了外国的那些著名球星们,每当大赛开始的前夕,他们的女朋友便会跑过来与他们共渡良霄,让他们能彻底的放松,好在第二天能精神抖擞的杀入战场。而我们的中国,却好象从训练期就开始禁欲了。
“一将无能,累死千军啊!”我心里叹道,“这么好的放松形式中国怎么就不用呢?”
第四卷 一夜风流 第十四章 消魂泰国浴
在那三个男人没有任何动作的时候,浴池中心的一个男服务生走了过来,告诉我们包间已经打扫干净,可以进去洗了。
我点点头,望了小刀一眼,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对我一笑说道:“狠二他们已经在楼下外面的停车场就位了。”
“既然关门打狗的态势已经形成,我们就先去消魂一下吧。”我笑道,轻轻扫了我们的猎物一眼,见他们都在闭目假寐着,没有一丁点要走的意思。
“他们来这儿不会只是按摩按摩睡觉吧。”我心里想着,心内隐隐有种不安,看他们的样子,我总感觉到那是在等待一种猎物,可这个洗浴中心,谁会是他们的猎物呢?恍惚之间,我心中有一个想法在闪烁,我想抓住它,可它却总是在跑来跑去,我知道,那一定就是那个问题的关键,也就是我心中为什么不安的理由。
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当你愈是想抓住一件东西的时候,它往往却跑得愈远,甚至已模糊得连影子都要看不到了。无奈的我暗暗哭笑一声,心内对自己劝道:“也许洗一个澡放松放松就会想出来的。”
在男服务生的引路下,我进入泰国浴的121包厢,发现那个泰国小姐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她也穿着洗浴中心小姐们那样的工作服,一米六零的个子,头发在头顶上挽着,露在外面的皮肤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泛着细腻柔滑的光泽,此时的她正弯着腰调试着大浴缸内的水温,从侧面看过去,我见到她胸前的乳房似乎很大,甚至于大的有些不成比例,就象是哺乳中的妇女一样。
听说洗泰国浴,一定要挑大奶子地女人,因为那才是她们的主要洗浴工具。小了就不好玩了。这个泰国小姐的奶子绝对够大,一道深深的乳沟从她窄小的胸衣内挤了出来。看到我进来,她微微笑着站起来,双手合掌鞠躬,向我深深的行了一个泰国礼,清脆的说道:“awaadeekaa。”
我向她笑着点点头,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你好”之类的问候意思,她也回报了一个浅浅地微笑。走到我的跟前,开始替我脱起衣服来。
有人伺候,我便也懒得动手了,我瞅了瞅她的胸牌,上面写着99号,心里不由得暗笑了一下,听说9在泰国是吉祥的数字,大型的祝福庆典往往会请九十九名高僧施法,这里大概没有人和她争,所以她便用上了这个神奇的号码。我望望四周。墙壁是那种淡灰色的瓷砖。给人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养眼。洁白的双人大浴缸里已放满了水,中间正翻腾着雪白的浪花,显然是那种供冲浪和按摩用地高级浴具。水很清澈,微微泛着淡淡地浅蓝,我知道,那是因为里面放了杀菌剂的原因。
在浴缸的旁边,是一个带着竖条纹地蓝色气垫床,真正消魂的泰国浴便是在那里进行的,与其它屋子中的穿衣镜不同,泰国浴的包厢是完全按照泰国本土内的浴室设计的,虽然不太大,但却在屋顶上铺满着一面大大的镜子。将整个房间的倒影全部影射到了上面,恍然间整个屋子的高度便大了许多,抬头望上去,甚至有一种高不可及地感觉。
那名泰国小姐替我脱掉衣服后,便开始很自然的去脱她自己的衣服,在我的注视下,她很快的也就一丝不挂了,胸前象是充满汁液的乳房鼓胀胀的挺立在那里,大概由于隐密和皮肤变薄的关系。她那里的皮肤变得细腻而白晰起来,深色地奶头和乳晕清晰的竖立着。
“她是一名喂着奶的女人吗?”我好奇的瞅着她丰腴的双乳,心里不由得想到,再仔细的望了望她的腰间和下腹,腰肢纤细瘦长,腹部的皮肤也紧绷而平滑,没有白色的妊娠纹出现。看身体,应该是没有生育过的。
在我的注视下,她扭动着细细的腰肢和肥圆的臀部,走到了门后面,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录音机,于是悠扬的泰国音乐便响了起来,在那美妙的旋律中,她微笑着向我走过来,拉起我的手,牵引着我共同迈进了水花翻滚的浴盆中。
我微微仰起头,望着天花板上的镜子,看到里面我们两个人的影像,竟有着一种在拍色情片的感觉,那是一种别样的感受,明亮的镜子里她正在仔细的往我身上涂满香皂,令我意外的是,她第一下洗的地方竟是我的下身,镜中的她跪在浴缸是,面部正对着我那儿,洗得是那样的细心和认真,随着她那柔滑的手掌温柔的动作,我都搞不清楚她倒底是清洗还是按摩了。反正,我那东西很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我低头扫了她一眼,见她的面色如常,极为平静的专注的清洗着,那神态就象是清洗擦拭着一件最昂贵的宝器,一股男人的自豪蓦然便从我心底升起,那似乎也是一种受人尊重,被人崇拜的感觉,虽然我知道,她只是在尽心尽力的做着自己份内的工作而已。
无所事事的我仔细的望望她的脸,希望能理解她现在的想法,她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朝我笑了笑,露出了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她微微做了个手势,让我躺在浴缸里,她则在我的对面做下,把我的一只脚抱起来放在她胀鼓鼓的白奶子上,纤细的手指伸进我的脚趾缝儿里,开始仔细的清洗起来,在她的面部神情上,自始至终都一直挂着优雅的微笑,你绝对看不到有一丝丝的厌恶和不满的情绪。
我快意的抬起另一只脚来,踩在她另一只鼓胀嫩滑的乳房上,肆意的碾动玩耍着,悠闲的望着那细腻肥腴的肉团在我脚下变幻着形状。对于小姐,花了钱的嫖客是可以任意玩弄的,恐怕这才是做小姐的内心深深埋藏的屈辱和不甘吧。
显然这名泰国小姐早已习惯了这些,对于我的调戏动作,她只是微微笑着,既不言语,也不躲闪,奇怪的是也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