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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又一下,比前面那一下要痛一些,他带着怒意的呼吸让慕向惜一动也不敢动,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他冷酷的问,“所以就想着用这个间接的方式来拒绝我吗?”
“我怕说出来伤你自尊嘛!”她也是为他考虑好不好,真是臭男人!
“以后再敢在我面前耍手段,我会一直做,做到你昏过去为止,知道吗?”
她用力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消气了,伸手过来搂她,她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他轻叹一声,“累了就跟我说,我又不是非做不可的。 ”
话里的无奈和宠溺又让她诧异得很,“你说的……是真的?”
将她探起来的脑袋重新压下来,“睡吧。”
灯暗了。
昏暗中,她却全无睡意,身上浓浓的气味让她自己都有些受不了,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把自己又给重新冲洗了一遍。
唉,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屁~~~~股上的两个巴掌印红红的,怎么也洗不掉,垂头丧气的回来,本以为他已经睡着,却不想在身体刚挨着床的时候就被他一把捞了过去,他咕哝了两句,“唔,好香。”
卧室里很安静,只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气氛很好她却睡不着,身~下的床跟以前一样的舒适,身边的男人却比以前多了若干柔情。
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的手指一下下的触摸着他的手背,他没有像以前一样霸道的将她的手压在身下,就这样放任了她的小动作,她率先开口,“那个治疗腰痛的药,为什么每次都在……事后吃呢?”
而且,每次吃的时候她都是半昏迷状态,她不明白。
他简单的说,“在那个时候吃,效果会更好。”
“为什么?”
“它不仅仅是治疗腰痛的。”
“那是有助于我怀孕的药吗?”她急切的问,他似乎愣了一下,好笑的说,“变聪明了呢!”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但是她还是红了脸,红得一塌糊涂,心里美滋滋的,嗔怪的语气抱怨他,“哪有让情~~~~妇为你生孩子的道理。”
“我只要你和我的孩子。”
“如果你娶了别人……”
“我把许太太的称号给她,把我给你……”感觉到她的僵硬,他顿了一下,“这个……是我那个时候的打算……现在……”
他没有说下去的话,慕向惜已经懂了,她主动握上他的手,手心相印,她说,“现在,许太太,只能是我的!”
“自不量力的家伙!”他吃吃的笑。
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知道他在笑,所以,更加有自信了,大力的摇晃着他的胳膊,“我就要!我就要嘛!”
“知道了。”
“你给不给我?”
“给!”说着他就去扯她的睡衣带子,慕向惜一个错愕,该死的,他又转移话题,赶紧抱紧衣服,她缩成一团,讷讷道,“我还是睡觉好了。”
翻了几个身之后,她终于如愿睡去,醒来的下一刻,身体的异样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自然醒来的,而是……被他撞醒的。
昨晚未能满足他,今天早上他一定要补回来,结实的原木大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她的身体是背对着他的,那一双大掌掌控着她的KUA部,一下下的迎着他的撞击。
她弓着身子,一点点的缩到床边,自欺欺人地想要退出他的气息,退出这个被他包围着、掌握着的一方天地。
可是,稍稍离开一寸的距离就被他更深的拉回去,埋头在白色的枕头里,她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却又不敢太过于大声,唯恐会被家人听到。
一个竭尽全力的隐忍一个毫不保留的冲~刺,终于,狂野的驰骋中,他筋疲力尽的倒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像只餍足的兽,虚软的身体被他翻转过来,她望着漂亮的天花板,呆呆的发了一会儿怔,眼前一个黑影覆压下来,是他汗湿的胸膛,一抬睫,迎上他温柔无比的眸光,专注而宠溺,岁月未减分毫,情深一如既往,她犹如漂浮在云朵之上,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事实,模糊之中有一道浓情蜜意的声音在耳边厮~磨,“向惜,为你订做的婚纱连夜从巴黎运过来了,要不要去看看?”
“婚纱……”她喃喃自语着,两眼失去了焦距的看着他满头大汗的身体,茫然的点点头,身上的男人似乎笑了,笑得很惬意。
然后,肩膀被他拥住,修长的手指这一次爬上她脆弱平滑的腹部,然后往下探入,再探入……
她想抓住他,却反被他的另一只手扣住手腕,三两下拆解了她的反抗,长指恶意而缓慢地推进,与强硬动作完全相反的是他薄唇间吐出的话,带着诱魅而显得轻柔无比,“要不要去看?”
看?看什么?脑海里混沌一片,却又被他逼急了,她失措的摇头,眸子里雾气腾腾,“不要!阿川,不要继续了,好累好饿……”
“宝贝……”千年的相思化为一声丝般吟唤,他轻轻在她鬓边耳语,“就算你醒来之后会后悔,我再也不会放手了。”
她满足地合上眼,双手勾上他颈项,伏在他身上听着他胸口内规律的心跳声,唇边悄然逸出一丝美丽得出奇的微笑……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帘外已经是阳光一片大好了,她四下看了看,身边没人,真丝枕套被压的很皱,床单也是。
她一个人光溜溜的躺在这张大床上,卧室里弥漫着细细的甜香。
她像个懵懂的孩子,傻傻地打量着四周,侧头想着心事,那缠~~~~绵的温存……难道是一个梦?他说了什么话?婚纱……巴黎……要不要……她揪着被子缩在床角,一颗心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是不是她太想要跟他在一起了,所以才会做那种毫不实际的梦?
真的只是梦吗?只是,此时此刻,她的手指、发梢全是他的味道,双腿软软的没有力气,连胳膊都是,和他做这种事情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今天这次,他像是久违了情爱,竟然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和感情。
她身子疼,头也疼,连太阳穴都跳得厉害,而那个跟她不知**了几番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战绩简直可用‘伤痕累累’来形容。
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着身子,发起抖来,大概是这缱绻之事将她全部的热~情带走了,她冷得要命。
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男人正是他心心想念的许南川,**的胸膛,白色的浴巾,六块训练有素的菱形腹肌,虬劲有力的手臂……
她知道他一直都是一个身体强壮、精力充沛的男人,又是一个集团的决策者,承受的压力比别人大,在床/事方面的需求也更强烈一些,想起多年前看到的他和吴佩佩在一起的那副画面。
他当时是完全的放松完全的投入,像是发~~~~泄更像是动物一般的行为,那个女人的身体是很健康承受力也很强,而她呢?
似乎总是无法让他尽心,两厢情悦的鱼水~~~~之欢似乎没有那么几次,她也不止一次听见他夜里起来一个人到浴室冲凉水澡,她知道,对于一个壮年男子来说,隐忍这种事情是一件多么辛苦的行为,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由得一缩,忍不住侧过脸不去看他,他的嘴唇就贴在她的头发上,“怕把你吵醒,去外面的浴室洗澡了。 ”
“你和我……做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有些畏缩,“不记得了?”一根手指挑开她宽松的睡衣,不怀好意的眼神在里面打转,她按住他作祟的手,“我以为是在做梦,我听到一些话……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
“权且当成真的好了!”
他轻松的笑,慕向惜情急之下一口否定了他,“这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算了,不跟你说了。 ”只当自己做了一个妄想的不真实的梦吧!
心头涌过烦躁的感觉,她的脸热热的,不耐烦的推开他,一个人拿了衣服去洗手间,留下许南川在后面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过于狼狈和踉跄的身影,浓眉一挑,眸光变暗,他的女人似乎有什么心事瞒着他!是什么呢?想起昨天她的抱怨,那么,还是前天晚上的事情吗?
洗漱之后出来的慕向惜,很是意外的看着穿着家居服装靠在窗边的男人,他没走?
看她出来,他侧头看过来,慕向惜背对着他坐下,“不去上班吗?”
“今天周六。”
“不加班吗?”
“不。”
声音已经近在身后了,她不自然的动了动身体,往手心喷了一些护肤水,在脸上胡乱的抹了几下,敏~~~~感的背部感觉到他起伏的胸~部,他不知何时已经和她一起坐在了这张短榻上,身体被他翻转过去,他说,“那个唇印……”她抬头,他一个大男人居然飞红了脸,支吾了半天,最后只是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
“呃……”
“我的解释,你听懂了吗?”
慕向惜愕然之余又想大笑,这样的解释……算是解释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呢?
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她也尽力隐忍着笑意,反问他,“你觉得像我这么笨的人会听得懂你的暗语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唇角慢慢溢出的笑意,他咬牙切齿,“女人,不要让我生气,我生气的话会变坏的。”
“有多坏?”
“你想试试?”平静的语气,尾音却带着戏谑的调弄,她摇头,他也收敛了坏坏的想法,再开口时声音压得很低,“我在外面……没有女人。”
“你干嘛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觉得你前天晚上的行为可以用‘生气’来形容。”
气呼呼的去洗掉他的衬衫,气呼呼的不理他,气呼呼的一个人睡觉,而刚才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也是为此事吧?除了这个原因,他暂且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地方不如她的愿,而事实是,慕向惜根本是一幅不屑的态度,下巴翘得高高的,“我才没有!”
“没有吗?”
“有一点儿。”
“一点儿?”他继续追问,慕向惜猛地出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
“许南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你以为我是真的傻吗?”
他略一愣怔,她激动得差点站起来,“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慧姐他们做了什么勾当吗?我给你打电话,你却故意把声音公放,想让别人知道我在你面前有多么的卑躬屈膝,然后害慧姐骂我没出息,下班之后他们夫妻二人邀请你喝酒吃饭,故意拖到很晚才回来,离别之际慧姐在你身上喷了香水,还印下一个唇印,哼,那女人就喜欢用这种妖冶魅惑的唇膏,真是够俗气的!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让我跟你干架吗?而你纵容她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想看到我生气吃醋的样子吗?”
最后,她总结了一句话,“你们俩,唯恐天下太平静了,都不安好心!”
“你……都……知……道……”
他的震惊跟昨天是一模一样的!
慕向惜心中那个得意啊!
不过,她还是蛮谦虚的,尽量让自己不会因兴奋而失了风度,“之前我确实是有一点儿小小的生气,只是我在洗衣服的时候,不知道受了什么启发,蓦然之间幡然醒悟了,嘻嘻。”
她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扑闪着大眼睛看回过神来的男人,本以为他会很没面子的咬她解气,没想到他却哈哈一笑,用那种钦佩的眼神瞻仰着她,“慕向惜,认识你这么久了,第一次你让我真正的对你刮目相看。”
“真的?”慕向惜大喜,他浑然不在意的一笑,起身的时候说道,“哦,对了,那电话……不是我公放给她听的,是她从我手里夺过去的。”
“真的?”这是烧了什么高香啊,他竟然肯给她解释得这么清楚?天降红雨了,不得了了啊!
狂喜将她埋没的时候,他貌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哦,还有,那香水……不是她喷