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今天晚上,顾欣函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静下心来,这个脑袋里全是跟裴琳鱼水相欢的画面,一颗心也超高频率的跳动着,完全忽视主人有更重要的任务要做。
好不容易,顾欣函才把饭菜做好。
裴琳已经有些睡意了,但她还是强迫自己起床,去看顾欣函的杰作。
顾欣函把牛排端到桌子上,其他的菜也相继端了上来。裴琳坐到桌旁,光从菜肴的色泽上看,不是很美观。不过没关系,好吃就行了。
顾欣函看到裴琳一双美丽的眼睛正盯着饭菜看,便不好意思的说:“今天发挥得不是很好,所以做的有些难看。”
裴琳浅浅一笑,说:“没关系,好吃就行了。”
两人坐下,没有米饭,顾欣函已经两天没有买到米了。没想到在国内那么平常的物质,在这儿却成了稀缺的了。
顾欣函给自己和裴琳的面前各放置了一个小瓷碗,青花瓷的小碗是裴琳最喜欢的餐具。孙建国上次说这是他专程托朋友从国内带过来的。裴琳经过这次经历后,更加知道一个异国人在这儿生活的不容易,决心回国后多给孙建国寄些东西。
第十一章:梅馨
顾欣函把牛排推到裴琳身前,裴琳却笑笑,把牛排又推到桌子中央。顾欣函笑笑,没再劝。顾欣函夹起一夹菜放到裴琳的空碗里,裴琳没有说谢谢,如果现在还说谢谢,未免显得自己太作了。裴琳把菜夹进嘴里,两只眼立即瞪得圆圆的。顾欣函看到裴琳这么狰狞的表情,也吓坏了,再难吃也不至于这样吧?好歹学人家电视里,再怎么也给个面子说不错吧。不说也就算了,还像被鬼吓到一样。
顾欣函立即也夹了一筷子那盘青油油的菜,放进嘴,自己的眼也瞪得老远。
裴琳跑到厨房,冲着废水槽吐掉口中的菜,顾欣函也跟着跑了过来。裴琳吼道:“顾欣函,你要报复我也带这样的吧?非洲的盐不要钱吗?”裴琳说完,还用水漱了漱口,顾欣函接过裴琳手里的水,也把嘴漱了。
这菜实在太咸了,吃在嘴里,满满的盐。菜叶里还裹着厚厚的盐。
裴琳问为什么放这么多盐,顾欣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顾欣函总不能告诉裴琳,自己是在想她的娇喘模样时,一时失神,才把盐当花椒放了一勺,当辣子面放了一勺,当大蒜放了一勺……
“应该还有能吃的。”顾欣函安慰裴琳。裴琳却直摇头,不敢再拿自己当小白鼠。顾欣函也实在没办法,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阵,把所有的菜尝了一遍。顾欣函到厨房漱了两次口,才甄别出那些菜能吃,那些菜简直就是杀人凶器。
待顾欣函把所有能吃的菜留在桌上时,裴琳很庆幸那份牛排没有被端走淘汰。顾欣函做了这么多年的牛排,就算是分神,也会轻车熟路的做出很好吃的牛排。虽然这次饭菜做得不如人意,但顾欣函还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开心,裴琳也觉得自己比以前放松了很多。整颗心像被放假了一样。
“我想找个律师。”裴琳放下筷子,她已经吃饱了。
顾欣函也吃饱了,把碗筷往里边推了推,说:“找律师的事,你不用太着急,我会帮你处理的。你也别太为裴伯父的事情太过劳累,让自己适当的放松,也好用十分的力气应对即将到来的官司。”
裴琳点点头,站起身来,想收拾碗筷。当她的手刚伸出来,顾欣函就挡住了裴琳的手。“我来就好,你回卧室看电视去!”顾欣函霸道地命令着,裴琳虽然心里过意不去,却也的确不喜欢洗碗这类的活。干脆恭敬不如从命,甩着两条小手臂回到卧室。
“我就这么随便一说,你还真当真了?你不心疼我?”顾欣函像个小孩子一样冲着裴琳撒娇。裴琳看着他那张英俊的脸像小孩儿一样把嘴嘟着,心里不由得觉得好笑,表情却很严肃的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顾欣函只是和裴琳闹着玩呢,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心爱的人洗碗呢。
洗完碗,顾欣函走出厨房,听到裴琳的卧室里传来电视剧的声音,感觉很暖心。这样的场景给顾欣函一种强烈的错觉,仿佛这就是他和裴琳的家,在这里他们可以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可以生一堆小孩儿,可以嬉笑打闹,重温两小无猜的日子。
顾欣函敲开了裴琳的卧室门,裴琳已经换上棉质的睡衣,也是顾欣函开车绕了几个小时才选到的棉质碎花睡衣。很普通,但淡蓝色的小碎花让裴琳添了一份仙仙的感觉。
“有事?”裴琳问,心里却在说,死顾欣函,不要以为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就还在这儿来噌啊噌的,死开啦!
顾欣函尴尬地笑笑,说:“我看你睡了没?”
拜托!顾欣函,你一个高才生,还是企业大亨,撒谎可不可以高明点。我电视声音开得也不小,你听不见吗?
“我睡了吗?”裴琳问,眼神里的笑意隐藏不住。
顾欣函直摇头。“那你还有事吗?”裴琳问。顾欣函想了想,有直摇头。裴琳正要关门,顾欣函用手推住即将掩上的门,赶紧说了句:“要不,我们一起商量一下找什么样的律师吧。”
裴琳心里觉得好笑,顾欣函,你可真会挑时间和地点,夜幕已经降临,在一个女孩儿的卧室,谈找律师的事,说出去谁信呢?
不过,裴琳看到顾欣函眼神里的期待和真诚,也就放下把着门的手,转身回到卧室。没有掌门人把守,顾欣函自然欣喜,赶紧窜进去。顾欣函被自己的这一举动也震了下,这感觉就好像自己是个贼,要偷盗什么一样。怎么想怎么猥琐。顾欣函想了想,又为自己打气,偷盗就偷盗吧,本少爷今天就是来偷花的。他不但要偷花,还要盗取美人心。
顾欣函对裴琳虽万般迁就,千般宠爱,但内心却是想要对她霸道的占有。
裴琳窝回床上,扎进柔软的被子里,眼睛看着电视。顾欣函看看裴琳,又看看正播放着不知名的电视剧,有些尴尬的坐到床旁边的椅子上。顾欣函整个人都局促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接下来的对话。
“你对找律师,有什么样的想法?”顾欣函说出这话,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以前的顾欣函,看准了什么就直接上去取。怎么会像现在这样畏首畏尾,不敢贸然行事呢。
裴琳把电视声音关小了一点,眼睛仍然看着电视,很随意的回答:“你不是叫我都交给你吗?”
顾欣函笑笑,感觉自己的话确实前后很矛盾。这样不明不白的在一个女孩儿卧室里确实太猥琐了,完全不是他想要的样子,虽然这个女孩儿是他魂牵梦绕,最割舍不下的人。
“那你看会电视就休息吧,别太晚了。”顾欣函边说着就站起身来,要离开。
顾欣函开门离去时,裴琳的余光停留在顾欣函的背影上,心里泛起一丝失落。她倒希望顾欣函能够像以前认识的那样,霸道点,坏一点,而不是处处顾忌这顾忌那的。
房门关上,吱呀的声音在两人的心尖划过,留下一道泛着灰色光芒的印记。
顾欣函找来的律师是来自首都的梅馨律师,一个打扮得很干练的中年女人,一双眼睛十分犀利,仿佛要把对方的内心看得清清楚楚。联系上梅馨后,梅馨没到两个星期就来了顾欣函和裴琳所待的别墅。裴琳打量着梅馨,心里担心着这个人到底可不可靠。梅馨的眉毛很细,弯弯的,典型的柳眉。让她的整张脸看起来很严肃,也不失女性的性感,更添了几分干练。一身休闲的便装,但还是可以从她脸上和表情上可以看出她的严肃和稳重。
顾欣函似乎看出来裴琳的顾虑,打趣道:“怎么,你自己是女人,也不信女人吗?放心吧,梅律师是首都最厉害的律师之一,可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典范。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请到手的,要对付贾政这种人,一般的律师可不行。”
顾欣函不是会说大话的人,裴琳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就放心了一大半。
顾欣函的这一番话对梅馨来说,没什么诱惑力,她冷峻着一张脸,说:“我们还是切入正题吧。”裴琳很欣赏梅馨对工作的这份热情,哪怕这份热情是被动的。裴琳点点头,从卧室里拿出那个沉重的保险箱,放到客厅的桌子上,把里边的证据一件件拿给梅馨看。
梅馨笑笑,柳眉也跟着轻轻的动了动,很邻家大姐的感觉,说:“你们第一次见律师就把什么都拿出来,不怕被骗吗?一般的案子倒没什么,可我听说过裴琳小姐可是援非计划负责人的女儿,你打的官司相比也和这个案子有关吧。”
裴琳被梅馨的一席话弄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整个人愣在空气中。
顾欣函爽朗的笑起来,说:“梅律师还真是有趣,我顾欣函既然请你来,自然就会全然信任你。你梅律师可不是一般的律师,你的嘴有多严,整个京城的富商最清楚。你帮多少达官显贵打过官司,帮多少人清洗冤屈,所以,我们怎么会不信任你呢。”
梅馨笑笑,开始认真看起这些资料。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梅馨认认真真的看了每一份资料,在顾欣函和裴琳的讲诉下,也对整件事情有了初步的了解。
裴琳前倾着身体,关切的问梅馨:“梅律师,怎么样?这些证据够了吗?”
梅馨把手上的录音笔放回到保险箱,把保险箱扣上,郑重其事的看着裴琳说:“裴小姐,这不是一般的案子,只有这点证据还是远远不够的。这么大的财政亏空上哪儿去了?你说到了A市市长手中,法官不会只相信一句话,要证据。所以,裴小姐还需要找到贾政挪用这笔费用的证据。”
“证据?”裴琳的大脑还是搜索,不知道怎样才算找到贾政挪用援非费用的证据。
顾欣函知道裴琳在想什么,这也是他所担心和思考的,便问梅馨:“不知梅律师可否说得详细点。”
梅馨说道:“比如他的支出,买了多少别墅,每一栋别墅的价格。把他所有的开销和收入都搜集好,其间的亏空就是最可疑的一点。这是最简单的也最难以操作的办法。我听说,贾政市长可是个老狐狸,老谋深算得很那。”
裴琳一听梅馨这话,如同遇到了知音,原来还是有清醒的人看穿了贾政的伪装面具,直逼他的真面目。
梅馨继续补充道:“现在不是流行小三反腐吗?你也可以让贾政的情人们出来说,贾政的恶行,让他丑陋的一面晒出来,对官司也有利。”
梅馨又问:“你们为什么不在中国,偏偏要在这遥远的非洲见我?难道是怕被贾政追杀?”
裴琳点点头。
梅馨又道:“这样长期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要尽快让贾政的丑陋面目公之于众,让他早日伏法才行。行!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你们的。这些证据你们先收着,已经不错了,再做些努力吧。所有的证据都找齐了,就联系我,我好安排起诉。”
梅馨走了,裴琳又开始愁起来,怎样才能收集贾政的财政支出,这可是个难题。
第十二章:娇羞
顾欣函对裴琳说:“你不是问我最近整天不回来都在做些什么吗?”裴琳抬起头来看着顾欣函,疑惑的看着他。
顾欣函说:“我在这儿发现了很多商业项目,而且很快就可以赚钱,成倍的赚钱。”裴琳瘪瘪嘴,很鄙视他,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却想着怎么赚钱。真是搞不懂,男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到底什么才是在乎的?
顾欣函看到裴琳这样的表情,也已经猜到裴琳误会自己了,赶紧解释,说:“我想到一个打败贾政的办法,贾政不是有堂兄和堂弟撑腰,所以在A市作威作福吗?那好,我就从经济、黑道和官场这三个方向为入口打败他。”裴琳不明白顾欣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