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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天生便带有“君权神授”的思想弊端的中国武术流派,虽然在刻苦与努力上都没什么差别,可是思想上的局限让中华武术一系的格斗流派很难发展起来,比起跆拳道、空手道这样的“身体力行”新型流派,中华武术虽然有着强大的历史积淀优势,但至今我也未曾听说过中华武术一系有什么在国际上非常出名的大流派,多是一些敝帚自珍的隐秘流派罢了,飞贼门就是其中之一。
就是看不起麟那种不承认他人强势的门户观念,我不由打击起麟道:“是吗?那你又是怎么被飞贼门领袖龙所‘击杀’的呢?飞贼四天王之一的麟莫非是背叛了早就你的飞贼门不成?”我承认我此刻的话语有些刻薄,从麟刚刚为飞贼门格斗术据理力争的模样来看,他应该是对极其忠心于飞贼门的,但是从他身上的伤口以及所中的毒性来看,龙显然是要将他置之死地,最重要的是龙的身份代表着飞贼门的意志,显然是麟违背了飞贼门的意志,才造成了这样的后果,大义灭亲也好、杀人灭口也好,到底是什么理由我并不关心,关心的只是麟成为飞贼门叛徒这种结果罢了。
“胡说!背叛飞贼门的是龙才对!咳咳咳……”麟受到我的言刺激,一时情绪激动起来,结果只是造成了血液加速流动的恶果,作为常年活动在黑暗中的飞贼,麟显然不是个容易手都情绪刺激的人,只是因为关乎到他最在意的事情才显得有些情绪失控,他很快将情绪平复下来,意识到现在并非是解释谁是背叛者的问题,而是要治愈他的伤口,他当即颇有些绝望的向我道:“虽然你救了我,但是我不会感激你!本来已经千方百计找到了能够抑制毒性的奇药,这几天已经有了好转,想不到你一出现,不但加剧了毒性侵蚀,更恶化了伤势,但我也不会怨恨你,从我第一天干飞贼起,我已经有了随时‘归西’的觉悟,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总会有个尽头的,想必我已经没多少时间可以活了,我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够找龙报仇!这厮尽屠飞贼门上下数十口老幼青壮,断送了飞贼门的将来,这番业报就是下了地府,我也会找阎王爷讨回来!”
麟的声音断断续续好似是念着遗言一样,已经有了种神志不清的恍惚,显然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我还没问出有关龙和飞贼门的消息,哪里能让他就这么挂掉,何况他说的原因也不无道理,麟的伤口在毒性被抑制的情况下,本来已经开始愈合,如果我不出现,他修养个几年终会痊愈的,弄得我现在倒有种“错杀伯仁”的懊悔,我忙轻拍着他的脸令他清醒些,问道:“那到底要怎么救你啊?你既然钻研毒术,又已经自行抑制住了毒性,想必已经知道解药之类的东西吧?你说出来我去帮你找啊!”
麟想不到我真有救他的心思,蒙在脸上的黑布轻微颤动,显然是要告诉我救他的方法,却眉头一皱摇头道:“没用的,你一个外地人就算去了清真寺也找不到那个人,我也是趁那个老和尚外出的时候,才从他的禅房偷来一些解百毒的奇药罢了。”
清真寺?沧州南郊的清真寺?我不由脑际灵光一闪,想起先前在餐馆与元斋师傅的谈话,应和元斋师傅所说,给小包治愈的朋友显然是一位医道高手,能够被元斋师傅称作朋友的,想必年纪也不会小吧?又住在清真寺这样奇特的地方,正和麟所说的“老和尚”相符合,无论是不是同一个人,我此刻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我被褥上撕下一块绸缎让麟自行按在伤口上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一趟清真寺,无论老和尚能不能救你,我也算是尽了一份心力,你也有了找龙报仇的希望,等会可能会有些颠簸,为了避免伤口再次恶化,你自己小心的摁住它。”
麟眼中感激的神色一闪而逝道:“你我萍水相逢,何必费心思救我?老和尚的脾气古怪的很,并非是中原汉族人氏,沧州市的法律对他的制约也有限的很,说不定见到我这个偷盗过他药物的飞贼会一掌击毙了我,我将死之人倒也无所谓,到时候恐怕会牵连了你!……你可不要拿那些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一套来糊弄我!”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我都有共同的敌人,或许过不了多久你将会是我并肩作战的战友,未免失去你这样出色的战友,我也只好自讨苦吃一把了!”我正色道。
也许是我的解释让麟听了进去,他眼中闪过一片迷茫,口中喃喃念道:“战友吗?……好吧,我期待着!你要注意隐蔽,龙虽然带着服从他的残余退出了飞贼门,但是河北沧州这个地段是飞贼门的大本营,说不定还有他的眼线,若是让他知道我还活着,定然会不择手段的将一切知悉人物都干掉!”显然是想起了他从前的“战友”,这些人应该也给他带来过许多美好的回忆吧,麟的面容不再是初见时那么僵硬,同时,他重重点头,眼中重燃复仇的火焰向我略作提醒。
这些不用麟特意提醒我也想得到,毕竟哥们从前就不是什么好鸟,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自然知道保密的重要性,我用铺盖将麟卷成一团,咋一看去就像要搬家的铺盖一样,此时忽听天井外一阵脚步声,我走出房间一看却是中介人已经找来了施工队,通过中介人介绍,那名带队的人姓鲁,是整个河北省都有名的人物,所谓有名,自然是说鲁队长的施工队是出了名的保质保量按期完工,同样价钱也是出名的高,而鲁队长此时正在被KING和神乐千鹤耳提面命的讲述着她们各自挑好房间的设计理念,该开什么样的窗子、该刷什么颜色的墙、什么地方该做个吧台、什么地方该砌个神坛……虽然KING与神乐千鹤都并非是忸怩的女人,但身为女人总少不了对自身独特的需要产生强烈的个性观念,所以一路拉着鲁队长边看边说没个停歇。
鲁队长不愧是河北省都“有名”的人物,一边用纸笔记录着客户的需求,一边结合自己的认识,提出许多专业性的意见,虽然满头大汗,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翻新项目记录下来,显然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他的脸都笑开了花。
我点头故作无事的向中介人借车,中介人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当即给了车钥匙我,开玩笑虽然武园很便宜,但也是上千万的房产,光是赚其中的差价中介人就弄了好几十万,就是送一辆车给我也并非不可能,何况只是借用,我向KING和神乐千鹤借口被褥都生了虫不能用了,还是去市区买新的,让她们先留在这与施工队策划一下设计方案,我还特地询问了下,关于晚上睡觉的工具她们有没有什么特别需要,两女正与鲁队长谈到关键处,我上来插话也就罢了,还是“床上用品”这么私人的问题,KING与神乐千鹤就算真有什么特殊需要也不好意思当着外人面说出来,忙不迭的让我滚蛋,我心中一乐,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我抬起裹着麟的铺盖被褥一把扔到车的后座上,借口扔到市里的垃圾站,免得扔在山里污染环境,又引得中介人一通马屁道:“哎呀,国外回来的人素质就是高啊!环境保护意识就是好!可惜啊,沧州这些乡下人没这么好的觉悟,许多宝贵的历史文化遗产就是葬送在这种无知之下……”
无视掉中介人的废话,我一路从旧城县开回市区,再转入南郊的高速,下了高速远远便望见著名的清真寺,当然,现在这种地方都是作为旅游景点特设的,的路标从来就没断过,为了方便国外的旅客,各种指向性路标都翻译成了数种语言,别说我是精通七国语言的高科技特种兵人才,只要是个地球人就没有迷路的可能,路上我虽然开得匆忙但也时刻注意着车辆周围是否被顶哨跟踪,虽然此刻情况紧急,我依然绕着沧州市开了两圈最后才驶入大路,被我这一通折腾下来,好几个小时都过去了,直到确定安全无事,我才将车辆停在清真寺门口。
当我抱着被褥走向寺门的时候,立即有名穆斯林打扮的人拦住我说是已经过了观景时间,现在是穆斯林做夜晚礼拜的时候,外人不得入内,我心里焦急不已,一方面抱着被褥站在清真寺门口很惹眼,说不定会被龙的眼线盯上,另一方面麟的情况很危险,在这里耽误几分钟,说不定到了里面他已经没救了,为此,我不得不发动我的绝招,当即从兜里掏出钱包,抓出里面仅有的一些票子砸到对方脸上道:“快带我去见镇元斋师傅!就是带着一个穿着黄色童装的小孩子来治病的老人家!”
正如麟所说,我在清真寺一没关系,二也没对方的把柄,真这么走进去找那个老和尚,很可能真的就被拍死了,当然,我知道麟可能并不知道伊斯兰教的历史,只是以为清真寺是个寺庙,而对方又是个光头,所以才会称呼那个医道高手为老和尚,其实,因为伊斯兰教圣典《古兰经》要求日要做五次礼拜,而且为了表现对真主的诚挚崇拜,所有**叩拜时都必须以额头触地,所以许多老穆斯林前额的头发都很稀少,有的甚至干脆剃成了秃头,这与佛教中的出世剃度有着根本性的区别。
幸好对方是个伪穆斯林,他眼珠一转迅速无比的捡起落到地上的钱,再也不问我来此作甚之类的蠢问题,忙将我往里面接引,“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第四百五十三章 飞贼秘闻
按照伪穆斯林的指引,我拐过朝拜的大殿,进入清真寺的后院,一眼便瞧见元斋师傅正坐在石凳上饮酒,顺手指点着椎拳崇修炼龙之气,旁边的石桌上摆满了前不久送与他的沧州美酒,看得出来元斋师傅已经喝了有一阵子了,脚边上放了不少空酒坛子。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当我踏入后院之时,元斋师傅便发现了我,他热情的招呼我道:“咦?你这么早就过来了,庄园的事情都办好了?哟哟哟,居然是独自一人,没有女孩子跟着吗?真是少见啊!……你不是想今晚在这里办事吧?连铺盖都带齐了!我可告诉你,佛门清净地……”
元斋师傅的心情不错,带着诙谐式的调侃语调,不过我此时完全没有与他调笑的心情,我将那团铺盖放在石凳边,毫不犹豫的解开,露出里面的麟,虽然我一路上已经很小心的开车,但麟此时依然是出气多进气少,气息虚弱的仿佛随时都能断绝一样,我眉头一皱问元斋师傅道:“师傅,你看此人可还有救?”
元斋师傅眼中精光一闪惊疑道:“飞贼门?”,浑身酒气顿时散去了大半,他矮下身子触手探及麟的颈动脉良久,才道:“此人中毒很深已经危在旦夕!幸好你将他带来这里,普天之下能保他一命的人就在这咫尺之地……”元斋师傅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继续道:“虽然打搅他做礼拜,少不得要被他臭骂一顿,但人命关天,我也理会不了许多了,你随我来!”
我当即连被褥一起横抱着麟随着元斋师傅进了后院旁的一座矮舍中,元斋师傅连门也懒得敲,一脚便踹开了房间,只是见到房间中的情景,元斋师傅惊异的整个人站在那里,即使看到中华武术中的隐秘流派飞贼门也未露出过如此窘态,我的好奇心顿起,不知道什么事情会让八十余岁元斋师傅惊呆成这个样子,忙跟上脚步进门去瞧个究竟。
入眼便是一台高清电视机正在进行着格斗游戏,而电视机前盘坐着两人,右首那人正是我的小师弟包,而左首那人一袭白色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