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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
数把紫剑率先刺到孟非身前,但却没能阻止孟非上升的势头,都无一例外的被孟非身上所附的火焰弹飞了出去。
“竟然是霸体类技能?”
林龚羽微微一愣,旋即抬起剑首,往高空攀升而去。既然孟非使的是霸体技能,那么林龚羽完全不必与他硬碰硬,只需将高度拉高,那么孟非也拿他没辙,毕竟,孟非不会飞!但事实并没有林龚羽想象得那般顺利。
“哪里逃!”孟非见林龚羽竟然向上攀升,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于是轮起手中的火焰长刀,将迎面射来的紫剑打了回去,并在刀剑相撞的那瞬间,手脚并用的以空中的紫剑为借力点,好似蜘蛛人似的向上方弹跳而去,速度竟然比林龚羽还要快上少许。
孟非此刻使用的正是他们荒火教的救命绝技钢身,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使用钢身之后,将体内的火云真气在一瞬间爆发出来,附身体外,便可刀枪不入,免疫一切灵决法咒和负面效果,进入霸体状态,自然可以无视那锋利无比的紫剑,但是这个状态紧紧能维持五分钟左右罢了,所以他必须争分夺秒。
孟非一边踏着紫剑往上追去,一边挥动手中的火焰长刀,斩出一发发弧形的火焰斩击,白驹过隙般劈向上空的林龚羽。
战斗已经完全转变为了空战,擂台下不论是裁判席上的掌门们还是参赛选手抑或是围观群众,都将脖伸得老长,目不转睛的盯着场上的局势。
一直观察着孟非一举一动的林龚羽见他一边跳上来一边劈出火焰斩击攻击自己,顿时将剑首一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轻而易举的避开孟非劈来的火焰斩击。
“既然如此,那我便正面破掉你的霸体状态!只希望你别死在这一招之下。”
林龚羽大喝一声,脚尖一点,从朱曦剑上高高跃起,然后将朱曦剑找回手中,紫雷真气不要命的输入朱曦剑中。
“内气一贯,剑随意动。锋刃直行,连通一气。”
林龚羽一手摆势于胸,一手单持朱曦剑,直指攀升而上的孟非。
“上清破云剑,给我破!”
下方的孟非瞳孔一颤,只见眼前紫光一闪,一道巨型紫色巨剑剑气从朱曦剑剑尖瞬间爆发而出,如流星急坠,带着势不可挡的威势轰中自己的胸口
“轰!”一声震耳巨响,下一刻,孟非感觉自己的背部撞到了一堵坚实,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呼。”使出紫雷剑诀——上清破云剑后,林龚羽身也是一虚,这一发威力无匹的剑招可是消耗了他二分之一的紫雷真气,加上之前与孟非战斗所消耗的,林龚羽体内的剩余真气已是捉襟见肘,若是紫雷剑诀中瞬间破坏力最大的上清破云剑都无法破掉孟非的霸体的话,那么林龚羽可真要提起朱曦剑和孟非进行近战肉搏了。
重新放出朱曦剑,踩于其上,林龚羽目光往自己脚下的擂台望去,这一望,让他也倒吸了一口凉气。下方哪还能看见擂台应有的影,整个擂台已经被砸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整个擂台都凹了进去,在深坑的中央处,孟非浑身是血的躺在其中,不知死活。
林龚羽这极具破坏力的惊艳一击直教擂台周围的众人看得一阵痴呆,他们何曾见过如此华丽的必杀,之前那道巨大的拉风剑气集中擂台时掀起掀起滔天尘雾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这家伙。。。该不会是死掉了吧?”林龚羽看见孟非背后的流出的血液正在逐渐向四周蔓延,于是皱着眉头降落到孟非身边。
才一靠近,林龚羽便感觉到孟非那微弱的呼吸,于是送了一口气,对裁判席下还处于痴楞状态的陆明打了个眼神,陆明心领神会的跃上了早已变形的擂台,宣布道:“胜负判定!弈剑玉尘阁,林龚羽胜!”
“等。。。等!”
陆明才说完,又一声微弱得可以用呻吟来形容的声音从深坑里穿了出来。
“我。。。我还可以再战。”孟非口齿不清的吐出这句话,鲜血如同泉水般从早已被染红口腔中涌出
陆明见孟非伤得不轻,摇了摇头,叹口气劝慰道:“孟非,你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还是接受失败的结果吧。”
“不!我还没失去战斗力!只有我还有一口气儿在,我就仍然拥有战斗力!我依旧挺立!”孟非有些激动,以至于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林龚羽这霸道无匹的上清破云剑直接将他的钢身给破了,若不是他在最后关头及时给自己加了一层熔岩铠甲,那么孟非早已被那道巨大的剑气撕裂身。
可是在巨大力量作用下坠落擂台,孟非没死就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背骨和肋骨不知断了多少根,别说是继续战斗,就连站起来都是痴心妄想。若不好好修养数个月,孟非必废无疑。
“你这又是何必?”林龚羽摇头不解:“难道这试剑大会的名次对你来说比你生命还重要吗?”
“是的!”
“呵。”林龚羽冷笑一声,“那么我倒想知道,你的坚持是什么?”
“我的坚持?”孟非忽然笑了起来,声音有些哽咽,眼中泪花闪动。
他用虚弱的声音给林龚羽讲了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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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一念执着
, 孟非用着虚弱的声音给林龚羽讲了个故事。
他四岁那年,她三岁。
在村举行朝拜圣火仪式的夜晚,他们完成了一次轮回。
他对她一见钟情,特别是她笑起来时嘴角边挂着的两个梨涡小酒窝,成为他梦中最美丽的动人。
五岁那年,他第一次鼓起勇气,跑到村口与小伙伴嬉戏的她面前,想开口请求和她一起玩耍,却支支吾吾开不了口,最后红着脸跑开,留下一串银铃般的清灵笑声。
六岁时,他第n次从与同伴玩耍着的她的身旁错过时,她却破天荒的叫住了他,让他加入到他们的游戏中。
九岁,他背着父亲偷偷到山上狩猎,怀揣着猎物换到的钱,跑到七里外的小镇上,买下一支木簪送给她。她却皱着鼻抱怨说簪太丑。
她十一岁那年,她和他第一次约会。他红着脸说亲一下,她嘟着嘴嫌他牙黑。于是,从那日起,他开始每日背着父母偷用家里昂贵的碘盐刷牙。
他十四岁那年,他们第一次接吻,但小鹿乱撞的他不小心磕着自己的嘴唇,流了很多血。
十五岁的青春下,她站在他身旁,在他心底平静的湖泊中投下一枚小石。荒火教正值招徒,她说她想加入荒火教,守卫照耀九黎大地的圣火。
十五岁的朝阳,他感觉脚下的步的更坚实了。
十六岁时,在她的欣喜若狂下,他放弃了平凡的生活,加入了荒火教中。
二十岁时,终于被吸纳为荒火教精英弟的他鼓起勇气,红着脸向青梅竹马、同是精英弟的她提亲。她逗着发梢楞了半天,最后才支支吾吾说除非他能在五年后的试剑大会拿下第一。
二十的艳阳,淡淡的惆怅。
二十五岁时,与他共赴阴山、参加除尸远征军的她,用身体横在僵尸的爪牙下,用她的性命换下了他的性命。
二十五岁的夕阳,无限凄凉。
。
日落的最后一刻,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怀中掏出儿时他送的木簪,告诉他,其实这支木簪从未离身。
故事讲到这里,孟非的声音已经哽咽了起来。
擂台之下,观众群里,一些感性女早已暗自垂泪,豪气男儿满眼通红。
擂台之上,林龚羽重叹,陆明摇首惋惜。
或许那虚无缥缈的试剑第一,已经成为他苟且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可你还是输了。”林龚羽淡淡道。
“不,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不会输!”孟非颤抖的喘息道,说完,他竟然强自将重伤的身翻了过来,双手抵住地面强忍着身上的剧痛想要撑起身。
“够了!孟非。”
不知何时,汉帛明王已经走到了擂台之上,蹲到孟非身边即使严厉又有些和蔼道:“虚名罢了!身体要紧!”
“可是教主,我想要拿那第一!即便是死在这擂台上,我也毫不在乎。”眼泪夺眶而出,孟非情绪失控道。
“你,你这是要气死本王啊,你拿到了第一又有何用!”汉帛明王气结之下,也不知该如何说服他。
“我我只是想完成自己的梦想!”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林龚羽扫视了一圈周围,最后视线落到深坑中挣扎着想要站起身的孟非身上突兀道:“你有什么资格践踏自己?”
孟非闻言一愣,目光顿时盯向了林龚羽。
“你要清楚,你这条命,是她用生命换回来的,你没有资格践踏,因为你的命不再属于你,而是属于她!所以放弃吧,用你的身体承负着她的生命好好活下去,直到你寿终正寝的那一日,下到鬼界去找她,她会在忘川河边许下“奈何桥下等三年”的誓言。”
说完,林龚羽掉头径直走下了擂台,虽然孟非的故事令他触动,可是他没有义务拯救一个与自己毫无相关的人,话已至此,情分已尽,看不看得开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下等三年”
孟非嘴里喃喃念叨这这句话,反复几遍之后,他才将半撑起的身落回地面上,嚎啕大哭起来。
“痴徒啊痴徒,既然悟了,那便随本王下去疗伤吧!”汉帛明王有些宽慰的抱起孟非,退下了擂台。
就在林龚羽和孟非两人退下擂台的这一刻,一声掌声突兀的响了起来,随后,两声、三声、四五声,一声大过一声的掌声如雨后春笋涌现而出,也不知是在为胜利的林龚羽喝彩还是在为坚强的孟非鼓舞
“一场闹剧,真是无趣至极啊!”西面休息帐篷中,坐在靠椅上的司徒影缓缓将手中茶杯搁在手边桌上,起了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无它,下一场比赛便是他和庄十三的战斗。
坐在裁判席最高阶的傅雨曦淡眼看待整个事情的经过,见孟非被汉帛明王抱下擂台之后,面纱下的动人嘴角微微一扬:“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开悟其实只在一念之间”
“恭喜主人得胜归来。”
林龚羽才一回到自己的休息帐篷中,一直站在帐篷里关注着林龚羽的柳依依立即迎了上来,端上一条洁白的汉巾,轻柔的将林龚羽额上并不多的汗滴擦了个干干净净。
“嗯。”林龚羽点点头,继续走向休息帐篷中。
一直坐在帐篷里的李紫月、邓纯纯、陈溅楠和李青轩立即起身庆贺道:“恭喜林兄(林师弟)凯旋而归啊!”
“呵呵,侥幸罢了。”林龚羽摆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柳依依则十分乖巧的行到他身后,为他揉肩安按背,端茶送水,看得旁人一阵羡慕不已。
“林师弟你那一式上清破云剑其威力可真是令人心惊啊,竟然将整块擂台都轰下去了,我坐在这休息帐篷里直感到山摇地晃啊!”陈溅楠笑道。
“还有那什么紫电怒雷摧,端是华丽无比啊。我说林兄,你能不能教教我啊?若是我学会了这么拉风的招式,指不定能泡上几个妹纸呢。”邓纯纯补充道。
林龚羽摆摆手:“上清破云剑可是不传秘籍,你还是死了心吧,我说你们也就别寒碜我了,专心看比赛吧。”
说完林龚羽向擂台上努了努嘴,只见在他们几人谈话期间,陆明已经向擂台中输入了真气,不一会儿,早已变形扭曲的擂台以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