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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试验真的成功了!看来他应该是个永生不灭的存在了,因为一付身体有时间的限制,但是他的灵魂却是没有的。可是无限制的继续寻找他的下一个寄体!不过他倒是给了易承一个启发,强大到一定的精神灵魂体可以进入别人的身体,那如果自己把那篇练魂篇修完,再强大自己的灵魂体,那么,是不是可以用这个方法来达到自己永生的目的呢?得到这个启发,易承渐渐向这个人生目标探索而去。
这么说来,那神兽跟凶兽的传承,跟这个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他们不也是精神灵魂的传承吗?不同的是,他们保留了寄体的灵魂,而禁固自己的灵魂!
而这个马可谛罗夫则是要毁灭或是吞噬寄体的灵魂。易承突然想起当时凶兽梼杌说过,如果不是当初传承有规定,不能伤害传承者的话,说不定那些凶兽们真的有可能毁灭或是吞噬传承者的灵魂,自己占着传承者的身体!可是,那些凶兽们为什么要遵守这条规定呢?难道他们不遵守的话就会受到什么惩罚?那么又是谁来惩罚他们的呢?
当初辟邪老头说过,完成了传承的使命,他会被召唤回原来的地方,难道在那个地方有着他们无法抵抗的更高级存在?
正在易承不断思索的时候,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来临的马可谛罗夫笑了起来,“嘿嘿,小子,你不是很嚣张吗?不会是拿话来吓唬我的吧!”
听到马可谛罗夫的笑声,易承反应了过来,暗骂自己在这时候还想这些问题,不过他也不显山不露水的说道:“我在想你说我们华夏千年前没有高手是你的对手,我觉得不是没有高手,而是没出现罢了!或是那些高手还没有成长起来。”易承觉得千年前,那时应该出现过传承者了,辟邪也说过他传承了也有上千年了!而如果一个传承者真的成长到最终阶段时,那实力绝对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比拟的。就是麒麟,他现在也只不过还在成长阶段罢了,或许他自己都认为自己年纪大了,不可能有所突破了,而放弃了那种勇往直前的心。或许就是因为心被自己禁固了,所以才局限了自己的身体。
心?心!对,就是那颗心,永不言弃,勇往直前的心才是最重要的。此时的易承心境豁然开朗起来,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一股自信又回到了易承的心头。
而听到易承那么说的马可谛罗夫哈哈笑了起来,无不讽刺的说道:“你这不是屁话吗?没有成长起来?没有成长起来的算是高手吗?难道我还要等敌人成长起来,然后来杀了我吗?真是傻子。我是来华夏寻找仙人的,可是那时候怎么就没有个仙人出来呢?”
“仙人?呵呵,你真是不了解华夏文明啊!这也难怪,毕竟你是西方人。在我们华夏人眼里,仙人是不会在凡人界的,仙人有仙人的世界,而在人间界都不算是仙人,只能说是凡人,你想找仙人当然没有了!”易承也觉得这话有点牵强,但是不这么说的话,不就承认华夏没有高手了吗?他祖母的,能忽悠就继续接着忽悠吧!没找到办法吞噬他之前,能拖多长时间就尽量拖多长时间了!
于是两人开始了在易承的精神识海里面展开了是不是有仙人的大辨论!从有没有仙人,到怎么才能成为仙人,直到世间所有功法的来源,两人从辩论变成了探讨,又从探讨变成了辩论,反反复复!
也许是马可谛罗夫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还是对易承提出的问题大感兴趣,或许他对于这样的探讨本身就很有兴趣。马可谛罗夫一直没有对易承出手!或许他也不懂得如何吞噬灵魂,借着与易承探讨与辩论之机,想办法把易承的灵魂给吞噬或是毁灭了。
总之两人各怀鬼胎,进行着同样一件在对方眼里都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第三卷 群邪聚 第102章 闭关达摩洞
第三卷 群邪聚 第102章 闭关达摩洞
“组长,我们怎么办?已经三天了,他还没有醒过来,虽然身体一直很健康,但这跟植物人有什么区别啊!”麒麟皱着眉着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承,问道。在麒麟眼里,易承一直都是不错的孩子,虽然他的手上沾满了血腥,但是他还是觉得,易承不是无可救药之人。可能是受到什么样的伤害所以有时才会愤世嫉俗,他相信,总有一天,易承会跟他站在一起,并肩作战。
老组长双手背负,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一片翠绿的景色,“通知他的家人没有?”
“还没有,他的家人跟那些女孩子们都急得到处找寻他的下落了!”麒麟恭敬的回答。
“唉!看来得上少林一趟了。小麒你准备一下,明天出发上少林去!一会你去通知他的家人跟那些女孩子们,让他们放心,就说易承只是受了些伤,现带他到少林治疗,让他们放心!不过不能让他们上少林。”老组长转过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易承。心道,三十年了,少林不知是否依旧如故呢!或许景物依旧在,人事已全非了吧!
自从血魔(马可…那个名字有点长,还是有血魔代替吧!)进入易承的意识海之后,外面的一切就被易承给屏蔽了,在意识海中形成了一个封闭式的空间。
最近易承发觉,这个老魔时不时的会出现烦躁现象,探讨的时候更少了。而更多地是针锋相对相对的辩论!直到有一天,两人的灵魂体终于在意识海中大打出手,不同于实体战斗的是,两人只是意识在对战,就像是绝代高手之间的意念之战一样。
嵩山位于河南省西部,地处河南省登封市西北面,是五岳的中岳。少林寺位于嵩山少室山北麓五乳峰下。建于北魏太和十九年(495)。唐贞观年间重修。唐代以后僧徒在此习武,禅宗和少林寺名扬天下。现存建筑有山门、方丈室、达摩亭、白衣殿、千佛殿等。已毁的天王殿、大雄宝殿等已修复。
“空象,真地是你回来了?”
就在老组长带着一些手下,麒麟被他留在了S市,那边还有事情要他解决!当那些手下们抬着易承出现在雄伟庄严的古寺——少林寺门口时,突然众人耳旁响起了一道惊喜地声音。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须眉皆白的长袍和尚,那速度就是在场龙组成员们也没几个看得清楚,除了老组长跟东方二老几个老头外。
老组长又手合什。躬身道:“师兄,是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和尚眼中闪动着眼花,虽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但是这几十年的兄弟情让他怎么放得下!当看到躺在间架上的易承时,老和尚眉头一挑,“这是……”
“师兄,我们进去再说吧!”老组长叹了口气。虽然内心的愁绪被这兄弟相逢的场景冲淡了些,但是萦绕在人心头地忧虑还没有减少过。
守山门的沙弥看着这位几十年都不出后山的老和尚今天突然出现,马上恭敬的把那些人请入了山门内,鸣钟而引。
不一会儿,一个身披红色金边袈裟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迎了出来,看了看老和堂身边的老组长。双目精光一闪,向老组长和什躬身道:“师侄静玄拜见师伯,师叔!”跟在静玄身后的和尚们一个个看到方丈居然向那个满头白发的人管叫师叔。都不由地愣了愣,但还是很恭敬的向老组长躬身请安,该叫师叔的叫师叔,该叫师叔祖的还叫师叔祖。
老组长被这一通叫下来,本来深锁的眉头松了松,“都起身吧!此次前来是有急事,你们该干什么的都还干什么去吧!师兄,我想跟你谈些事情。静玄。你也留下吧!”
“是,师叔!”静玄恭敬地一舍什。向身后的黄衣中年和尚低语几句,黄衣和尚就带着后面的弟子离开了。“师伯,师叔,请跟我来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说着带头向天王殿走去。
天王殿,经甬道过碑林后便是,它是一座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好不威武。穿过天王殿,其后有大雄宝殿。殿内供奉着佛教释迦牟尼、阿弥陀佛、药师的神像,屏墙后面悬塑观音像,两侧有十八罗汉侍立。大雄宝殿之后,又有藏阁,这是寺僧藏经说法的场所。殿前甬道有明万历年间铸造的大铁钟一只。该阁的东南面是禅房,是僧人参禅打坐的地方,对面的西禅房,则是负责接待宾客地堂室。
过了法堂便来到方丈室,这是方丈起居与理事地地方。乾隆曾西渡洛水至少林寺,即宿于此,并赋诗一首:“明日瞻中岳,今宵宿少林。心依六禅静,寺据万山深。树古风留籁,地灵夕作阴。应教半岩雨,发我夜窗吟。”室内有尊铜质达摩像,东侧置放的是弥勒佛铜像,墙上挂有“佛门八大僧图”、“达摩一苇渡江图”。
一行人来到了方丈地方丈室外面,静玄则吩咐随在身旁的小沙弥把那些一起来的龙组成员带到了禅房休息。不过老组长却是让人把易承抬到了方丈室内,虽然方丈室不是随便人可以进入的,但是那人可是自己的师叔,而且又是国家的重臣,怎么也不能得罪。于是静玄只有睁只眼闭只眼了,进了方丈室,老组长让人把易承放下后,就让其他人全都去休息了。
“师伯,师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给师侄!师侄现在就去给师伯跟师叔备茶!”两位老人点了点头,并没有阻止静玄为两人备茶。
“师兄。你我三十年未见,本该互述一番离愁,但是时间紧迫,还请师兄先看看这小子怎么样了?”老组长没有跟那么长胡子长眉的老和尚客气,直接进入了主题。
老和堂摇了摇头,一手捋着他那一尺有余地白色长须,“如果不是因为这小子。你还是不肯回来是吗?都过去三十年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师兄。我们今天不谈其他事情!你帮我瞧瞧,这小子是不是还有救?他的生机很正常,但是就是不见他醒来。医生说,他这是过度刺激而导致他不愿醒来面对现实!”老组长吸了口气,淡淡的把易承基本状况说了一遍。
“他是怎么会如此的?我感觉到他的体内不只一个灵魂存在!”老和尚语出惊人的道。此时静玄方丈刚好回来,听到老和尚的话,有点好奇地看了眼躺在单架上。面容有些憔悴的易承。
待静玄在他们身旁坐下后,老组长开始陈述那天地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听得静玄频频咋呼不已,外面的世界果然比这和尚庙精彩啊!只是一意识到这个念头,又暗中暗呼罪过罪过!虽然现在的少林寺已经商业化许多,而且龙组中也有不少从少林出来的武僧,但是他们回来是不可能向方丈说在外面的任务的。所以静玄不知道这些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地。
“这么说来,他体内的另一个灵魂应该就是那个马可谛罗夫了!”老和尚一语刺中了要害,一针见血。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角,就是老组长都看不出来的东西,他一眼就看出来的。
老组长听了老和尚的话,惊讶不已,“师兄,你确定他体内有两个灵魂?”老组长还是不敢相信。
“别人或许感觉不出。但是我修心禅已有六十多个年头,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别人看是用肉眼看,我看则是用心看,心眼永远都比肉眼来得通透明亮。他这不是不敢面对现实的封闭自己,很可能是在与另一个灵魂在争夺身体的支配权。两人你我不相让,水火不溶,就成现在这付样子了。”老和尚眯着两眼,捋着长胡,侃侃而谈,只是偶尔从他眯起地双眼中通出的精光才知道。他并不是满不在乎。而是在着磨着这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