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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瓷,仿若闪着诱~~~~人的光亮,因为泪水或者汗水的缘故,几滴水珠调皮的坠在脖颈上,像是串起了晶莹的珠子。
他慢慢紧抱起她的腰身,柔软的腰肢因为他刚才的欺压而浑然失力,支撑不住的先后勾勒出迷人的线条,他轻笑,俯在她耳边说,“睡了那么久,真的成了小猪了,乖,今晚不可以再睡,听到了吗?”
“我不管,我不管……”
“好吧。”很久之后他无奈的抚着额头,开始了新一轮的索吻,故意在她敏~~感的地方徘徊啃~~~咬,她耐不住,推他毛茸茸的脑袋,“好痒,你好坏……”
“是谁刚才在我耳边说喜欢我的一切,我的好,我的坏,难道是我听错了?”
“嗯,你听错了。”
“是吗?”
“或者说的那个人是精神病,又或者……你是神经病。”
短暂的沉默,然后,她听到了耳边嚯嚯摩拳擦掌的声音,她大叫一声,还没躲开,就被他给扑了满怀。
果然,不驯服的代价就是又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他喂得满满的,他却在此时变魔法一样拿了一块蓝莓点心在手掌之上,故意在她鼻翼间绕了绕。
他一个覆身压过来,捉住她的唇开始了反哺,饥饿的驱使下,她只得无意识的吞咽,一尝到甜头,立刻不管不顾的索要,直到吃得心满意足,这才抚着暖暖的胃倚靠在他身上轻轻的嘟囔着什么。
本以为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一觉,他却痴缠不休,扶着她去浴室洗澡扶着她在卧室跳舞,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每次都跳到床上去。
然后,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有了新鲜的理由把她吵醒,于是,一个晚上,她累得筋疲力尽,清晨来临之前,她开始了一天的睡眠,朦胧之中他在耳边道了一声‘早安,我的爱’,她翻身,想要拥抱住那份熟悉的感觉,可是,却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她在心里哀叹,梦醒了吗?所以他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好累啊,不管了,先睡一觉吧!
就这样,每一个白天每一个晚上,她都在梦境中度过,偶尔的清醒时刻,借着上厕所的时间看了看外面,这一觉怎么就如此的漫长?
这一病,还真是够折磨人的,醒来之后的她,是不是就已经鬓染白霜了呢?呵呵,还真是奇怪得很!
她失笑的摇头,扶着墙壁又重新回到了那块栖息地,幸好,晚上,梦境中他又来了,带来了他们喜欢听的CD,他一遍遍的播放着那爱的旋律,而他们,就在床上,在沙发上,甚至在窗户旁,演绎着现场版的爱恋。
伸出手指描摹着染了雾气的窗棂,他故意把窗帘拉开只剩下一抹薄纱,她羞涩的回头骂他,他强势的堵住她的唇,壮硕的身躯不停的冲撞着,看她的身体无助的随着他的节奏舞动,他笑得邪气飘飘,眼眸落在他和她映在窗户上的身影,他在她耳边低语,“亲爱的,你看你的脸,你看你的脖子,你看你的头发……”
“会……被人……看到……”
“没关系,不怕。”
“阿川,求你……啊……”
“我们的身体完全契合在了一起,多美!是不是?”
无论她怎么请求,他都不肯放过她,苍穹星光,暮霭和风,见证了他们的爱情,见证了这人世间最为纯洁最为蛮荒的一刻,桌边摆放的摄像头,闪着清冷的白光,也将这所有的一切一丝不漏的记录了下来……
空寂无人的屋子里,只听得到桌子上的小闹钟极有规律的声响,那天晚上,他没有来,慕向惜不到早上就被饿醒了。
是的,确实是被饿醒的,腹中饥饿难耐,一睁开眼睛,立即头脑清醒了,那床那桌子那窗户那沙发,没有那熟悉的人影那熟悉的气息,就连一根发丝都找不到,她纳闷的捶了捶脑袋,习惯性的去摸手机,这才发现竟然不知在何时关机了,赶紧去充电,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了充电器,翻箱倒柜的,最后找到了一块备用电池,电量也早已耗光了,心头有些烦躁不安,隐隐的,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她的情绪如此的糟乱呢?
心急之下她开了电脑,然后,就彻底僵立在了那里,看上面显示出来的时间,天啊,她这一个感冒,竟然睡了整整一个星期?!
重重的跌落在床,她彻底的陷入了迷茫之中……
她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如此诡异如此陌生,竟然让她给遇到了?
那梦那人那感觉,还有身体的疼痛酸麻,这一切都不是假的吧?她明明和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又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看不到?这些天她喝牛奶的杯子还在她原来的位置安放,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她吃的面包片,点心,她记得都是新鲜的,是他喂给他吃的,如果说是虚幻的,那她这几天不被饿死才怪!
冲到面镜前,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没错,还是黑色的,脸上没有突生的皱纹鱼尾纹一大把,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的脖颈她的耳根她的唇,都染上了姣妍的色泽,一看就是在某人的润泽下水光潋滟起来的,再拉开睡衣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唇印牙印指印,很显然,她被他吃了!
而且,还是在她没有清醒的时候!
这个混蛋!
慕向惜越想越迷茫,越想越气,她现在,亟待的需要找到答案,换上衣服拿了钥匙就出门了,来到楼下,没有看到她的甲壳虫,倒是看到了一辆奢华而内敛的宾利已经等在那里。
衣着体面的司机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一切仿佛理所当然,看她呆愣片刻,他向她做了一个请的收势,她什么也没问,直接坐了进去,车子驶在陌生的道路上,在一间别墅前面停下,那外面是一个宽阔的庭院,很明显,这里是郊外,四周渺无人烟,甚至连佣人都没有看到,或者有佣人但是都隐没在暗处,慕向惜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即使这样,还是无法杜绝那阴凄凄的蚀骨感觉,这是哪里?
疑惑之际,从里面迎出来一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看过的肖少,在那次聚会里,她对他印象深刻,因为他出众的外表,也因为她老婆那深藏不露的功夫,只是,今天,在这个地方,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
他走过来,面色稍嫌凝重,不祥的预感让她差点站不稳身体。
他欲言又止的开口,“向惜……”
“阿川……出事了?”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衣袖。
他一愣,然后点了点头,她一个趔趄,他欲要扶过来,她却突然挥开了他的手臂,急切的往里面跑去,一颗心怦怦惊跳,无头苍蝇一样的在每个房间里寻找,看到一个人从一个半闭的房间里出来,她连忙奔过去,那人躲闪不及,两个人撞到了一起。
很不幸的,她们双双跌倒,从后面追过来的肖少将她们扶起来,慕向惜这才看清楚,原来此人就是他老婆,她满脸歉意的说了对不起,就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视线的一切让她震惊当场,她狠狠的拧了拧自己的手背,好痛!这次是真的!
躺在病床上,盖着薄薄的被单,不是许南川是谁?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头部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右手手腕插着一跟输液管,药液正一滴一滴输入他的体内,这样的人,是他吗?他从来都是屹立在众人面前让人敬仰俯身的神砥,为什么此刻却极不协调的躺在了那里,是在伪装吗?是在故意逗她吗?是在骗取她的同情吗?
可是,这苍白的脸,又怎么会是装得出来的?
她身上每一块肌肤都在颤抖,每一处神经都在僵硬的状态下,她的唇不自觉的一张一合,她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了手心的血肉里面,她的脚步再也迈不开一步,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紧闭的一动不动的眼眸,她想歇斯底里的尖叫,她想把胸腹中那种再也无法压抑的恐惧喊出来,不要,她不要,永远不要看到他这么虚弱的一面!
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睛,向着她虚弱的笑了笑。
看见他展现的笑容,刚才的担惊受怕、焦虑不安顿时消失殆尽,一直绷紧的心,也慢慢舒展开来,然而,泪水却不自觉地溢出眼帘,只要一个开始,就再也刹不住了,犹如奔流不止的堤坝。
自从那个孩子之后,她再也没有哭得这么酣畅淋漓过,泪水已经擦不干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心中充满了担惊受怕之后莫名其妙的感动,对上帝的感动,对他还活着的感动,循着感觉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前,开口就是,“你怎么还没死?”
“等你啊。”他笑着一把扯过她的手,她顿时失去平衡,正跌入他的怀抱。
她挣扎,全然不顾他的伤势,因为,她已经快要疯了。
他任她拍打,却不松手,唇角挂着欣慰的笑容……
她终于放声痛哭了……
哭声像个受到极度委屈的孩子,毫不保留的号啕大哭……
“我失去了妈妈,我失去了一个宝贝孩子,不要再让我失去任何东西了,已经够多了够多了够多了,阿川,阿川,不要,永远不要先我而去,我会痛不欲生,我等了这么多年……”
他紧紧的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向惜,就算你失去了全世界,也不会失去我。”
用了很久的时间,她才平静下来,依然抽抽噎噎无休无止,那泪水,一时之间也无法自动的终止,他不让她用力去擦,他亲自为她吻去,吻到最后,他终于无奈的长叹一声,“女人,你想用泪水淹死我吗?”
“是你让我哭的。 ”
“冤枉啊,我从来不想看到你流泪,每次流泪都让我揪心的痛,来,笑一个。”
“笑不出来。”她努力了几次,甚至不惜自毁形象的用手抬高自己的唇角,终于按照他的要求笑了一个,惹得他低笑不止,按着她可爱的鬼脸抱在怀里,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红肿的眼睛,“真丑。”
“我本来就丑本来就丑本来就丑,你不喜欢是吧,那我就去死了算了,反正这天底下两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多的是,你眼神随便一勾就是一大把,哼,我不在这里烦你,我走,我走还不行?”
他闷闷的笑,“嘘,别气嘛小家伙,你再丑我也喜欢,最好成为这世上最丑的女人,那就不会有人敢觊觎你了,我安安稳稳的把你藏在家里,每天喂你吃一点儿面包喝几口牛奶就养活了,晚上还可以给我提供xing免费按摩,多好啊!”他非常欠扁的表情计划着美好的未来,就算伤成这样,依然不能掩饰他那颗狂野不羁的心。
慕向惜一愣,猛然想起了自己这一周以来的神奇经历,连忙从他胸口折起头来,伸手去掐他脖子,“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睡那么久,还,还跟你做那种事情,你说,你今天不跟我说清楚,我不饶你……”
“什么啊,宝贝,我做了什么?”他大声求饶,俏皮的眨着眼睛,做可怜无辜状,“你看我都成了这样子,想跟你做什么,可能吗?”
他似真似假的话让她气结,“你……”
竟敢跟她开这种玩笑?
慕向惜一咬牙,一个巴掌照着他没有受伤的肩头拍过去,也许是他有内伤,她明明力气不大的,他竟然满脸煞白,受不了的闷吼低咒。
她悔过连连,连忙把自己放肆的手给放了下来,规规矩矩的站好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他满头大汗的痛苦表情,听到响动,外面的人冲了进来,看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连忙掀开被褥,慕向惜看到了一片血渍从他雪白的睡衣下渗出,她顿时意识到了他伤势的严重性,正想问个清楚,却被肖少拉了出来,一边走一边交代身后的人,“他太痛的话就打一针吗啡吧!”
门在她身后关上,她欲返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