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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奔驰驶进夜光小区的入口,七扭八转后停在了三十四号小楼前面。车门打开,李香泽和陆琛分别自两边下来。
小楼外观很旧,仿佛历尽沧桑,那一块块凸凹的花岗岩堆砌的墙壁不仅没有显示出古香古色的韵味,却反衬出一股荒凉感。楼外没有围栏,沙土铺就的路一直铺到楼门口的台阶下。
李香泽和陆琛不紧不慢上了台阶。李香泽按门铃。
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推开门,一手握着门把手她打量来人。“你们找谁?”小声问。
“平繁梅是不是住在这里?”李香泽盯着女人问。
“是呀。你们找小姐干啥?”小姐告诫:不认识的人一律不得放进。这对男女脸色不善,是不是来找事的?赶紧关门吧。
李香泽及时用脚挡住门,一手拉门一手把女人薅了出来,点着她的鼻子,用威胁的口吻低低地说:“从现在起,你不仅聋了也瞎了,趁我们还没有进去你爱上哪就上哪去吧。”说着把一卷钱塞进女人的手里。
女人心惊肉战地看着来人,悄悄瞥了眼手里的钞票,想着二奶平时对她的刻薄。一侧身她下了台阶,一溜儿小跑消失在另一座小楼的后面。
两个人进了楼门,站在装饰豪华的客厅里,李香泽的牙咬得咯嘣嘣响——死,贱货!满大街的男人你不找,单单找上李勃然?算你倒霉了!
“哎——,平二奶,平繁梅,你马上给我滚下来。”望着紫檀色旋转楼梯,李香泽冲着二楼大叫。“平繁梅你他妈的听到没有?痛快给姑奶奶滚下来。”
“你别喊啦。还是我上去把她拎下来得了。”陆琛不耐烦了,抬脚向楼梯走去。
李香泽赶忙上去拦下陆琛。“你可不能碰那个,倒了运可咋办哪?饭店可全都指望你呢!可我一人来吧,你助阵就行。”
陆琛沉着脸在原地徘徊。
“平繁梅臭,你怎么还不滚下来?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让姑奶奶上去把你薅下来呀?”
平繁梅躺在床上,心情不好午饭也没吃,正在默默诅咒李勃然不接她的电话,突然楼门咣地一下,接着便响起女人的骂声。她立即火冒三丈——谁吃了豹子胆竟敢跑到她的地盘来撒野?嗖地下了床,恶狠狠抓过睡袍气势汹汹冲出卧室,楼梯仅仅下了一半她便看见一对凶神似的男女怒目看着她。她不由停下脚,可又一想:这是我家,该害怕的应该是他们。挺了挺脊背,她故作傲然地走下楼梯。
“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愤怒质问,接着大叫保姆。“保姆,死哪儿去啦?私闯民宅,小心我投诉你们。”
“这是民宅吗?我看应该是窑子窝吧。”李香泽笑嘻嘻谩骂。
平繁梅脸色一变。“马上给我滚出去,不然我报警啦。”
“等你把债还清了,磕头求我们在这儿我们也不呆呀。”
“还债?开什么玩笑,本人从来不欠债。你们快给我出去!”
“平二奶真是贱人多忘事呀,你欠了那么多孽债怎么会忘记了呢?”慢慢靠上去,脸上挂着讥讽的微笑,背在身后的双手蓄意待发。“一边被人包着,一边又去找男人嫖,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烂货呢?”
平繁梅不由愣住,接着就火了,指住李香泽尖叫:“你你竟敢说我——。滚滚,马上给我滚出去。”
“娼妓就是娼妓,提上裤子就不认账。天生的贱货!”李香泽摇头晃脑的戏弄。
平繁梅气得浑身乱抖,指着李香泽大喊:“你,你才是——”
李香泽突然饿虎扑食一般扑了上去,双手拽住平繁梅乱蓬蓬的头发用力往地上扯去,左脚扫,右脚踹,转瞬间,养尊处优的平二奶就被她骑在了胯下,紧接着打、挠、抠、抓、撕、搧等动作如雨点般施展开来。等从惊呆中回过神来的平繁梅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时,她那张三天美回容的脸已经没有好地方啦。
“烂货,凭你也想霸住别人的男人?我撕烂你这张骚脸,让你以后都出不了门。臭,下贱胚子,你是什么玩意儿自己不清楚吗?给人家老婆tian腚都嫌你脏啊!让你跑臊?让你发贱?……”“整治”完平繁梅的脸,李香泽又“整治”她的身子。左一脚右一脚把平二奶当球玩了起来。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里,平繁梅除了不忘修炼一身的媚功讨男人喜欢之外,其它一切都是弱项,肉搏几乎可以说是小儿科,危难临头只会哀号的分儿。
折腾累了,李香泽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欣赏着又哭又叫还呻吟的平繁梅。
“贱货,就凭你这身臭肉还想破坏别人的家庭?啊呸!白日做梦吧你!趁着你那身骚肉还能胡弄日本糟老头子,你消停地卖吧你。”
看着不成样子的平繁梅,陆琛有点不忍。“差不多啦,走吧。”
李香泽站了起来,走到门边又折回来对准平繁梅的屁股就是狠狠一脚。平繁梅嗷地一声,抱着头滚到一边。
李香泽鄙视地笑了。“,你再纠缠下去,下次我就叫上几个人来用剪子铰烂你那块骚肉,让你躲到阴沟里也卖不成。还有,你可以报警,我是啥都不怕呀。到了派出所我就把你怎么样被包,又怎么样一次次找男人一一说出,看看警察是治理我这个守法公民呢还是收拾你这只害人的渣滓。”
“走吧走吧。这么恶心的地方再呆一会儿我就得吐啦。”陆琛拽着李香泽大步出了门。
9 痛定思痛
平繁梅趴在地板上半个多点才哼哼呀呀地爬了起来,里倒歪斜地到了电话机边,哆嗦着拿起话筒拨号——李香泽的话把她吓住了,她没敢拨110——她拨的是李勃然的号码。电话一通她就连哭带号地说有一对男女刚刚把她打了,要求李勃然马上就得来,否则她就去死。撂下电话,她磕磕碰碰去照镜子。镜子里那张布满血道子的花脸吓得她狼嚎似的大叫,接着开骂,凡是能想到的脏话可口灌。
从夜光小区出来,陆琛一句话也不说,整张脸上却弥漫着一抹骇人的煞气。车子上了街道,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李香泽很开心,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嘴里哼着小曲儿,翻来调去地看着十只沾着血丝的尖尖指甲。看着看着,她突然像被鬼掐了似的叫了声,接着就不分方向地呸呸。“快点开,我要洗手。指甲里都是那个的烂肉,好恶心哪!呸——!呸——!”厌恶地把双手送出老远,眼睛也不看刚刚还沾沾自喜的十指了。
陆琛翘了翘一侧嘴角。“其实最该惩罚的人不是她。”
李香泽眨眨眼恍然明白,立即替她大哥叫起屈来。“根本不关大哥的事,都是那个设计陷害他的,然后又死缠着他不放。”
陆琛冷哼一声。“白痴才会相信他的鬼话。一次被设计两次被设计,三次还是被设计吗?两三个月的时间,说不定他天天来跟那个鬼混呢,自始至终他都是愿意的。‘给他个十全十美的女人,他还想尝尝残缺的滋味’。这就是李勃然。不要脸的东西,事情败露没法解释了才整出个被设计?混蛋!敢作不敢当,亏他还是个男人!”咬牙切齿地骂,手啪啪地拍着方向盘。
李香泽害怕了,抱住陆琛的胳膊撒娇耍赖地恳求:“老公啊,他可是咱们的大哥呀?不管他犯了多大的错,收拾他的有爸妈呢,咱可不能动手知道吗?他已经知道错了,决心跟那个了断。咱应该给他个机会,你说对不对?”
“狗是改不了吃屎的,你千万别被他给骗了。”
“不会的。他发了誓,我相信他。求你也相信他吧好不好?”摇动陆琛的手臂。“假如你把他给打坏了,明天大嫂回来你咋解释呀?你若是实话实说,大嫂一定难过死了;你若是不说明白,大嫂一定会怀疑你是因为她,她会更难过。如果他敢说话不算数,我第一个跟他绝交,还让爸妈不认他这个长子,且对大嫂说实话,让她也离了他,叫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你说好吗?”
“好啦。”瞥着她的手,“现在请你拿开那双‘脏’手吧。”
李香泽乖乖地松开陆琛,又把手送出去老远。“完啦。这双手不干净了,咋办呢?”愁眉苦脸地向丈夫问计。
“有法子。回家用肥皂先洗三遍,用洗衣粉再洗三遍,接着用84洗三遍,然后用——”
使劲推了下陆琛,李香泽撅着嘴抗议:“还不如剁掉算了。”
“那也成,到时你自己下不了手我帮你。”
“你敢!”扑上来又抱住陆琛的胳膊拧股糖。
终于盼到了假期,打点完行装,萧紫玉兴奋得坐立不宁,亲人的面容老在眼前晃,真想插翅而飞不等飞机了。
“萧姐,真的非得回家吗?跟我去得了,我们海南的风光在这个季节可是独一无二的。黎苗风情、热带海滨、五公祠、海景圆等等,有二百多处景观呢,这一个假期你就是天天走马观花也看不完呢。跟我去吧好不好嘛?”
放假啦,不管是富裕还是清贫家庭的学生,都忙着用自己腰包里仅有的钱给家人买点礼品带回去。寝室里只有萧紫玉和宫倩茹,前者躺着看着天棚,后者边鼓捣包里的东西边劝说萧紫玉。
萧紫玉翻个身看着对面床上的宫倩茹。“真想答应你,可是我太想家啦!太想我妈和我儿子啦!才三个多月没见他们,怎么觉得好像三年多没见着似的呢!”
“那下个假期一定得去,别让我爸妈延长他们的遗憾哪!”还没等嚷嚷放假,宫倩茹就开始磨唧萧紫玉去海南,并且私下里给家里打了电话说萧紫玉要来,忙得家里立即张罗准备吃的喝的。可萧紫玉却不肯答应。她不死心,得空就磨唧。
“好啊。我们不是有七八个假期呢么?海南我一定会去的。”
《铃儿响丁当》奏了起来,萧紫玉打开手机接听。
“三姐,还没走啊?”萧帆兴奋的声音响起。
“还没呢。十点的飞机,还有两个点呢。哎,咱妈好吗?”
“好。知道你要回来,昨晚一宿没睡,今儿个老早就起来张罗吃的。三姐,今儿个我去接你吧。”
“不用了。我早就答应你姐夫啦。”
萧帆顿了下。“他最近可忙啦,我担心他到时抽不开身哪。”
“如果他来不了我就自己坐车回家。你该干啥干啥,别麻烦啦。”
萧帆又说了些安全之类的话才挂了电话。
“谁的电话?”宫倩茹抻着脖子问。
“我弟弟。”合上手机翻盖。萧紫玉找出卫生纸想上厕所,这时手机又响了。
宫倩茹摇着头羡慕。“电话真多呀!”
萧紫玉美滋滋地笑,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号码,半天才记起是汪建文的电话,马上按动接听键。“哟!你也知道我要回去啦?”
汪建文乐呵呵地答:“是呀。咱们老李家都沸腾啦,特别是大伯哥高兴得都找不着北啦,一件一件的净干错事。”嘎嘎地笑。“还有咱婆婆,打前天起就往家捣腾吃的,这个那个的,好像欢迎未过门的儿媳妇似的,妒嫉得我直肝疼。”接着笑。
萧紫玉听着那隐藏着莫名兴奋的笑声忽然有些不舒服。“婆婆她老人家现在无论做什么事都会想到你,不管什么话也不会背着你了,所以你无需妒嫉啦。”
“话虽这么说,可是有一件事她不仅没跟我说,还没打算对你说,我实在气不过才给你打这个电话,他们不想告诉你我就偏要告诉你。哎,你说话方便吗?”
萧紫玉蓦地有些心慌,飞快瞥了眼盯着她的宫倩茹。“你等会儿。”快速下了床梯走进小客厅,声音放低了说:“你说吧。”
“我就长话短说喽。李勃然搞上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