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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裴琳气急败坏。顾欣函怎么会这样,多年不见,竟然这样嚣张跋扈。他干嘛要对一个名字过不去。
顾欣函依然没有看裴琳,冷冷地说:“我说到做到。”
裴琳因为顾欣函的耕耘而显得更丰满的胸脯因为气愤而轻微起伏,她的脑子快速地转动着。
也好,不叫裴琳这个名字,做事起来更方便,要查父亲的冤案也更方便。
“好,我可以不叫裴琳,但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裴琳说着,不卑不亢。顾欣函的心咯噔咯噔个不停,他不看裴琳的时候,心隐隐作痛,他的心仿佛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孩儿才是他寻觅的女人。一个躯壳并不重要,那不过是一个皮囊,重要的是她的灵魂。
“你说,我都答应你。”顾欣函依然是冷冷的淡漠的口吻。
裴琳说:“第一,给我一个身份,包括身份证,姓名。我可不想出国之内的还有纠纷。第二,我不许你把裴琳这个名字给今天你见到的那个女孩儿用,她不配!”
说完,裴琳就抱着一叠文件要走。
顾欣函冷冷的继续说:“以后你就不用到公司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合同也不再生效了,这是我的违约金。”
说着,顾欣函快速开好一张五百万支票。
裴琳看了眼那张支票,当顾欣函递给她时,心隐隐痛了一下。母亲已经走了,她还需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支票被撕得粉粹,散落了一地。
顾欣函没有看她走时的背影,许久,他才长啸一声!眼眶中满是血丝。
顾欣函一直坐到夜幕降临,他的心告诉他,刚才从这儿走出去的女孩儿,她的身体里住着的那个灵魂才最接近裴琳。他要找她回来!
他知道,裴琳去了天堂,再也回不来。但他要用他自己的方式拼凑他的爱情,拼凑一个裴琳。
他要接纳那个跟裴琳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儿,他也要这个骨子里就是裴琳的女孩儿。
顾欣函的嘴角扬起了最开心的笑。
因为,这样一来,他的裴琳就神型具备了,就完整了。
裴琳!裴琳!
顾欣函赶紧给裴琳打电话,约她见面。
他本以为裴琳会拒绝,没想到她淡淡地答应了,还要他带上她新的身份证明类证件。
裴琳的声音沿着电话线钻入顾欣函耳膜时,他更加抓狂,这正是裴琳的表达习惯,冷静中透着些冷漠。
两人在一家茶楼包间见面。
顾欣函带上了证件,新的名字——金玲。听说金是满洲皇族的姓氏,他还是像给她高贵一些的身份。
裴琳没有排斥,身份证上的照片也是她现在自己的。正常办理身份证至少也要一个月,不过这一切在顾欣函手里都成了易如反掌之事。
“我们把合约继续下去吧。”顾欣函说,语气显得没什么底气,但冷冷的淡淡又的口吻把这一点掩盖了下去。
裴琳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看着顾欣函。
顾欣函没有重复,只是深情地看着裴琳。
“顾总,大概你还不了解我,你不能以为这个世界都是围绕着你转的,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你说开始就开始?”裴琳生气得眼睛瞳孔都稍稍放大了些。
顾欣函没想到裴琳会这么激动,他一直以为裴琳是很爱钱的那类女孩儿,他以为她会看在钱的面子上让他完完整整地拼凑他的裴琳。
裴琳起身,说:“公司的事已经交接好了,契约也不再生效了,我现在是个自由身,请你别干涩。不过,谢谢你给我的新身份。”
裴琳起身离开,还好,顾欣函没有上前纠缠。
没有公事私事的烦恼,裴琳感觉自己轻松了不少。
次日睡到十点才从出租屋的小床上醒来,随便的梳洗了下便坐在电脑前上上网。这间一百平米的出租套房对于住惯了大房子也住过小单间的裴琳来说还过得去,生活也还算到了正规。
这时,裴琳本想看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却看见时间下面的日期显示为四月一日。
这不是清明节吗?裴琳慌了,也暗骂自己不孝。赶紧收拾东西,朝母亲陵墓前奔去。
一边开着车,一边泪流满面。
她好想带着父亲一起去探望母亲,可父亲是国家一级罪犯,还被告涉及国家机密,根本不许探视,更别说出狱探望母亲了。
第十四章:做戏
陵墓前,裴琳把买来的白菊放好,还把母亲爱吃的澳洲核桃也放了一盘,加上一束康乃馨。
裴琳看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她还是那么温柔慈爱的笑,仿佛不被世间任何烦恼事打扰。看到母亲的笑容,裴琳的脸上跟着现出一个笑容,泪还未干,这笑容含着太多心酸。
听见有脚步声靠近,裴琳回头,是顾欣函。
“一个人?”裴琳问,就像问一个老朋友。
顾欣函点点头。
顾欣函把一束白菊和一束康乃馨放好,也带了澳洲核桃。顾欣函和裴琳同时惊讶于他们所带东西竟这么巧合地一致。
顾欣函跪在墓前,虔诚地像个信徒,真诚地像个儿子。一瞬间,裴琳的内心有些暖暖的热流流过。
顾欣函在墓前说了许多,唠叨的样子竟不像他一贯作风。
裴琳本也想和母亲说说什么,可终究还是千言万语在心间,说不出来。
两人在往回走时看到那个有着裴琳原来面孔的女孩儿匆匆赶来,远处的马路上一辆黑色的奥迪开走了,原来这女孩儿是别人送过来的。她自己还不知道裴琳母亲长眠在这儿吧。
女孩儿见顾欣函和裴琳像个老朋友似的走在一起,发了下愣,瞬间又跑到陵墓前嚎啕大哭起来。
顾欣函和裴琳都没有理会她,径直上了车。
顾欣函上了裴琳的车。
“你不去管你的裴琳吗?青梅竹马。”裴琳嘴角上扬,说道。
顾欣函也笑笑,没有说话。
“原来你对你的青梅竹马也不是很好嘛,你看她哭得死去活来的,你也不劝劝。人家多伤心呐。”裴琳继续说,也没有发动车子的意思。她知道顾欣函到底还是要回到自己车去,到底还是要送那个女孩儿回去的。
“你不懂。”顾欣函淡淡的说。
裴琳当然不懂,她也不想懂。顾欣函这个男人,谁要是看懂了,谁就可以把这世界看穿看透。
裴琳当然不懂,他是多急切地想要拼凑心中那个完整的裴琳。
那女孩儿还在费劲地做戏,脸颊处一直有泪滑过。裴琳看着那个自己,觉得像看戏一般有趣。
女孩儿的身形明显比自己瘦小了些,尤其是那双腿,并没有自己修长。远远看着,甚至有些弯曲,太瘦了,没了美感。
女孩儿做完戏回到车旁,裴琳把头伸出车外,对她展开一个微笑。
女孩儿只是淡淡地回应,当看见顾欣函也在车里时,赶紧对顾欣函露出一个微笑。顾欣函淡淡地点头,说:“你到车里等会儿吧,我跟这老朋友还有些话要谈。”
女孩儿像其他所有人一样,根本没有办法拒绝顾欣函的话,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还是讪讪地回到了十米开外的车里。
裴琳看着顾欣函,说:“我本还想和她谈谈呢,你却打发她走了。”
顾欣函笑笑,眼神暧昧地看着裴琳,说:“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谈的?你对她感兴趣?”
裴琳笑笑,低下头打开车里的音响。她只是想和这个女孩儿聊聊。她特别好奇,和一个假扮自己人聊天将会是怎样。想想都觉得很好玩,可顾欣函却用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女孩儿打发走了。
顾欣函的手拉过裴琳的手,裴琳感觉到那双手的温度,想要挣脱开,却被他握的更紧。
“虽然她是我寻觅的那个人的样子,但我却感觉你更像。”顾欣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唐突地说这样一句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话。就好像他在给她承诺一般。
裴琳还是挣脱着把手抽了回来,放在方向盘上,目光看着前方,没有焦距。
“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看外在吗?”
“你了解男人吗?你又见过几个男人?”顾欣函说话的时候带着诘问的语气,虽然他心里并没有责怪裴琳的意思。
裴琳没再继续说话,静静地听音响里放出的音符,就好像早已习惯了顾欣函的方式一样。裴琳早就遥控着把副驾驶旁的车门开了个缝隙,就像下了逐客令一般。
顾欣函见裴琳半天不说话,也不想再自讨没趣下去,推开车门,离去。
女孩儿在车里吃着零食,没有一点忧伤的神情。跟裴琳真实而不夸张的哀伤比起来,眼前这女孩摆明了是做戏,还没把戏做足。
女孩儿见顾欣函来了,赶紧把零食收起,露出一副谄媚的笑。
顾欣函见她露出的笑,本就冷峻的脸上,更添上一丝不悦。他甚至想把这张人皮拔下来,因为这女孩儿根本不配拥有裴琳的面容。
整条路上顾欣函都没有搭理女孩儿的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第十五章:欢不成悦
女孩儿一直被顾欣函安排在森林别墅,还请了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妈级保姆伺候她的吃喝。这样一来,女孩儿反而感觉自己是被囚禁了。女孩儿穿着顾欣函给自己买的粉红色睡衣,在别墅里无聊地走着。以前,她无聊地望着窗外,两只眼睛里放射不出任何活力,就那么空空的望着,睫毛忽闪忽闪的。窗外是高大的树木,曾经她以为森林别墅很酷很炫,可今天才切身地感觉到这是多么压抑的建筑。没有繁华的街道,没有购物的欣喜,没有零食的刺激。饿了,保姆会做一些家常菜,这简直就是老年人过的生活嘛。
女孩儿实在忍不住这样烦闷的日子,便打扮得花枝招展,拎着包叫司机送她到顾欣函上班的地方。
顾欣函并没有交代司机可以送这个女人到他上班的地方,所以司机不敢妄动。个子高大却有点身材发福的司机跟着顾欣函很多年了,对顾欣函的性格也很了解,他没指示的事情万万做不得。女孩儿见司机忧郁不决的样子有些生气,心里恨得牙痒痒。不是说豪门女人是可以呼风唤雨的吗?怎么连去哪儿都不能轻松实现?
女孩儿拿出手机,想要给顾欣函打个电话,却发现自己连顾欣函的电话都没有存。不过,她有办法得到。发了条短信给香水一吧的老板后,女孩儿眉宇舒展开来。不一会儿,手机短信铃声就响了。女孩按着发过来的电话号码给顾欣函打电话,顾欣函一听是她,心里莫名的有只小鹿乱撞。当回想起她做作的姿态,心一下子凉到谷底。
“我忙完就会回去,你不要乱走。”顾欣函冷冷的语气,不像是对心爱的女人说的。
女孩儿还想说什么,顾欣函却挂了电话。
直到深夜,女孩儿已经睡下,顾欣函才回到别墅。别墅的灯被顾欣函全部打开,女孩儿被灯光的明亮刺激得醒了过来,她赶紧借助手机屏幕照了照镜子,理理头发,走到顾欣函身边。
顾欣函淡淡的看了一眼,目光又继续扫视别墅里的陈设。
“有什么问题吗?”女孩儿也好奇地跟着扫视整个别墅。
顾欣函许久才问:“你说,好看吗?”
女孩儿使劲点点头,像鸡啄米一般。
顾欣函将明晃晃的灯光关掉,只留下一盏昏黄的壁灯。整个房间内都是淡金色的了,窗帘半开着,窗户还没关,还能听见窗外呼呼的风声,不大,却在这深夜显得清晰。
顾欣函坐在淡紫色罗兰花式的布艺沙发上,双目看着女孩儿,女孩儿知道顾欣函此刻的眼神里包含的是什么。四目相接,女孩儿卯足了媚劲,顾欣函还是淡淡的目光,但目光深处多了一丝波澜。
顾欣函避开女孩儿故作的媚态,看向她的脸。夜很深,很静。女孩儿听到故乡内涵的呼吸一点点加重,一点点加快。
女孩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一副胜利者的表情。
女孩儿一点点靠近顾欣函,见顾欣函并不理会自己狂放的电,也并不灰心,上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